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鑄就金剛體 師尊救度歸途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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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25日】她是一位中年女性,中等身材,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一串串清脆爽朗的笑聲如雨後的彩虹給人以希望和愉悅。我與她僅見過兩次面,她那清爽明快的語調、優雅的舉止、直面邪惡的勇氣,展現出了大法的威嚴和慈悲,體現了真善忍宇宙大法的堅不可摧。

講著自己故事的她伴隨笑聲,而聽故事的我卻常常淚流滿面。她是大法徒在反迫害中堅不可摧、金剛不破的一位。她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個恆久輝煌的稱號寫下了自己輝煌的一筆。生逢在這偉大的時代,幸運地成為大法弟子,何其幸也!只有真修弟子在實踐真善忍的過程中才能證實大法的超常,感受到佛法莊嚴,感悟到無邊法理的層層內涵。

我把她講述的經歷整理成文,為未來、為歷史留下這段真實的記錄。

一、紅塵中大法破迷 修煉路勇猛精進

有人得法是由於身體的原因,而我得法的機緣聽起來就是一段有趣的故事。單位裏有練這個功,有練那個功的,其中有兩位練X功的還給別人看病,對此我無動於衷。師父講緣份,那真是緣份哪!一天(註﹕筆者沒有問是哪一年)我回娘家,姐姐對我說:「我現在開始煉法輪功了。」我就追問她:「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到底怎麼回事?」她告訴我法輪功講守德,不講積德,又給我講六道輪迴等等。自從聽到「師父」和「法輪功」後,這幾個字就像在我心裏生了根一樣,再也不出去了。我忙問姐姐:「你咋學呀?」姐姐講:「有《轉法輪》。」我急不可待地說:「那你讓我看看唄?」姐姐讓我等她看完。從此我整天尋思的就是這本書這件事。在單位上班就向前來辦理業務的顧客詢問:「誰有《轉法輪》?」恰好有一位女士知道,她說:「我聽說這個功了,我家小姑就煉這個功,我給你問問吧!」 我就問:「多少錢?我給錢,多少錢都行,只要把書拿來就行。」那時書是一批一批地出,那段時間就沒有。我著急呀,回家就給姐姐掛電話,叫她快點把書送來。姐姐原先看書很快,一部長篇小說一宿就能看完。我問她:「這些天你咋還沒看完呢?」姐姐見我急不可待的情形,就把書給我送來了。從此我就走入了修煉之門。

自從我見到《轉法輪》之後,以前的壞毛病:打麻將,和愛人吵架等都改掉了。師父說:「做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從那天開始,再沒從我嘴裏說出一個髒字,再沒罵過人。因為啥呢?我怕如果我做不到,師父不要我。

我雖然不是因為想祛病健身走入修煉的,但是沒修煉前我患有嚴重的風濕病、神經衰弱等多種疾病。風濕病使我一到冬天就很難過,上班得穿著羊羔皮的皮夾克,否則就不行,甚麼「雙氯滅痛」、「天麻丸」等抗風濕的藥,我都一把一把的吃。一到冬天,我就開始痛苦的煎熬。嚴重的神經官能症使我高興了不行,生氣了也不行。一犯病一星期一星期的睡不著覺。整日整夜的失眠使我這1米60身高的人體重只有40多公斤。咋整也不行。可是自從我學了法輪大法,就按照《轉法輪》的要求去做,我也沒想到這一身病就不翼而飛了。在我的辦公桌抽屜裏的藥都沒用了,有的都沒開封呢,我都扔了,我沒病了,沒有用了!煎熬我多年的疾病就這樣不存在了。我的身心輕快得如飛一樣沐浴在法光慈悲中。

我就是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就是每天按「真善忍」做事做人。真正做到的時候病真的就沒有了。有人講:我也學《轉法輪》可病沒祛掉。可你真的按照《轉法輪》的要求做了嗎?真正做到的時候病就沒了。

師父說了按高標準要求自己,提高心性。那時我就在想:怎樣才算高心性呢?思來想去:那高心性就是好唄。那怎麼做好就是高心性。在單位裏,同事們上街和人講價錢,在個人利益上去爭去鬥。我就想不能跟這些人嘮閒話。我不能跟你們說常人的話,全都是利益上的,怎麼佔便宜。可是我越不想和她們說話,她們還越來找我,那時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看到現在的人為了個人利益,買官賣官;殺人買命;唯利是圖。傳統的道德在淪喪,明白了師父講的張果老倒騎驢的內涵。我在工作生活中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時時以修煉人約束自己。按常規我們下鄉工作一年,因為又苦又累。而我一幹就是三年,深得領導器重,同事好評。

我在修煉的路上一經得法就勇猛精進。所以後來可笑的所謂的「轉化」怎麼能改變得了我呢?我煉功學法堅持不輟,每天早晨須騎半小時的自行車到煉功點;下班先到學法點學法,回家已是晚九點。有時寧可吃不上飯也得學法。實踐中切身感受到每提高一個層次能量就增加,學法後沒有累的感覺。一次我下鄉收完一筆大額款項,回家時家裏蓋棚子,很忙很累。當我坐下來學法後十分鐘,疲勞的感覺就無影無蹤了。和功友們講真象上多少層樓都不累,上農村講真象騎自行車走幾十里路都不累。修煉中就遵照師尊的法去做,「做而不求」。一次家裏扒完炕就很晚了,但是我必須學法。一學就學到早四點,接著煉功,一夜未睡。我常常凌晨一點鐘才睡覺,三點鐘準醒,一看錶兩個小時。後來遭迫害在看守所內被戲稱為「不倒翁」。

