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精進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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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13日】我是96年得法的弟子,雖然沒見過師尊的面,但在六年的風風雨雨中,無時無刻不感到師尊就在我的身邊保護著我、點悟著我、看護著我。使我從一個怕心很重、執著心很多的常人昇華到了一個真正找到自我、返本歸真的修煉者。

修煉難 難在執著心重重攔

1996年8月末,我從國外打工回來。記得一進家門,就被牆上掛的「法輪圖形」給吸引住了,就覺得這「法輪圖形」真是好看極了。同時心裏湧起一個奇特的想法:這才是我的家啊!我問媽媽才知道,原來這是法輪大法,講的是「真、善、忍」,是李洪志師父為救度眾生而傳的佛法。

由於我家境貧困父親早逝,所以我出國打工賺錢養家,長期的勞累使我身體多病,這時媽媽勸我學法輪功,我便同意了。媽媽以前雙腿差點就癱瘓了,吃了多少藥都不見效,自從煉法輪功後,不但腿好了,而且全身的病也都好了。我看到媽媽這麼大的變化,真是開心。

煉功第二天,我開始消業了,全身哪都痛,像得了重感冒一樣,頭髮絲都痛。媽媽又告訴我,這是師父在幫你清理身體,不要擔心,一兩天就過去了。說也奇怪這次消業結束後,把我身上的好多病都帶走了。我高興極了。

媽媽又拿出了《轉法輪》讓我看。看完一遍時,我覺得這是一本寶書,講了我一直在想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以前我和別人交往時總是被別人欺負,所以我思想中總是有怨氣,總覺得好人沒好報而壞人卻活的長。通過看書知道了業力的轉化,不失不得,而且師父還說人的德沒了最後還面臨著形神全滅。這本書裏教人要按「真、善、忍」做事,不求常人社會的名利情。在這個人們「無利不往」的年代,還有人講「真、善、忍」,講修心,真是太可貴了。一點點的我看了進去,從剛開始的做好人也慢慢走進了修煉的大門。每天看書學法、煉功非常精進。在此期間師父讓我嘗試了開天目、大周天通時的美妙感覺,以此來鼓勵我,給我信心。

但是修煉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日子長了,我的惰性就出來了,也覺得法好,但天天煉太累了,而且常人心一上來覺得還是現實生活中的那點既得利益來得實惠,漸漸的放鬆了學法、煉功。這一天晚上,我夢見了「白日飛升」的景象,一朵朵祥雲,托著千百萬尊佛、道、神,這些佛、道、神都是金光閃閃的,從地面緩緩升起,那殊勝的景象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而我本來和他們在一起,可當他們緩緩升起時,我卻留在地面眼巴巴的瞅著他們升起,升起……醒來後我羞愧極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用夢點化我這個不知上進的弟子,我還想到幾天前,師父就讓我親眼看見綠色的法輪在我眼前飛,而直到今天我還不悟。可是如果我再鬆懈下去,到最後真的就只能是看著別人回家了。我悟到了:修煉是嚴肅的,對法不負責任,就是對自己不負責任。同時我更體悟到了師父的慈悲與對弟子們的期盼,我一定要勇猛精進跟師父一起回家。

97年7月末,我又到國外去打工,我把大法書也一同帶了去。每天除了工作外,就是回到宿舍學法、煉功。後來我發現有時看書的效果並不好,眼睛看著,腦子裏卻沒進去。為了避免學法流於形式,我決定開始抄書,開始時容易經常寫錯不說,而且一句話往往要看幾次才能抄下來。但我時刻記得師父在講法中提到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用這句話來激勵自己,慢慢情況好轉了,而且效果非常好,有時腦子很靜時一天能抄幾十頁法。而且對法的認識加深得很快。從抄書中我還有了經驗,就是抄寫之前一定要先靜心,如果心不靜,效果就不好。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那個時候上學的人,都要講究打坐,坐著要講姿式的,拿起筆要講運氣呼吸的,各行各業都講淨心、調息,整個社會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如果做任何事都本著一種純淨的心態,效果一定是意想不到的。

在抄書中我認識到許多法理,知道了人為甚麼當人,人身為甚麼難得,而人在迷中卻又執迷不悟。記得師父說過:「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得不行。」(《精進要旨﹒真修》)是的,我們因為自己有了執著的心,才從自己真正的家園掉到這個宇宙垃圾站,而偉大的師尊以慈悲之心把這個上天的梯子給我們捧到面前,我們如不知珍惜,還惦記常人那點利益,怎能對得起偉大的師尊的慈悲苦度。我面對法輪大法這部萬年不遇的天法,我決不能放棄這萬古的機緣。修煉的路上有跌倒,那麼就要及時爬起,有不足就應該及時改正。

