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衝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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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31日】看到明慧網週刊的交流文章感覺非常好,對我啟發很大,幾次想拿起筆來寫,覺的自己做的都是平平淡淡的,不如別的同修做的好。最近有了一點體悟想寫出來和同修交流一下。

一、師父給我驚喜

我是98年得法的,那時的想法就是祛病健身,在煉功點上聽老師講法十天,還沒有聽懂師父講的是甚麼意思,師父就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有一天,我被一窩馬蜂蜇了,整個頭、臉和兩隻手都被馬蜂蓋住了,我當時的一念就是: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事。就這一念真的沒有一點事。當時在場的有五六個人,他們叫我去醫院,我說沒事,他們都感到很神奇。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才明白。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從那天起我下決心堅修大法到底。

可是1999年7.20中共邪惡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當時我就想,大法不能丟。那時來自單位和家庭的壓力真像天要塌下來一樣,可我就信師信法,一天也沒有停下來。特別是我丈夫對我的壓力最大,甚麼辦法都用盡了,可我從沒動過心,他一看不行也就不管我了。

二、第一次進京證實法

那是2000年7月20日,我和幾個大法弟子去了北京,在師父的呵護下,一路上有驚無險。到天安門廣場後看見站滿了惡警和警車,心裏就有點害怕,沒有起到證實法的作用,轉一圈又回來了。

回來後我愛人不讓我進家門。別人對他說,人已經安全回來了,別人又不知道,你這樣做,別人不就知道了嗎?這樣才叫我回家。可是他又給我規定,我只能自己在家煉,不能和大法弟子接觸,我也默認了。

回來後我心裏總是有個結。我為甚麼在北京有怕心,沒有證實法。通過學師父的講法和向內找,我發現學法太少,正念不足。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學法對大法弟子來講、對修煉的人來講,確確實實是非常重要。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

再有就是抱著一個不去北京就圓滿不了的心。當時還想,我沒證實法,我還敢去,有人去都不敢去,還認為自己比別人強。現在想起來當時的心,真是又可笑又可悲。於是我暗下決心,我要二次進京證實法,一定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從那時起我抓緊一切時間學法、煉功,師尊和大法就給了我智慧和正念。

三、師尊呵護 惡人趕不上

那是2000年11月初,我和另一同修A去12里外的村子裏撒真相資料。我倆都拿了幾百份,從遠處向近處散發,散完一個村子,向另一個村子走時,一輛車在後面緊跟著。當時我還說,這輛車怎麼開的這麼慢,咱們騎快點。我們快它也快,我們慢它也慢,我們不知道它為甚麼超不過我們。我們又進了一個村子,它也跟著進了村子,這時我們都意識到它是在跟蹤我們。

進了村子同修就拐了個彎,我想我不能拐,把它引開,它只能抓到我一個人。我一直向前走,因為地方不熟,我沒有路可走了。我只好往路邊一拐,蹲在那裏。這時我看見車裏的人下車後,站在那兒東張西望找我呢。我撒了兩份資料,推著車子走了。當時離那人只有20多米遠,月亮很明,和白天差不多少。當我又見到同修時說,離這麼近他怎麼看不見我?這個人是不是近視眼。同修說管他呢,咱們繼續撒資料。我們繼續又撒了三個村子,把資料撒完了。

後來才知道那個人是派出所的巡警在巡夜,他說那天看見兩個人撒資料,其中就有某某(A同修),可就是趕不上。這時我才悟到是師尊在保護我們,當時我的眼淚都出來了,要不是師尊慈悲呵護,我們早就被抓了。我的內心非常的感謝師尊,我們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點小事,師尊就這樣的慈悲呵護我們。我下決心,今後一定要走好師尊給我安排的修煉路。

四、二次進京證實法

2000年11月13日那天下午,我和另一個同修一起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因為沒有資料,我就自己寫了300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傳單,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散發。我被惡警抓到,送往附近派出所,後又被駐京惡警帶回招待所。我給他們講真相,講我身心受益,講師父慈悲偉大。又給他們煉功讓他們看。他們說,好,就在家煉,誰管你呢?我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們師父和大法無辜受到誣陷,我們有權向政府說出心裏話。如果你的父母無辜被別人陷害,你能不為他們說句公道話嗎?我要不為我們師父說句公道話,我還算不算大法弟子,他們也不說甚麼了。

我被帶回當地派出所,我愛人和全家都去看我,叫我說不煉,用情來感化我。特別是我母親,七十多歲的人了,天天去那裏哭。我愛人也是,一個大男人的,也是天天去那裏哭。派出所的人說,你看你愛人對你多好,你只要寫不煉了,我們就叫你回去上班。我知道這是用情來誘騙我,我想到師尊在《轉法輪》裏講,「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所以我沒動心。