學煉法輪大法,一人修煉,全家受益。因為我煉功,我母親(80多歲)多年來身體都很好。在證實法中我多次被抓,母親都沒有被邪惡壓垮。

二、風雨護法行

1、第一次入京證實法

99年7.20以後,大法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打成了×教,我無法理解。《轉法輪》從頭到尾都是教人做好人的。教人每當遇到甚麼問題;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頭腦中的每一念,都得為別人著想。就這樣一部法,怎麼能說成是邪的呢?我那時心裏真的過不去,真不能理解。心裏就覺得壓力可大了。這麼一部正法怎麼就能給說成是邪的呢?99年11月我去了北京。當時「人大」在江澤民的重壓下草草通過了所謂的反對邪教的規定,實際上一切都是針對大法的迫害。我決定到北京是因為我覺得應該說真話,應該把我學大法後受益的事實向有關部門講清真象。就說一句公道話:這部大法是真正的正法。

當時我和一位功友一起去北京,找信訪辦,走了一圈又一圈,後來找到了北京市信訪辦。我們在門口坐了半天,也沒人理我們,看到他們管辦理戶口等等,我倆就走了。我倆商量著到哪去說話呢?哪是我們說話的地方呢?我們走到了一個公園(現在我忘記了公園的名字)公開煉功。聽到有人說:「這兩人跑這煉功來了,要是在車站、廣場早被人抓去了。」一聽他這話,我們就上了車站廣場。我拿出《轉法輪》 來看,有兩人從此路過,看到我正在看《 轉法輪》之後,驚訝得一怔 ,突然收住急走的腳步險些摔倒,大概心裏在想:這人膽兒太大了,在這看書呢!也就過去了。那也沒人來抓我們。

後來我倆找個旅店住了下來。我就跟店老闆、服務員講真象,洪法,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正法,北京怎麼能抓法輪功呢?」又問他們:「我出去煉功它咋不抓呢?」老闆說:「那是不知道,知道它咋不抓呢?一聽你就是煉法輪功的。」我說:「對呀,你去報告唄,你趕緊去報告。」我是想:他去報告,我不就有說話的地方了嘛。我現在找不到甚麼地方能接待我,讓我說一句法輪功是怎麼個情況。但是這位老闆是個善良的人,他說:「我不能這麼做,我去報告是會得一筆錢,可我不能這麼做,良心不好。」他不去報告。

我決定坐在天安門前學法,也沒有注意周圍,功友後來也坐下來學法。不一會兒開來一輛警車,把我們帶到天安門附近的一個分局,問我從哪來?我告訴它了,又問我單位我告訴它沒單位。它又叫拿身份證,當時我想:我是公民,就拿出了身份證。可是沒想到它們看到身份證後馬上說:你是佳木斯的,在某某單位。後來才知道,星期六單位就派人乘飛機到北京抓我,他們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找到我。家人已經知道我去北京了,因為我母親給他們打了電話。臨行前我對母親說:「從現在開始您就把我忘了吧!就當沒我這個人,我也不會給您掛電話。」那時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我走的時候很激動:我真是學大法受益了,身體的病都去掉了,這個法是那麼正,讓人一思一念都得為別人著想,遇事先考慮別人,這麼正的法怎麼就能說成邪的呢?走時真的是義無反顧,只想說句公道話,沒想是否能再見母親。

我被抓後,當地公安局和單位保衛科得通知後派人把我們帶了回來。在路上我心裏說:你們把這麼好的大法硬說成邪的,我就要堅定的和我師父站在一起。當時就感到自己的能量「忽」的一下就增加了。暗想:今天不管你們怎麼對待我,我就得跟我師父在一起!在此之前,我和功友去天安門時,功友還有疑慮:上天安門是不是在和常人爭鬥啊?我說:因為大法是正的,否則咱們也不能來。比如說你母親被人打的非常厲害的時候,你能在旁邊躲著嗎?你能幹得出來嗎?她說:「那不能,我得站出去。」我接著說:「同樣,我今天不管怎麼樣,就上天安門學法去,必須去。」

回當地後我們被關到前進分局。12月份我被關入了佳木斯看守所,開始了看守所的黑暗生活。那裏就是鬼門關,一個大板鋪,板下面是水泥和耗子,板鋪上的洞必須用紙塞住,否則耗子就會出來溜達。地上只有半米寬的過道,門頭(即去放風場的門)堆放著所有人的衣物、鞋。走廊這側門的右面就是廁所了,廁所邊有一個桶,桶內的水既是喝的又是刷碗的同時也是沖廁所的。廁所與板鋪是同樣高的,無論是洗臉洗碗還是沖廁的水都能濺到板鋪上,這個鋪位永遠都是濕的。而這個位置就專門給它們認為「最不聽話的人」來住。在室內沒有任何隱私可言,也就是說無論是洗澡上廁所外面都看得見。鐵門的上面有一個小口能塞進窩頭,下面有一小口可以打湯。一扇又高又小的窗,無論冬夏只要有上廁所的就得開著,否則室內的味道就別提了。

我來時裏面已有五位功友被關押在這間牢房。其餘的都是犯人。後來被抓的功友越來越多,這個只應容納十五個人的監舍,在最多時竟裝了三十多人。晚上沒地方睡覺,就連過道的水泥地都住人。我們大法學員睡覺得輪換,幾個人睡其餘的人坐著,2個小時一倒班,睡下的必須頭腳一顛一倒,不能蜷腿只能直溜的側臥,板縫上都得住。不敢上廁所,一旦起來就再也沒縫睡下了,因為睡前是挨個擺的。空氣的好壞可想而知了,喘氣都費力。

在看守所晚上我照常煉功。看守警察嚷,我不管,該怎麼煉就怎麼煉。大法學員就得學法煉功,大法學員就得證實法,不然的話也不會到這裏來了!

