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惡黨江××開始公開鎮壓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邪惡誹謗、攻擊與關押。當時我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我百思不得其解。後來好多大法弟子被叫到辦事處,看誹謗師父的錄像片,當時我就知道這些都是假的,就是不讓這誹謗片進入我的大腦中,就背師父的法。放完後每個人被要求談認識,他們做記錄。每個大法弟子都談了自己親身受益的經過,要求向上級反映真實情況。
記得有一次簽名說上互聯網,我和丈夫坦然的簽了,事後我害怕了,想這要叫公安局知道問我怎麼辦,這念頭一出,我想不對,我又沒做壞事,怕啥!
2000年10月4日,我們10名同修分別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後被非法關押辦事處、派出所和各單位,遭到非法審訊。有的同修被打罵、罰站。那時我也不敢講真象,我知道自己還是有怕心。有同修說××丈夫寫的揭批礦上打印讓抄(都不願意抄),我知道了我就把他寫的誹謗大法的不實情況,和在鎮壓之前,全國的洪傳形勢及海外的洪傳都寫了出來,堂堂正正的交給了派出所。
2001年1月16日,我和兩名同修被騙到派出所,被扣留在派出所不讓回家了,說給我們辦所謂「學習班」,我們不配合,幾個惡警把我們強行塞入車,送往古冶區拘留所。拘留所非法關押了19個人,說該過年了怕我們去北京,以辦學習班為藉口非法關押,2月1日無條件釋放回家。
2001年4月24日,我和一名男同修被非法勞教,我被劫持到開平勞教所,他被劫持到荷花坑勞教所。我倆齊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師父說了算。結果我倆都因高血壓,勞教所沒收。回來時心中暗自有點歡喜心。結果沒讓回家在派出所非法關押80天。7月21日又送古冶看守所,13日,9名大法弟子遊街,我們不配合戴手銬都挨了惡警的打,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的腿被踢拐了,還有一位同修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拳打腳踢,按住頭用膠帶把嘴給粘上了。
2001年7月18日,我與其他五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勞教。到勞教所,邪悟的人監視我,他們兩個小時換班不讓我們睡覺,講的都是邪悟的話。我不聽,不讓它們打入我的腦子裏,心中就是堅修大法心不動,對著它們心裏發正念。經過半天一宿的時間,第二天我哭了,來勞教所之前我還發正念,要求無罪釋放大法弟子,還想把外面的正法形勢轉告她們,一到勞教所看到的是這種情況,我很傷心。晚上又換了兩個邪悟的人對我強制洗腦。由於自己學法不深,被人心帶動了情,走向了反面。當天晚上我就做夢,夢到三棵樹,兩棵根深葉茂,一棵枯死了,醒來心裏很不安,知道是師父點化,因為我們姐仨都修煉,都被非法抓了,就我掉下去了。
當我悟到之後,找到隊長,要昨天寫的,隊長一聽很急的說,那說明不了啥,只是個形式,但我還是沒有放下人心,沒有寫聲明,但我不配合任何洗腦。我本沒有心臟病,在精神的迫害下,睡不著覺,大口喘氣,加上眩暈,2001年12月12日,被保外就醫。
回來後,我主動的找同修切磋,又重新的走進正法修煉的行列,並上網聲明在勞教所裏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全部作廢,做好三件事。
2002年12月30日,丈夫趙英奇被唐山荷花坑勞教所迫害致死。在痛苦中,我選擇了清醒,向世人、街坊、朋友講真象,我按師父的法理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要求自己。有人問我,你受多大壓力精神不垮,我說:「我心中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