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我被非法勞教回家後不久,通過與同修切磋交流,開始學法及看《明慧週刊》,漸漸認識到邪悟的認識是違背大法的,決心從新學法煉功。這時家人開始擔心、反對,因為那時當地的形勢仍較緊張,國安、「610」時常還會來干擾(現在我明白了這與我們當時的心性有關)。但我心裏清楚,我還能繼續修煉,是師父的慈悲,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我一定不能再錯過了。
當時我們還不太懂得發正念,在法理上也不太清楚家人反對是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我就常給家人講一些修煉的故事,讀一些《明慧週刊》的文章給他們聽,並表示:不管怎樣,我都不可能放棄修煉的,我的生命就是為修煉存在的,不修煉了,我活著也沒意義了。不久,丈夫同意我在家學法煉功。是大法破除了我自身及我家人的思想障礙,從此,家庭環境變成了我的修煉環境。
當時,丈夫雖然同意我在家學法煉功,但不同意我走出去做大法的工作,不准我經常和同修來往。於是,我就瞞著他們做。但也有無法隱瞞的時候,記得2003年春節期間,我們區定好在一個晚上統一發放真象資料。我該怎樣走出家門呢?那幾天,絞盡腦汁也沒想出甚麼妥當的辦法,後來,我就不去想了,靜下心來學法。
在法中,我明白了,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是最偉大,最神聖的。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說:「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講真象救度眾生連舊勢力都不敢反對的事,為甚麼與我們有那麼大的緣份的家人會反對呢?肯定是自己有執著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便向內找,我發現對家人反對我講真象這個問題,我一直都是用人的一面去理解,認為常人是不可能理解大法弟子的。沒有站在法上去認識,其實他們有明白的一面,他們是為法來的。人心障礙了自己,干擾一直存在,正如師父在《道法》中講的:「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
法理清晰後,我感到很輕鬆。我除了學法發正念清除干擾外,還請師父加持我,有師在,在法在,我相信一定會非常順利的。發真象資料那天晚上,我三點多鐘起床,發完近三百份資料回來時五點多,又睡了一覺,天亮時,丈夫竟一點也沒察覺。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了一個理:我們大法弟子做事只要正念正行,就無所不能。記得我第一次去外地拿資料,我丈夫說甚麼也不同意我去,我知道這是我還有對情的執著,舊勢力便藉此來干擾,我就發正念排除干擾,跟丈夫說:「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去,因為這事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你支持我的話,還可得到福份。」然後,乘他不注意時走出了家門。回來時,他的表情就像甚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正如師父講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
我剛開始發正念時,很少能夠有時間準時發正念,全球統一發正念的四個整點除了早上六點能比較準時外(有時也會睡過頭),其他三個整點,幾乎很少發正念。因為中午十二點,傍晚六點都正好是吃飯時間,不跟家人一起吃,怕家人不高興,午夜十二點丈夫又說我那麼晚睡會影響他休息。平時的整點不是忘了就是正在做其它事不想放下。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我認識到:在法與情面前,自己把情放在第一位,這根本就不符合一個大法弟子的要求。師父在多篇講法和經文中都講到了發正念的重要,有些開了天目的弟子講到:全球發正念時,可以滅很多邪惡,可是不發正念或發正念時正念不強的大法弟子所對應的空間場便是邪惡藏身的地方。一天的整點似乎很多,可是每一個整點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唯一的。師父賦予我們法寶──正念口訣,賦予我們那麼偉大的能力,「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轉法輪》)。讓我們在那麼輕鬆的情況下就可以救度眾生,建立自己的威德,而我卻錯過了那麼多的機會,當我悟到這些時,真是無地自容,真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於是,我便下決心,要多發正念,儘量不輕易錯過每一個能發正念的整點。開始時,家人見我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也會抱怨幾句,但我不動心。因為我知道,他們是等著我救度的,我要真正對他們好,就只有按師父說的做,在法中精進,他們才能真正得到福份。於是我就跟他們講發正念的重要,這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希望他們以後不要干擾我發正念,也許他們明白的一面聽懂了我說的話,漸漸的家人對我發正念的時間便習慣了,知道這個時間我是雷打不動的。
隨著學法的精進,心性也提高了,我對發正念越來越重視,慢慢的家人也支持我發正念了,有時我正在煮菜或做其它事,家人見發正念時間到了,便主動的來接替我;有時我正發正念,有人來找我或有電話叫我,他們都會給我擋住,不讓我受到干擾。星期天,孩子不用上學,不用趕時間,家人便等我發完正念再吃飯,一個星期只有這一天的三頓飯才能一家人團團圓圓吃。所以,大法弟子不管在甚麼時候,遇到甚麼困難,只要我們用正念去對待,一切都會發生變化。不過,強大的正念來源於法,我們一定要多學法。
由於助師正法的需要,我在家裏建立了資料點,家人雖然不修煉,但他們非常支持我,我可以在家裏堂堂正正的做資料,講真象,與同修切磋。有時電腦有故障,兒子會幫我排除,兒子也會給他的同學講講真象,或傳遞真象資料給同學,或在聊天時發一個明慧網的網址給同學打開網站了解真象。家裏來了客人,我給客人講真象時,丈夫也會幫上幾句,有的客人給資料他帶回去,不敢要,丈夫說上幾句,客人便樂意接去了,可能是常人同在一個層次中容易溝通。任何一個能踏進我的家門的人不管熟識不熟識人,我都會給他機會了解真象,如送米、送煤氣、收垃圾這些人,來不及給他們多講,我就給他們一份真象資料,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作為大法弟子,要把修煉放在第一位,要努力做好大法的事。在常人這層,作為家庭主婦,該承擔的責任也同樣盡力做好;不能以大法工作多,修煉時間忙為藉口,家裏亂七八糟也不管;認為我們要放下情的,就連最基本的人之常情也不要了,我認為這是走極端,會給正法帶來損失。大法弟子走的路是給未來留下參照的,必須走正,我們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在家裏也要做到讓常人無話可說,這樣,對我們救度眾生會更有利。「大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救度眾生中使人們重新認識我們。那麼做不好的時候呢,很可能你費的那些個努力啊,你所要做的一些事情,就可能在無意中起到損害作用。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我們不單要把家庭的環境變成修煉環境,在哪一個環境都一樣,我們所能接觸到的人,都是我們要救度的對像。我是一個小學教師,我們學校的領導、同事、學生,我都儘量給他們機會了解真象,明白真象。如領導、同事除了給他們講真象之外,每人都給他們真象資料和《九評》的有關資料,領導不敢接資料,我就到外地寄給他。我教的每一個班的學生,我都要告訴他們大法的真象,並用「真、善、忍」的法理去教育學生。小學生是最純的,真善忍的法理很容易就打入他們的大腦,他們畢竟是為法來的,我擔任班級的教室,學習園地裏貼滿了「真善忍」,無論是藝術字,畫的花草樹木,學生手抄報等,學生都要寫上「真善忍」,好像沒有這三個字,他們的作品便失去了原有的價值。學生的日記、作業也隨處可見到「真善忍」三個字。我每個學期的工作總結,都是寫自己怎樣用「真善忍」教育學生這方面的專題。學校的領導、同事對我修煉都很理解、很支持。
總之,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對我們大法弟子的要求也越來越高。我們修煉的狀態也會在我們的修煉環境中反映出來。如果不精進,干擾就會大。我們只有嚴格按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去做,才能糾正周圍環境中的一切不正確狀態。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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