在對法認識一天比一天深的情況下,我開始覺得抄書遠遠是不夠的,於是我決定背書,把這本天法裝進腦中去。說的容易做是難,我剛開始背時,就短短的一篇《論語》我卻翻來倒去,怎麼也背不會,覺得每個字都那麼咬嘴,有時看似簡單的幾句話,我卻怎麼都背不會,不是少了字的,就是加了字或顛倒了。面對這困難,我沒有灰心,心裏想著「有志者事竟成」,反覆背,終於我花了一個星期把《論語》背會了。到背第一章第一講時又有困難了,本來覺得師父講法時所用的語言都是非常淺白的,易懂的,按理說這種「家常」似的語言應該很容易記,可為甚麼不好背呢?後來我悟到了師父講法時是在給不同層次的不同眾生在講,而我開始看《轉法輪》時是以常人的心態看的。可是我現在是一名修煉者,那麼就應該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者來悟師父給講的法。這樣一想,突然覺得《轉法輪》沒有這麼難背了。從中我悟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

就這樣我一天天背下去速度越來越快。第一講全背完了花了兩個月時間。但是突破第一講後,我發現了一個變化,好像自己的智慧突然打開了,而這第一講就像一把鑰匙一樣,剩下的八講只用四個月全部背完,就這樣六個月我背完了這部佛法。在背書的過程中也有不少魔的干擾,舉一個典型的例子,如睏魔干擾,我背書全部是在工作之餘,因為當時我上晚班,晚上11點上班,早上7點下班。下班回到家已經8點了,睡兩個小時便起來背書,可是沒背多少就被困魔干擾了。開始我還用常人思想認為,是睡得少,一轉念發現自己應該站在修煉人基點看這個問題,於是想到了法中講到的睏魔干擾,於是我開始抵制它,不管怎麼困,我都背書。有時這睏魔還真頑固,我站著,走著背書,它都能把我干擾,讓我走著也能睡著,可我偏不向睏魔低頭,不是干擾我嗎?好,實在太睏了我就洗臉,洗澡,吃東西,就這樣睏魔幾天就被我打敗了。突破這層障礙後,我發現一到背法時,有時越背越精神,頭腦越清醒,要不是不想影響工作而休息真就想一直背下去。這時師父講的法進來了:「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我了解了這就是法的內涵、法的威力。

從這件事之後,我發現自己的頭腦變得特別開闊,就如一個海綿一樣,一遇到經文或師父講的法馬上就被這塊海綿吸進去。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大法的內涵及威力下,我一天天成長,也深深體會到古人那句「朝聞道,夕可死」的那種人生的無悔與幸運。

走上天安門

1999年4月25日,國外大街小巷,電視傳媒,到處播放著法輪功學員因同修在天津被抓而上訪向中國政府要人的新聞。這件事當時在我心裏很是震驚,為甚麼這麼好的法,政府竟毫不理解,不提倡呢?隨著時間的推移,電視上傳來中共媒體、政府攻擊誣蔑大法的消息,並且在中國禁止人們繼續煉功的消息。我聽了這謊言的報導心裏很著急,因為中國傳媒報導的並不是真象,法輪大法是修煉,是佛法,是來救度眾生的。這個邪惡集團是在詆毀佛法呀。於是我加入了正法洪流中和當地的同修們一起開始講真象,洪法,發大法簡介,讓當地人們對法輪大法有更深的認識,揭露邪惡勢力的謊言,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法理指引下去做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理性》)現在是正法修煉,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那麼每個粒子都應該發揮其粒子的作用。除了讓當地人們知道法輪大法好之外,我們還到有遊客的旅遊景點去洪法,特別是當有中國來的遊客時,我們特意上前向他們洪法與講真象,讓他們知道除了在中國不讓人們信法輪功外,法輪大法在國外是受人們尊敬與歡迎的。

2000年,江××政治流氓集團又開始了在中國滅絕人性的大抓捕。很多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被抓進黑牢。全國上下的迫害運動愈演愈烈。這時我對法又有了新的認識,覺得應該本著慈悲救度之心回國內上訪,阻止惡人迫害大法弟子。我悟到了一個大法弟子在正法時期就應該助師世間行,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就像一個轉動著的法輪,在正法修煉中,在救度眾生中,才能建立起自己的威德。

