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時非法關押女大法弟子的是五大隊的一、二中隊,二樓是一中隊,三樓是二中隊。進調遣處的門就被迫兩腳並攏、抱頭蹲著,甚至吃飯喝水都同樣,然後被各管班警察帶入一間房間逼著寫「保證書」。我拒絕寫,姓劉的女警察當時馬上叫來兩個又粗又壯的吸毒人員,關上門後把我按倒在地,騎到我身上,掰著我的食指往她們事先寫好的所謂「保證書」上按手印,我掙扎反抗,她們就拳打腳踢。
我義正辭嚴的斥責她們非法打人,她們竟然嬉皮笑臉的說:「誰打你了?誰看見了?」
在調遣處,無論是何種方式寫了所謂的「保證書」的都被編入班,強制超強體力的勞動,早上5:00起床,晚上11:00休息,每人都被迫包一次性的所謂「衛生筷」,每人每天要包7000~10000雙筷子,其中有蜘蛛網、小孩的臭襪子、雞糞。就這樣骯髒的筷子,被送往北京各地。後來調遣處管理科規定了作息制度,每天還有人檢查,但二中隊大隊長王超雖然晚上按時讓人就寢,但是早上3:00多就逼迫起床繼續幹活。
在調遣處,時不時要考試,有大法弟子拒絕答卷,說:「我們不是勞教人員」,就被提到大廳體罰,面對牆角,兩腳並攏,雙手抱膝,蹲了幾天幾夜不讓閤眼,臉上稍有鬆懈,值班的吸毒人員即拳打腳踢,而警察卻視而不見。
有堅決不配合邪惡的即被送入「小哨班」遭受非人的折磨,據一位尚有善念的其他勞教人員說:「你千萬別被送入那裏,你們那個李遠東被折磨的時候沒法看,連我都不敢看,我都得蒙上被子。」
李遠東是一個年僅18歲的女大法學員,因喊法輪大法好,一直被關押在小哨班遭受折磨,陰部被踢爛尿血,頭被打傻,還有弟子看見警察楊××把一種白色藥粉倒入粥裏讓吸毒人員去灌食,後來見李遠東出來時神志恍惚。後被送入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在四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們的強烈呼籲下,被確診精神失常才被保外就醫。
關入女子勞教所後,乍一看會讓你覺得這裏的警察很和藹,很有「人情味」,幫你拆被、拿東西,腿腳不好的還扶你一把,但是她們的目地就是唯一的--就是讓你洗腦「轉化」,從始至終都是為了把大法弟子推入「深淵」。
一大隊似乎看不到嚴厲的訓練,每個警察似乎都「和藹可親」,與你「親切談話」,幫你「解決家庭困難」。所以經歷了酷刑洗腦轉化班、看守所等酷刑折磨的許多大法學員在這裏都被偽善欺騙了。表面的邪惡很容易識破,邪惡就從大法弟子的執著心下手,這是最可怕的。你有感恩戴德的心,它就幫你調解家庭關係,協調單位;你如果怕,它就製造高壓氣氛,讓你感覺似乎無路可走了。可是這些困難也全都是它們製造出來的。這裏的邪惡是肉眼看不見的,致使有的一些學員邪悟後反過來成了幫兇。我遇到了北京某高校的知名教授,在洗腦轉化班上「開飛機」都過來了,而到女子勞教所一隊幾天就被邪惡矇蔽。足見精神迫害的邪惡。
對於堅定的大法弟子採用單獨關押,4個很邪惡的毫無人性的吸毒人員24小時輪流看著大法弟子,每天逼迫對著牆一動不動的站著,每天凌晨2點至4點半起床,每頓一個窩頭、幾片鹹菜,不准洗頭、洗澡、洗腳,不准更換衣服。長年累月,大法弟子的腿腳腫脹得無法行走,也不准與他人接觸,甚至連吸毒人員都不允許說話,每個屋子都安有監控器,每天耳邊充斥著吸毒人員的髒話。稍有不適,吸毒人員非打即罵,而且往往是七、八個吸毒人員一齊打,而警察卻視而不見。大法弟子事後報告,警察們也是毫不理睬。大法弟子就這樣經歷著精神與體力的雙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