我單位經理和保衛處處長都去看我,叫我寫不煉,和誰一起去北京的,就叫我去上班。派出所的人說,要是不寫,明天就把你送到拘留所。我說,我不怕,在去北京前我就想好了,回來後就是「三丟」我也心甘情願。他們問哪「三丟」,我說丟進拘留所,丟掉工作,丟掉家庭。因為第一次去北京回來後,我愛人就給我說過,如果再有甚麼事,就離婚,永遠不要再進這個家門。所以我有思想準備,甚麼都能放下。我又給他們背《苦其心志》,他們說咱們走吧,她的工作太難做了。他們叫來我老家人和所有親戚,都來做我的工作。他們想用親情「轉化」我,都沒有成功。

後來專管我的警察一看甚麼招兒都使盡了,也不行,就火了。因為上邊壓的很緊,就說了對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話。那時我還不知道發正念,心裏就想,說師父和大法的壞話是要遭報應的。就這一念就起到了作用。他回家就得到過四次教訓,沒出生命危險,第二天他給我講的。就這樣在派出所裏住了15天回來了。後來在師尊呵護和大法的威力下我又恢復了工作,「三丟」一丟也沒丟。

五、背法

從那時起我愛人再也不讓我煉功和學法,只要見到我煉功或學法就把我趕出家門,我的怕心也出來了。心想不讓在家煉,就到單位煉。我上班的地方環境非常好,人人都不反對法輪功,還保護我。這樣我就偷偷煉功和學法,有時我愛人知道了,我就被趕出家門。我曾經六次被趕出家門,婆婆也去我家跟我大吵大鬧。說我只要煉法輪功就不認我這個媳婦。開始的時候我認為應該忍,只是默默的承受,後來看了明慧週刊才知道這是邪惡在迫害。就想,再趕我出門,我就要反抗,最後一次趕我時,我就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我提出和他離婚分家產,他說你煉法輪功家產沒你的。我知道這是邪惡在迫害我,我決不能承認。我堅決的說,明天咱們去法院離婚,就說我煉法輪功,看看法院怎麼說。這一下真把他給鎮住了,從那以後再也不趕我出門了。

可是我還感到有一種無形的怕,隱藏的很深,我又找不到它。這個怕干擾我整整三年,在這三年裏,學法、煉功、講真相,做好三件事,我都緊緊跟上正法進程,但都是背地裏的,不敢讓他知道。有時候正在煉功或學法,只要一想到如果萬一我愛人進來了,就會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身汗。有時我就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我到底怕甚麼。我面對警察沒有怕,面對單位領導沒有怕,在天安門廣場面對惡警拳打腳踢沒有怕。走到現在我到底怕甚麼呢?大不了還把我趕出家門或和我離婚,這些都能放的下。因為我愛人從來不動手打我,比起有的同修被家人打的遍體鱗傷,我算甚麼呢?這個怕一直到2004年春。

我看到明慧週刊中同修背法效果非常好,我也想背法。於是我就開始背法了,可是怎麼也記不住,前背後忘,有時也冒出一念,不背了。又想別人能記住,我也能記住,只要靜下心來背,法一定能夠顯出他的威力來的。我就一點點的背,有時一個小自然段用幾個小時,自己恨自己太笨了,自己打自己的頭,還是不行。有一次,我實在記不住,我就放下書,雙手合十,兩眼含淚對師父說,弟子如果是個木頭腦袋,我也要把它劈開,做個大容器,用來裝法,我一定要背法。一定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看到了弟子這顆堅定的心,師尊給了弟子智慧。以後我再背法明顯好多了。就這樣我抓緊每天的分分秒秒背法,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我已溶入法中。

那時正是六七月份,天氣非常熱,也沒有風扇。我每天都是早上四點起來煉功,夜裏背法到1、2點。那段時間感覺非常好,非常好,背法也能記住了,明白法理也很多,越明白法理越想背,越背明白法理越多。有一天,我背著背著完全進入了法的世界,那種感覺用語言無法描述。只要一睡覺,主元神都在背法。那段時間講真相效果也是非常好,幾乎99%都能接受。

六、去怕心

可是有時還有那個無形的怕心在干擾我。有一天我正在背法,那個無形的怕心又來了。我想這是邪惡在干擾不讓我學法,我堅決不承認它。我就放下書發正念,清除我自身的怕心和外來因素造成的干擾。就這樣自己往自己大腦裏邊打,過了幾分鐘,從大腦裏邊往外擠,感覺右眼特別疼脹,整個眼珠像要出來一樣,眼也合不上了,我就睜開眼睛,還是疼脹,大概過了2分鐘那個東西一下從右眼裏邊出來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那個無形的怕心了。