我告別了當地同修和朋友,放棄了令人羨慕的高薪工作和前途,毅然的回國加入了證實大法的洪流中。原本我本著慈悲心,想給政府遞交自己的一封寫滿自己修煉心得的上訪信,想告訴他們不要再亂抓人了,立刻停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不要讓「文化大革命」的悲劇重演。然而被邪惡控制已失去人性的惡警不容分說,便把我抓走了,在車上幾個惡警不但一邊用惡言惡語攻擊著大法,還把我的背包搶去全抖出來,把我幾封上訪信全部都撕碎了不說,還想搶我的錢,簡直就像土匪一樣。後來他們翻到了我的護照知道我是從國外來的,怕引起國際影響才把我的錢放回了原處。

到天安門派出所,我被一個中年警察帶到一間屋裏問話,問了一會,不問了,對我說你是從國外來的,政府有規定得把你遣返回去。他又假惺惺地說:「我也知道法輪功好,你們是好人,但是這全都是上面的意思(江××流氓集團)。這樣吧,你把上訪信給我,我給你送到政府去。」想了一會又說:「現在有不少大法弟子流離失所,吃住成問題,你有沒有錢拿出來我可以幫你送給他們。」當時我的思想很單純,以為他說的都是真的,就拿出幾百元錢說那就麻煩你幫我給他們。這惡警又問我:你家在哪裏,叫甚麼名字,我沒多想一一答了。沒想到剛才還很同情法輪功的偽善面孔轉眼變成了猙獰的面孔,並說:「你回不去了。」我看這幾分鐘不到的戲台上這小丑那賣力的表演,我覺得可笑極了。就這樣我為了講一句真話,為了能在「人民當家作主」的國家行使一個中國公民的權利,而被邪惡勢力非法抓捕。

第二天,我被片警押回了當地。此惡警還從我身上翻出幾百元錢據為己有。在從北京回家鄉的路上,我和另一名被抓功友無論遇到誰我們都向他們講真象,洪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是被冤枉的。最後所有火車上的遊客對我們都很同情。有個新疆婦女和他的小孩還一直讓惡警把我們的手銬打開,說他們不應該這樣對我們,有的還拿水來給我喝,也有的人表示回家學,還有的人說自己家就有煉法輪功的,並肯定了大法好。整個場顯出一片的祥和。這時我悟到,只要你是真心的慈悲的救度眾生,人們一定會被感動的,因為每個人都有明白的一面。

回到家鄉,他們卻沒讓我回家,直接進了派出所,轉天進了看守所。這期間我想到了師父講的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在這場邪惡迫害中,如大浪淘沙般,只有真正坦蕩的走好正法之路才能成為一粒真金。在堅定的正念中,無論誰來提審我,我都立場堅定並繼續證實法。在看守所裏的十多天,我把師父的經文,只要能看到的,統統背進腦中,因為我覺得任何時候都得以法為師,「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特別是在過關中,心中有法就無所畏懼。

11月29日,我被押進了女子勞教所。值班惡警瘋狂叫囂著:「不管你是甚麼人,到這地方來,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一頓叫喊後把我帶進了一個小隊的寢室,屋裏除了滿是床位外,僅有的一點空地被當作了工作車間。一個不到十平方的房間裏竟擠了二十多個人,都在低頭幹著手裏的活兒。後來聽猶大說這二十多人全都妥協了。雖然我在外面的時候也聽了一些這裏的情況,但還不免為眼前景象所震驚!隨後幾個猶大勸我和法輪功「決裂」,又拿出她們自己已邪悟的一些話來勸我。我一聽就聽出了她們是把師父講的法理斷章取義的拿一段再加上自己一些邪悟理解,用此來滿足自己的執著心,我知道她們這是違背法而走向邪悟了。我告訴她們真正修煉的人怎麼能和法決裂呢,沒有法咋修啊?她們根本不聽我說,繼續攻擊大法,我一看她們的狀態,我就閉口了。她們看說不動我就對我採用了「車輪戰」迫害手段,不讓我睡覺。我一直默不作聲聽她們說,我聽出了她們是因為人心滿足不了,對大法有很大抱怨情緒。差不多凌晨二點左右,她們一個個都累了,話也少了,這時我開始說話了。

