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在藝術方面就是個佼佼者,參加許多校際比賽經常都是拿到第一名,因此我漸漸的不認真對待每一次比賽,因為不管如何我總是第一名,第一名在我眼中便不是困難。在國中時期,每參加比賽前三名可以獲得一個嘉獎,三個嘉獎可以換一個小功,三個小功可以換一個大功,依此類推。到我畢業時,已經有六七個大功,破學校的最高給獎紀錄,學校頒布給我為該年度傑出校友。以佼佼者的成績考上當地美術班高中。上大學,我也是考上最難考進的藝術學校。擁有這些成績,使我容不下有人勝過我,慢慢形成了爭強好勝卻又不負責任的心,不知不覺深植在我心中。
這陣子,因為小組工作上有一些爭執,雖然我並不是當事人,但是在這其中我發現了自己一直以來做證實大法工作的不純的心。經常,我會接下大量的工作,有時候的確做得很好,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但我仔細的想想,99年之後得法的弟子,證實法與修煉是分不開的,而在這之中,我修了嗎?的確,我的脾氣漸漸的變好了,變得有耐心,但是我卻發現,很多時候我接下一個任務時的想法,是想證實我的能力比別人強,心裏甚至有些沾沾自喜。我做得好啊,那當然我來做。相對的,有時我看不起其他同修做的東西。更不用講,我到底在救度眾生上有多用心、多認真,細想想,為了眾生知道真象被救度的心真是很少的。
做成一個講真象的影片,同修誇我做得真好啊,我便美得不行。現在想起來,之前做了那麼多發向中國的真象光盤,因為我的這些不純念頭而威力減弱,真是對不起大家。當讀到經文中師父一再告誡我們不是證實自己而是證實大法,開始我還不以為意的覺得說的不是自己,還不願意面對自己最大的執著。
由於這些表象上的東西、執著自我的因素,經常在碰到問題時,我向內找得很淺,真是只摳到皮而已,卻騙自己已經向內找了,甚少挖根。加上做常人時自己就十分能言善道,以致在語言的包庇下,不管是參加集體學法還是心得交流會,總是能將自己的經歷說得剜心透骨,激勵不少人心士氣,卻也將自己最大的執著又包裝了幾層。有一陣子,我參加集體學法或心得交流會我說不出話來,不然就是要說話時,話一出口腦袋便一片空白,忘了自己想說甚麼,要不,就是才剛剛要講話就被別人打斷。現在想起來,是師父點化我:多聽聽別人的心得,好好想想自己。
若要問我修煉最怕的是甚麼?現下我會回答「欺騙自己」。在常人中的理是反的,很多時候出於「保護自己」而為自己犯的錯辯護、維護,事實上卻是置自己於最不利的處境。為自己沒做到師父所說的三件事找理由,幾近習慣性的,每次我沒做到某件事時,我可以馬上替自己找一個理由來搪塞過去。雖然也會想,下次不能再這樣了,但是因為已經先找了個藉口讓自己不覺得沒做到的是不對的,以致下次再犯的時候不痛不癢,一樣先是給個理由為自己開脫之後,才告誡自己不可再犯。一而再再而三的,一直到最近讀師父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時,每次讀,我都無法控制的一直哭。開始我沒細想,只覺得師父的慈悲偉大,以往讀師父的某些經文也會掉淚,所以這次也不以為意。但是當真正的拿法來對照自己時,我終於知道為甚麼每次自己都泣不成聲。長期以來的執著,障閉了我通往返本歸真的路,或許是修好的那一面為自己的求安逸、不精進,又知道時間已是正法的最後了而落淚。
以前有同修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沒修得那麼好,就先別為難自己做到。」跟我之前的想法「悟到哪做到哪」非常相近。但是仔細的去品查,這樣的想法根本上卻是不精進的藉口,是安逸之心的溫床。師父告訴我們修煉人要以高標準來要求自己,法是這樣說的,我們按照法去做的時候不能打折扣,而我卻會推說自己「沒悟到」,來掩蓋自己的「做不到」。就算悟到了某一個層次,那也是無邊大法中非常非常有限的層次,既然如此,那麼為甚麼不一開始就以所知道的最高標準來要求自己呢?
以上心得,提出來暴露自己的執著,痛定思痛,趕緊跟上正法腳步。也與有同樣執著的同修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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