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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龍山教養院對我的野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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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20日】我叫佟春時,今年55歲,1995年6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後生命像打開了一扇窗,明白了人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身心受益,家庭和睦。

可就這樣一部教人向善、使人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在99年7.20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肆意虐殺。它動用了國家所有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對大法誹謗、誣陷、給師父造謠,肆意踐踏國家法律,不准大法弟子上訪,不准說真話,不准信仰「真善忍」,只要上訪就抓、就判,只要說真話就酷刑折磨,完全暴露了假惡鬥的本質。

99年10月18日,為給大法討個公道,還師父清白,我和另兩名同修進京上訪,當時懷著對政府的信任,相信通過我們親身受益於大法的事實,能夠使政府明白,對大法的一切宣傳都是不實之詞、都是錯的。

我們走到了信訪辦,剛到信訪辦的門口,還沒等說上一句話就被警察拽上車,送到了某招待所。第二天送到了當地派出所,第三天送到了拘留所,經過了「三所」,一路上我們把真象講給了所接觸的警察、犯人。在任何一個地方我們都是學法、背法、煉功、證實法。在拘留所期滿十五天仍不放我們,我們開始絕食,4天後公安局把我們送到了龍山教養院轉化班。

到勞教所後,我們仍然照常學法、背法、煉功。當時我想在哪裏都是以證實法為目地的。99年11月15日晚9點煉功,龍山惡警把我和一個叫李鳳玲的同修叫到辦公室蹲著,一女警用電棍打我胳膊,然後另一男警察開始用電棍電我,並用腳踢我下巴,女惡警在我身後的床上坐著踢我,問我「煉不煉?」我說「煉」,女惡警把門打開說「凍上你2小時看你受得了不?你說不煉就讓你進屋。」當時天很冷,我只穿內衣內褲。凍了2小時後又叫我在走廊蹲著,夜裏12點多才讓我回號房。

11月21日,因煉功又被叫到辦公室,惡警王政委(主管迫害法輪功)和另一惡警用兩根高壓電棍電我的臉和雙手,直到臉和嘴腫起來了,手腫得起了大泡才罷手。當時惡警王政委說:「我就叫你們失去自尊。」第二天22日,兩名惡警繼續用兩根電棍電擊我的臉和全身,直到臉找不到好地方了,嘴臉腫得變了形,並且不斷的踢我、罵我,讓我說不煉,我就不說,後來讓我在走廊蹲著8小時,他們同時搜身,搜走了師父的經文,把我叫到辦公室蹲著,女惡警罵我、踢我,幾天後家裏來人看我,因我臉和手有電擊傷沒消腫,他們沒讓見。

2000年,惡警王政委調離了龍山,又來了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白院長和大隊長魏敏堂,他們叫來了馬三家勞教所邪悟者5人給我們的洗腦,並讓我們看誣陷大法、師父的錄音錄像,又把我們帶到瀋陽市司法局看這些錄音錄像等。我們不配合惡人的無理要求、命令,不聽、不看、不出操,不寫彙報,就是背法,找談話我們就向他們講真象,無論甚麼辦法也改變不了我們對大法的信念。由於受迫害這5個月以來,精神和肉體受到了極大的摧殘。白天幹活吃的都是發了霉的苞米麵窩窩頭和鹹菜條,晚上還要給我們的強制洗腦。我的胃難受得不能進食,吃了就吐,剛開始22天沒吃飯,剛吃了幾天又不能吃了,13天後身體很虛弱,龍山怕擔責任,無條件放我回家。

回來後好幾天壞幾天,後來食水不進,臥床不起,家人把我送到醫院檢查確診為食道癌,打了20多天葡萄糖。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身體很快神奇的恢復了。

2001年9月17日,我因發真象資料,被瀋陽市蘇家屯區白窪派出所抓捕,非法判勞教3年,又被送龍山教養院迫害,在高壓下強行洗腦迫害中被邪悟者帶動,放鬆了自己對修煉的嚴肅性和對師父對法的正念正信,走了彎路,回憶起真是痛不欲生。在那段時間裏,由於食道癌復發,辦了保外就醫,拖著沉重的心回到家。

回來後,明白自己錯了,師父還給我機會,我就抓緊時間學法,把師父所有的經文和講法學了一遍,特別是經文「路」學了好幾遍。師父的法震撼著我的心,師父說:「在魔難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證悟的果位在昇華。」「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我意識到必須向天地間所有的生命聲明:我要從新走入修煉中來,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的身體經過學法煉功很快恢復了。

由於不配合勞教所對保外就醫學員的一切命令要求,不去檢查、不寫彙報、不填他們誣陷大法的答卷,並聲明以前在勞教所所說所寫一切作廢,在2002年11月6日下午,龍山教養院惡警管理科長姜玉波、一大隊副大隊長楊敏等人在當地派出所的帶領下,把我家前後圍住、敲門。我不給開門,等到晚上我愛人下班回來,在不明情況開門時,這幫人一擁而上,抓著我的脖領子不由分說把我拽到車上,當時不容我穿衣服。我愛人和孩子都說「得允許穿衣服呀」,他們一概不聽。

