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受非法關押、毒打,夫妻雙雙被勞教
1999年10月1日,我們5名同修利用假期進京,準備向政府講講真心話,但因各種原因我與另一功友在北京只住了一夜就回來上班了,半月後我丈夫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回來後本地公安局一科非法將我們中的輔導員判一年半勞教,非法將我與另一同修拘留28天,非法將我丈夫逮捕。2000年5月13日非法開庭時,全市的同修大都來了,邪惡的審判變成了鎮壓後功友的第一次大聚會,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但大家堂堂正正的,倒要看這邪的如何審判正的。幾個一科的便衣混在中間,公安的車停滿附近單位的空地。在正的場下,邪惡的原計劃的判刑2年破產了,不敢當庭宣判。2000年10月,由於所謂的證據不足,丈夫被釋放。我丈夫為說一句真心話,卻被非法關押11個月。
2001年農曆新年後,中央電視台製造了「自焚」謊言,本市開始四處抓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家也沒法呆了,我們住到同修的空屋子中。這時有明慧網的揭穿「自焚」謊言消息傳來,我們就將消息刻印出來,3月7日與同修一起到周邊的縣去散發。由於當時充滿邪惡因素,這一次我們許多同修被抓。
在會理縣益門煤礦,我丈夫被保安將頭按住在地上連續猛擊幾十下,他只覺頭暈目眩,人不知在何處了……又被保安用皮鞋狠踩他的頭、用硬鞋尖猛踢下頜,當時就鼓起了大包……。我被踢打得在地上翻滾,它們將我背銬,並把我的頭按在地上。我們一直不說姓名,便把我們送到會理縣公安局。
會理公安局將丈夫的手用手銬死死銬著,手銬深深嵌進了肉裏,後來一直留有疤痕。由於我們不說姓名,另一功友被公安用條抽打臉,會理一科的惡警讓我在旁邊看,以此威脅我。夜深了它們一無所獲,將我們送會理縣戒毒所,並讓戒毒所想法讓我們說姓名。我們不說,當時功友被打。不法人員又把我們銬在樹上凍了一夜,丈夫和功友被反銬在極粗的樹上一點不能動彈,姿勢極其難受,並不時被戒毒所惡徒打耳光,直至第二天。後來不法人員把我們關進號又唆使犯人毆打。
後來不法人員從我帶的存摺上知道我們是西昌的,非法把我們送回西昌市看守所關押。丈夫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因為這是它們第一次見到絕食,嚇住了,送到醫院輸了兩次液,第12天由父親保出調養身體一月。身體恢復後,他被迫回到看守所。2001年5月底,我倆被同時送往勞教所,成都分手後,我被向東劫持到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半,他被向北劫持到新華勞教所勞教3年。
到了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我體檢時心臟不合格,腳背腫得老高,被拒收。送我的公安王永榮、胡仲均立即電話彙報給西昌公安局一科的李玉旭,當時它們騙我說,先到裏面住一夜,明天帶我去市裏複查。結果第二天它們就溜了,根本沒照面。後來610主任杜西川親口說是請客吃飯走後門勞教所才收下我的。
在勞教所裏,它們軟硬兼施,一會是惡警和吸毒犯的粗暴恐嚇,一會是邪悟者偽善的關心,斷章取義的歪曲解釋大法。當時我人心重,對法理解不深,覺得自己修得差,被所謂的轉化了(已發表了聲明)。這是對師對法的犯罪,也是我心深處的傷痕。但師父並未拋下我。兩月後,在勞教所艱苦高壓的環境裏我忽然呼吸有困難,發高燒,又是肺炎又是心臟病的,被保外就醫。
出來後,我看到了新經文,看了一半才知道錯了,急得哭起來,去找其他被轉化了的功友,陸陸續續大家都醒悟了。我學法,開始精進起來,總結經驗開始認真對待修煉。
二、攀枝花市看守所慘無人道的酷刑
2001年12月,攀枝花資料點被破壞,需人手,2002年3月我就去了。由於資料點運轉順利了一段時間,大家對修煉開始放鬆,我們整體出現漏洞,2002年9月,被跟蹤導致幾個資料點11名功友同時被抓,大量設備損失。當夜邪惡出動了40多人,許多車。功友們都不配合,同修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被邪惡用衣服綁住嘴,他掙脫了又不停地喊,直到邪惡放棄不再管他。大家不照相,不量身高,不報名,不簽字,一概不配合。一邊是邪惡的打罵聲,一邊是同修的「法輪大法好!」和背誦經文聲。本來晴朗的天空下起了雨,場面十分慘烈。
