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到這裏時形勢就很險惡,監獄冬季「整訓」,每半個月召開一次誹謗大會,在大禮堂如同「文革」的批鬥會,強制「轉化」。2004年2月14日那天,我和另兩個大法弟子,在會場上喊了大法真象的口號。當時我想必須反迫害,這是個機會,所以我們三個喊了大法真象口號。當時惡警把我們嘴堵上毛巾、強制背銬、背對會場跪下一上午,直到誹謗大會結束,我領略到「文革」期間咱家老人跪在會場挨批鬥的滋味。
當時我正咳嗽,一口痰上不來,嘴又被毛巾堵著吐不出來,幾乎憋過氣去,虧得急中生智用鼻腔控出來,才出了一口氣。惡警下午開始折磨我們仨,當時分在三個地方(小號)關起來,我被捆上了兩繩,嘴上堵著毛巾,兩個胳膊綁著,跪在地上,四、五個人用兩根電棍,伸在皮肉裏灼電,令人痛不欲生。而這些人像狼吃羊一樣,臉上獰笑著,是那麼的興奮。當時被迫違背自己的信仰、欲哭無淚,有甚麼比這更令人難以忍受的呢?上完繩晚上又被雙手背銬在椅子背上一宿,真是痛不欲生啊!幾個月都沒緩過勁來。他們用四個人晝夜輪流看著我。後來我寫了書面聲明,宣布在強迫下寫的材料作廢。去年十月,四個人把我劫持去河北高陽勞教所強制洗腦。
「高陽」,你知道是甚麼地方嗎?這有人在那裏坐過勞教,對待法輪功弟子以暴力為後盾,上繩動輒5-8繩,或上鋼絲等。當地人有這樣說「人間天堂在蘇杭,人間地獄在高陽」之說。當時劫持我去的四個人說是去外地「學習」半個月,沒說去哪,半路上我猜測到去河北高陽(因為堅決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被綁架到高陽強制洗腦)。次日早上7點下車前,我對兩個送我的隊長談了我的想法,他們說沒問題,去了就知道了,儘管放心。另一隊長甚至把兩手一攤,說甚麼高陽有他們的做法,如何做得聽他們的,我們也不好干預。開始幾天一幫人輪流圍攻,不讓休息搞疲勞戰術,不講理、不讓說話、一說一幫人齊上圍攻謾罵等,我只有不吱聲。他們逼迫我坐、踩李老師畫像等人身攻擊,幾天下來,看我還不轉化,把我雙手銬上,由高陽人出面,帶到後面一間小屋,地上有兩個環,把我雙手各套在環上,用手搖電話機瞬間高壓進行電擊。在高陽,看我不轉化,又把我帶回來。在以後的強制洗腦中,惡警仍然對大法弟子使用電警棍,而且時間長達在兩個小時以上,頭上給戴上摩托帽子進行折磨。總之,你不轉化,惡警就無休止的折磨你。
我的修煉之路漫漫,用血淚鋪就。我既然走上這條路,就沒有回頭的路,開弓沒有回頭箭,你有這個思想準備,再跟你講細些,你也能承受了。另外我跟你講的目地不是訴苦,而是讓你告訴周圍的人一個真象:用我親身經歷的事讓人們明白是非、善惡、正邪,既真實也有說服力,我們大法弟子所受的苦,不是向人發洩怨恨,求人給我們公道,而是讓別人明白甚麼是公道,他們的正念一出,就有救了。去除了他們頭腦中的惡的東西,你看一下老師在「不政治」一文中咋說的就明白了,不要以為自己不在其中、做旁觀者,這就錯了。現在是全面講清真象的時候,抓緊一切機會「口中利箭齊放,抓緊救度快講」,別的一切都是次要的。千萬不要沉湎於自身所受的這點皮肉之苦,這不算甚麼?講真象才是最重要的,打開自己的心胸,用慈悲之心去講,去面對世人,面對「中原處處添新墳」的悲慘局面,你不抓緊救度,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一切,反而耿耿於自身的苦難。我們不是發了洪願來的嗎?我們可是「助師世間行」 救度眾生才來到人間的呀?
「時日掐指算 大穹去無多」(《洪吟(二)》),沒有太多的時間了,要抓緊、再抓緊,甚麼面子呀、這個那個顧及呀,我想都應該放下了。如果你真能這樣做了,我想我受的苦沒有白受,能有一個人從中明白善惡了,我想我也值了。希望再悟一悟,再往前走一走,認清自己身上的責任和使命。
歷史不會重寫,時間飛快而過。這個偉大的時代被我們趕上了,不要辜負時代賦予我們的責任,無愧於時代對我們的要求,責任重於泰山,時機切莫蹉跎、浪費,我們沒有理由不這樣做。我們全部的人生目地,我們生生世世的最終目地,就是為了今天的使命和責任來的,機不可失、時不我待。此外,對孩子們儘量讓他們得法,不僅僅是要明白的問題,講我們自身發生的事,更令人信服,有說服力,這是最大的事,切記。
紙短情長,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希望你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往前走,知道自己應該做甚麼是重要的。那三件事是最重要的,望你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