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絕症 修大法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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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5日】我是一名農村大法弟子,今年54歲,98年冬剛得法不久,江氏流氓政治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就開始了。2000年6、7月,我妻子因兩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鎮裏罰款5000多元,又罰我550元。在壓力和經濟打擊面前,我們沒有經受住考驗,屈服於邪惡的壓力放棄了修煉。那時候我心裏很難受,也很矛盾,怎麼也想不開,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非要打壓?做好人這麼難?……

2002年8月我外出打工,剛走一個月,聽到家裏出事了。9月13日縣鎮兩級惡人、惡警綁架走我們村大法弟子8人,其中就有我的妻子。大兒子在外做買賣,聽說媽媽被抓走了,只好回家務農了。二兒子念初中也輟了學。精神和經濟上的雙重打擊終於將我擊垮了,2002年10月15日我突然的病了,尿黃、便血、鼻子老流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幹不了活了,只好到醫院檢查,確診為肝硬化晚期。在醫院住了16天,醫生和我兒子說,這個病隨時都有死去的危險,孩子們把裝老衣服帶到了醫院。我也感覺自己的病很嚴重,怕死在外頭,和孩子們說要回家兒子也答應了,因為他們也知道已經沒救了,就把我送回了老家。

我回來後,村裏人都來看我,沒有人說我還能活的,我絕望了。這時村裏的同修們都來幫我,鼓勵我返回來從新修煉。雖說我又開始學法煉功了,但心理對法還是不信,認為大法能祛病健身,但治不了我的絕症。法也學功也煉,單還是放不下我的病,一點也不精進。

2003年農曆臘月,我突然病又犯了,當時我沒當回事,到正月更嚴重了,醫生說這個病最怕犯,趕快到北京住院吧。我連續幾夜睡不著覺,拿起《轉法輪》看了起來,師父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看完這段法我流淚了,也清醒了。心想我不能再腳踩兩隻船了,要麼就吃藥,要麼就修煉,必須捨棄一樣。死就死,活就活,從此把病放下了,把死也放下了。同修們都來鼓勵我好好把握,靜下心來學法,找找自己的根本執著。我找到了我過去最大的執著就是沒有真正的做到信師信法,看《轉法輪》也是有的地方信有的地方不信,有的地方懷疑。我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含糊,要修煉就得真信、真修,否則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停藥的第二天,我從床上坐起來,突然說出:「我不能死,我得活著,誰都知道我煉功,我如果死了,會對大法產生多大的負面影響呀!如果我煉功好了,就是一個活傳媒,走到哪兒就會把法證實到哪兒。從那天開始我就一遍接一遍的看法,堅持煉功,不停的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的業力和不好的物質,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到一個月,精神好了,吃飯香了腹水也消了。去年夏天曾又出現過一次病狀復發的狀態,肚內感覺又有腹水了,但是我沒動心,在家躺了兩天,第三天拉了一天稀,身體又恢復了正常。我體會到,不管出現甚麼症狀只要自己對法堅定堅信的那顆心不動,就能過去。

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師父給的,我要把我的全部精力都用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上。從那天開始後,我除了每天在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之外,抽出時間走出去講真象。人們都知道我的病情,走到哪兒,人們都會驚奇的問我:你的病是怎麼治好的?我就告訴他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然後告訴他們真象,掏出護身符送給他們每一個人,掏出真象傳單讓識字的人給大家念,並告訴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個人在家,種了七畝地,養活一頭毛驢,自己做飯,還要出去講真象。2004年底我妻子從勞教所回來後,她在家給做飯,我就往遠處去講,本鎮的村子除了幾個村外,幾乎都講遍了,還去其它地區講。

有的同修因為怕心不去走不出來,我就和他們一塊學法切磋,先後有十多名同修走了出來。有的村的同修不敢到一塊兒學法,我就找到他們一起學法切磋,幫助他們建立起了集體學法點,現在全鎮幾乎村村都有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我看到我們鎮協調工作比較薄弱,我就主動做起了協調人的事。我家在農村,經濟很困難,加上讓邪惡搶去5000多元,看病花去8000多元,有時連去取資料的車票錢都沒有,自己還是想辦法解決,還自己花錢請上《轉法輪》送給新學員。我想個人再有困難也不能誤了大法的事。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我要努力做好三件事、救度世人。

以上只是個人的一點體會,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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