在被關押的一個月後,也就是春節過後同修們開始絕食。在幾天後警察手拿大棒子排著隊就來了,它們進來就搶大法書,我們說啥也不給,一個姓王的惡警掄起棒子狠狠的打在我的左臂上,當時就青了腫了起來。後來惡警把劉燕雲、董連貴、石蕊(音)等同修拖出去,扔到走廊上強迫在水泥地面上躺著,東北的正月氣溫都在攝氏零下二十多度,同修們光著腳,有的只穿上一隻襪子,來不及穿鞋,腦袋還必須貼地,若用胳膊支起頭部,惡警就一腳踩下去。

我敲門讓它們開門,同時質問:「她們沒犯罪是好人,好人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呢?」和我一起出去的還有五位同修,惡警們不由分說把我們打翻在地並喊道:「告訴你們,給你們一人打一針,把你們的功都廢掉!」我們幾個就都被打了針。然後把我們整過去罰站「倒開飛機」,頭朝下控著,一動不准動,從上午九點一直到下午三點,誰要是堅持不了,惡警過來就連踢帶踹。其中有位老太太,警察對她說:「你現在就告訴我你不煉了,就在這不煉了,你回家煉我還不管你。」。這位老人家態度十分堅決說:「在這兒我也得煉!」就這樣老人家同樣被罰「倒開飛機」六小時。我們沒有一個妥協的,也沒有一人說話。下午三點鐘後它們放了我們。

從那以後,我們公開在看守所學法煉功,沒人管了。我們仍然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它們就開始灌食,先用一個大約1.5寸寬的竹片把牙硬硌起來,弄個膠皮管子從嘴裏往下插,插完了再薅出來,再插再薅,反覆插管,就是禍害人,灌的是苞米麵和鹹鹽粒衝的麵糊。灌到甚麼程度呢?得灌到它們實在倒不進去了,無法再灌進去為止。它們在給同修吳喜蓮灌食時,用竹片子硬往嗓子裏亂捅,導致吳喜蓮嗓子腫得連水都嚥不下去。我實在難以形容那種膠皮管子從嘴裏插到胃裏那個過程那種滋味,眼淚鼻涕鮮血混合在一起,那不是膽怯的淚,而是眼睛本能的反應,胃紮得火燒火燎的難受,然後它們再猛一拔管,那胃就向被拽出來了似的。

3月中旬我闖出了看守所。我從監獄出來後找單位領導談心,在單位保衛科長去北京接我時就說:「在你走後營業部五位主任,每天晚上都去車站接你。接了一個星期,開始並不想上報,你回來後趕緊上班。但一個星期也沒接回來,就不敢隱瞞了。」所以我對領導說:「我來的目地一是想聽聽你們對我的處理意見,二是來向你們道歉,因我走時沒法跟您打招呼。」主任當時說:「給你寫的上報材料被上級好一頓恥笑:這麼好的人她怎麼還能入京呢?還能走呢?」他們把大法弟子入京當成是壞事。其實在大陸當時很多大法弟子的單位領導是了解法輪功弟子的,也給了公正的評價。有的功友被抓後連看守所的警察都奇怪:你單位給你上報的材料都趕上評勞模了,你們怎麼這麼好呢?」

單位領導多數是被逼的做壞事。我的領導要求我寫「保證」,我不寫,就叫我回家等通知。幾天後人事科長通知我去簽字不煉功了,我不簽。那麼他們就讓我簽放棄工作,他們的本意也不是想直接就開除我。但是他們無論如何沒想到,我拿過筆來就簽了,令他們很意外。很久以後原單位的同事還在為我不平:「你為單位付出了那麼多,可單位卻如此對你。」其實我已做好了準備。我甚麼都能放得下,真的是那樣。那時命都可以放下,何況工作呢?

就這樣我放棄了優裕的生活和比較不錯的職業。其實當時我想到的是:要走自己證實法的路,那工作就是個障礙。單位老要來管你呀!(註﹕鄭重說明一下,這只是我當時的個人認識。)

2、第二次入京證實大法平安返回

2000年10月4日我又一次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和兩位功友順利到達北京。當時確實能有十萬大法學員在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在走路途中,一眼看去就能認出我們的功友,彼此相視一笑,無言中已知是大法同修。這麼多大法弟子都到京了,咱們咋不聯繫起來呢?聯繫起來好在天安門證實大法。當時我沒見到北京功友。後來聯繫到北京房山地區的輔導站站長,我還直言問:「我看全國各地大法弟子都來了,新疆的大法弟子背著一包又一包的衣服來了,惟獨不見北京的功友。」

後來看到北京大法弟子做出了很多大法資料,我看後覺得我們當地所做的力度不夠,洪法力度不夠。於是我們大家分別聯繫各自地區的功友,把北京的情形告訴同修。我當時的認識是:我現在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可能不到五分鐘就被抓了,那我沒法再去做大法資料的事。當時覺得自己家鄉做的力度不夠。於是我沒去天安門,而是帶著很多資料在北京的居民區挨家挨戶的派發資料。在北京我呆了十天,做完後於14號回到家裏。到家後接到友人的電話:「你躲幾天吧,警察在到處抓你。」我也沒在家呆幾天,就開始從新做資料,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本市的政府各機關所有的信報箱群都送到了。功友們每次都一千一千份的拿資料。我和一位同修結伴去發,天天出去做。

