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徵文〕大法在我心 坦蕩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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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12日】我們老兩口都是於1994年前後,相繼因病而提前退休。我們有幸於96年年中雙雙得法,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並先後引導了數十人得法修煉。97年初我們家曾是一處集體學法點。在那段祥和日子裏,我們像每一個大法修煉者一樣,積極熱心的把大法介紹給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並沒有預料到一場蓄謀已久的殘酷迫害突然開始了。

在五年多來的險惡大環境中,我們不但未向邪惡屈服,還都堅定的、平安的闖了過來。值此明慧編輯部舉辦「正念正行徵文」之機,向大家彙報一下我這幾年來所走過的正法歷程。

一、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

我曾經是一名「臭老九」,在鄧「核心」重用知識分子的那段日子裏,被發展入了黨,還曾當過幾年的企業領導。我於99年的「7.21」去北京,於「7.22」下午在天安門廣場被抓,押送回來。因這樣的背景,這場邪惡迫害的一開始,凡是對共產黨的階級鬥爭歷史有所了解的人們,都會認為我們這次將「在劫難逃」,不死也得剝幾層皮。我們無論是在單位,街道辦事處,居委會還是派出所,就成了當地邪惡所要「幫教」的重點。開始時幾乎每天騷擾不斷,有時一天就來好幾幫。面對這種要我們放棄大法修煉的勸說還是威脅,我們都是態度鮮明的表示拒絕,並利用每一次機會向他們大講我們自修煉以來身心受益的情況,駁斥種種誣蔑不實之詞;又結合「文革」中的一些錯誤做法,以及當前社會所出現的政治腐敗、社會不公等人所共知的社會現實,向他們講述我們對取締法輪功的種種「不理解」。

例如我老伴自85年得糖尿病以來,不僅每年的醫藥費都要幾千元,身體狀況還一年不如一年。而我也是83年得的冠心病,雖經中西醫治療,外加練氣功,也一直無法根治,不得已於94年剛滿50歲就提前辦了病退。可我們自96年學煉法輪功以來就再也沒有化過一分錢的醫藥費。我拿著老伴在煉法輪功之前積攢的廠裏一直未能報銷的藥費單據、我們的病歷、以及自我們煉功以來再也沒有化過一分錢的公費醫療本給他們看,使他們無法相信我們都是曾有十多年病史的人。我接著說,現在政府要取締法輪功,你們一再上門「動員」我們不要再煉了,是政府還是你們能保證我們不再生病呢?還是能給我們報銷醫藥費?他們都無法回答。我抓住每一次機會,據理力爭,既讓他們了解到法輪功的美好,也使他們感到我們決不是像宣傳中所說的那種愚昧無知的「癡迷」者,而要我們放棄是決不可能的。回想起來,我當時雖然沒有意識到講真象,但那時的做法在某些方面符合了講真象的要求,為自己開創一個相對安全穩定的修煉環境奠定了基礎。

二、大法破迷

我在打壓開始之初,一直思考著以下問題:如此好,如此高的大法為甚麼會碰到這麼一場突如其來的打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一切的出現是不是師父的安排?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們應該如何去面對?雖然這些問題一時還找不到答案,但我始終堅信的一點是堅修大法決沒有錯。我相信在師父的書中一定會有所提示。因此除了每天堅持煉功外,一有時間就看書。我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將師尊當時所發表的大法書籍及經文,按照時間順序從頭到尾的仔細學了幾遍。隨著學法的深入,這顆浮躁的心就越來越平靜,隨之就更能理解到法中的更深內涵了。開始初步意識到這場迫害並非是師尊的安排。

自師尊新經文出來後,我又有了先前的那種如飢似渴感,每次看到新經文都感到無比的踏實與欣慰。即使在「自焚」醜劇剛開場的那段邪惡最猖獗、最黑暗的日子裏,以及隨後在大陸出現的更大規模的邪悟逆流中,都絲毫未能影響我對師尊、對大法的正信。尤其是自「北美巡迴講法」以來,幾乎每次都能比較清晰的體悟到師尊是如何巧妙的利用舊勢力的安排來消去大法弟子的業力與執著,使他們能迅速的提高上來;同時給他們開闢了走自己的路,建立大法弟子更大威德的機會。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越來越深切的認識到正法修煉中的一切無不在師尊的掌控之中。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這萬古以來宇宙開天闢地都從未有過的正法修煉中能與無比偉大的師尊同在,助師正法這實在是太幸運了!

