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勇猛精進 做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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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可敬的同修們好!

我是大陸大法弟子,在這波瀾壯闊的正法時代,在邪惡至極的迫害中,回想幾年來自己走過的路,可以說是穩健的走了過來,做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現將自己幾年來在正法修煉中的部份體會做一個彙報。

溶於整體

二零零一年初,我市資料點被破壞,通過反思,我們發現,造成資料點被破壞的主要原因是許多同修都知道這個點,都直接到資料點拿資料(我也親自拿過)。還有對時間的執著等原因。資料點的同修也沒有意識到這種發放方式的不妥。其他去資料點拿資料的同修也沒有為資料點的安全著想,只佩服資料點同修正念強。此後,我們想到要保證資料點的安全運行,從人世間這個層面上也要儘量保證其安全。資料的傳遞環節是十分重要的。

我與同修甲交流後制定了一個資料傳遞網絡:資料點的資料就給一個人,這個人將資料再給一至三個人,而這一至三個人再分別將自己的資料給二至三個人,以此類推……。在傳遞網絡中越靠近資料點的同修越是精進的、堅定的、理智和修口的。擬好後開始找人,我們認識的人中,一些同修很堅定,正念很強,就是不注重修口,而且不太理智,於是同修甲建議我做第二層面的傳遞人(甲將外地來的資料只給我一個人)。當時我不想做,原因是「我是邪惡認為的重點對像」,進京上訪過,而且過去因上訪,惡人對我的家屬、親人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我怕再出事。而同修甲又找不到更合適的人,甲勸我做。我想到:如果我們每個人都不做這個工作,誰能得到資料?同修說我適合,我自己也感覺行,因為我對大法很堅定!於是我就答應了。

從這時起我就下決心一定要做好這個工作,要放下生死之念,在任何時候都不能說出資料的來源,任何時候也不能說出我的資料給了誰,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出賣同修。而且我悟到:過去上訪被抓是法理不清,主動讓邪惡抓的,現在是不能承認的。應全盤否定舊勢力對自己的迫害。應下了這個工作後,我開始擬定誰與我接觸,分別找了三個同修,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這三個同修,再讓他們找與他們接觸的同修。就這樣我們的傳遞網絡形成了。由於許多同修都能正念正行、能夠理智和修口,傳遞網絡保障了資料點的安全運行和資料的快捷傳遞。

從傳遞資料時起,我有了整體意識。過去撒資料願意自己一個人做,怕與別人做一旦別人出事說出自己(後來有許多同修與我直接接觸,有多位被邪惡迫害,但從沒有出賣任何同修,多數正念闖出),只管自己多做一些資料,別落下,不願意管其他同修的事,沒有意識到這是極其自私的表現。其實我們只有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才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認識到:我們每個同修都是大法中的一員,都是「我們大法大家庭」中的一員,對所有同修都必須視為一家人,那麼,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不能自己顧自己。

在傳遞資料中,我的怕心也逐漸的去掉了。初期到同修那裏拿資料,只能在晚間拿,白天不敢拿。後來敢在白天拿。剛開始拿資料只拿很少,且藏在衣服裏,後來可以用盒、用包、用箱、用袋甚至用車拿。過去拿資料怕遇到警察,後來悟到:我們做的事是最正、最對、最神聖的事,邪惡不配考驗,也不允許警察犯罪。我不能老偷偷摸摸的躲避邪惡,而是堂堂正正的清除邪惡。在運送資料中,我發正念將我目光所及處的一切邪惡全部清除,讓邪惡滅的滅、逃的逃,因此傳遞資料從未受到干擾。

不安於現狀,勇猛精進,在矛盾中提高自己

由於同修的信任,我與資料點接觸上了,這時我已成為第一層面的傳遞人。有些資料點的事也參與,但十分重視理智和安全,除極特殊情況外,我從來不到資料點拿資料,都選在「第三地點」,而且「第三地點」也是用代號稱呼,而且不只一個。在參與資料點事情的過程中,自己的責任感進一步增強,心性進一步提高。本地流離失所的同修一直由個別同修默默的負責其吃住,後來外地同修因迫害來我地暫避,有的同修都為他們租了房子,解決了吃住的問題。後來他們和當地同修一道建起了幾個資料點,而這些資料點都是當地的一些同修給租的房。租房同修的境界,外地同修為了證實大法捨盡一切走出來救度眾生的壯舉,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決心不安於現狀,更精進的做好一切。