抓我時,我發正念,一惡警用手電筒使勁砸我手也砸不下去,一頭狗樣的惡警審我,我甚麼也不說,它把「甚麼也不說、沉默、不回答」寫成筆錄要我看,我拿著就撕了,它氣得從後面反著使勁提我的背銬。我發了一會正念,它就洩氣了。
不法人員當夜將我們送攀枝花市看守所(一級看守所),誰也不喊報告,公安局國保支隊的惡警和看守所的惡警一起動手毒打,男同修被強制排著隊打耳光,一同修龔文友不配合解下皮帶,被國保支隊的丘天明、秦剛等5、6個惡警群毆,他像皮球一樣被踢打在地,又被追著踢蹬,在地上連續滾了好遠,惡警仍不罷手。當我們制止惡警行惡時,一老年女同修毛開明被丘天明衝上去劈頭蓋臉地猛打。惡警丘天明又衝過來使勁擰我手腕,還獰笑著:怕了吧!我說:「大法弟子是有威嚴的!」它才罷手,又瘋狗般的對另一同修燕寶萍打耳光……。當夜整個看守所上千名犯人都被打罵聲嚇醒了。
在看守所,我們被分開關,為抵制迫害,大家不約而同的開始絕食,連以前關進來的同修也加入進來。第三天,看守所邪惡所長劉華雲、副所長師紅兵、惡警曾小敏等命令一大群勞動號對我們強制灌食,當時的看守所真是烏雲壓頂,邪氣高漲:5、6個牛高馬大的男犯衝進來,拖著我就往外跑,鞋拖掉了,身子在地上拖了20多米,皮也戳破了;7、8個男犯將我扔到死人床上(又稱刑床),死死按住我的四肢和頭,捏著我的鼻孔不讓出氣,又用鐵鉗狠撬我牙齒,將我牙齒撬鬆,口腔撬爛,捏著我的嘴,拿來一個敲碎了底的啤酒瓶對著我嘴裏灌半生不熟用高鹽水和的碎玉米顆粒,鼻孔出不了氣同時喉管裏又塞滿了東西,全身被死死按著不能動,頭似乎要炸開,耳邊是沒人性的男犯鬼一般的尖笑。
時間是那麼的漫長,那滋味……也許只有千千萬萬被此酷刑摧殘的法輪功學員才知道惡徒們是怎樣的滅絕人性。我開始劇烈咳嗽嘔吐,血水和著玉米顆粒噴洒在臉上、頭髮上、衣服上。尖笑聲停了,它們放開我時,我看見我的同修老太太毛開明雙腳光著被它們拖在地上按著,嘴裏被塞著鞋,她痛苦地叫著,希望能幫我卻無能為力。它們將我拖回牢房扔在濕漉漉的地上,又叫囂著對下一個同修動手了……整個看守所成了真正的人間地獄。
第二天它們又動用此酷刑,連答應吃飯的同修都不放過,惡警曾小敏叫囂著:灌!沒甚麼條件可講!在邪惡滅絕人性的摧殘下,同修們有些妥協了,表面吃了,實際上每次只是沾沾嘴,背地裏還是不吃。第一天我就被灌出了問題,咳嗽不止、發起了高燒,繼續絕水絕食,它們也不敢再灌,第5天要給我輸液,我說:不輸,我無罪,必須無條件釋放我!
它們叫來所長,抬來死人床要把我綁起來強迫輸,我拼命抵制。它們把我綁在死人床上,手腳呈大字銬著,胸口橫綁一根粗鐵鏈,強行輸液。這種刑罰時間一長,不能動彈十分難受,連大小便都在上面,我共被綁了5天。它們以此刑罰來要求我吃飯,我沒答應。這時攀枝花市國保大隊的惡警周立軍來外提我,見我被綁在死人床上奄奄一息,轉而提了另一50多歲的同修。外提就是:不法人員們專門在攀枝花市五十四租有農家樂「沁園山莊」,用以刑訊逼供大法弟子。
結果同修一出門就被它們用黑袋子蒙子住頭,在「沁園山莊」被雙手反綁吊得腳尖離地(酷刑「鴨兒浮水」),加上她當時已是虛弱了,汗水雨點般打濕了地面,周立軍還用繩子抽打她頭部。另一同修毛開明被吊得昏死過去。它們頻頻用此「鴨兒浮水」來折磨不願出賣同修的大法弟子。
有位會理的同修羅俊玲被兩次夜間「外提」,第一次被吊了一天一夜,第二次被吊了兩天兩夜;期間被國保大隊的惡警張柏林、田萍用打火機燒手心腳心,用樹枝戳臉部穴位,帶鐵腿的凳子被打得分了家,幾經昏迷。但堅強的她除了勸善,未提供邪惡想要的任何東西,連名字都沒說。當時惡警田萍流了淚說:男的都沒有你堅強。羅俊玲回來時被摧殘得路都走不起了,目光呆滯,全身烏青。看守所都怕承擔責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時間過長,直至半年後她的手還是冰涼無知覺的。後來她被非法勞教,2004年元月2日被楠木寺迫害致生命垂危,回家不久即含冤去世。
在看守所,我嚴格按大法的要求做,善待眾生,但對於邪惡的一切決不配合,環境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半年後,我堂堂正正闖出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