三、攜手同行

我們家的集體學法點在迫害發生後被迫中斷了幾個月。就在我通過靜心學法,撥開迷霧之後,更深切的感受到學法的重要,於是就萌發了恢復集體學法的念頭。就分頭找那些昔日的同修,一方面與他們交流我們這一段的學法體會,同時鼓勵他們走出來,到我們家來參加集體學法。就這樣自2000年以來,無論當地出現甚麼情況,我們家的大門一直是對同修敞開的,誰來都歡迎。從週一到週五,每天上午9時開始學法。自師尊提出發正念的要求後,就一直到中午發完正念後結束,多則7-8人,少則2-3人,一直堅持至今。在學法上,我們以通讀《轉法輪》與正法修煉的新經文為主,有時選擇一些明慧重點文章,有時結合當前正法中出現的突出問題,個人對法理不理解的地方切磋交流。這樣做之後,就使參加學法的同修都能比較準確的把握法理的要求,互相促進,共同提高,能做到較為理智、清醒的投身到正法修煉中。

對於師尊講真象救度世人的要求,自我得法以來,基本上一直是順著緣份這條線去做的。我的理解是:在迫害發生前的向世人洪法就是在講大法的真象。在那期間我曾在親朋好友,同學同事中先後引導數十人得法。而在這場邪惡的迫害發生後,看到有一部份昔日的同修因為各種原因或放棄,或封閉自己的情況,我真是為他們惋惜。除了盡可能的向一般世人講邪惡迫害的真象外,我則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去幫助這部份同修上,這其中包括我遠在千里之外的家鄉同修與親人。就身邊的同修,在做法上則以面對面的交流為主,以自身學法修煉的體會去激發他們的上進心,動員他們來我家參加學法也是其方式之一。對於那些怕心過重,就是不敢走出來的,以及想放棄的學員,我一直堅持給他們傳送師父的新經文,期盼著大法能夠改變他們。對那些因一時糊塗而誤入歧途的同修,我知道後,對他們更多的是痛心而不是歧視,總是想盡力去幫他們。

例如在2000年末,我地曾出現過有極少數學員受外地邪悟者的迷惑主動向當地派出所交書的逆流,其中就有一對我認識的母女。她母女倆無論是在個人修煉階段,還是在迫害開始後的正法修煉中,一直都是很精進的,這次卻摔跤了。在我得知她們也要交書後,我多次勸阻她們未果。在此後一年多的時間裏,我一直堅持給她們送師父的新經文。直到她們看到師尊的《北美巡迴講法》之後,才使她們母女徹底醒悟過來,並以她們的慘痛教訓迅速幫助那些犯了同樣錯誤的同修紛紛回歸大法修煉。在此之後,無論是從勞教所、洗腦班轉化回來的學員,還是在我地以後又出現的邪悟逆流中,她們母女都能夠主動靠上去,以她們跌倒又爬起來的慘痛經歷跟她們談,都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成為當地抵制邪悟的一支中堅力量。

我自96年得法修煉一年之後,於97年末辭去了一份待遇尚厚的工作,回老家農村洪法了兩個多月,使十多人走入大法修煉,其中包括我當時已近80,各種疾病纏身的老娘,四個妹妹以及她們的部份家人。就在老娘的院子裏建起了鎮上的第一個煉功點。在以後一年多的大法修煉中,大法的神奇在她們的身上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現,使許多家鄉的親朋都從她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可是隨著迫害的發生,當地的邪惡十分囂張,又搬出了臭名昭著的「文革」時的做法,使她們被迫中斷了修煉。在不到半年的時間內,我老娘兩次病倒。在老娘第二次病倒後,我回家陪她學法煉功,很快又站了起來,於是我就將老娘帶回青島。

