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當看到明慧文章中有一同修靠正念堅定的闖出魔窟後,開始覺得不錯,可她對照大法,卻認為被抓本身就說明自己有漏,是可恥的。我當時接受不了,認為被抓那也是修煉中應該有的考驗過程,是避免不了的,因為邪惡就是邪,不能認為被抓是可恥的,不配合邪惡靠正念闖出來才是真的了不起。後來與同修A切磋,她給我講了一個故事。2000年她和幾個同修到北京去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同修B被吊了兩天,放下後說在被吊中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從樓梯上往下滑。同修A立刻認識到;被關就是有執著,有漏,這裏不是修煉的地方,應該出去。之後同修A便被無條件的放了出來。
同修A的故事點悟了我。我這時才想起了自己出來後,夢中幾次從樓上往下滑,心想自己哪兒沒做好,但我並沒有悟到被抓本身有甚麼漏,又是陷在了舊勢力的安排中,在想當時應該這麼做或那麼做,─直到有一天,在夢中大頭朝下,急速的往下滑,而且清楚的記得滑下一層後,又拐彎兒往下滑。師父《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講:「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得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得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不承認它舊勢力提供的這個所謂的環境,因為在正法中我會使一切眾生都同化大法,根本不需要在這種邪惡中錘煉大法弟子。」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如果是堂堂正正的修煉,時刻站在法的基點上,就不會被抓。有時真的非常後悔為甚麼醒悟的這麼晚(其實是有許多執著,法學的少造成的),我也為自己多次沒能保護好大法書籍而痛心。我也知道不應該趴著不起來,可就是跳不出來。後來與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通過與同修交流,再對照大法,才意識到自己是不知不覺的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從而毀掉我的意志。
現在回想起來,在被迫害的那段時間裏,是師父無時無刻都在我的身邊呵護著我,點悟著我,給我智慧和力量。下面就講幾個正念顯神威的小故事。
2002年的一天,單位的領導以談話為名把我騙出。因我不配合邪惡,有七、八個人把我綁架上警車,還惡狠狠的用腳踢我。從那一刻起,我一直在心裏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車到地方後,幾個人扯著我雙腳往車下拉,頭正好撞在馬路牙子上,我一下子昏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看管我的人說:「這是你的藥,不吃會有危險。」等她出去後,我順手把藥扔掉。我全身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我意識到是師父保護了我。
我開始發正念鏟除一切邪惡。第一天我滴水未進,只是發正念。我不與任何人交談,也不回答任何問題。甚麼心理醫生、公安威逼、家人的勸說、以及邪悟分子的流言,我一概不與理睬。他們有時幾人、幾十人的圍著我,我只是發正念。洗腦班天天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學員收看。每次結束時,我都會看到從空中飄下一張紙,上面寫著《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我當時悟到,是師父在點悟弟子,要堅定正念。有時會顯現很長時間,我就在心裏默默的背著。
有一次,市裏邪惡的頭頭和一些人來這裏開會,讓邪悟的人念誹謗大法的稿子。我雙手抓住鐵床欄杆,我想,我決不能參加會,不能助長邪惡,誰也動不了我。當我正念一出,再也沒人喊我。我聽到會議廳裏傳出了獸一樣的吼聲,惡徒在誣陷大法,我就立掌發正念,那聲音立即變的像蚊子一樣,直到人走散。我看到那些被強迫轉化的人圍在一起,很難過的樣子,心裏很難受。我意識到,是他們明白的一面在哭啊,是另外空間許許多多的他們在哭啊!我想,得讓同修注意到我沒去呀,有個惡人馬上喊讓我坐下,不許亂走。我覺得邪惡怎麼不兇了呢?念頭一閃,一個惡人立即對我大吼:「叫你坐板凳你不坐,想坐老虎凳啊?」我冷靜的想到自己是煉功人,應該按法的要求做。正念一出,有個頭頭立刻向我走來,搬過椅子,溫和的讓人難以置信「請坐下吧。」我平穩的坐下來,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我望了一眼剛才大吼大叫的那個惡人,他卻扭頭走開了。面前的這個頭頭叨咕了幾句,也起身走了。