我首先告訴他們師父的新講法中那振奮人心的內容,又給她們背了所有我知道的師父的新經文。我希望她們能早日擺脫謊言的矇蔽,清醒過來跟著師父「助師世間行」,並告訴她們師父並沒有忘記她們,當她們聽到這些話時,都不作聲了,有的還在悄悄的抹著淚水。此時我相信她們只是暫時被謊言所矇蔽,終有一日會清醒。(記:這些人後來全部醒悟並聲明回到了正法行列中)後來我又跟她們講了師父讓我們走出來證實法的目地,不是為了圓滿而是為了救度眾生。我在心裏暗念師父,幫我堅定正念。

第一次的「車輪戰」徹底失敗,可惡警並未罷休,一連兩天沒讓我睡覺,想利用這種迫害來摧垮我的意志,但我這時以師父的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來面對這群人。由於這種迫害對我沒起作用,一個禮拜後,惡警找了一個藉口開始對我用刑。就見她手裏拿著電棍,眼露兇光的吼著、叫著,一邊惡毒的攻擊大法,一邊拿電棍在我的身上、臉上、嘴上、脖子上用刑。在對我用刑達半個小時後,她叫猶大把我帶出去繼續幫教,並聲稱如不決裂,天天如此。我知道以往有人被電棍一電馬上精神就垮了,再一幫教,惡人就會達到目地。而這時我腦中想的是師父講的話:「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

他們把我折磨得遍體鱗傷,就把我關進了小號。坐在小號那又黑又髒的地上,我心裏卻有著從未有過的平靜。因為我知道表面我被打得遍體鱗傷,而實際並未如此,電棍電在我身上一點都不痛,而大本夾子抽在我臉上竟像打在皮球上一樣嘣嘣響。雖然看上去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可身體卻是從未有過的舒服。這時我明白了甚麼叫做放下生死。也正是由於我真的放下了生死,邪惡之徒害怕了,因為她怕我真的死了,她就得擔責任。幾天後邪惡之徒把我放了回去。

法是每個大法弟子的信念,如果心中法的份量不足,就會被魔鑽空子。由於長期在裏面那種精神、肉體各種的折磨,使我後來對法也有些淡漠,最後被求安逸之心帶動,在與邪惡抗爭了九個月後向邪惡妥協了。但之後馬上清醒過來覺得這樣做不對。這時我看到了同修們悄悄拿來的師父的新經文裏面這樣寫的:「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大法堅不可摧》)看了之後,在我內心掀起了很大震動。後來又看到了師父的另一篇經文:「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另外還特別的講了被求安逸之心帶動而毀掉的問題,使我再一次正視了自己的行為,我在心裏問自己:「你還是一名大法弟子嗎?你做到證實大法了嗎?」最後發現並正視了自己這顆執著心,當我下了決定後,我當下寫了一份聲明親手交到惡警手中,並聲明我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定要維護大法,堅定大法。隨後邪惡之徒派猶大們又對我進行了激烈的洗腦,但我根本就不承認舊勢力的邪惡迫害,最後惡人只好自己收場了。

在我們被關押的小隊,大法弟子的正念、正信很堅定,在整個勞教所裏也是令惡人頭痛的大難題,不管甚麼樣的人只要到我們這個場裏來,沒幾天就被我們帶正,而惡人在我們這也不能立足。因為大家心齊,每個人都心中有法,所以我們環境很好,平時我們利用生產勞動之際背法,背經文,發正念,談體會。在這個邪惡恐怖的集中地,能有這樣一個環境,就好像沙漠中出現一片綠洲一樣。其他小隊的同修們都非常羨慕我們。在形形色色的迫害事實面前,我們每個人都很清醒並堅定了。平時勞教所為了迫害我們每天給我們大量生產任務,以此讓我們沒有時間思考,來給我們洗腦,而更大的折磨是只要看一個電視或有一個節目就逼大家寫感想,如果感想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就會被迫害。而對這種折磨,我們大法弟子是不承認的。我們利用一切機會證實法,惡人讓我們寫感想、思想彙報、總結,無論哪一種我們都利用此來講真象,洪法,要求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並且嚴肅而莊重地在每篇文章的落款寫下:大法弟子。

當時的迫害是相當嚴重的,面對邪惡的殘酷迫害但消息卻嚴密封鎖傳遞不出去,所以我想我應該出去,只有出去才有機會學法,講真象,揭露邪惡。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如果有機會出去,我還要學法、煉功、揭露邪惡的迫害、救度眾生」,我的願望一發出,沒到幾天,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勞教所怕承擔責任,馬上給我辦了所外就醫。