3、第三次入京陷囹圄入勞教所

我看到明慧網的資料上說:有的功友到北京後就看著,望風似的。你轉一圈走了,他轉一圈走了,沒有真正站出去證實大法。還看到明慧編輯部的一篇文章《嚴肅的教誨》中,師父講了老弟子該怎麼做。我想我應該起帶頭作用啊!於是我們一行六人於11月4日踏上了去北京的旅程。到達北京後,我們買布做好了條幅「法輪大法好」。當時是在北京功友家裏,北京的功友也要跟我們一塊去。我們一共十一人,每人拿一條幅,在天安門廣場拉了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警察瘋了似的衝過來,把我的橫幅搶下去後擰過我的胳膊,把我抓到警車裏。這次被抓後我很快被接回當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22天後,於2000年12月31日被送入勞教所勞教兩年。

剛到勞教所,女警慕振娟就說:「告訴你們,到這裏來,沒有一個不轉化的。你們過頭飯好吃,過頭話可不好說。凡是到勞教所來的人必須得轉化。」當時就在大廳裏,我問它:「你說你採取甚麼辦法能叫這些人轉化的呢?」它沒吱聲,我又說:「我在外面就聽說了,你們給人上刑,你們不讓人睡覺……」它沒否認也沒承認。

原來它們更換了手段,這時期採取偽善的辦法。你們說勞教所打人,你剛來我不打你,反說你們的人在造謠。利用猶大們沒完沒了的魔你,很多人都被它們騙了。第二天早晨,教導員祝鐵宏領兩個警察來了,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們,我對你們法輪功有整套的對付辦法。不會像對待她們(指刑事犯)似的,『啪』一個嘴巴子上去牙下來了。我不會這樣,但是我有一整套辦法。」說完就走了。

我和馮晶、王萍(佳木斯大學教師)分在一個房間裏。它們叫那些已被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來圍攻洗腦。先是來了三個人,這麼說那麼說輪班說,見轉化不了,你沒被騙,它們就去彙報「總結經驗」,再換一撥人採取另外一套說法。一看還不行,就再派一夥人來……曾有一個同修就在「昔日功友」的反覆攻擊下,明知「悔過」是錯的,但是長時間聽它們的鬼話,承受不住這樣的攻心,違心的做了大法弟子不能做的事。

王萍面對猶大們就是不說話。它們一見王萍不吭聲,認為王萍有機可乘,就把我和馮晶調到別的屋。它們專門攻擊王萍。可它們沒想到王萍十分堅定,把轉化她的猶大說得都出不去屋了。從此再也沒有人去「轉化」她了,最後王萍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勞教所。

有人說:那轉化的人一說就能把你整轉化了。我就不相信。我就明明白白的十分清醒:我不接受它的東西。來轉化我的猶大恬不知恥地說:「你咋不問問我們呢?」我告訴它們:「我也無須問你們甚麼呀,我告訴你們,你們那點邪惡的東西對我不起作用。」我就不理它們。

然後它們把我弄到嚴管隊單管。我一個人被關在二樓最邊上的房間裏,冬天牆上長著紅的綠的毛,牆角上的冰有一寸厚。一到晚六七點鐘就不供暖了,根本就呆不了人。我穿了兩件棉襖還凍得不行。鋪蓋只能用它們賣的「被褥」,不准多鋪多蓋。而那被褥在陽光下一照,光線都能透過來,價值人民幣150元,鋪在木版上硌得慌,屋裏放一個盆,大、小便都在屋裏,那氣味就可想而知了,而廁所就在一米遠的對面。一晚,大法弟子武豔平就和惡警劉亞東理論起來。武豔平說:「要是白天你可能怕我上廁所和誰說話,可是晚上沒人了,你為啥非得讓我在屋裏呢?我今天非得上廁所,就不在屋裏便。」惡警劉亞東就不讓去。武豔平也沒上廁所,一夜未睡,要求見所長, 終於找到了所長,大便盆在屋裏這才就此結束了。

據先來的功友講:她們曾經歷二十幾人被關在不足十平米的小屋裏,沒有窗戶,天氣炎熱,不准開門通風,並且窗上釘著鐵皮如悶罐一樣。不悔過就出不去,吃住都在屋裏,大便紙不許扔,和吃飯的勺子一起揣兜裏。便盆不准自己倒,刑事犯和妥協的倒,但人家不願倒,有時一放都一週多,還不給水。每天就一瓢水,包括洗臉、刷牙,洗手、上廁所。天越熱越不給水。有一位老太太進來四個月都沒轉化,為了減少別人給倒便盆,她就少吃不便,後來大便硬的得用手摳。為了能自己上廁所被逼轉化了。邪惡之徒就是這樣滅絕人性的幹著罪惡的勾當。