我一邊發著正念,抬頭望了望天空,藍色的天空,一朵一朵的白雲簇擁在一起,一圈一圈的組成更大的白色的像花朵一樣的圖案,湛藍的天空映襯著大朵的雲花,是那樣的無暇,那樣的美妙,身心感到從來都沒有過的舒暢。我悟到,是師父在用這美妙的奇景加持弟子的正念,也更加明白了師父《也三言兩語》講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還有一次,洗腦班的頭頭抓著我的肩膀,按著我的胳臂,令一個高個的惡人把著我的手,後面還有幾個人推擁著,強迫我寫罵師父、罵大法的污語。我開始想,你按著我的手寫我也不承認,你寫吧。第一句寫完了,只聽那個惡人狂笑著喊:「掉下來了!掉下來了!再寫。」我一下子意識到,寫出來不就是在配合邪惡嗎,決不能讓它寫成,讓惡人累。正念一出,惡人立刻鬆開了我的手,連喊著太累了。就這樣我用正念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現在悟到,如果在強迫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不就是走向反面的開始嗎?)在關鍵時刻,又是師父用不同方式點醒了我,讓我有了正念。
又一次,幾個惡人逼我轉化,幾個小時過去了,我不理他們,只是發正念。惡人急了,威逼我說:「再不轉化就送你到馬三家去。」我心中閃出一念,對著死亡我放聲大笑,於是便哈哈大笑不止。一個同修厲聲喊著我的名字,質問我:「你幹甚麼呢?」我一下止住了笑聲,愣愣的。這時我才猛醒,是師父又一次點醒了我,要在法上悟,按法的要求做。強大的正念來自於法,修煉人的心不能離開法。師父《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說:「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
當時,如果不是師父慈悲呵護,我真的要大笑不止,失去主意識的控制能力,千萬年的等待將在瞬間毀於一旦。現在才認識到,是因為長期受惡黨文化毒害所致,在被迫害中不自覺的就站到了惡黨文化一邊,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因而才被邪惡鑽了空子。當時喊我名字的同修顯得很激動:「你剛才把我嚇壞了!」我定下神來,發現她的臉都變色了,而惡人卻說:「我還覺得挺好呢。」我想著師父的講法,想起與同修的交流,我開始找到了自己,對,決不能讓邪惡鑽空子,我開始發正念,在這裏我就是要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並請師尊加持,發出最強大的正念,鏟除一切邪惡。
洗腦班快結束了,邪惡頭頭和惡警再次威逼我,我保持強大的正念,一言不發。其中一個惡人很兇,使勁發狠。我看了他一眼,只聽「哎呀」一聲說眼睛疼,跑出去上醫院了。回來後,他又來到我跟前,用手在我的眼前來回晃動。我又看了他一眼,他一下跳了起來,喊著:「我眼睛怎麼這麼疼啊。」跑了出去。
當時由於自己學法不深,用惡黨文化的觀念去想問題,讓邪惡鑽了空子,因而被強行送入精神病院。在那裏我向醫生護士講真象,每天背法、發正念。那時最大的關就是吃藥,我每次都靠正念、靠師父加持而走正。但有幾次,因出現了人心而被強迫吞下藥片。開始誤認為應該有這一難,有一天突然想到,我應該出去,這裏不是我修煉的環境。早晨有了這一念,沒過幾個小時,我已坐在回家的汽車上了。
要講在我們修煉中大法顯現出來的神奇,真是幾天幾夜也說不完。我講述的幾個平平常常的小故事處處都體現出《洪吟(二)•怕啥》中「念一正 惡就垮」的法顯現出的神威。大法弟子必須按師父的要求做,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時刻站在法的基點上,用法來衡量。我也體悟到集體學法煉功的重要。
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才真的體悟到同修文章中提到的:「寫文章的過程,確實是證實法的過程,也是自己提高的過程。」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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