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綁架在湖北某看守所,2002年7月通過絕食正念闖了出來,被父親接回河南老家。我自己的家是不能回的,11歲的女兒也寄養在老家。當年11月8日晚約7時,鎮派出所一警察領著看守所的3個人,來河南要把我押回看守所,理由是我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放回家的,刑期還沒滿。當時我對法理認識不清,沒有正念全盤否定,就在女兒的哭聲中,被它們再次綁架了。我當時心裏沒多想,就堅定一念:這次我跟你們去了,我也會很快回來的。
從看守所到我家有幾百里路。在路上,我跟他們講真象。他們笑著說;沒辦法,上邊要求的,現在開十六大了。我說:××黨對一個平民百姓怎麼就這麼心虛呢?你們也「不辭辛苦」啊。你們在做好事嗎?助紂為虐,你們是在做最壞的事。跟你們講一個我們這兒的傳說吧:大壞蛋秦檜就死在我們這兒的一個關帝廟,它流血的地方顯出來的是白石灰,到現在還寸草不生,秦檜今天還跪在岳王墓前呢!善惡有報是天理……這樣講了5個小時。他們也漸漸有了些認同。司機開玩笑說:你們還說到一起了呢。在路上我就拒絕喝水、吃飯。
這個看守所關過很多法輪功學員,環境被正得比較好了。監室裏有幾個我認識的人,她們都知道真象、願意學大法,還幫過我們不少忙,有不認識的人還想見我呢。我開玩笑說:原來我是你們給念來的啊。她們勸我:你的刑期不長了,就當你來陪我們兩個月吧。我堅定的說:不行。我決不配合邪惡。哪怕我提前一天出去的,那是我爭取的。況且,我很快就會出去的。我有師父管,他們說了不算。
我一進去就絕食。看守所的幹部天天找我談話,我抓住機會講真象。它們做出讓步:十六大一結束就放人。不論它們怎麼說,我都不理,要求無條件釋放。
師尊教誨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因為它們知道這個人你不叫他死,對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邪惡也只好不管他了。」(《北美巡迴講法》)
監室裏有個學員A已經關了8個多月了,多次絕食都沒有堅持下來,對自己簡直失去了信心,要家裏無論花多少錢都要把她保出去。我和她在法上交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有師在、有法在,我們甚麼都不怕。
絕食到第四天,邪惡把我和另一個監室一個學員戴上腳鐐、手銬,拉到醫院裏灌食。它們把管子從鼻子插到胃裏,而且為了折磨我們,管子不拔,就那樣插著把我們拉了回來。到第二天,那個學員鼻子一直出血,邪惡就把管子拔了,腳鐐、手銬也取了,她一直堅持絕食。我非常難受,有點受不了,這時我問另一個同修「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的前兩句是甚麼?她當時也想不起來。突然,我腦袋裏打進了師父寫的詩《正念正行》的前兩句:「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我在心裏不停的背法,就堅持了下來。這次插管子,沒有以往那麼難受了,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從醫院回來就給我倆換了個監室,關在一起。新監室裏也有一個曾跟我一起關了幾個月的小姑娘,知道應該怎麼做人了。她說:阿姨怎麼又被抓了?它們真是太壞了。我來照顧你。以前我沒做好,我媽媽住院我都沒去看她。現在我要補回來,要像待我媽媽一樣照顧你,回去後我要好好照顧我媽媽。監室裏十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開了:原來你就是那個法輪功啊,我們都聽說你了,好想見你啊。整個監室的人都商量著如何照顧我倆。
天冷,又是鐵腳鏈、手銬,她們就給我穿上新毛襪;洗腳,扶著上廁所,等等,無微不至,甚是感人。我管子一直插著,鼻子、嘴裏一直流水,要漱口、吐痰,她們一邊拿盆子接口水,一邊拿碗盛水漱口,一天24小時,不厭其煩。我因戴手銬腳鏈坐不住、也躺不下,她們就讓我靠著她們,有時抱一會。就這樣過了7天7夜(170個小時)。橡膠管子插在胃裏,翻出難聞的氣味,胃裏疼痛難忍,邪惡看到,怕了,就把管子拔了,鐐銬也取了。她們要來熱水,給我洗了澡。全監室的人都敬佩的望著我倆笑。
拔管子的那天下午,看守所的指導員找我談話,要我吃飯,說明天送我回家。我說:我要吃飯,回家吃。你們怎麼把我弄來的,就怎麼把我送回去。他說只能給我送到長途車站,給我買好票,再給我轉車的錢。這次我們談了很久。我還談到了看守所的眾多醜惡現象。他只是笑,他還要我不要給別人講明天回家的事。
回到監室裏,原來監室調過來一個犯人告訴我,學員A絕食也堅持下來了,也插了管子,堅持兩天發燒了,就給拔了,聽說這一兩天就要回家了。我們真為她高興。真是感謝師父啊。
第二天早晨5點多鐘就放了我。當天的車挺順利,下午兩點多我就到了家。家裏人看到我高興壞了,大半個村子的人都來看我。我雖然絕食了那麼長時間,但人很精神,只是有點瘦,任誰也想不到我被邪惡那麼折磨過。我給他們講了迫害、大法的真象。村民們都知道我好,但是對邪惡有些害怕,有些無奈,誰也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回家了,很震驚,覺得大法太神奇了。我這次的經歷又一次驗證了大法的偉大。
我反思自己為甚麼會又被邪惡綁架了呢?表面上是開十六大,實質是我有漏,沒有緊跟正法進程、全盤否定舊勢力。我第一次從看守所闖出來後,在三個多月的時間裏,我對師父新的講法學得很少,平時學法、煉功時間都不能保證,不太重視發正念。在舊勢力的安排中,整天有做不完的家務事。其間,邪惡也不斷來騷擾我,縣公安局也來過。10月份,有同修給我送來師父的新經文,要我走出去證實法,我當時猶豫,怕女兒沒人照顧,陷入情中,求安逸之心也起來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我之所以能很快闖出看守所,其實很簡單,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