中國新年時,我們要求勞教所歸還被它們搶走的《轉法輪》,我們要學法:你們過年了吃呀喝呀,我們就要《轉法輪》。它們不給呀,說啥也不給。我們就要求見所長。大約到下午2:30分左右吧,警察叫我們去南樓(註﹕這是舊樓,因為流氓集團鎮壓法輪功而撥款興建了現在所住的北樓,警察轉化大法學員還發獎金。沒關押大法弟子前,管教都得幹活,它們連工資都開不出來),說所長給解答問題。我們到那一看:滿屋子的警察,全都站好了,所長、保衛科長、男女警察十多個人殺氣騰騰的。保衛科長厲聲說:「你們都站好,我現在宣布勞教所所規所紀:所有在勞教所關押人員一律不許學法,不許煉功,不許誦經。你們能不能做到?」當時所有被騙去的大法學員異口同聲地說:「不能做到。」它們的臉都氣白了。保衛科長自己重複兩遍「不能做到,不能做到」,它又說:「不能做到的舉手」,這些同修「刷」一下全都舉手,它一看又說:「不能做到的都到這邊站一排」,這些人又「刷」一下站了一排。它又說:「能做到的站一邊」,這時有兩個同修站到了另一邊。我理解她們不是出於怕心,就是沒認識到,可能認為應該「善」,它叫咋地就咋地,卻沒想到我們現在是在證實大法。所長一看,惱羞成怒地叫那些男警察:「把她們都扣上」,連打帶扯的就把我們都拽過去扣床上了。原來它們這幾天忙的就是這事,現買的床,現拉的床板,把我們騙去了就是要迫害我們。它們把我們兩臂伸開繞床扣上,坐不了,躺不下,叫你動不了。我們就這樣從除夕到初八,一共扣了九天。在這九天中,不能洗臉,不能上廁所,吃飯時打開一隻手。一個屋一個碗,沒有勺、沒有筷子就叫用手抓著吃,還得一個一個輪流吃。一天夜裏一個值班的女警察說:「哎呀,你說她們這些人有沒有心?這樣對待她們,她們還能睡得著覺?」(此人是機關裏的戴著眼鏡)我一聽它這麼說,就問:「你不覺得你們太邪惡了嗎?你們這樣對待這些人?」它聽我一說話,轉身就走了,就不跟我對話了。

在此之前,它們把它們認為能影響別人的幾位同修張連英、劉桂華、楊玉波都整走了。後來才知道她們被五花大綁的押到男隊迫害去了,後來她們闖出勞教所。我記得當時被扣的有:鄧春霞、王俊華、馬小華(現在再次被關在這個勞教所)、付美琳、武豔平、欒秀元、王玉梅、趙亞賢、劉讓芳、劉秀芳、邱玉霞。

後來勞教所的警力不夠,又從佳木斯監獄調來一批警察。一時一刻監視我們,警車一排排的停在院子裏如臨大敵一樣。它們那時真怕我們這些人。大隊長何強一個一個分別找我們談話。它講到:「現在勞教所的態度是:你們學法我們不管,你們咋學我不管,《轉法輪》我是不能給你,你們自己咋學我不管,樂意咋學咋學。你們煉功呢,在我們警察來管你們的時候,你能放下來,哪怕我們前腳走了,你們後腳再煉呢?就是你得給我們這個面子。」當時我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我看到何強當時鼻子、嘴都起泡了。過這個年,雖然我們被扣著,它們也那麼長時間也回不了家。當時我就告訴何強:「這就是江澤民一手導演的罪惡醜劇。當然我們是在這兒受迫害,而你們被利用來迫害我們,可你們也沒消停。」

當時我沒有一步到位的直接說「不行」,應該堅持我們就是要煉功,我們也不能聽你的,如果要是不煉的話也走不到你勞教所這裏來呀!我們就是要堅持學法,就要堅持煉功的立場。但當時我看到它幾乎就像在哀求我們一樣,我希望它們能明白罪魁禍首是江澤民。我自己也感受到了修煉人到一定境界後看誰都苦,雖然這些邪惡之徒被利用來迫害我們,可我們看到它們一天天不能回家也苦,我就沒吱聲。所以直到今天我都覺得這是一個遺憾。因而在勞教所就沒有像在看守所似的開創出公開學法煉功的環境,我知道我沒有做好。

九天後我們被放回監舍,由原來的一人關在一間屋裏改變成四個大法弟子一間屋,還可以互相切磋了。但是回來後沒多久,一次鄧春霞在學師父的一篇《評註》時被女警謝穎發現就搶走了,當時謝穎懷孕兩個多月。我們向它要回經文,它就喊「來人」,何強藉機帶著兩個男警察氣洶洶的來了,不由分說就把鄧春霞扣在床上了。我們當時就對何強說:「你別叫謝穎走,叫它當面說明白。」當時我拽著謝穎不讓它走,謝穎就不吱聲。這時一個男警撈著我的衣服把我甩起來摔出去,先撞到床上後摔在地上。當時我的頭就暈了,身上也傷了。就從那日晚我們開始絕食抗議。

我就從那時起到最後離開勞教所(2001年7月28日)幾乎沒吃飯。在這期間被強行插管灌食四十多次。在勞教所灌食是從鼻子往下插管,插進去估計到胃裏了先用注射器打氣,要是聽到聲音就說明插到位了,要是聽不到就繼續插,有時插幾次,插得腦神經都疼。插管的時候,眼淚不自覺的嘩嘩往下掉,像膠管子經過嗓子時那種噁心嘔吐的刺激的感覺,那種痛苦我沒有確切的語言可以描述。插的時間長了,我就在心裏說:「我根本不在乎你,你愛咋整就咋整吧,你不就是個膠皮管子嗎?我們大法弟子是用金剛鑄成的,你對我就不起作用,我不管你怎麼插。」那時我真的那樣想。那時是佳木斯中心醫院院長帶隊去的,有一個警察說:「一個人插管不能超過一週,再插胃就受不了了。」可是它們給我插了四十多次。每次插的時候,那眼淚就自己往下掉,確實很難受。

