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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給了他新生 邪惡卻奪走他的生命(圖)

——憶北京吉他歌手李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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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31日】我是李京生的親人,我必須來見證:李京生是怎樣在人生絕路上幸遇大法,重獲美好的新生,又是怎樣在大陸邪黨的迫害中飽受身心摧殘而含冤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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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中的京生和妻子

李京生(原名李秋生),藝名reason 瑞子恩。

李京生84年開始學吉他,啟蒙於兒童藝術劇院小樂隊的程進老師;聲樂啟蒙於總政歌舞團的諸慧君老師;爵士鼓啟蒙於歌劇院的沙玉華老師;90年考取北京首批歌廳歌手演出許可證;曾在市級詞曲徵集評獎活動和英文歌曲演唱比賽中獲獎。88年起先後在北京郵電大學、中醫藥大學、人民大學、北京大學教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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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生在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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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生出版的書

一、醫院判了死刑卻在大法中重生

李京生1965年10月31日出生於北京。幾歲時(可能是五六歲)在北京阜外醫院被確診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室間隔缺損,動脈血與靜脈血混流,稍微活動就會喘不上氣,嘴唇、臉發紫。但因肺動脈高壓無法施手術修復,被告知這樣的病人一般只能活到十幾歲。從小就受到特殊照顧,免上體育課,也不敢與小朋友玩耍,怕身體出意外。他聰明好學,多才多藝,卻因身體原因不能考大學。後來靠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名吉他彈唱歌手。

李京生十九歲那年就病危過一次,大量咳血,被搶救過來了。

1997年2月我與京生結婚。11月在成都,京生突然咳血住進了醫院,嚴重時一天咳二三百毫升血,我在一個月內簽了兩次病危通知書。出院回家時,上三樓都是僱人背上去的。京生在成都休養時去過廟裏,還學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氣功,搞得人神神經經、人不人不鬼的,還差點要自殺……

98年四月,我把他接到了深圳。到深圳不久他又開始咳血,在深圳孫逸仙心血管醫院檢查,醫生說他的心、肺功能已經不行了,千萬不能再勞累,更不能唱歌,只能在家靜養,吃好喝好,言下之意就是活一天是一天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作醫學試驗,換心換肺,這種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那時候,他走幾百米路去看房,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喘得不行。

他就呆在家裏,早晨有時去附近的公園轉轉。五月的一天,他在一個公園遇見了一些法輪功修煉者,借到了一本《轉法輪》,一看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他說,以前在廟裏看的書叫人要做好人,可是看了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做,而《轉法輪》這本書清清楚楚講了怎樣一步一步去做。他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天天早晨去公園煉功,煉完功又去集體學法。煉了一星期左右,就開始感覺走路有勁了,控制心臟病的藥也不吃了。我也在他的帶動下開始修煉。

煉功一個月左右,京生的身體狀況明顯改善,開始出去找地方唱歌。找到一家四星級酒店的西餐廳駐唱,我們兩人每晚彈唱三個半小時,每唱四十五分鐘休息一刻鐘。剛開始時他比較吃力,後來就越唱越有勁。要知道,又彈又唱是非常消耗體力的,而且他是主唱,在台上時很少有機會休息,這對一個被醫生判了死刑並被禁止工作的人來講是多麼不可思議,這就是法輪大法的神奇!而且他從一個比較自私的人逐漸變得為別人考慮、越來越大公無私的人;因為身體的原因,他以前特別暴躁易怒,修煉了以後,他越來越克制自己,遇到矛盾就向內找,檢討自己,發脾氣的次數越來越少。

因為工資要求低,我們在這個酒店唱了整整一年。這一年是我有生以來最幸福快樂的一年。我倆每天早晨五點半到附近公園的煉功點煉功,然後參加集體學法,晚上唱歌,還經常參加洪法、教功,過得快樂、平靜、充實,覺得生命充滿了意義!

二、以親身經歷出來證實大法,天安門廣場給他留下了甚麼

1999年6月,我們回到了北京。7月20日後,邪惡的鎮壓開始了。京生以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體驗寫成材料,去北京市政府上訪,去信訪辦上訪,第一次被抓後被工作所在地的領導保出來了,第二次被拘留了半個月。2001年6月被非法拘留了幾天放出來後,他去了天安門。這是李京生本人所寫經過:

我受迫害的事實經過

2001年6月25日,我在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和平請願。值勤武警打電話通知值勤民警說有人打坐。一惡警從警車跳下要求我停止打坐,我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數遍後,該惡警「嘭」的一聲狠狠的踹了我一腳,踹在我的左肋上。之後,我被抬上警車非法拘押至一警所。到該警所後,疼得我喘不上氣來。後來他們把我送到戶口所在轄區派出所,我依然疼痛不止。到被送至分局看守所門口,我要求檢查身體。派出所警察開車帶我去了一家醫院,檢查出了心臟病,又將我帶到看守所門口,我要求檢查左肋。他們將我帶到一警察醫生處,警察醫生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沒病,你是在裝蒜。後來在我強烈要求下才給開了個證明是「皮下組織挫傷」。之後被非法拘留,由於我在看守所絕食並堅持煉功,37天後能正常左臥睡覺了(這37天期間一直不能左臥)。但緊接著又被送到勞教人員調遣處、團河勞教所。由於長期不能煉功,我左肋處便隔一段時間隱隱作痛一次。我曾在集訓隊寫訴狀並要求全面檢查身體。但所裏不予理睬。出勞教所後,身體一直恢復得不好。2004年10月起,身體慢慢浮腫,至今已很嚴重,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不能正常上下樓,不能正常平躺睡覺。吃一點東西就脹肚,活動一會兒就呼吸困難,面色黑紫。……