在與同修的接觸中,總有提高心性的矛盾。一次,我給當地流離失所的大姐租了一個房子,希望她專職做資料。她同意我的想法,但在實踐中,她不僅做資料,而且在晚間還噴寫大法真相標語。我知道後很不滿,覺得她不理智,勸其專心致志做資料,但她沒有聽我的建議。

過後向內找,我發現同修之所以不聽我的建議,是因為自己在勸她時隱藏了為私為我的心:怕她不理智導致被抓而牽扯到自己(我給租的房)。我勸她專一做資料可能沒錯,但基點沒有完全站在為大法、為她上,而是有為私為我的不純心態,因此,這個心態使她反感,沒有好的效果。通過學法,我去掉了這些執著,她也不噴了,表現得也很理智了。

在跟大姐的接觸中還有許多矛盾。一次我希望同修乙做一項工作,乙也同意。大姐知道後很不滿,說我沒有經過她同意,她覺得丙做那工作更好。矛盾發生後,我第一感想是:「這不是常人的那一套嗎?甚麼事都通過她。」心裏不快,後來又接觸與大姐經常在一起的同修丁,丁也說大姐的正念強,說不定她說的有道理。我心暗想:「你倆經常在一起,你當然向著她說話。」但馬上意識到自己這個觀念是人的認識。同修說的話不可能是廢話。但總也找不到自己的錯誤,總覺得大姐像常人「攬權」一樣。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當兩個人發生矛盾時,連第三人看到了都要找一找自己的法理。於是我平靜的打開《轉法輪》,學了起來,一學就學了四、五個小時,越學心越靜,越學頭腦越清晰。學完後我再審視我倆的矛盾,我發現我只看到了乙的長處,但不知道丙的優點,我倆都是各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了,哪個人可能都行。於是,我想:既然都行,為甚麼不能按她的意見辦呢?想到這,我正準備下樓給她打電話時,我的手機響了,她說:「我經過深思熟慮,還是你說的那個人做比較好……」

經過幾年的正法修煉,雖然邪惡不敢動我,但我也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儘量不參與資料點的事(這是為了資料點的安全著想),主要負責傳遞資料及其它方面的協調工作。但資料點與其它的證實法工作是一個整體。沒有資料點,同修們就不能走正修煉的路;反過來沒有傳遞、撒發資料及同修的正念加持等,又不能保證資料點的安全及其正常發揮作用。

一天晚上大姐找到我說:聽說邪惡要對資料點那一帶搜查,希望我們共同研究一下怎麼辦。我們研究後決定搬家。搬完後,有兩個協調人與一資料點的兩個同修交流中發現資料點的協調人大姐有一定問題,表現在:不理智,有幹事心、顯示心,對資料點的「管理」像企業領導一樣。這兩個協調人將情況告訴了我,希望我也了解一下。於是我與那兩個同修談了一下,也感到大姐確有一些執著。我們又與其它資料點的同修談,大家都感到大姐有上述問題。過去我們也感到大姐有顯示心、幹事心和不理智,但勸過後,她有時還是讓人感到擔心,我們對她真沒有辦法。而這次所謂的「搜查」似乎與資料點的協調人有關,於是我們三個協調人想讓大姐先不做這方面的協調工作,靜下來好好學學法,以後再說。由於擔心大姐不接受,我們把很多資料點的同修都找來參加這個會。由於我們沒有單獨向大姐談,又把大姐最後請到場,當我談到資料點工作的漏洞時,大姐「知趣」的說:這個工作我不做了。當時並沒有看到大姐有情緒,於是我們找了其他幾個人分別做幾個資料點的協調人。

幾天後,傳來了不滿的聲音,一些同修認為給大姐「撤下來」是不對的,很多人為大姐鳴不平,聽說大姐也心裏不平。接替大姐工作的同修由於經驗不足,有些工作與大姐相比協調的不好,而且存在安全隱患。最後上述問題越演越烈!原來只想讓大姐先將工作停下來,好好學學法,清醒一段,沒想到給同修們造成這麼大的矛盾。而且此時邪惡也開始猖獗,在這期間先後有六、七名同修被抓(撒資料時被抓)。我的壓力也越來越大(雖然不是我一個人決定的),天天忙著解決問題,往往是按下葫蘆瓢起來,整日焦頭爛額。我開始向內找:「我肯定有錯!但我到底錯在哪?師父,請幫我找一找,這麼嚴重的局面必須得改變,否則我們的罪太大了。」