記得第一次灌食時,我想:決不能讓它們灌進去。它們用幾個人來摁著我,被灌下去的東西又吐了出來,它們用盆接著,把管拔出來再插入去,再拔出來再插……它們還說:「你再這樣,就給你扎針,一定得讓你吃下去。」那時心裏就像被逼得無可奈何似的,於是我就自己喝了,可喝了之後,那後悔自責的痛苦比被它們折磨還難過。第一次插管的痛苦是相當難忍的,插管後吐痰、擤鼻涕全都帶血。

一次它們給我扎靜點,我掙扎著不配合它們,但是絕食幾天了沒有力氣,被它們紮上後,我明顯的感覺到,流到針頭處就不往下流了。我真切的感受到大法的威力。

整個絕食期間除了它們插管灌食以外,在實在不能插管時,它們就用犯人捏著我的鼻子,迫使我張口喘氣,趁著張口的時候,往我嘴裏灌一口米粥之類的。像餵鳥似的,一張口餵裏一口飯,一喘氣就下去了,就這樣灌食。插的次數多了時間長了,犯人都不敢看了。有一個犯人牙都腫了,她跟我說:「一看你這樣,把我嚇死了,我看不了了。」因為每一次灌食,膠管都插入一尺多長,插得食道和胃火燒火燎的,碰到任何一個部位都痛。

還有一次險些被害死,在絕食的第六天,嚴管隊中隊長宮春波(現已退休)它一定要給我灌食。我說啥也不吃,它就一定要灌下去。我當時坐在床上,它一把把我抓過去摁倒在床上,把我的雙臂交叉壓在胸前同時把它200多斤的肥胖身軀全壓在我胸上。它的胳膊肘就頂在我的胸口上,當時我就上不來氣了,心跳停止了。它一見我的臉色都變青了才鬆開手,那時管子已插到嗓子眼了,幸而那個大夫一把就薅了出來,我才上來那口氣,那次算沒死了。還有一次是在夏天,勞教所醫務室一個女獄醫叫楊芙蓉,它心狠手辣,在給我和劉桂華的灌食液裏加了兩支藥,聽它們說是「碘」(音)。灌下去之後我馬上就不行了,燒得胃裏無法形容的難受,像是著了火似的。我想起師父講過修煉人不能喝酒,那「碘」也不行,我就往肚子裏猛灌涼水,想涮一下胃。這以後就大、小便失禁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床上、被褥上、衣服上全都是屎尿水。當時值班的警察也害怕了,每隔一會就來看看。

有些細節都記不清了,剛到勞教所體檢時我是60公斤,後來就皮包骨了只有40公斤吧,看上去就是個老太太,眼窩深深的塌陷著老態龍鍾,就像一個骷髏一般。它們在給我姐姐打電話時稱「你家老太太如何如何了」,把我姐都說愣住了。

我們經歷著非人的折磨。儘管迫害如此,它們還每時每刻用犯人看著我們。在幾年的迫害中,勞教所的犯人(偷盜、吸毒、賣淫、詐騙等)所用來向「政府」表示「改造好」的行為就是跟著警察瘋狂迫害大法弟子。誰對大法弟子惡毒誰可獲得減期,迫使這樣的人罪上加罪,這就是中共的迫使人棄善從惡思想的具體實施。相反那些人性尚存的犯人一旦被發現幫助大法弟子,就會被加期或被打罵、電擊,把她們弄到背地裏施刑。此時我被和常人關在一起。雖然我已被迫害的形如枯槁,室內衛生還得由我來清掃,不給笤帚,得用抹布一點一點的擦到門口,一旦碰到牢頭劉寶翠(此人極惡)遛廊(即小哨),它還一笤帚給你揚回來,大叫大嚷道:「誰叫你整外面了?」(此惡徒因為迫害大法弟子積極,被提前釋放了。)那時我下地站著頭暈,頭部腫脹得很痛,蹲著時眼前一陣陣發黑,感覺噁心又吐不出來,胃裏也沒甚麼可吐的了,就覺得天旋地轉的。但是就是這樣,它們不打掃衛生,都是我們大法弟子幹。我最後絕食到吐血,後被遛廊的犯人馬洪秀看到報告了警察,勞教所怕我死在裏面,在逼迫我寫「三書」的希望落空後,不得已叫家人把我接了出來,那天是2001年7月28日。

在被迫害中就連迫害我的警察都說:「誰也受不了,就這樣成天插管,任何人都受不了。」它們自己都承認受不了,可它們還是這樣對待大法弟子。而大法弟子也真是放下生死了。當時那警察說:「老X,你就回家了吧?」「你們讓我走嗎?」我問。「那你寫個保證不就回去了嗎?」「我可以死在這,讓我寫保證辦不到!」它們還不死心,有一天把我又找到辦公室,說:「你就寫一個吧,就寫:我回家後啥也不幹了,不提法輪功。」「那我也不會寫,我不會給你們寫任何東西的。我要同意寫了,就是妥協。」大隊長劉春蘭(現已退)氣急敗壞的說:「明天把她姐找來,叫她姐給她寫,然後叫她摁手印。」它們還在嗆嗆怎麼辦,最後還是說:「不行,就得叫她寫。」我聽了說:「今天你就是把我拉到刑場上槍斃,我也不會給你寫。」它們一聽,就把我放回號裏去了。

接下來,勞教所把我和劉桂華起訴到檢察院,檢察院又提審了兩次。我們堂堂正正證實大法,說我們大法弟子沒有病。其實它們就想說我們有病。我說我沒病,我說我正常,真的很神奇,在我自己一動就暈的情況下,它們量血壓卻正常。它們就是想叫看看:這人不行了,怕承擔責任想放出去,叫法醫給鑑定。當時檢察院的人說:「你說我啊,跟你們無親無故的,我要把你們放回去,你們回去再煉呢?我們也受牽連。要不放你們呢,你看你們到這種程度了,你說讓我們怎麼整?」