從京生被抓走,就跟我和家人失去了聯繫,邪黨的公安局根本無視法律和人權,它們怎麼會真正去「關注民生」。好幾個月以後,才聽說他被勞教了,在大興團河勞教所,讓家裏寄生活費。聽說他堅持不轉化,非常「頑固」,經常絕食,本來是勞教一年半,又被非法延期了。再見到他已是2003年初,說是他已被所謂「轉化」,可以讓我去看他。見到他非常虛弱,走路都比較費勁,是剛剛絕食了一段時間。聽說他絕食了五十多次,是團河絕食次數最多的。因為有人監視,我們無法表達真實的想法,但是我感覺到他非常痛苦。毋庸置疑,

2003年10月24日,被非法勞教兩年零四個月後,京生終於回家了。剛回家時,他虛弱得連拿掃帚掃地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心情也糟糕到了極點。因為他沒有堅持住,在勞教所的折磨迫害下違心地寫了「三書」,心裏非常自責,痛恨自己。他知道是大法給予第二次年輕的生命,而他走上天安門又是為了以自身的受益去告訴中國人一句真實的話:法輪大法好!可是這個邪惡的黨顛倒正邪,傷天害理,不擇手段鎮壓迫害這已經給世間帶來美好的大法,還要無恥的用酷刑逼迫這些好人去說假話,再去欺騙別人!他也曾被折磨得一度向罪惡妥協過,做了違背良心的事。他太痛苦了。

邪黨的紅色恐怖無處不在,即使脫離了勞教所的黑窩,居委會、片警仍時時監視,施以巨大壓力,還是在精神迫害下。他沒能走出來,痛苦得經常想自殺,也知道不能自殺,在矛盾中被折磨得幾乎快要崩潰……幸好同修們非常關心他,積極開導他,終於幫助他走過了這段困難的時期。

自從被放出來,京生的精神壓力就非常大,他說自己不怕死,但是怕再被折磨得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他曾經告訴我,在團河勞教所裏被折磨得最嚴重的時候,不讓他睡覺,不給吃飽,一頓只讓吃半個饅頭,很久都沒見過油葷,連方便麵調料都覺得是美味;被幾個惡警打,胳膊都快被撅折了,至今手腕還經常疼得不敢使勁;在攻監班時,每天被罰坐在一個小馬札上十幾個小時,就跟上刑一樣;或是被綁在床板上不能動彈,這對虛弱的他來講還算是「休息」了……他被折磨得視力、聽力嚴重下降,大腦經常發蒙,反應遲鈍;土生土長的北京人,連北京好多地方都找不到了。

通過同修們的幫助和學法,他逐步有一些改善。後來通過反覆學法,與同修們交流,他終於鼓起勇氣寫了「嚴正聲明」,也製作真象光盤送給有緣人,盡自己一點餘力去給世人講清真象,挽救被邪黨謊言毒害的中國人。

但是因為長期被非法關押,與社會脫節,長時間單獨禁閉不能跟人說話,更加上酷刑折磨 ,造成他身心的巨大傷害和陰影,他出來後,邪黨紅色恐怖的無形壓力施加在他精神上的痛苦,使他虛弱的身體一直不能很好恢復,他的生命總像飄搖在風中的燭火……

2004年六、七月的時候,京生對我說他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當時我聽了並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他胡思亂想,不會那樣的。九月份他父親住院,他老往醫院跑,身體開始不舒服,臉色很差。十月份,他的身上開始浮腫,開始不是很嚴重,到了十一月,他浮腫得越來越嚴重,從腿開始,逐漸往全身蔓延,行動越來越不方便,一活動就喘不上氣。我們住二樓,廁所在一樓,他去一趟廁所就累得要喘好一陣。後來,他連去廁所的力氣都沒有了。十一月底,他回到了父母家,情況越來越嚴重,經常難受得晚上睡不了覺,也不能平躺,否則就喘不上氣。

十一月三十日,我和朋友陪他去了北京軍區總醫院,懷疑是腎病綜合症,需要住院但沒有空病床。於是我們又去了東直門醫院,醫生也說是腎病綜合症,需要住院,病床都聯繫好了,醫生講要5、6千元打底,現在他哪裏有那麼多錢,又過了幾天,京生覺得實在太難受,還是想去住院,那天正好是週六,醫院沒有空病床,必須等到星期一。12月13日七點多鐘,和朋友約好了一起送他去住院,見他特別安靜,只是嘴微張著,表情有點怪,臉色發青。七點多,朋友來了,我們一起叫他起床,叫不醒他,才發現他已經在睡夢中離開了人世……

惡黨鎮壓法輪功迄今,失去親人的何止我們一家,我心中的苦水只是大海之一滴,我只願同我一樣失去親人的家屬能認清邪黨的罪惡,我們的親人修大法,做好人,講真話,這不是好事麼?怎麼能聽任一個邪黨政府耍流氓,踐踏正義而善良的生命呢?我知道世人正在覺醒,全球聲援法輪功,起訴惡首江××,《九評》引發了退黨浪潮,正義的審判就在不遠的將來了,我們應該積極行動起來,正的不應該怕邪的,為了真正制止這場迫害,挽起我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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