通過靜心學法,並聽取持反對意見的同修反饋,我認識到:大姐是有一定的執著,但並不是導致邪惡「搜查」資料點的原因(此事平息後才知道邪惡根本沒有搜查,只是謠傳),而且大姐的執著並非到了不可去的成度,而且我們三個人也沒有耐心的勸她。如果我們勸她,她改了也就不必換人了;如果她不改再換也不晚。而且換也應單獨向她建議,而我們直接決定就是希望她停下來,擺出的陣勢就是「逼她停下來」,這都是人的做法。而我們與大姐相比,怕心很大,總認為大姐不理智,總認為她有顯示心、幹事心,這也是我們長期沒去的執著。

找到後,我想還得讓大姐做這項工作,因為她過去一直做得很好。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原來兩位協調人,他們也基本同意。於是我找大姐談,大姐雖不太情願,但為了大法的工作也沒有拒絕。我又找了資料點的同修談,他(她)們不太情願,在我反覆陳述利害後,他們勉強同意了。但真正讓大姐協調,我還是不放心:大姐你自己說不做了,為甚麼退下來後又憤憤不平?這回真讓你做了,你能行嗎?不去這個非做資料點協調人的心能行嗎?因此,我想我們許多協調人應開一個會,找一下在這段時期自己的不足,其實我希望為大姐「鳴不平」的協調人及大姐好好找一下,找完後,我才放心讓大姐繼續做。結果在這個會上,除了我首先輕描淡寫的找了一下自己的不足外,其他同修誰也沒有找自己。後來大姐發火了,把一個協調人狠狠的批評了一頓後起身就走。我與其他人都挽留,她才沒走。我一看這種局面只好說:「大姐,你別發火,這次交流就是正式希望你做這件事,相信你能把這件事做好。過去是我的錯誤,你別往心裏去。我們能在這裏配合,都是為了救度眾生,為了證實大法,請你看在師父的面上原諒我吧。……」心裏真的希望她原諒,我說著說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大姐沒有高興,但她也沒有推辭。

散會後,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但我相信大姐行,能做好這個工作。我希望大姐能反省自己的錯誤。我求師父加持,一定要叫大姐去掉執著。過去是我的錯,處理問題不當,別人做不安全,又做不好,大姐做最合適。我也發正念清除破壞我們的邪惡,清除造成我們整體不圓容的邪惡。我把心放下了,不擔心了。兩天後,大姐召集我們大家開會(上次參加會的人),首先她痛哭著說:「那次會後我一宿沒有睡覺,我在師父像前發誓一定要修好自己,我過去是有許多執著心,有顯示心、歡喜心、幹事心和不理智等……」並對被她批評的同修道歉,希望她原諒。大姐也向我們道歉,並說:「一定要去掉執著,讓你們放心,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真沒想到,大姐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許多同修也感動的流下了眼淚。許多同修也說出了自己的不足,我們的整體又圓容不破了。

這次教訓我悟到:作為協調人決不能用人心、用人的手段、方式來協調大法的事。也別看重了同修的執著,一旦看重了,同修就不容易發現自己的執著,也不願意去掉自己的執著。遇到矛盾必須要向內找,但向內找是沒有條件的,不能別人找了自己才找,別人不找自己也不找。我也更清醒的認識到:這一巨難,沒有師尊的多次點化(借持反對態度的同修的口)和巨大承受,我們是走不過來的。我的心性又提高到一個新的境界。

後來,隨著資料點的「遍地開花」,大姐主動找我和個別協調人研究,將其工作又交給了其他同修,許多同修已經成熟了,能擔此重任。而大姐則奔赴外地,幫助那裏建資料點,幫助那裏解決資料困難等問題。我們的資料點以金剛不破的雄姿在當地「遍地開花」,並向周邊地區輻射。