衝破心中的牢籠

2003年5月,我在師尊的加持下正念闖出了勞教所,沒想到剛出了牢籠回到家又被自己心裏的牢籠鎖住了。因為我是保外就醫,還沒有到期,回家後家人生怕我再被抓回去,所以一進家便對我說:「你要小心點,可不能再進去了,不然這條命就沒了」。我家對門的鄰居是居委會的小組長,610的人讓她負責監督我的行動;更重要的是我的怕心起來了,再也不想被抓進去,結果我把自己關進了心中的牢籠。

那一段時間,幾乎每一時都戰戰兢兢。聽說我回來了,同修們來看我,我首先想到的是,別讓對門看到、說話小心點,甚至不希望同修待太久,直到同修一走,我這顆心才落底。就這樣,我的狀態越來越不好,從開始的每天學法變成了偶而學法,而舊勢力也在鑽我的空子,瞅準我有愛看電視的執著心,加大了我的執著心讓電視的節目越來越精彩,最後致使我在電視上流連忘返,不再看大法書。

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曾和我一起被關押在一個隊裏的幾個外地同修給我打電話來說要來看我,我答應了,放下電話我感覺到自己那被灰塵埋沒的心輕輕的觸動了一下。同修的即將到來勾起了我的記憶,在勞教所裏那種邪惡的環境裏,雖然身心都遭迫害,但我還能每天堅持背法、發正念、抄經文……現在的我怎麼了?在面對邪惡的壓力時,我都從不退縮,現在的我怎麼了?在邪惡的環境中曾經和師尊說「如果有機會出去,我還要學法、煉功、揭露邪惡的迫害、救度眾生」,如今機會有了,可我到底在做甚麼?……我從心底驚醒了,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已經滑到了最危險的邊緣。

同修來了,帶著正念正行、救度眾生的事例來了,聽同修們在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中的正念正行的表現,我的臉紅了,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我一樣都沒做到,我還是個修煉人嗎?同時,我更明白了,是慈悲的師尊看到不爭氣的弟子已經滑到了最危險的邊緣,師尊慈悲不想毀掉一個弟子,才讓同修千里迢迢的趕來叫醒我,面對師尊的偉大慈悲,我還有甚麼理由不精進。也就是從這一刻起,我感覺到自己已經衝破了心中的牢籠,又找回了自我。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又追上了師父正法進程的我,每天都嚴格要求自己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有一天傍晚,我到一幢樓裏去發真象資料。這幢樓一共是六樓,當我按以往發到頂樓後,突然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當時我如果堂堂正正走下樓就沒事了,可我卻心存僥倖的想,這個人一定不是到頂樓,可能是其它樓層,我站這兒等一會兒再下去吧。聽著聽著,不對,這人朝頂樓上來了,我馬上就向下走去,這個人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和他擦肩而過時他狠狠盯了我一下,我沒有動心,心態特別平靜,邊發正念邊往下走。樓道裏沒有燈,黑黑的,我聽到他到了樓頂的門前站住了,又聽到揭真象資料袋、打開資料看的聲音。時間靜止了幾秒鐘,突然聽到他氣勢洶洶急速的朝正在下樓的我衝了過來。我一點都沒驚慌動心,還是邊發正念邊緩緩的下樓。

就在他和我只有兩個台階之遙時,突然在我的身後忽的出現一個「功牆」把我和他隔開了,大約幾秒鐘過後,「功牆」消失了,而這氣勢洶洶朝我而來的男子此時竟然像一隻溫馴的小羊一樣開了口「你先走吧。」,我還是不慌不忙的向下走,因為我走的慢,到三樓平台時,我側過身說「你先走吧。」,這時只見那小伙子飛快的下了樓,邊下邊說「這樓真黑,也不安個燈。」我心裏明白是師父保護了我,要不然今天的結果可想而知了。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又把其它的樓幢都發完才回家。

去除怕心  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怕心」對於我來講,是一直不能完全去除的最大障礙,即使在勞教所裏那種極其邪惡的環境裏,即使在關鍵時刻我選擇大法、堅定正念時,在心裏也一直是有怕心在隱藏的。

回來一段時間了,有同修想讓我參與資料點的工作,因為怕心太重,我都巧妙的回絕了。在我的印象當中,資料點的同修都應該是心性高、沒有怕心的人才能做,而我無論從各方面來講都跟別人差一大截,尤其怕心太重,更是萬萬不能參與做資料了。