其實我一點走的想法也沒有。我曾夢見自己走出來了,一想回家它們還得抓我,上我姐家去吧。突然又想到:我不能走,我這一走,那同修們不就少了一份力量了嗎?不行,我得回去。「刷」一醒,就又回來了。當時在絕食絕水中感覺絕水比絕食更痛苦,渴的都不行了。夢中我見到三口缸,打開一個一看水很渾濁,根本不能喝。打開另外兩個缸也都是渾濁的水。發現還有井,我就去壓水,心想這壓出來的水該是清的吧,結果我壓出來一看都是大便。醒後我認為是師父點化我繼續絕食。那時候,一睡覺上、下嘴唇就粘到一起了,一下子就憋醒了。醒後想用舌頭舔開嘴唇,舌頭都是幹的,一喘氣嗓子都是幹的,都後悔喘這口氣幹啥。嗓子都幹了,真的難以形容的難忍哪。絕水六、七天後,那食道和胃裏燒灼般的難受。冬天裏用塑料瓶裝上水放窗戶外凍成冰,再用它緊貼皮膚才能好些。我抱兩個瓶子,劉讓芳抱三個,否則就燒膛似的受不了。那個難受的程度使我們趁上廁所的工夫,洗手時把水龍頭打開衝腦袋。那是冬天的地下水抽上來的,非常涼的。絕食後,口腔的異味很重,屋子裏都呆不住人,常人還辱罵我們怨我們。那警察又逼著吃飯,當時警察謝穎正懷孕,她拿著飯說:「來,我餵你吧。」我為了讓她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就向她洪法。這樣她拿的飯我就吃了,吃完之後那個後悔呀,內心的痛苦比絕食身體承受的苦還苦。真是不堪回首啊!

經歷半年多的絕食,我終於衝出了勞教所。我被非法勞教兩年,經八個月後我闖了出來,走出了一條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的路。我們必須走正這條路,因為我們是修煉的人,而且總有一條能衝出勞教所的路。」

4、佛法超常,骨折脫身後奇蹟痊癒

我不但在絕食的180多天後離開勞教所,而且和同修一道參與證實法的事。那時我的腳鼓起一個大包,旁邊有一個洞眼流膿流血,腳往下一踩就鑽心的痛。在這樣情況下我也沒在家呆一天,腳腫的穿不上鞋,我特意買了一雙大號鞋穿運送資料。當你真正做到的時候,師父確實就在管你,沒幾天我的腳就好了,真的體現出了大法的神奇。

2001年12月末,一次我路過公安分局,看到門前停放著車輛。一到八點多鐘警察就忙起來了,一看到這些迫害法輪功的警察,我想我得讓它邪惡全滅。就拿一張不乾膠「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貼到「110」警車上了。貼完後自己還挺高興,騎上車就走了。由於我的心態不正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被一個叫賀爽的警察發現,它打車追上我,把我抓到公安分局。當時我剛從勞教所出來近五個月,我不配合它,不告訴它姓名。它們把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陳萬友找來了,誘騙我說出姓名。它說:「你咋這麼面熟呢,我應該認識你呀?」它們見我還是不說,警察李萬義叫來一個又高又胖的警察,對它說:「你叫它說話。」那意思就是叫它打我。我就發正念,邪惡之徒也惡不起來,結果那個胖警察說:「她不說話,我咋叫她說話呀?」它們商量的結果是把我送看守所。在送之前要檢查身體,就帶我去醫院。在去醫院的路上,有個警察說:「我們呢,也不容易,你就配合配合我們吧!」我心想:「讓我配合它們?我怎麼能配合它們呢?」到醫院時我就在想如何脫身,三個警察在門口看著,門這兒是出不去的。我一看窗戶是打開的。警察對醫生說:「給這個人檢查檢查。」醫生護士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我就對醫生說:「我不是壞人,我是煉法輪功的。」醫生一聽:「啊」溫和的對我說:「那你到屋裏等一會兒。」剛好來一位孕婦,我就藉這機會對醫生說:「我不著急,你先給她看吧!」醫生就忙著處理那位孕婦。趁著這機會,我就從窗戶跳了下去,在三樓曾站到電線上,我一愣神的工夫就掉下去摔在水泥地上,我一下就站了起來。過來一個騎神牛牌三輪車的,我一咬牙就上了車,叫他送我走。可是我跳下來的過程他全看到了,他說啥也不走。我就下車來,不想一腳踩空折了下來。這時我感到動不了了。況且已有一段時間了,警察醫生也趕到了。它們像瘋了似的衝了出來,迅速把我抬到擔架上,抬到急救室拍片子。我的頭部摔傷,血把棉帽子都浸透了;骨盆摔裂了。醫生要求警察:「今天你們必須得給治。」警察說:「你們沒給我們看好。」醫生反駁:「我們醫院負責治病救人,也不負責看人哪!」「你不負責看人,為甚麼不讓我們進?」「婦科檢查你們男的能進來嗎?你們為甚麼不帶女警察?」一番唇槍舌戰後,警察掛電話給市公安局,「610」陳萬友它們在幾分鐘內就趕到了。就聽到陳萬友在喊:「送她回家,送她回家。」當時它們真要把我送回家。我體會到:你真要是放下生死了,那邪惡就甚麼也不是了。大法弟子沒有病啊,它必然得送你回家。

