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反迫害,破除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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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1日】2004年5月至11月,我被迫內退後,用半年的時間開設了三個店,從選項目、設計、裝潢、僱人,到辦各種手續、開業,使我不能靜心學法,發正念溜號,講真象流於形式,更沒時間煉功,從而各種執著心:幹事兒心,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不斷出現;主觀、自我意識強,來自同修的不同意見根本聽不進去,特別是當一名同修被抓時,自己仍不悟。我是1998年7月在區委組織部得法的,帶著一顆認為自己曾經是官場上的人,誰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常人心,甚至帶著一顆即使被抓也無所謂,倒要看看裏面甚麼樣的有所求之心。結果不但沒要回人,自己卻被綁架,家被抄。

到了看守所接待室,姓相的警察對我態度十分蠻橫、罵人,我跟他理論:「做為人民警察不應該這樣無理,更不應該罵人,況且我又沒犯罪。」(過後他向我賠了禮)。他把我帶到大約有20多個監室的走廊裏,我故意大聲說話,「我修大法做好人有甚麼錯,好人蹲監獄,以後誰還敢做好人哪。」值班隊長和幾個男管教急忙跑過來說:「太晚了小聲點。」

我被送進5號監室,這大約15平方米的地板上躺著16個人,我在廁所旁用自己的外衣做枕頭側身躺下,望了望上了鎖的鐵門、鐵窗和監控,為自己平時沒做好、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感到愧疚,為不能學法、不能背法而苦惱,對不住同修對我的鼎力相助,更對不住師父多年來的慈悲苦度。時間不允許我在自責下去了,我坐起來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儘快離開這裏。

第二天凌晨起床鈴聲沒等響,我快速走到門前邊敲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公審江澤民。」喊聲剛落,只聽走廊一片混亂,幾個管教大吵大嚷:「不准喊,再喊給你戴鐐子。」我根本不聽,各監室像炸鍋一樣,本監室的犯人也衝我叫,有的罵罵咧咧,有的說心臟病犯了,我邊喊、邊發正念,鏟除他們身後邪惡。不一會兒,牢頭把拖鞋借給我,給我褥墊讓我坐著發正念。我跟她說:「我不能穿號服、不背監規、不報數、不能跟你們一樣排隊坐板。」她說:「這裏的法輪功都不穿黃馬甲,不背監規,我可以替你報數,你可以單獨坐一邊,管教都不管,我管啥?」

這幾年這裏曾非法關押了許多大法弟子,使其環境得到了明顯改善,多數犯人不但不反對大法,還很相信大法好,想學功但不敢,個別犯人會背很多師父經文,還主動告訴我。儘管那裏的環境比較寬鬆,但我十分清楚這決不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環境。接下來管教、隊長、副所長等都分別找我談話,說他們說了不算,只起到倉庫的作用,你鬧下去吃虧遭罪的是你,想出去就好好表現,好好配合,還說你鬧也白鬧,×××家7個團職幹部都不好使等等。魯副所長話裏話外帶有諷刺味道,我十分嚴肅的質問:「你有沒有能力把我放出去?」他說:「沒有。」我站起來就走說:「免談,想轉化我沒門。」

一天我發現上級部門來檢查工作,我藉機開喊:「東昌公安分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有局長王禹凡、國保大隊隊長荊貴泉、惡警田越楠、沈樹恆、王作富。」只見他們個個目瞪口呆,一聲不吭的走了。我接著喊:「所有大法弟子請注意,我們不能消極承受,要起來反迫害,早日衝出牢籠。」「所有在押人員請注意,只要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就會有福報,你們的人生道路就會改變。」整個看守所一片沸騰。

我給市委書記、市長寫信,反映大法弟子受迫害,看守所衛生條件差,管教素質低,物價昂貴等實際情況,把信親自交到所長手裏,所長看後大發雷霆,當場將信撕毀不說,還指使張嘴罵人、舉手打人的管教李欣春給我戴上最大(48斤重)的腳鐐子15天,她還找來兩個男犯人把我抬到戶外(十一月份O下27、8度的天氣),扔到冰凍的水泥地上,當著兩個熟人的面,對我進行拳打腳踢半個多小時。我的頭髮被揪亂了,手被劃破了,眼睛被打得青腫。

我每天不停的背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短時間內能背下師父的《洪吟》、《洪吟(二)》。煉功和發正念對我來說基本是綠燈,只要我不喊,他們就心滿意足了。一天中午,12點我正立掌發正念,一男管教大聲說:「你倆別煉了。」我像沒聽見一樣,他又說一句「你也別煉了,影響別人休息」。我睜開眼睛說:「咱倆到底誰影響人休息,你嗷一嗓子,再說我煉了嗎?」

一位58歲犯包庇罪的老太太,每天默念100遍「法輪大法好」,幾天後她跟我說:「我閉經好幾年了,真的又來例假了,我出去後叫我母親(子宮癌)、妹妹(癱瘓)也念。」結果她很快就被釋放了。

十多天後,辦案單位來人說:「你已夠判,最低十年打底,但現在你的案子撤了,判你三年勞動教養。」我心想你說了不算。一天(星期六)下午,我在發正念時,邵管教突然喊我,我不由自主地問了句「放我嗎?」他說:「有人來看你。」

我隨著他來到所長辦公室一看,原來是某市的公安局長和一位要好的朋友,他們說:「你再堅持一兩天,下週一就能放你出去」。我收下他們帶來的雞翅、雞腿、水果,開玩笑說:「不違反監規吧?」所長說:「你可以破例。」

週一早晨,我做好了回家的一切準備,法背不下去了,發正念心也靜不下來了,自覺不自覺的聽聲,還不停的往門外看,結果白白等了一上午。這時聽到有人說:「一般放人都是在下午。」我又等了一個下午,還說:「晚上6點多鐘也有放人的時候。」可我一直等到8點鐘也沒動靜。大家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說對煉法輪功的咱們搞不懂,有判刑的、有判重刑的、有勞動教養的、還有甚麼罪都沒有的。有的說我看刑拘也沒甚麼規律,不過按滿37天的期限你還差幾天。她們的這番話突然點醒了我,對呀!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時根本就不講法律,師父一再強調放下人心,不要人心,我乾脆甚麼都不去想了,就是老老實實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週五上午我被無條件釋放,管教及所有的人都感到驚訝,而我的心裏卻是那樣的坦然。尤其退黨抹去獸的印記後身心更加健康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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