2001年底因事老娘堅持要回老家,就在我送老娘回家期間,有家鄉同修告訴我,自縣城的資料點被破壞之後,他們的資料來源就中斷了,要我回去後想辦法幫他們解決。開始是以郵寄的方式,後來由於一次偶然的失誤讓邪惡警覺了;於是又改為來人取,在2003年的「薩斯」危機中,人員出行受到了嚴格控制,又一度受阻;後來終於找到了一種既快捷又安全的托運渠道。在這期間為了保證資料的充足與及時,我又現學了電腦技術,在同修的幫助下,也搞起了資料。就這樣三年多來克服了種種困難,基本解決了他們的需要。在去年周邊幾個縣的資料點相繼遭到邪惡破壞之後,這些資料更是及時的填補了空缺。從而使家鄉精進的同修能跟上正法進程,後進的同修也能提高上來,也使我縣那些從勞教所轉化回來的絕大部份同修,又在大法的召喚下重新回歸大法修煉。去年,就連我一直牽掛的那幾個親人也相繼恢復了學法煉功,也開始走出來了。而在近期由「九評」引發的退黨潮以來,就有一名親人率先在大紀元網站上發表了退黨聲明。

四、正念顯神威

發正念是師尊在正法修煉這一特定歷史階段,為使大法修煉少受損失,使大法弟子少受邪惡迫害,教給弟子抑制迫害與鏟除邪惡的強大武器。只要大法弟子能夠保持正念正行,就可以克敵制勝,化險為夷。

總的來說,在大陸這複雜險惡的大環境裏,在安全這個問題上,我也曾有過摻雜人心的做法;但隨著學法的深入,正法進程的推進,對舊勢力的認識越來越清晰,理性更強了,正念更足了,越來越能夠按照法理的要求去做了。這幾年雖也曾遇到過幾次較大的風險,但都在師尊的加持保護下,平安的闖了過來。

就如上文所述,由於一次偶然的失誤,郵寄的資料被收件單位送到了公安局。除大法資料外,未留任何收件人的信息;雖然發件地址與編碼也是借用的,但當地公安部門從郵戳上的地址將懷疑的目標鎖定了我。我得到消息後有所準備,並當即發正念近一個小時,還求師尊加持抑制邪惡想藉機破壞這條信息通道的企圖。在這過程中就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大能量場。在隨後的日子裏,我也加強了發正念的力度與次數。沒幾天,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正念的威力不僅體現在遭遇危險時的化險為夷上,更多的則是體現在平時的正念正行中。其中就有這麼一件事例。

2001年底,我送母親回老家參加一個外甥的婚禮之後,她就堅持要留在老家。由於脫離了我們這個集體學法煉功的小環境,隨著自身惰性的滋長,學法煉功越來越差,以至在2002年11月初的一次摔跤中,一念之差要上醫院檢查,結果發現右大腿胯骨處出現裂紋,西醫要開刀上鋼釘,她怕受不了。又找中醫看,開始外敷用藥,可她由於疼痛難忍,時不時的就要活動一下那條病腿,半個多月後再拍片檢查,不但未見好轉,裂縫已達半公分。中醫只得給她牽引復位。這種痛苦對己80高齡的老人來說實在是夠受的。她承受不了了,就開始絕食,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煉功人。這一下我老家的弟妹們可都束手無策了,只得又一次給我來電話。我說你們也都煉過法輪功,現在雖然被迫不煉了,可也知道好壞出之一念的法理,你們不聽我的勸阻,非要順從她的要求上醫院,常人的方法不也就是這樣。要想使老娘少受痛告,再一次站起來也只有靠大法。於是我懷著再次向家鄉親人證實大法的堅定信念回了老家。

