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們在高密度發正念鏟除共產邪靈、運用師父授予我們的神通在另外空間徹底鏟除邪靈的同時,我們在這層最表面的空間、這個物質皮殼的最表層,我們要及時儘快清理這個邪靈附體所賴以生存的物質空間場── 邪靈物質形兒。
首先將××黨黨魁的×××語錄、×××選集(很多家庭都有成套的1-5集)、×××詩集、×××文選、×××講話及××黨宣言(海外的或許是不同語言版本的)、××黨的專集和論述性文章及××黨章程、黨章、像章、各類紀念章、團徽及紅領巾之類的(有些喜愛珍藏物品的大法弟子還保留著自己任少先隊大隊長中隊長時「一道槓」、「二道槓」袖章)、包括佩帶團徽及紅領巾和像章的照片,諸如此類,等等這些專門用於宣揚××黨的物品及歌頌××黨的歌曲集、磁帶、卡拉OK錄像帶及光碟,能燒的直接燒掉,燒不了的就用錘頭砸,如像章、十大元帥紀念章(24K鍍金)等。說到像章我想起一件事,一位同修欲將自己存放的×××像章賣掉,好用賣的錢做大法資料,被另一位同修制止:賣給誰都會禍害誰,一定要銷毀掉。「我說誰買家去誰就倒霉。」(《轉法輪》219頁)不好的東西我們不要,也不能給常人,因為這些東西在哪兒都是××黨邪靈的藏身之處。
的確,在當今大陸這一類的文革時期的像章在黑市上能賣很多錢,所以至今還有同修想賣高價而捨不得銷毀,或者藉口說:家裏邊還有常人呢,家人能讓毀掉嗎?其實在這個問題上也能體現出我們對財的捨棄,是否能放下、是否能捨盡,更何況這些東西又是害人害己的。
還包括常人中的一些所謂模範人物。「其實歷史上有許多人被世人說得很壞的,甚至於寫到教科書中、歷史故事中,也許他成神了;也有的人被世人吹捧成了先進人物,死後卻下了地獄。」(《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其實,一個常人中的人物我們根本無暇去考察其好與壞,關鍵是我們一些同修(特別是從文革時代過來的)把這些很是看重以至到了崇拜的地步,從而愛不釋手,幾十年的珍藏著,捨不得扔掉,其實過分的珍惜恰恰說明就是應該割捨掉的,從另一方面說,××黨大肆樹立的典型模範不就是在替××黨塗脂抹粉、歌功頌德嗎?那麼單單這一點上來看,我們該不該將之清理掉呢?
還有郵票,我聽一位同修說另一位同修將家裏凡是帶有××黨領導人頭象的郵票都燒了,(上上一期《明慧週刊》中一篇同修的體會文章中提到了燒郵票一事),我不知這樣做是否妥當,我覺得郵票是我們買來郵寄信件的,只是又一種貨幣流通形式(這裏不包括專門集郵之類的郵票,因為它們已不再用於信件郵寄,而且由於發行量小,隨著時間推移,面值翻番成多少倍增值,若賣或送給常人或珍藏都是給邪靈存在留空隙)。同修這樣做也不能說不對,因為我們看到了她這種徹底清除共產邪靈的心。當然我們儘量不買這種郵票,若已有的,甚至有些同修大量發真相信都是大量批發郵票,那麼該不該燒呢?
我只是認為我們清除邪靈之類的也並不一定就是只要帶有邪靈之類的××黨領導人、黨魁頭象照片的就毀掉,比如現在大陸的流通貨幣──人民幣,面值一百元,二十元、十元,甚至新版的一元面值的上面,都是××黨黨魁的頭象,那我們針對這些燒還是不燒呢?還有各類報紙、雜誌上面,簡直太多了。所以針對這個問題我覺得應該把握住根本去做,不要走極端,因為走了極端會給修煉和生活帶來障礙。這裏寫出來,望同修提出反饋,共同切磋,大家看如何做更圓容。
除惡務盡,希望同修至少針對那些惡黨專著和專門用來宣傳的東西來個大掃除,使邪靈無論是在人的思想意識形態領域還是這個有形的物質空間被徹底清除乾淨,使它失去賴以生存的物質空間,再也沒有附著的地方。
與此同時,我們學好法、重視發正念,從而更好的講清真象,我們才能更好的及時清理世人頭腦中被邪靈灌輸的一套機制,救度被邪靈控制的世人,完成大法弟子的偉大使命。最後以師父經文《掃除》與同修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