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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腦班就是非法私設的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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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2日】我今年60歲,是一個普通幹部家屬。

沒學大法前,我一身的病:心臟不好,關節痛,甲狀腺機能亢進等,一年到頭沒有好的時候,和醫院都交了朋友,花了不少錢,有時候真不知該咋辦了。有幸1997年底我得了大法。不長時間, 我的病就沒了,我徹底變了,甚麼活也能幹。一家人歡歡樂樂的。我逢人就說大法好,講大法的神奇,大法是救人的。我們唐田不少人學大法,是因為看到了我的變化。

邪惡的流氓江澤民不叫我們做好人、有好身體,強迫不叫我們學了,不叫我們煉了。99年7.20之後把我們幾個功友都抓到了鄉政府,叫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們堅決不寫,它們不讓回家也不給飯吃,直到夜晚12點才放了我們。

從那開始,公安經常到我家騷擾,不叫老伴上班,在家看著我。2002年7月份一天,四、五個惡警開著車到我家來,進門二話不說,東張西望,拿出工作證給我和老伴看,說是執行任務的,動手就翻,翻了這屋翻那屋,兩個警察按著我的兩個胳膊一動也不能動,把家翻了個底朝天,拿去了我的全部大法書、放像機、錄音機、錄音帶,把我和老伴都抓到了警區。午飯時,他們把老伴放了,跟他說回家拿一萬元錢來就放人,要不就把我勞教七年。他們扣留了我兩天一夜,兒子和姪子請了大隊幹部,拿上二千元錢才把我放了。回家後,他們一天不落的到我家來動搖我的信仰。即使在這樣邪惡的環境下,我堅修大法。

2004年10月9號上午,我去趕三行集,在公路上遇到了門村的惡警,二話不說把我拖上車,把我拉到了門村派出所,回過頭來又到我家抄了家,把家中的書和錄音帶全拿走了。中午時,它們寫好材料叫我簽名,我不簽,那個小警察上來揪我的頭髮。那個指導員說,不簽算了,到了下午又叫我簽名,我還是不簽,它馬上站起來了,揪著我的衣服往車上拖,你不簽算完,我送你到一個好地方去,就像神仙一樣住的地方去。一路上它們罵大法,罵師父,到了平度我才知道,把我送到了610洗腦班。

這個洗腦班設在靠街處,大門上還掛著一塊「信訪教育中心」的牌子。它們有多流氓啊,掛著信訪教育的牌子,強給我們大法弟子洗腦。一天24小時,坐16個小時的馬札。坐的姿勢要兩腿豎著,兩手平放在腿上(這種刑罰叫栽樁)一動不許動,腰不許彎,腰一彎保安就用腳踢。它們用三合板把大房間隔成小房間,一個人一間,誰也看不見誰,誰也不許說話。誰要說一句話,就一天24小時罰站。學員孫玉霞被罰一連站了7天7夜多,腿腫的破皮流水了;一次我只說了一句:「天真冷啊」,竟罰我站了一天一夜;江濤被用銬子銬在禁閉室門上三、四天。

這洗腦班就是它們私設的公堂,就這麼虐待我們大法弟子,這罰站和上酷刑有啥區別?

我兒子去看我,我和兒子說她們怎樣迫害我們:一天給三個小饅頭(一個一兩多),一天不到半斤糧,還經常挨打,罰站,挨罵,不給水喝,大小便不到點不叫去。有時尿在褲子裏,有的同修拉在褲子了。就因為我揭發了它們,就被罰站,站了2天2夜多,到了晚上,我不站了,它們就往禁閉室拖我。我兩手把住床腿說甚麼我也不去,拖不動我,就又找了一個小保安抬我。我說「我們是好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為你們自己留點後路吧。」一個保安說:「你說這個,更得拖你。」它們把我拖在地上。它們走了,我又上了床,就這樣一夜拖了我六、七次,一夜也沒睡覺,第二天還接著站。我不配合,坐在地上,就這樣才算完。一個爛鬼說:「以後甚麼也不能說,你回去吧。」

它們經常放一些誹謗大法的錄像給我們看,往我們腦子裏灌一些不好的東西。還叫我們寫體會,不寫就罰站。天冷了,它們爐子生在房子一頭,其實不是給我們生的,給陪教生的。不許我們用一點熱水,還說教育我們,救我們。他們一天吃喝,把剩下的給我們吃。可收我們的生活費一個月1千元。在洗腦班裏我經常偷著掉眼淚,就這樣一天天的過了97天。在邪惡的迫害下,有點承受不住了,儘管不是真心的,還是說了不該說的,寫了不該寫的。究竟是甚麼原因呢?自己的怕心出來了,平常沒有學好師父的法,遇到劫難就不那麼堅定,就迷失方向。

從洗腦班回來,我的心裏真是說不出的悔恨。以前沒有好好學法,三件事做的不怎麼好,才會犯這樣的錯。我要接受這次教訓,學好法,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走好最後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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