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走出了牢籠,但我的母親和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為了世人明白真象,還在遭受著迫害。我是一個殘疾人,不會寫甚麼,僅用我的真實經歷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請伸出你的正義之手,都來制止這場邪惡對善良的迫害吧!
一、我家絕處逢生,全村七八十戶得法
我從96年1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此前我隨時都可能離開人世。我患有先天性小兒腦癱,癲癇、左側殘疾等症狀,長期的病痛使我經常臥床不起,不能自理。由於腳尖點地走路時我經常摔倒,左手在胸前常年放不下。96年我病情開始加重,犯病的次數從每天一兩次加重到五六次。間隔期間我發出痛苦的叫聲,嚇得鄰居家的孩子都不敢睡覺。爸爸媽媽的身體十分不好,我母親由於長年病重,經常臥床不起,而且不能幹活,被村裏人稱作活死人。為了給我看病,家裏欠了幾萬元的外債,又沒有經濟來源,當時的我家已經走入了絕境。
就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爸爸在朋友那裏拿來了《轉法輪》和煉功帶,同修又給我們放師父講法錄像,我和母親都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我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爸爸高興的說:「十五我陪朋友吃一頓,然後我也煉功!」那以後,我們一家三口都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在幾個月的時間裏,父母的身體完全健康起來。我的身體也越來越好。到99年12月我也沒犯過病,而且,我也不用腳尖走路了,左手也能從胸前放下了。在這以前我從來沒睡過一天好覺,每天都怕犯病,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我從內心感謝大法給我的第二次生命,使我得到了新生。我們家從一個人見人愁的家庭成為了一個人人羨慕的家庭。
村裏人看到我家的變化,都為此感到驚嘆,有一位老漢說:「都說這功好,那功好,我看甚麼也不如法輪功,你看那死人都能幹活了。」在我們家的帶動下,全村115戶人有七八十戶得法。
二、遭受酷刑:鐵椅子、煙薰、插肋骨、吊起來電擊
在邪惡迫害大法後,一個猶大出賣了我家和幾十個同修。2002年4月9日,我們一家三口被綁架,市局不法人員要求我們轉化,被我們拒絕後,我們被分到了三個分局迫害。我被分到了永紅分局。最初,不法人員們用手砍我的喉嚨,用鐵夾子往我的嘴上、鼻子上、耳朵上夾,然後用手捏鐵夾。當時,我的嘴和鼻子都被他捏破了,他們把煙捲綁在一起點燃後薰我,對我拳打腳踢。
有一個惡警說:「這些辦法對付他沒有用,我來對付他!」他用手往我的肋骨裏插,然後一根一根往上挪。這時又過來一個警察來插我的肋骨,也用同樣的辦法。當時,我痛癢難忍,他們一看這種惡行得了手,更加肆虐和瘋狂。
我在痛苦中問他們:「我是一個殘疾人,我學「真、善、忍」做好人,你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惡警說:「只要你是法輪功就迫害你,甚麼學好學壞的!」
這時我想起了求師父加持,使他們的惡行毫無作用。
第二天,又換了一個惡警對我迫害,一個很胖的惡警用檯球桿打我的後背,打了一會,用電飯鍋的線綁成一個大疙瘩打我,用檯球桿戳我的前胸和腹部。當時我連氣都喘不上來。過了半小時後,他們又用電棍電我,沒電幾下,電棍反電掉在地上摔壞了。他們氣急敗壞的把我從鐵椅子上解下來,強制我背靠在暖氣管子上,半蹲在地上。最後,我雙腿發軟坐在地上,胳膊差點折斷了。這兩夥人六小時一班對我進行輪流迫害。