講清真相沒有止境

在傳遞資料的同時,我絲毫沒有忽視講真相的重要性。由於城市等比較容易做的地方都有人做,我把講清真相的重點放在了農村,尤其是暫時沒有大法弟子的地方。在撒資料的過程中,自己的心性逐漸的提高了上來,對法的認識也更加深刻。

第一次到農村撒資料的時候,裝束上儘量讓誰也看不出來,在晚上十一點半後才做,做完後將帶著的手套都扔到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可見人心多重!由於人心很重,儘管做了不少,心性也沒有提高上來。一次在冬天撒資料,十二點左右突然遇到一個人,這人問我幹甚麼?我慌慌張張邊走邊說:「走道的。」結果被其懷疑(其懷疑我們是小偷,過後聽說的)。那人找了許多人來抓我們。我們雖然走脫,但經過那次事,我找到了許多不足:關鍵時刻沒有正念,沒有堂堂正正的用神的正念否定一切對講清真相的干擾,沒有立即發正念,在撒資料過程中完全用人的安全意識對待,沒有一直發正念或背法,正念不強,撒資料救人的神聖感淡化,甚至偶爾腦子中還出現了常人歌曲,而且怕心太重。

此後通過進一步學好法去掉怕心。做的時候干擾越來越少。但在法理不清,或學法、煉功不精進的情況下,也有許多干擾。我們後來又到過了許多地方撒資料,沒有人的干擾,就是車子老出問題。不是車燈不亮,就是中途打不著火,有時甚至車胎紮了。通過與同修交流,我們悟到:車子也是生命,我們的車子也應該是同化法的生命,邪惡阻止我們救人,從別的方面下手已經失敗了,採用迫害我們的交通工具。於是,我們再撒資料過程中,都與車子溝通,加強其正念,發正念清除對他的迫害,使他成為最快捷、最好的法器。實踐中,我們的交通工具確實展現了其神跡,縱橫各地,暢通無阻。

在本地基本都撒到資料的同時,我更加註重救度暫時沒有大法弟子的地區的眾生。通過了解,確實有的地區沒有得到資料。我悟到:救度眾生沒有地域的概念,只要有被邪惡欺騙的世人,就是我們講真相的對像,而且救度那裏的世人是我們不可推卸的責任。於是我多次協調我地同修到外地撒資料。到外地撒資料,我們選人很謹慎,選能放下生死並且注重修口而且很理智的同修,同時我們在材料的選取及保密等方面都很重視。出發前幾天就開始發正念清除那裏的邪惡,我們是去堂堂正正的救度眾生,不承認邪惡的任何考驗,更不是鍛煉同修。

我也特別注重在行進中及撒資料過程中的安全與理智問題。在安全及理智問題上,我多次強調。儘管有的同修不願聽,我還是不厭其煩的提醒,因為我不怕別人說我怕,我是為了整體安全考慮。我們無論多少人多少車,大家都對著全體同修所到的範圍發正念,清除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清除所有破壞大法弟子講真相的邪惡因素,清除阻礙世人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惡。通過大家整體配合,我們每次到外地講真相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大家都安全返回。而且我們做完後更注重修口,誰也不能把這件事講出去。

迎難而進,注重整體提高

我們資料傳遞方式儘管很注重保密和修口,時間長了,也有同修甚至常人知道一點,因此,根據實際情況,住一段時間人員會有所更換,有些是同修的心性問題,有些是其它原因。有一次,我住所地的片警對我家人揚言要抓我,並說我是我們地區的「頭」,說我早已被人跟蹤,這些天天天晚上都出去做大法的事。我家人是常人,很害怕,對我說:「你到底都做了些甚麼?你必須注意安全,如果你再被警察抓去,我和孩子再也不去看你。」當日又有兩個同修分別正告我要向內找一找,並建議我將自己的工作交給別人。我對家人說:「你們別怕,你堅決別到派出所去(他們通過別人叫我家人到派出所)。你也不用怕他們。我沒有做任何壞事,他們也不敢動我!」同時,我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否定對我們家人的迫害。

