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6年得法,剛一開始得法,丈夫就不讓我煉。因為我煉功,一腳踢在我尾骨上,我起來蹲不下,蹲下起不來,有時往我臉上打,打得我鼻青眼腫,無法見人;他還把電話、玻璃、錄音機都砸了,但我心在法上不動搖,我沒想過「不煉」二字。1999年7月20日打壓一開始,沒等別人來抓我,丈夫就把我押送到派出所。我想:上北京沒錢,往派出所送我就到派出所去證實大法。我是一個愛流淚的弱女子,但此時,就憑著堅定的信念「忍」,面對丈夫的兇狠和惡警,我沒掉一滴眼淚。
2000年3月份,我出現病業反應,由於我心性不到位,在生死考驗面前,沒了主見,去了醫院。一檢查說是子宮癌晚期,做了手術,手術後不久又出現了手術前所有的症狀,異味很大,我女兒害怕了,讓我再去醫院治療。這時,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毫不動搖,我放下了生死,守住了心性,沒去醫院,沒用藥,半個月奇蹟般好了。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當我學到這裏,心裏真是甜滋滋的。現在我走路一身輕,膽結石也不翼而飛,甚麼農活都能幹,村裏人見我都說:「你臉色真好。」
講真象的事情我是陣陣不落。有一次出去往電線桿子上寫標語,因為晚上,我們配合分組進行,往電線桿上寫,必須搭人梯,往高處寫,因低處已寫過了。和我一組的同修知道我手術不到一年,又是50來歲的人了,他讓我站他肩頭去寫,我哪會寫字?我就蹲下說:「快!抓緊!」他雙腳蹬到我的兩個肩膀上,我必須站起來,我使足了勁,慢慢把一米七十的小伙子撐了起來,我站得很穩,我感到我頂天立地,無比高大。這樣的事情,我進行過多次,每次寫完,看到「法輪大法好」幾個醒目大字,我心裏美極了。
還有一次我們準備騎車到50里地以外村子發真象資料,我家務負擔也很重,出發晚了一會,到目地地沒和同修碰上,沒辦法,自己寫吧,「法」字寫上了,「輪」字只寫上「車」,那半邊字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坐那淚流滿面哭了起來,一會同修過來了,幫了我的忙。
2000年丈夫離開家,公爹一直由我來贍養。2004年,丈夫突然帶著他現在的老婆孩子搬回村子住,我們還沒辦離婚手續。他們沒糧吃,我讓兒子給他們送去100斤大米。對此事我雖沒動心,但覺得應該辦離婚手續,否則影響不好,他道德下滑,不知羞恥,可我是大法弟子,也需要有尊嚴。離婚後,他把公爹接走了,老人在他那呆了三個月說甚麼也不在那呆了,還要回到我這兒,我要不接收,他就去死。我按師父要求做,修煉人要慈悲,收留了他,並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老人逢人就說:「大法好。」
老人已經86歲了,腿不好,不能自理,給我增加了許多負擔,燒炕、倒屎、倒尿……此事全村人為我不平,都說:「這老頭養了三個兒子,四個姑娘,在跟前住著都不管老爹,不養又不拿錢,讓離婚兒媳養著,豈有此理!」我心裏對此很平靜,當別人問到我時,我說:「因為我是修大法的,是師父讓我與人為善,常人做不到的,大法弟子都能做到。」這件事影響很大,為此村人都承認修大法的人真好,就連離婚的丈夫也不得不承認大法好。
正法進程很快,正法洪勢已開始向世間突破,邪黨對正法犯下了滔天罪行,它已成為正神清除,解體的對像。現在我每次出去向親朋好友,世人講真象,清理他們頭腦裏共產邪靈毒害之前,都先發正念,鏟除共產邪靈在另外空間一切干擾,然後再勸大家抹掉黨、團、隊打下的獸印,效果很好。
如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