七、講真相

我的工作接觸的人很複雜,本地的、外地的、單位的都有。我是見人都講,開始講真相,後來講三退,他們都接受。有人真心為我好,說,知道好就在家煉,不要到處講,有人唯利是圖,萬一有人舉報你,會抓你的(因為邪惡說舉報一個大法弟子得500──1000元)。我說我是真心為他們好,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他們不會舉報我的,我都給他們講了善惡有報是天理。有一個外地人給我們送貨,我給他講了真相,還送他護身符,他連聲說,謝謝。第二次又來送貨時,他帶了6個人,一見到我,那人就對他們說,就是這位給我講了法輪功好,快讓她給你們講講,送你們一張平安卡,可好啦。我給他們講明白後,又送了護身符,他們都很高興,一再說謝謝,說下次再來還聽我講。這時我真感到法的威力的無比強大,又有幾個生命得救了。

八、被搶書的時候

那是2004年10月份,有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我公司的支部書記來找我說,有人舉報你,說你天天「宣傳」法輪功,市裏邊要辦「轉化班」,我們單位有兩個指標,你是其中的一個。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義正辭嚴的說,煉,這麼好的功法我怎麼不煉。他問我還有沒有書,我想,對邪惡不能講真話,(他反對法輪功,在我們這裏是最邪惡的)。我說沒有書,他馬上跑到我的住處,《轉法輪》就放在桌子上,他拿起來就往外走。我堅決制止他。這時他說,你好好想想,下午把書交到公司,領導還等著呢。我說,就是不交,這書比我生命還重要。他說,你要不交我們有的是辦法。我說你有甚麼辦法儘管拿出來吧。他說,扣你獎金,把你送去「轉化」班。他這樣一說,我的火上來了。我堅決的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誰送我去「轉化」班,我也不饒他,我不上班了,去北京告狀,我在單位兢兢業業的工作做個好人,你不讓我做,我要去北京喊冤。他一看沒有辦法,只好說下午我讓某某書記來(他的上級領導,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我說誰來我也不交。

下午2點鐘,他又來了,說某某書記叫他今天不管用甚麼辦法也要把書拿回去,拿不回去他要親自來。我說誰來也拿不走。我開始給他講真相,怎麼講他也不接受,最後到了下班時間。他說我今天沒有完成任務,明天說甚麼我也不來了,讓某某書記來,看看他有甚麼辦法。

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和大法的威力下再也沒有人找過我。第二天某某書記見到我也沒提這件事。因為那段時間我一直在背法和講真相,所以大法的威力使我平安無事。

九、找到了根本執著

最近一段時間感覺狀態不好,發正念,靜不下來,講真相人們不接受,家庭魔難也多,一學法就有干擾。只要一學法,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就是拿不起書,干擾的我沒有辦法。直到有一天看到明慧網同修的交流文章,明白了每個人都有根本的執著心。於是我靜下心來向內找,回想我這幾年的修煉路,覺的自己無論是在證實法中或講真相中或學法中走的都比較正,有時為了大法的事我整夜不睡覺,基本上跟上了正法進程。有些事情,別的同修還沒想到,我已做到了。我沒有執著的,都是為大法著想,為甚麼這段時間狀態不好呢?我肯定有根本執著。

可我的根本執著在哪裏?我苦苦的尋找,百思不得其解。為此事我流過淚,也曾求師尊點化我,就是沒有結果。有一次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忽然找到了我的根本執著所在,那就是為私為我和利益之心。做甚麼都是為自己。比如,不去北京證實法,怕圓滿不了;不出來講真相,怕自己的世界是空的,沒有眾生;每次有證實法的事要做,就想自己如果不做,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我就缺了一課,就沒跟上正法進程,怕自己落下。怕這、怕那。歸根結底還是為私為我,沒有想到眾生的得救,沒有想到歷史賦予我的使命。

師尊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講,「在歷史上任何一種修煉都是單純的為了個人的提高和個人的圓滿,而你們不是。大家知道,未來還有很多人要得法,也就是說大法傳出來之後是分兩步走的:第一步是在正法中確立大法弟子,以後的人修煉與正法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單純的他們自己提高圓滿的問題。那麼作為大法弟子,賦予了你們偉大的歷史的使命,這就和單純的個人修煉不是一回事。你們要維護法,你們要證實法,在法遭到迫害的情況下你們如何的去揭露那些邪惡,更好的圓容大法,這是你們應該做的。」

我自己走的路表面上看都是為了大法,為了眾生,實際上是為了自己。多麼可悲又可怕的私心呀,還隱藏的那麼深,自己已經走到可怕的地步了,還感覺自己做的不錯。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丟下我,讓我又醒悟了。

就在我寫這個體會之前還想,很多同修都寫心得體會,寫體會也是在修煉,我要不寫不是缺了一課嗎?現在沒有那個心了,目地是把我的執著寫出來,修掉它。從今以後我要緊跟師尊的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讓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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