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賦予六旬老人的勇氣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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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26日】學法前,我為了治好自己的病,四處奔波,結果到這裏去治也治不好,去那裏也治不好,全身都是病:高血壓,腦動脈硬化,心臟動脈硬化,冠心病,骨質增生,頸椎病,神經衰弱,曾經四、五天不能入睡,門一開就感冒,沒有一天不吃藥。本來我是一個很愛活動的人,最後病的甚麼也幹不成,一年就吃幾千元的藥,但是病也沒治好,我真是絕望了,成了這樣一個死不了,也活不起的人;活著又有甚麼意義呢?

正巧這個時候,我家來了一位親戚,她跟我講「您跟我學煉法輪功吧!」當時我沒有動心,因為這個人她過去甚麼功都練,我看她身體也不太好,所以我不太相信。

有一天,我把她看的書拿過來,就是《轉法輪》,我看完第一講的時候就愛不釋手,從此再也放不下了。我文化太低,有很多字不認識,可是神奇的是我都能看懂,以前想明白而不能明白的理全明白了,我下決心跟著師父修煉。

我第一次學抱輪就感到小肚子裏法輪轉,五套功法還沒學會,我這個親戚就急著走了,但她把書留給了我。我費了好大勁才找到當地一個站長,他給我說了煉功地點和時間,我去煉功點第三天,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全身又發燒又發冷,體溫高達40度,在第四天晚上半夜我全身都是汗,嘴上起了個核桃大的泡。第二天起床,我一點都不燒了,從此長年睡不著的病也好了,真是師父法中講的「無病一身輕」。我當時的感覺真像是神仙下凡了,感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是1998年得法的,那時候我就跟兩個兒子、女兒、媳婦還有老伴一起全家修煉大法,而我老伴是個退休老幹部,醫藥費國家全報銷,以前一年要用一萬多元的醫藥費,全家靠他吃公費醫療,煉功後一年就幾百元。可是好景不長,1999年7月20日江邪惡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全家再也不能集體煉功了,都在家偷著煉,今天派出所找,明天單位找,我和同修去省上上訪還沒回到家,惡警就在家裏等著,回去後要我寫保證,又要收書。我不寫,就把我和老伴叫到派出所。我說:我不會寫,我鍛煉身體,全身的病都好了,有甚麼錯?當時那些惡警說師父的壞話,我說這不可能,我根本不相信,要我寫我根本不寫。因老伴受過文化大革命的迫害,有些害怕就給寫了。

2000年臘月25日,惡警又找上門來,連著四天,讓我去戒毒所。我說:「不去,我不吸毒也不販毒,幹嗎去那種地方?」他們說煉法輪功的都去了,年齡大的不去就交四、五千元。我說:「你們把文件拿來,我看是中央的還是省上的?是不是過年沒錢?我這個人從來就是以理服人,你們沒理,我就不去。」

有個人叫道,「你們煉法輪功就是反革命。」我說:「把我師父的書拿出來看看,上面哪有一句反革命的話?我們師父讓我們做到『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做一個好人,身體也得到健康,你們動腦子想想,到底是誰錯了?」說得他們啞口無聲,接著我又講了一個小時大法的好處。但是那個主任還是讓我寫保證不去北京,我說:「我怎麼能保證呢?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幹,可是沒辦法,還不是江××逼上梁山的,如果你們再來,我就去北京告你們干擾人民生活。第二次上訪!」

從此他們再也沒有正面找過我。在隨後的三天,就有32個同修被騙進戒毒所,有的被勞教,有的被關幾個月。我也因學法不精進,在我特殊的家庭裏干擾也很大,加上自己怕心也重,一直沒有去北京上訪。

在2000年10月24日,我和一同修去北京。那時北京正邪惡,上訪去的同修被抓,被打很厲害,我和一同修就到北京同修那裏帶了一些資料回來了,回來後越想越後悔,這都是法沒學好,沒有用正念正行去證實法。

有一次去貼不乾膠,一個女人看見說:「你在我家門上貼,我就叫警察去。」我想起師父法中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這就當沒聽見,這個女人回去真叫來一個便衣。那人騎個自行車,快到我跟前時,他就推看車子走,一看有跟我的,我就不貼了,走的不快也不慢,心裏發著正念:我一定要把這個邪惡制住!他一看我不做了,就騎上車子追了上來,我心想要將他定住,結果他就馬上下車子來了。還差點跌倒,這真是大法的神奇威力!

還有一次全市大法弟子統一行動,晚上掛條幅,有很多同修條幅一拿到手不到12點就全掛完了,比大家說好的時間早了很多。等我兩點出去以後,街上警車,摩托車就有六、七輛,公安惡警全部出動。

當時我想:有師父看護著我,我一定要把條幅掛上。我在心裏不停發著正念。惡警前面往下取,我就後面往上掛。警車來回跑,他們就是看不著我,我想這一切都是師父幫我做。

22條條幅掛的還剩4條時,警車又返了回來,看到樹上又有了,他們喊著說:「這樹上怎麼又有了?」他們拿的一根長桿子搆不著,就一個抱著一個。我當時就在附近看著。

還有4條怎麼辦?這時我的人心出來了,我一下溜進一個大院子,把4個條幅全掛在門市部的後門上,這時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來,故意走在大街上,走了100多米,警車又從西邊開過來了,我故意裝作沒看見,只管走我的路。

這時一個惡警喊著:「停車!停車!這不是一個嗎?」我還是不緊不慢的走著,那個惡警喊:「站住!站住!」我還當沒聽見,他倆上來一個說:「叫你聽見沒?」我說:「三更半夜,叫我老太太幹啥?」他把我手裏的衣服拿過去摸了摸,我說「我身上沒有錢。」他們又問了好多事情,我都一一回答的很好,可他們還是找出毛病來,就過來拉我,叫我到車裏去說。我當時想到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中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於是我就大聲喊:「你們半夜三更把我一個老太太拉來拉去的,我是個本分的老太太,再拉我就喊人了。」我當時的聲音特別大,沒想到這一聲把他們鎮住了。等了一會,他們讓我別吵,小一點聲,我說:「我走啦,我老伴還等著吃藥呢。」我就邊走邊發正念,就這樣那兩個惡警呆呆的看著我走遠了。

有一個階段自己學法不精進,干擾也大,總是用常人的心去發真象資料,每次都只拿10幾份,20幾份,擔心拿的太多做不完被邪惡抓著怎麼辦?要承受不住怎麼辦?總是想入非非,總是把一個「我」字放在首位。可一旦走出去的時候,正念一發,就又後悔資料光盤拿的太少。

我很愛看《明慧週刊》,看了同修相互交流的文章,總是能找自己的不足。由於資料點一次又一次的被邪惡破壞,有一個階段一個多月都看不上《明慧週刊》,想到做資料被迫害得厲害,有機器的同修也不敢做了,這時只有拿錢讓常人去做,100元錢只能做60張真象資料,而且還得偷偷摸摸的。

就在這時,我想:「我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智慧,難道只能讓常人偷偷摸摸的做嗎?難道我怕舊勢力不成?」我又想到師父在講法時告訴我們,「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更明白了我的誓約就是要救度世人,師父不承認舊勢力所做的一切,我做弟子的當然也不承認舊勢力,不給舊勢力留一點空子。我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那裏需要資料,我就給那裏送去,多的沒有,少的不斷。《明慧週刊》裏建議我們的資料點遍地開花,於是我就花錢買來設備自己動手做,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又沒一點文化,困難可想而知,但我硬是憑著大法賦予的智慧,學會了如何作資料。

以上情況,只是我個人修煉中的一些零零星星的故事,現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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