過不久,同修又說起此事,我就說自己心性如何如何不好,不應參與此事,剛說完就摔了個四腳朝天,同修說你說錯話了。我起來還不悟,還用「地上有冰太滑」做藉口,剛說完又摔了一跤。此時,我心裏明白,是我用心性不好做藉口,掩蓋自己的怕心,師父看到你說謊就讓你摔跟頭從中悟到。

隔了幾天同修來說資料點要搬家,在搬家前的空檔裏希望我能去熟悉熟悉那些機器。我答應去試試看,但心裏還是沒底,晚上捧起書來學,正好看師父講的「在證實法中你們所利用的常人社會的甚麼方式,你們都是在修煉;無論做甚麼,你們都是在提高當中;無論做甚麼,你們也都應該本著修煉人的狀態做,不是以常人的基點來做這些事情。」(《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這段話就像師父在跟我講話一樣,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點悟,頓時心裏有了底。

第二天,我就去資料點學習操作,一進屋看到滿屋的機器,讓我的心裏一下又有了緊張感,生怕自己會做錯,給同修增加麻煩。但是我這點「怕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早上我一開始負責看一台複印機打印小冊子,沒打多久複印機就不動了,同修說這台複印機是新買的,不知為甚麼會如此。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當時因為我心裏感到非常自責,聽她說完後我心裏立刻就像做了壞事一樣,完全用人的思想去思考了這件事。

也正因為一開始我的思維就站在了人那兒,那麼接下來這一天,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複印機壞後,我們改用噴墨打印機,可是打印機卻一直夾紙,沒打幾張也用不了了,再接下來切紙刀也不好用了,塑封機不通電,就這樣到晚上時,一屋子機器竟然都癱瘓了。面對這一切我沒有想到這就是邪惡想要干擾我的目地,我卻被邪惡擊垮了,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才會這樣,自己真的不合適做資料點的工作。

帶著這種失敗的心情回家,晚上學法中,就聽師父嚴肅的講「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我立刻清醒了,原來邪惡就是利用我心裏的障礙演化了一整天的假象,而且成功的干擾了我。清醒後我決心以後幾天好好學,決不讓邪惡再鑽空子。

接下來幾天裏,還發生了些的小插曲,有新來的同修來學,卻很順沒有干擾;同修說讓那個同修留下讓我走時,我感到高興……。這些事表面看沒甚麼,可我回家一向內找,卻發現了自己有很多問題。有新來的同修來學,卻很順有沒干擾時,我心裏有了妒嫉心。而當同修說讓那個同修留下讓我走,我感到高興時,我發現了自己那顆隱藏的非常深的自我保護的自私心理。這幾天的時間雖短,卻讓我發現了自己的很多執著心。

後來,資料點搬家後,我也恢復了原來的生活、修煉模式。大約不到一個月的一天,資料點同修被抓,別的同修找到我,讓我接替做資料的工作,我沒說一句話就答應了。因為我知道,這時只要你想修煉,就絕對沒有任何藉口往外推。回家後,我給師父上香時,向師父說:「師父,雖然我覺得自己的心性不夠做資料的資格;雖然我也看到身邊很多比我修的好的做資料的同修大都被抓,惡性循環周而復始;雖然我怕心還是很重,但是我現在不能用任何藉口推脫不做,而我又不想走和他們一樣的路,所以請師父給我安排一條路,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決不讓邪惡迫害。」就這樣,我開始了新的修煉環境。

那時,我們本地區,也有幾個資料點,但上網的同修卻只有一個,而當時這個上網的同修也出了事,所以本地區迫害消息要傳出去非常難。這種情況下,我決定到外地去一趟,我覺得要想不被邪惡鑽空子就不能為了做資料而做資料,應該和在這方面一直走的非常穩的同修交流一下,吸取他們的教訓,還有填補自己技術方面的空白。這樣,我到了外地,慈悲的師尊早已為我安排好了一切,同修先和我交流了一下,認為我應該學整套技術(上網下載、安裝系統、排版、打印等),我一聽覺得太難了,但轉念一想既然師父給我安排了這樣的機會,就一定能行,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呢。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下,一切出乎意料的順利,從來沒摸過鼠標的我學甚麼甚麼會,只三天功夫,同修就把她二年中所有學的東西全部教給了我。為了我回去就能獨立,同修還買了二手筆記本電腦送給我,就這樣我又複習了兩天,也就算畢業了。臨要走前,同修語重心長的囑咐我一定要以法為師,不論甚麼情況下都不能忽視了學法。連來帶去一週時間,我帶著碩果回到了家,可是卻沒想到的是,只一週時間,我們地區卻出了天翻地覆的大事。