此時的她已讓痛苦折磨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前一週在繼續中醫治療的情況下,我一邊加強護理以儘量減輕她的痛苦,一邊給她講只有大法才能使她迅速擺脫痛苦,才能像前幾次那樣躺倒了再站起來。可是,此時的她對自己已完全失去了信心,陷於一種痛苦無奈的絕望中,根本就聽不進去。如果不能使她儘快恢復理智,那我做的一切可能都無法奏效。我不但不能實現這次回來的目地,還可能讓老娘纏住無法脫身,而那邊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我向師尊發了一念:若是邪惡的干擾破壞,就請師尊加持弟子予以鏟除。自此,我再說甚麼她也就能聽進去了,也開始悔恨當初不該留下來了。於是我開始讀大法書給她聽,放「濟世」、「普度」音樂給她聽。在我回家後的第14天,從同修處借來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放給她聽。第一天未出現明顯變化,第二天下午老娘突然感到熱了,要我給她掀去一床被,我就意識到師父管她了。

就在這天的半夜,老娘急促的喊醒我,說她那條仍在牽引著的右腿突然上下在動,問我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大聲說:「這還不是好事嗎!說明師父已將你的這條斷腿給接上了。」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將折磨她已一個多月的牽引裝置給拆了。我跟老娘說,既然師父已管你了,就不要再找中醫看了,她就答應了。這一天我在床上給已躺了70多天的老娘活動開了各個部位的環節。在我回家的第17天,在師尊的加持下,在我的鼓勵下,她就堅持著自己下床並能扶著床框挪步走動了,右腿的表現甚至比左腿還好。親人們目睹這一幕,直說:「太神了,太神了。」有妹妹說這次又虧得大哥回來。我說這完全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

母親雖然能下床了,但身體仍很虛弱,於是我又在家呆了一週多,一邊幫她恢復,一邊我又分別找到幾個妹妹及其家人,以我的經歷、體會告訴她們,只要好好學法,按師父要求的理智、智慧的去做,凡事不要走極端,是不會出問題的。這幾年來我的情況你們基本都知道,不是也一直在為我的安危擔心嗎?我幾次回老家來,不是照樣學法煉功嗎,只不過是早起一點,晚睡一點就可以做到。而向世人講真象,最起碼還可以在周圍的親朋好友、同事同學中有選擇的去做吧。她們都說我們都知道大法好,只是農村的環境太險惡,等形勢一旦有所好轉我們都會再煉的。

師尊的慈悲是無量的,不僅是在弟子的正念正行中加持弟子,即使弟子偶爾有漏,師尊也在保護著弟子。去年8月中旬的某一個週日,是我小外孫女三週歲生日,她爺爺奶奶又剛搬了新居,於是邀我們前往。我們是上午9點多離開的,直到下午三點多回到家門。打開門就撲來一股熱氣,側頭一看,廚房內煤氣灶上的火還在著著,緊挨灶邊還放著一堆擦油污的廢報紙,20公分外就是懸掛著的窗簾。這時我才想起是我上午9點前打開的,我當即的一念是:虧得師尊保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我關上了煤氣,待一會後,拿下水壺一看,水壺把上的塑膠已烤裂;打開水壺一看,水是早乾了,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水壺完好無損,就連壺底也絲毫未變型,壺裏壺外的污垢則脫落得一乾二淨,活脫脫的成了一把新壺!

我自當初邪黨取締法輪功之時,就從思想上退了黨。2002年後,我就再也沒有交黨費。去年底在第一時間看了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之後,特別是大紀元開闢的退黨網站,我就從法理上領悟到這是正法進程的必然,大法弟子不僅要從組織上退出邪黨,還要從思想上徹底肅清其餘毒,是其走向大法修煉圓滿的必經之路。於是我開始盡力製作並散發「九評」的有關文章,並於去年聖誕節前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發表了實名的退黨聲明。

我相信通過這次「正念正行證實大法」的徵文活動,一定會向世人充份展現大陸大法弟子在這場反迫害的正法修煉中殊勝而豪邁的一面。因為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從根本上講是徹底否定舊勢力及其一切安排的,根本就不是在承受邪惡的迫害中走向成熟與圓滿,而是在主動鏟除邪惡抑制迫害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中成就各自的最高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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