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知這件事情時,正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聽到此事,卻又覺得好像不應該,在正法時期這麼關鍵的時刻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而我只是籠統的認為姑夫的正念不夠,同時也認識到了,修煉是何等嚴肅的事情,一思一念都要把握住,才是真正的走正。師父告訴我們「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也許後來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和姑夫就差在這「一念之差」上了。
12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夢見了自己和姑夫坐上了一輛車,好像是要去西南方向的一個郊外,那裏有不少大法弟子。姑夫問我要不要下去,我猶豫了一下說:「可是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完呢,我得回去。」姑夫說到:「那你快下車。」
醒來後,我只覺得夢中蹊蹺,也就沒多想甚麼。第二天晚上7點左右,我在中隊的教室裏(我們多天都被強迫到教室看新聞)突然感到頭暈的厲害,心煩意亂而且嘔吐不止,刑事犯把我扶到了寢室門口的床上就不管了,兩位同修又扶我起來,慢慢的向我的床位走。這時我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很真切:「快走吧,這個身體不要了。」隨後,我就感到似靈魂脫竅一般,我的元神輕飄飄的飛了出來,還看見兩位同修很費勁的往起抱我的身體,有同修跑去喊警察,有同修圍了過來搖晃著我的身體……我被眼前的一切懵住了,正當不知所措時,又聽到了那個陰沉的聲音:「跟我走吧,你的事已經做完了,咱們是有約定的,今天就是你走的日子。」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聲音從哪裏來,但我很快意識到這是干擾我,我大喊:「師父,救救我!我怎麼可以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呢?大法弟子是要堂堂正正的。」我又開始發正念,這時只見出現一團白白的光,又似物質一般托著我的元神慢慢的送回了肉體。我的眼睛睜開了。
此時我已經被大家抬到了床上,大夫和警察也正在商量要打120急救,很多同修都圍在我的身邊。一位功友告訴我:「你剛才暈過去了,血壓也沒了,大夫說非常危險。」警察聽到我醒了,跑了過來,看樣子是嚇壞了。她推了我一把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就你能折騰人。」我不願看見她的這副嘴臉就閉上眼睛。這時我看到一張可怕而又陰沉的面孔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可是又不敢靠近我,它指著我,罵我不守約定,不按它的要求做是逆天而行。我明白了,它一定是舊勢力。我對它說:「師父對我是慈悲的,對你們也是一樣,一再給你們機會去擺正自己的位置,而你們卻執著自己的目地,干擾了正法,這才是宇宙的法理所不能容忍的。」舊勢力消失了,我的眼裏已經滿是淚水,因為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下,我是最幸運的……當到我看到了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才知道,我也可能在歷史上跟舊勢力簽過甚麼約。
2003年我被保外就醫,回到家後,聽我父親(大法弟子)講:有一天晚上夢見了姑夫,姑夫流著淚說,自己當時沒有把握好,還囑咐我們全家一定要修到底,並說他也修了很高,在另外空間與許多大法弟子在等待我們。
姑姑(不修煉)對於姑夫的離去接受不了,也曾怨過法輪功。有一天姑姑突然對我說:「我相信大法了,你姑夫托夢給我,他已經圓滿了,要我也要正確看待大法。還說,我們鄰居(也是大法弟子)也夢見了你姑夫,說他坐在蓮花上,手裏捧著一本《轉法輪》,而且還說,越往上越美好。」我聽了又一次流下了淚,再一次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
後來通過學法,我悟到:
(1)關鍵時刻自己說了算,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講:「可是呢,我們如果正念很足,又符合了宇宙的一個理,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我與姑夫的不同,其實就是當時的一念之差。雖然當時我還沒看到師父講的這段法,但我清楚的意識到:我的師父只有一個,再高的大神仙我也不聽。
(2)珍惜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這萬古不遇的機緣。雖然我不知道像姑夫一樣早早走了的大法弟子當時的一念是怎麼的,他們和像我這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而留下來繼續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弟子究竟有多大的差別,但起碼我們在走師父安排的路,做更多的救度眾生的事情,有更多的樹立威德的機會,這也可能是姑夫流淚的原因之一吧。
(3)師父慈悲救度眾生,而舊勢力的所謂的安排是真正的破壞大法弟子的正信,從而毀滅眾生。姑夫的走,給一些大法弟子以及一些有緣人的正信帶來了一些干擾。師父反過來利用了舊勢力的安排,以托夢的方式和我留下來的體悟,堅定著大法弟子和有緣人的正信、正悟。也正是這一點更堅定著我把這一體悟寫出來的信心。
沐浴在師父的慈悲中,我們沒有做不好的理由。只能更加珍惜、走正。
個人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19/515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