我的父親被邪惡吊起來雙腳離地,然後用電棍往他身上、脖子上電,十幾分鐘後將他放下來,過一會又把他吊起來用電棍電。這樣三四次後,把他銬在鐵椅子上,惡警用鞋底往他頭上打,用鞋跟踢他的後腰。
我的母親被迫害得更嚴重。第三天半夜一點鐘左右,我們一家三口被關進了看守所。當時,我們已經遍體鱗傷。
2002年5月23日,我和父親被送進了勞教所,而母親被判了7年徒刑,被送進了哈爾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三、佳木斯勞教所惡警滅絕人性的迫害
我到勞教所的7月份,我和同修一起煉功,被惡警關在小號銬在地上。當我再次要求煉功時,教導員滕鵬把我的牙都打活動了。我每天只能躺在鋪著木板的水泥地上睡覺,7天後才將我們放出來。
9月中旬,有一位同修被惡警楊春龍關進了小號對他迫害,我和幾位同修制止,惡警將我們也關到了小號。我當時被銬到了鐵椅子上,閉眼睛不理他們,副大隊長張振華強迫我睜開眼睛,我沒動,他就在我的臉上打了七八十拳。之後,刑事犯王宏偉又在我的前胸後背打了數十拳。由於他們的瘋狂迫害,沒過幾小時我的癲癇病被打犯了,大隊長劉宏光怕我死裏面擔責任,偷偷下令不准再打我了。
11月8日,16大召開時他們開始封號,幹警不准回家,對勞教所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
11月9日,我們聽到痛苦的叫喊聲,大法弟子張長明(已經被惡警打死)說:這是大法弟子邵殿印的聲音。他當時被打得胸骨骨折,行惡者是:梁金貴、張洪軍、李祥。
11月10晚上,我有些頭痛,我對當時的中隊長楊健濤說:我要躺下休息一會,他不同意,我又找了三四次都被拒絕了,沒辦法,我只好坐在床上閉上眼睛。他把我叫到辦公室,到了辦公室,他不由分說就打了我一拳。我說:「你打我是違法的!」他狂妄的說:「甚麼法?這裏沒有法!」
之後,中隊長楊健濤把我關進了小號,把我銬在大床頭上,要我坐那種帶稜的小凳子。我拒絕了。楊建濤指使四個刑事犯(於海洋、王宏偉、鄭長伍、李祥)毒打我,我當時被打得暈了過去。醒過來後,他們還要我坐小凳子,我當然不坐。他們又開始對我行惡,這樣反覆打了我幾次,我的全身都被打得不會動了。之後,大隊長劉宏光讓他們把我拖到了另一間小號。
第二天,楊建濤和葛宏博幹警帶著幾個犯人又來讓我坐小凳,我竭力反抗,他們用煙頭燒我的腹部,由於昨天的迫害,我的身體已經沒了知覺。他們怕我有生命危險,就把我送出了小號,同修們也遭到了同樣的迫害。
很多同修被迫坐小凳,上面的稜像刀一樣把屁股都坐爛了。左洪峰連線褲都沾在屁股上了。寧喜文把線褲都坐到肉裏去了。而且每天只讓睡一兩小時的覺,有的幾天不讓睡覺坐那個小凳子。程學善64歲了被銬在地環上,坐在水泥地上,第二天開始尿血,差一點被迫害致死。樓裏經常發出淒慘的叫聲,年僅16歲的刑事犯王強被嚇得精神失常。
勞教所惡警們整整一個多月的滅絕人性的犯罪行為都是為了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事後,惡警們開起了慶功宴,這就是××黨的邪惡本性!
惡警為了斂財,例如在每個大法弟子的賬戶上扣了80元錢說買軍被,可是給大家的都是黑心被,40元就能買一套,按法規是不應該收錢的。他們還強迫大法弟子挑小豆,每人一天挑一定數量的小豆,挑不完不讓休息。
剛到勞教所時吃的饅頭都是綠色的,發霉的白麵做的。吃的整個勞教所的人都拉肚,他們不但不換面,只發給大家大蒜吃。後來省裏來檢查,大家才吃上正常面,有時還是吃霉面。菜不洗就扔到鹽水裏煮,上面一層浮濁,湯底一層沙子和泥,只有監察部門來人才能吃到炒菜,而且都是最不好的菜,可大板上寫的都是美味佳餚。想吃點東西都得自己花錢在所內小賣店購買,價格都是市場價的雙倍以上,有的貨都過期了。小賣店為了賺黑心錢,要求每個人都辦磁卡,不許任何人在外面買東西,釋放時應該退的錢卻少退了很多,勞教所根本不管。
在勞教所三年的迫害中,我與同修受盡了精神和肉體的痛苦。2005年3月3日,由於長時間不能進食被提前一個月釋放。我是別人攙著走出勞教所大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