我穿著拖鞋被他們強行綁架到了車上,到了龍山教養院他們連夜開始了「轉化攻堅戰」,從隊長到邪悟者開始還偽善,到半夜12點不讓睡覺,後來就下半夜2點,再後來就4點,而5點半就起床。一週後看我們不轉化,就24小時不讓睡覺。這時他們偽善的面紗撩去了,露出兇相,他們開始謾罵、諷刺、刁難,揪頭髮打耳光,蹲在一尺見方的地磚上,20多天不讓睡覺。邪悟者李哲幾次打我。從張士教養院幫教回來的惡人王瑞見面就打我耳光,揪著我的頭髮罵我、打我。2個月來,把我囚在北屋儲藏室蹲在那裏,我的腳凍腫了。

由於迫害嚴重,我不能進食,吃了就吐,4天沒吃飯後,邪悟者李哲受惡警指使讓我寫不吃飯後果自負的保證,我說:「你們迫害我,還讓我承認迫害,我不寫。」後來把我拽到隊長辦公室,當時惡警李丹值班,她逼我寫,把我衣服扒了扔在地上拳打腳踢,打耳光,我不寫,過一會惡警大隊長張寧進來逼我寫,因我不寫,惡警張寧繼續打我,後來讓邪悟者李哲代筆寫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找來一個普犯,強行拽我手按手印,我說這都不算。當時我的臉被打青了,頭上打起個大包。

第二天大隊長岳軍又讓我寫,並威脅我說「不吃飯就加期」。就這樣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他們繼續給我的強制洗腦。我告訴他們「別跟我談了,我決不會轉化」,他們對我大聲諷刺、挖苦、大喊大叫,我看到這些邪悟者被邪惡利用的魔性樣子心裏難受極了。其實當我放下生死的時候,對於他們任何暴行已無所畏懼了。經過了四個月連續迫害,他們看實在轉化不了我,就放棄了,讓我上樓幹活,不讓和任何人說話、接觸,每天2個包夾24小時看著。

經過4個月的迫害,後來又不能進食,我根本就不能幹活,整天胸疼,成宿睡不著覺,頭昏氣短,身體瘦的皮包骨,我要求休息,惡警大隊長張寧說「沒有你呆的地方,還搭兩人陪著你」,每個獄警隊長都不同意我休息。一天在幹活時我嚴重虛脫。

2004年4月23日,惡警大隊長張寧問我為甚麼不幹活,我說我沒罪,不承認勞動改造。我要求家屬接見。大隊長岳軍說「院裏規定不轉化不讓接見,你現在轉化馬上讓你接見。」我說「轉化是最大恥辱,做好人往哪轉?我決不會轉化。」惡警隊長段海英說:做好人做到這來啦?我說是你們迫害抓我進來的,我不是犯人我不幹活。

2004年5月6日,龍山教養院惡警院長李鳳石、管理科科長李生原、王學濤用電棍電了法輪功學員吳乃英,5月7日我們陸續被帶到了三樓,我被叫出站在走廊,下午大家下樓時都看到法輪功學員王歡在三樓走廊被銬在暖氣管子上,下午我被吊在床上鋪的欄杆上。我看見法輪功學員呂嫦靚、付豔玲、王歡、楊春華都被吊在東上鋪的欄杆上過一天,樊華也被吊上。每天早七點出工吊起來,中午吃飯放下來,下午出工繼續吊上,晚上加班在號裏幹活,就讓我們站在走廊到深夜收工時才讓我們回屋。一直吊到5月16日。十天後,讓我們在走廊坐板凳到深夜,勞教人員甚麼時候幹完活甚麼時候讓回屋。一次讓我們戴胸牌,上面寫的罪錯是擾亂社會治安,我不戴,大隊長岳軍把我叫到辦公室逼我戴,我說我沒罪,不是勞教人員,不應該戴,幾個人上來撕扯著給我戴上,我又拿下來。幾次三番,後來一看沒招了才拉倒了。

這兩年多的時間裏,我在身體上、精神上同時被迫害,憑著對師父、大法的堅信,才從迫害中走出來。這幾年我經歷了龍山教養院的種種迫害,其實邪惡就一個目的,毀掉我們對師父的堅定信念,利用精神與肉體的折磨摧毀我們堅定大法的意志。我時時記住師父的話「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要說的太多,但表達水平有限。最後希望那些走過彎路的和走不出來的同修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放下包袱在正法洪勢最後階段,在救度眾生中去掉最根本的執著,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企盼,走好最後的路。最根本最根本別忽視了學好法,千萬別錯過這萬古機緣哪。正告迫害者們: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明天,立即停止對善良百姓的迫害和對「真善忍」的犯罪,贖回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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