進家門,就看到同修留的紙條「某某被抓,多個資料點被破壞,注意安全」。我心裏一震,我知道那是一個很大的資料點,在我們本地區的正法進程中起主導作用。放下紙條,我給同修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同修來了。交談中我得知,共三個資料點被破壞,有十多名同修被綁架,直接經濟損失達二十多萬元。我聽著聽著,感到自己的擔子更重了。同時卻感到心底原本殘留的那一絲怕意,不知何時沒了,取而代之的卻是非常堅定的決心。我給師父莊重的上了一炷香,並且對師父說:「師父您放心,我一定會走好這段路。」

話是這樣說了,但真正做起來時,困難還是不小的。因為我初學上網,一個是技術方面不成熟,最主要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更是瘋狂的干擾,有時明明已經上去明慧網了,但卻下載不下來,往往下載一個週刊就需要四個小時,雖然心裏還有對在網上時間太長不安全的障礙,但想到同修們還在等看明慧週刊,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到後來我開始對另外空間的邪惡宣戰,它讓我下載不下來時,我就先關機,坐那兒發正念,發一會兒再上網,幾次之後邪惡被我打敗了,再也不干擾我了。一個問題突破之後,又一個問題來了,打印機的粉用完了,怎麼辦?不捨得花錢去灌粉,就自己琢磨,結果鬧了笑話把碳粉裝進了鼓芯裏,最後不得不去修理部,那個老闆看了呵呵笑,最後給修好了。這一次花錢也沒白花,學到了灌粉的技術,也學到了經驗,以後遇到實在不懂的技術問題,我就交點學費到修理部去學。

大法超常顯神奇

要說我能穩定的走到今天,全都是師父的加持和大法的超常。我剛開始印資料時,對所有機器一竅不通,大多數還不會操作,更別說修理了。所以複印機印了一段時間後,常常印出的資料有的地方不清楚,我也查不出甚麼問題,但同修們都在等著要真象資料,又不能停,所以我就堅持印,後來發現機器印不清楚時,發正念它就正常了,所以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裏每次印資料時我就發正念,有時印一天就發一天正念。最後實在不行了,我們才把它送去修理,那個老闆一看嚇一跳,原來是裏面的「載體」沒了才出現不清楚,而我們居然還堅持了很長時間,這如果不是大法的超常怎會如此呢?

還有一件事,有一天,同修讓我給護身符壓塑封膜,可是我弄來弄去,發現塑封機不能進紙,同修等著要我卻弄不好,沒辦法放下它不管了,去學法、發正念,當我煉功時,突然有意念腦子裏一動「從後面進紙看看」,我煉完功一試,哎呀,成功了。這樣操作了很長一段時間,當我技術稍成熟時,我把塑封機拆開了的時候,發現出紙輪的齒輪早已脫扣了,所以才不能正常塑封。

像這樣的超常太多了,往往都是遇到難題時不去鑽牛角尖,而是學法、發正念。往往都是靜心學法後,手指不小心的正好摸到了那個鈕從而解決了難題。所以在我心裏對「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句話,有著超常的感受。只要我們正念足,師父可以為我們做任何事

穩定的正法修煉腳步源自於同修的寬容和默契

當我們這個資料點剛開始組建時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一個做協調的大姐。我們定好我負責技術複印,她負責協調傳送資料。我們兩個都是女人,特別是大姐長的瘦瘦小小、手無縛雞之力。就是這樣,當又大又重的複印機要送修理部時,她和我一起抬著上樓下樓,卻從沒有怨言,有時我看了都不忍心。由於開始時水平有限,機器總有小問題,有時她來拿資料時,我卻沒印完,但從未聽她埋怨過我,而總是用更多的鼓勵的話語給我打氣。我們有時也有爭論,但馬上都能在學法上認識各自的不足而後變得更加配合默契。大姐有家庭,愛人不知道她做大法事,但不論何時有事,她總會第一時間出現。那個大資料點出事後,很多同修週刊、真象接不到,她都是極盡可能的聯繫上他們,讓他們接上資料。就在這樣的默契配合下,我們倆逐漸的把本地區所有同修又從新的和明慧連接上。

