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長期折磨,我身體也垮了,精神失常,整天東奔西跑,在家呆不了。接著不好的東西就上了身體,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四處求醫、吃藥、打針也不見效。丈夫實在沒辦法,找了有附體的人給「安座」。本村的醫生給打了二十多天吊瓶,最後血管硬得打不進去,處於無奈,她說:「嬸子,我看你不是實病,快去學法輪大法吧!」一聽說法輪大法,我當時很明白,對妹妹說:「咱去學法輪大法,不『安座』。」(妹妹和我是一個村)就這樣於1998年9月29日,妹妹和兩個外甥攙扶我去了本村的煉功點。
到了煉功點一看,滿屋的人,大家聽說我要學法輪大法,就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接著我們開始學法,別人讀,我聽。不一會兒,輔導員說煉功,因為我是新學員不會動作,輔導員叫我在旁邊看。功煉完了,輔導員對我說早上5點還煉動功。說來也神奇,好幾個月沒睡覺的我回家一覺睡到4點50分,就這樣我走上了一條修煉的道路。
通過學法,我才明白。是大法給了我身體健康,是李洪志老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可是好景不長,正當全國成千上萬的人轟轟烈烈學大法時,1999年7月22日,江澤民集團由於小人嫉妒心,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手無寸鐵,以真善忍修心性,做好人的人進行了鋪天蓋地的打壓,抓人、打人、關押、拘留、抄家,手段十分惡劣。
因為我親身受益,覺得這個功法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於是2000年6月我進京上訪,想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因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心裏又驚又怕,好不容易到了天安門,就被國安局抓住,送到派出所,非法搜身、打罵,把身上帶的錢搜去,受盡了侮辱。
9月份,我正在地裏幹活,以石橋子派出所所長丁波鋒為首,片長方有海等七、八個人由本村書記劉火根帶領,把我從地裏騙走,關在鎮成教樓十多天,不給吃,不給喝,大、小便不給自由。片長、書記不斷的逼問還去不去北京,還煉不煉法輪功。由於遭受如此不公的對待,2000年12月我和娘家幾個功友又一次進京,我們順利的到了天安門,因為我們人多,剛到天安門就被國安局攔住,把我們送進派出所審問、威逼、搜身、連打帶罵,我的頭打出了血。在北京關了一天一夜,本市來人把我拉回,送進看守所。關押期間,不讓背法、煉功,經常「提審」,逼我說不煉,受盡了非人的折磨。關押1個月,逼家人交錢2500元。
2001年11月底,我在娘家和十幾個功友一起學法,由於邪悟者舉報,我們一起被安丘市政保大隊、官莊派出所抓去,在官莊關了一天一夜,又送進了安丘市看守所,關了8天,受盡了折磨、毒打,譏笑、諷刺,逼家人交錢2000元才放人。
回家後,正趕上春節臨近,本想全家人好好過個年,誰知就在年除夕的早上,石橋子派出所6、7個人突然闖進我家,不由分說,硬拉著我上車,拉到派出所大院,把我們銬在院子裏大樹上。寒冬臘月,寒風刺骨,凍得我們失去了知覺。他們吃了早飯,又一次把我們送進了市看守所,關押1個月後回到鎮上。派出所還不罷休,又在派出所關了三天三夜,沒吃沒喝,受盡了值班人員的嘲笑、侮辱,不讓睡覺,逼女兒交錢1000元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