但出現這個局面肯定是自己有很大的漏。那段時間我確實天天晚間出去做大法的事,主要與同修接觸,傳大量的資料,看樣子確實有人跟蹤我,不是詐。但說我是「頭」,這很嚴重。這說明我可能有下列三種情況:(一)我可能有當「頭」的心;(二)或者有當「頭」的表現;(三)有怕惡人知道自己是「頭」的心。我們大法沒有「頭」,每個同修都是普通學員,有當頭這個心,這是很壞的求名心,我沒有這個心。而(二)和(三)我都有,我願意對別的同修指手劃腳,夸夸其談;怕警察知道我很精進、起到協調作用,因此導致警察這麼說。發現漏洞後,我尊重了同修的意見,將我的工作有條不紊的交給了別人,同時相關同修也做了一定的替換。我修掉了這些執著,整體沒有出現問題。

我也經常接替其它工作,如有的地方得不到資料,我暫時接過來,與那一地區聯繫好運行一段時間後,找其他同修聯繫。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許多同修都可以做傳遞資料的工作。在很精進同修的建議下,我將工作重點轉移到與同修交流方面。我也多次提醒精進的同修與沒走出來的同修交流、與不精進的同修交流,對整體提高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兩個月前,我們發現有的同修還沒有走出來;有的同修對法很堅定,能大膽的走出來講清真相,但法理不清也容易被邪惡鑽空子。通過看《明慧週刊》,我認識到我地應成立許多學法點,這樣能夠使同修提高得更快,能夠及時解決法理不清等問題,能夠達到整體提高的目地。因為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的環境不同,我們每個學法點人比較少,而且學法點更要「遍地開花。」現在我們地區已有許多個學法點了,將來會更多!

在正法修煉中,我能夠精進且穩健的走了過來,主要是由於堅持不懈的學法和發正念的原因。我每天都注重靜心學法,我們同修見面也常常互相提醒學法。一段時間學法干擾大、學法少時,我就早起床。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法,先把法學好。幾年來學法從沒有懈怠,甚至不吃飯也把法學完。煉功也是如此。我悟到:作為修煉者,學法和煉功比吃飯還重要,人不吃飯就餓,那麼不學法、不煉功(學法比煉功更重要),我們的神體就會「挨餓」,就不能成長,取而代之是正念不強,人心太重,清除邪惡的能力也會下降。但學法、煉功不會時時都像吃飯那樣舒服,那也是不斷突破自我的長期艱苦的礪煉過程,正像師尊所說的:「作為老弟子,也要注意這個問題。學法的人一多起來就更要注重引導新學員實修,同時不要放鬆自己,有條件的可以增加學法和煉功時間。保持大法的傳統,維護大法的修煉原則,堅持實修是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長期考驗。」(《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

再一個就是我很注重發正念,我地的一個協調人非常注重發正念,他老提醒我,我也重視起來。在我們的提醒下,我地許多同修都有整點報時的鐘錶。而且幾年來,邪惡多次的綁架企圖都在我們強大正念場中灰飛煙滅。我們在炎熱戶外交流時,通過發正念出現了徐徐涼風;真相展板掛出後,天下起了雨,通過發正念,雨漸漸停了。我通過發正念使警察忘記檢查我的身份證;「薩斯」期間,我到外地與那裏同修交流,中途被檢查並要求登記,我發正念否定,他們竟將我給「忘了」……

再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大法弟子就得不折不扣的聽師父的話,始終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因此,四年多來我一直在主動找事情做,其實,這是救人哪,不能怠慢啊,越怠慢淘汰的人越多,慈悲心哪去了?

還有一點,作為一個協調人,要始終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中,從來沒有在別人之上的心,多多聽同修們的意見和建議。同修們對我的批評和建議都能嚴肅的向內找。我認為,這個時期的所有的學員都了不起。當自己有問題時,我能夠把自己的工作交給別的同修做,自己靜靜的學法,修去自己的不足。當不少同修對我有依賴心時,我及時的指出這種錯誤的心理,希望大家能夠真正走出自己的路。我們也不承認「前仆後繼」的邪理,不承認「精進」同修被迫害了其他同修才走出來的錯誤認識。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越精進才越安全,越精進環境才越好,越精進才越符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實踐中,我地有許許多多很精進的同修都非常穩健的走了過來。

以上是我的部份體會,發生矛盾的處理方法肯定有不當之處,認識到的理都是自己在現階段所悟,肯定有不當之處,望同修明鑑。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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