遍地開花、走出自己的路

隨著同修的增加,在大法資料量大供不應求的情況下,我們決定按師父的要求走資料點遍地開花之路。有了這個願望後,師父逐漸的把一個個同修逐漸的引領了進來,我們負責教技術,並幫他們建立家庭資料點。隨著家庭資料點的增多,我的負擔越來越小,有時發現自己有了空餘的時間,對這空餘時間如何的利用,我想了很久,在資料點的技術越來越完善的今天,我覺得應該把簡單的留給同修,給他們創造一個走自己路的機會,而我應該帶著師父給予我的一切去走新的路。

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本地區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邪惡殘酷迫害,但卻沒有一份向當地人揭露邪惡迫害的本地刊物,在事實面前我躊躇了,憑我一個中學畢業的差等生能勝任此事嗎?但長期以來堅信師父堅信法的正念,讓我相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開始編真象時連標點符號及格式等編輯常識都不知道,我就把電腦上所有的功能鍵都一一試驗,並在本上做記錄以便運用。當我的願望一發出,師父給我開了智慧,經常是真象資料的模式、內容在腦中像照片一樣印在那兒,等著我去複製。一天天過去了,真象從開始時的不成熟漸漸的也獲得了大家的認可。

可當這件事又剛順了之後,又有一件事發生了,原本那個教技術的同修因為自己的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走了極端要退出整體,當我們勸他別走極端時,他卻說「我知道你們不是想挽留我這個人,是想留我的技術」。我嚴肅的對他說:「我們是真心的不希望你走彎路才勸你的,如果說技術,你放心,大法沒有誰都會照舊,況且我們還在修,有師在有法在,技術問題是難不倒我們的。」話是如此,但當時正值退黨大潮剛開始,每天世人大量的聲明等待打印發出,以往都是此同修打字,而我還不會打字;而且我那時的電腦技術是「照貓畫虎」並不熟練;並且還有真象的編輯工作。但我相信師父一定會加持我們的。

沒多久,我發現了手寫打字板,解決了打字問題。而技術上的問題也在外地同修幫助下迎刃而解了,但我知道這一切並不是我有多好,是我們有願望,師父在有序的做著一切。例如,每次我拿著積攢了很多的問題去外地找同修解決時,卻恰好這些問題都是外地同修想要教給我的技術。而每當一段時間需要甚麼技術時,往往是看似很自然的,會遇到那個恰好會這技術的同修來教了我。所以,面對恩師的慈悲,我只有精進。

把技術還給大家 讓整體更加精進

我們本地區除了我們這一片兒的資料點外,還有一片兒資料點。但一直不和我們接觸,非常封閉。但是他們一直以來走的很穩,沒遭甚麼迫害。在我們資料點最艱難的時候,我心裏有一個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和他們接觸上,並且能幫助我們一下。因為在我的想像中,能穩定的走到今天一定有好多有能力、技術強、心性高的同修配合支持。

由於機緣巧合,我們和他們接觸上了,但在我的心裏卻造成了很大的震動。原來她們沒有甚麼高能力、高技術,甚至她們連騎馬訂還不會用,更讓我震動的不是技術,而是她們竟然都是一群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最小的都五十多歲了,最大的將近七十歲,可是就是這樣一群老人卻承負了我們地區正法進程中的大樑,默默無聞的奉獻著。

記得第一次和她交流時,我提了一個問題:你們那的同修心性都怎樣?(因為我們這的同修經常出現心性浮動)她說了一句話「我看他們每一個都像寶貝一樣,多寶貝呀!」是呀,多寶貝呀。就這一句話,我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因為她有這顆洪大寬容的心,所以會把所有同修當成寶貝,而她們整體那圓容不破的凝聚力也正來源於此;而我沒有一顆寬容的心,所以老是盯著同修的不足不放。其實想想,每個在邪惡瘋狂迫害下頂著壓力走到今天的同修確實是非常珍貴的。所以,要多看同修身上的長處,才能配合的越來越好。接觸上她們之後,看到她們技術的空缺,我們都盡力的幫助解決。因為技術是師父給的,要還給大家,用在大法上。而她們也讓我們學到整體的圓容。取長補短之後,我們本地區在整體證實法、救度眾生中又翻開了新的一頁。

雖然我寫到結尾了,但要說的話還有很多很多,要做的事也好多好多,師父交給我的三件事還做得不是很紮實,但我有決心會變好,一定做一個精進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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