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時,有幾次騎摩托上農村撒真象資料的經驗。每次去,都是帶上千張資料。有一回剛到一個村子,看見一家人房子上有亮光,越來越亮,然而屋裏卻黑著燈。一開始不知咋回事,後來明白是房子著火了。這時我意識到是舊勢力安排衝我來的。我不能直接找人救火,我是一個陌生人,還馱著一大包資料。舊勢力要鑽大法弟子善良的空子,於是我動了一真念:師父,馬上讓這家人知道著火了。沒過幾十秒鐘,就聽見後面淒厲的喊救命聲。
有一回摩托在丁字路口摔到壕溝裏,起來後摩托打不著火了,推著走吧,離此處最近的鄉有二十多里,推了十分鐘左右,一打火,神奇的打著了。第一次從農村回來時,眼皮凍得不會眨了,回來後,耳朵凍得淌了很多黃水,兩耳又大又亮,我對母親說:這是有福的樣了。
一次騎車沿著一個柳條杖子走,另一面是較深的壕溝,騎著騎著路越來越窄,我剛學會騎摩托,卻也平穩的騎了過去。到了盡頭,柳條杖子沒了,竟騎到一家人的院子裏頭,我就扔了一個紅包,趕緊退了出來。遇到這些事情,只要自己心穩,就不會出現甚麼問題。遇到事情,要用正念!
我也經常白天發資料。有一次在克山縣最繁華的商貿城門口發光盤,發了一會,又到其它街上發,不一會幾十張就發沒了。在克東縣,在一個派出所的對面停著一輛農村來的四輪車,車上坐的人都不是一個屯的,車主拉人是收費的。我送他們光盤,同一個村的只發一張,因數量有限。有個女的很著急的解釋說自己是另一個隊的,車主也要了一張。一次,一個男的還追上來朝我要了兩張,他們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吧。
有的時候警車在路口停著,我在胡同裏做。遠處警笛嚎叫著,我發著正念做。一次一輛警車開進胡同裏,車燈照著了我,我從車旁走過去,很自然,這個車也不一定是衝我來的。
流離失所一段時間後,跟同修聯繫上了,就在資料點做資料。一次從瀋陽回來帶了幾十本經文。我用塑料袋把兜子的口繫了個死扣。在火車站過機檢時,我剛彎腰把兜子撿起來準備走,屋裏查看屏顯的一女工作人員就把我叫住了,讓我把兜子拿給她看。我便從裏面掏出一個小錄音機給她,她說不是這個,我便很生氣的樣子把車票往那兒一拍,說都快到點了。她把兜子拿走那一瞬間,我感到一種無可奈何的情緒向我壓來,馬上加強正念,不能承認它。我在心裏念著正法口訣,但當時忘了發一念:讓她把兜子還給我。她解了解沒打開,問我裏面裝的是甚麼,我像恍然大悟似的說:「啊,就幾本書,那有啥可看的。」這個時候她的眼睛盯著我的眼睛,我也看著她的眼睛,沒有畏懼和恐慌。也就十幾秒的時間吧,當時似乎很漫長。然後她把我的車票拿起來看了看,還有十幾分鐘就該上車了,最後她把兜子還給了我,她自己似乎很尷尬的坐回了她的椅子上,我知道她背後操縱她的邪惡失敗了。從表面看,是因為我把書放在了衣服底下,讓有經驗的常人察覺到似乎在掩蓋書,如果就把書單放在一個袋裏,大方的拎著,可能還正常了。建議不要拿太多東西硬走火車站。
有一次去提貨,看見外頭停著一輛防暴警車,裏面坐著好幾個警察。我觀察商店裏頭人來人往的很正常。當時心升一念:否定干擾,這幾千塊錢的貨必須取。就進去辦理,出來時看見警車已經沒了。其實舊勢力就是製造一些假象來看你承不承認它,你承認它那它就真的來了。就像《轉法輪》裏講那個附體要上人身之前,先來個前奏,試探一下,願意要,那它就上來了。這個宇宙有個理,人自己的意願很主要。其實舊勢力搞的東西是強制性的,說是幫修煉人去執著心。這正是其變異的表現。而作為修煉人如果這方面沒有歸正,有些做事的方法也是跟舊勢力一樣。我們都不承認舊勢力,但有的時候不能向內找,那就是在走舊勢力的路。
在資料點有一次有人敲門,當時屋裏男同修在發正念,女同修在另一個屋裏休息,我在看書,我就走到門前,聽明白了敲門的是一個警察。他問鄰居這個房子住的是不是外地的,鄰居說不知道,並告訴了他房東的住址。這個警察就走了。我把這個情況一說,同修們決定先撤離為好,但是人撤走了,東西帶不走。還得回來取,取時就不知道房子這頭是啥情況了,於是我決定留下觀察,其他同修先撤走。我自己在屋裏呆了兩天,晚上不開燈,沒有人來敲門,說明這個警察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還有一次,傳來一個消息,說我所住的某某廠有個資料點被破壞,有多少光盤,而我正在此處做盤。是直接聽公安局的人在比較熟的情況下傳出來的。我很納悶,當時也有一個同修在看守所被非法審查,他知道我的大概地址。於是我決定找到聽公安說這個消息的同修詢問。這個同修也非常肯定說這個警察確實是這麼說的。但我問明白了他不管這個案子,那就是他不可能是故意放出風來告訴這個消息的。我們也不能有指望常人的心。我就猜到這個警察是別的同事傳這個事的時候聽差了或記差了。因為那個被抓同修也是在某某廠住,且在他那搜出了幾百張光盤。我心裏有數了,然後往看守所打電話詢問同修的情況,管教說這人挺固執的,對同修學大法還挺不理解,打電話的女同修告訴他那還是好唄,不好誰學呀?側面的講了真象。在全盤否定了舊勢力的干擾後,我所在的那個資料點沒有搬家,直至租的房子到期。
沒有走出來的和怕心很重的同修,放下自我和人心,走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不是難事。尤其到了今天,我們連舊勢力在最低一層的表現──人間這個惡黨都是徹底不承認的,海外的同修不是連中國製造的東西都儘量不買了嗎?都否定到了這種成度,我們怎麼還有意無意想得到它的承認呢?它制定的法律,法規是善惡的標準嗎?是衡量是非的標準嗎?其實有的同修也都是在黨文化中用人的觀念在維護它。現在有很多事情是變異的,中國的傳統裏是沒有這些東西的。我們作為修煉人維護和證實的就是這宇宙的法,她才是正法。
走出來吧,同修。為私為我的習性那是舊宇宙,舊勢力的,最終是要被淘汰的。而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那才是一個嶄新的生命,從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