陳萬友它們就一再問:「你到底住哪呀?我們往哪送你呀?給你送哪去呀?」我就告訴它們我姐姐的單位,我不想讓它們知道我家,否則它們總得去騷擾。(從這以後,它們三天兩頭到我家去騷擾,使我的家人不得安寧)它們開車把我姐找來後,對我姐說:「你看她跳樓啦,她自己跳的,可不是我們讓跳的。你就給我們簽個字治療期間不出問題。」也不具體說出啥問題。我姐也知道我不能去「治病」,就領回家得了。我姐就簽了字。陪姐一起來的同事說:「簽啥字呀?你知道後果嗎?我弟弟從樓上摔下來,坐骨神經摔壞了,坐都坐不了,至今就殘廢了。」

公安局的和醫院的人同我姐姐一起送我回到家,當時我就想:咱是大法弟子,不是常人,肯定能行。但當時所有的人都不讓我起來。我姐不讓,可能是擔心我要起來了會被它們再抓去。醫生就更不讓動「你現在是骨頭裂了,不是筋壞了,越動不是裂得更大嗎?今天你還挺得住,從明天開始你會更疼。」此後雖然沒有醫生所形容的疼痛程度,可是也痛。不能翻身,一點都不能動。還在繼續出血,枕頭上全是血。常人要是像我這樣,得打石膏固定住。咱也不吃藥,也不用打甚麼固定。我那時心裏也很不好受,因為我在想:「做為大法弟子,我咋不證實法呢?在醫院我就應該站起來,我就應該堂堂正正走出醫院。」我是想證實大法的超常。後來想起來時就起不來了,但是當坐骨疼的受不了時會突然間出現短暫不疼的現象。

摔傷10多天後,在夢中似乎自家的狗把我的手咬住了,咬住就不撒開,另外一個人把狗嘴扒開。我就想這啥意思呢?我媽說:「你在家躺著還能有啥事呢?」次日下午一位功友來看我時說:「另外兩個功友出事了,資料點被破壞。」我就不安了,請她幫我找房子,我立刻得走。我回想起被抓的前夜曾夢見兩條黑狗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它們沒咬我我也沒當回事,結果我被抓了。所以這次我決定離開家,儘管當時還不能動。離開家的那天正是摔傷後的15天。我咬著牙坐了起來不到兩分鐘就虛脫了,姐姐說:「那也得讓她走,到那去緩吧!」我姐背著我把我拖下了樓。司機見了說:「這人這樣式的,你們咋能打我的車呢?你們應該租120,應該抬呀。」我們邊說著話邊上了車,我還一個勁兒地跟司機道歉,耽誤人家的時間了。司機客氣的說:「沒事兒。」到了地方,我自己把腿挪下車,一看還得上五樓,心裏也沒譜。一位功友乾脆的說:「行,你能上去!你是人嗎?」「對,我能上去,攙著我吧!」我就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挪上了五樓。到了室內,我問自己能走嗎?我就扶著凳子抬腿走一步,另一條腿脫節似的不會動,我就用手扶著腿把它拽過來。這樣我每天練習走路。有一天一位做資料的功友來看我,談話中,她談到和機器如何交流的那些神跡。當時我就想:「機器都那樣神奇,我是大法弟子,本身就是神,我怎麼就不能走?我不用凳子了。」我就開始扶著牆走,一天照顧我的同修要買洗衣板回來洗衣服。她出去後我就下地了,腰彎不下腿直哆嗦,我一點點的把衣服洗完了晾上了。等同修回來時非常吃驚:你骨盆骨折還不到一個月呢!又過一週後我就不用她幫忙了,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了。在那住了兩週後我就能在同修的陪伴下自己去洗澡了,這時是摔傷後的一個月。

我在骨折一個月後走回家了,回家前先到一位功友家,當她看到我獨自走上七樓時非常驚訝,並對家人說:「你看她自己上來的,你說神奇不神奇?」我走回家時母親打開門見到我時驚奇的問:「你好啦?」我在骨折後一個月就能自己上下樓這個事實,再一次證實了大法的超常。我家鄰居一位婦女,冬天走道時腳一滑摔裂了骨盆,在醫院裏石膏固定著住了一個多月還不能動呢。在我滿院子走時,她還翻不了身呢!鄰居說:「你看修煉人和常人能一樣麼?人家都滿院子走了,她還翻不了身呢!」我告訴她們:「我也是骨盆摔裂了,可我修煉一粒藥都不吃,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就這樣。」鄰居對旁人說:『你不信也不行,你看她哪都能走了,那位還不能動呢!」

在我回家十天後,我接到一個電話:「你家姓啥?」我問道:「你找誰?」「啊,你不是說你家電話有毛病嗎?這不挺暢通的,沒啥毛病,哈!」我一聽就是陳萬友的聲音。根本就不存在電話故障的事,這都是它自己編出來的。我明白了,它在探聽我家在哪兒,我在不在家。撂下電話後,我把家裏收拾一下,把師父的法像請下來放好就離開了家。在我走後不到兩個小時,我家就被警察包圍了,我家被它們翻了個底朝天。打這以後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不管白天黑夜。一天半夜了,我兒子陪著80多歲的姥姥被砸門聲驚醒,也不敢開門,它們喊:「我們是警察。」我兒子說:「你說你是警察,我不知是真是假,如果你們是警察的話,就找來居民委主任,只要他來我就開門,他不來我就不開門。」警察才離開了。它們每次到我家都前後圍住準備抓我。從此我不得不離開母親、兒子,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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