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5月底我突然得知她被病業表現嚴重干擾的情況,後來在親戚家裏見到她,我大吃一驚,她臉色蠟黃,全身浮腫,走路都需要人攙扶,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當即和同修交流,留下來和我母親一起學法、發正念、交流,看問題究竟出在哪。
通過交流,得知我母親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中間被家裏人架去打了幾次吊瓶,在她的堅持下沒再打了,但情況並沒有好轉,在這種狀態下一直拖到現在。這中間有黑手的迫害,同時也有自己長期沒有解決的問題積累造成的,但不管我們有甚麼執著沒去,我們都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和迫害的。
一起學法時,我發現母親的主意識不是很強,思想業也干擾得厲害,我問她平時是不是這樣的,她說不是,這段時間干擾得特別厲害。我們和她交流要她一定堅定正念,衝破干擾,當你堅持學法的時候就是在消除它,當你被干擾得放下書或不想學時實際就是向它妥協了。
曾有弟子在大紐約地區法會上請示師尊:「弟子是7.20以後得法的弟子。當病業的現象發生時,如果認為它是病業而去承認它,是否因此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是否應該發正念?」
師尊明確的指出:「至於說是不是有舊勢力干擾?當自己在改變自身最表面身體的時候啊,是還有一部份你們自己要承受的,但是相對來講都不大,對證實法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有很大的困難出現的時候一定是邪惡在干擾,一定要發正念清除它!今天大法弟子做的是證實法的事,是最神聖最偉大的事,如果你說我在做大法的事、在救度眾生的關鍵時期出現甚麼事情,那一定是干擾。你自己要理智的去衡量。不要執著於只要我痛苦、我難受了,我就認為這一定是干擾;我只要痛苦、難受了我就不幹了,我就要發正念。當然發正念是可以的,你打出的功呢,它該管的能管,它不該管的功也是按照法在做,因為你修煉中就是按照法的標準修成的功。(眾笑)所以我想呢,大家就是理智的去做。」(《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我母親平時很少看《轉法輪》之外的經文及講法,一般新經文來之後都是同修給讀一遍之後,就幾乎沒有學過了,她說原因是看不清字。聽到這裏,我心裏非常內疚,因為我流離失所兩年,平時很少有機會和我母親集體學法。其實她的這些情況,師父在後期講法中都提到過,但由於她沒能學透,以至在魔難來時,把它當作了一種病業去承受,黑手就抓住了這一點無休止的迫害,這也是大家整體上沒有協調好造成的。
不斷的學法、交流,我們都逐漸的找到了自己很多問題,母親的情況也有一些好轉。我們找機會耐心的向親朋好友講真象,讓他們理解我母親為甚麼堅持修煉,他們也不再說甚麼了,很同情我們。一個星期後,我父親流著眼淚求我以後不要走了,留下來照顧母親。想到自己的使命,看到母親越來越清醒,我留給她一個裝著師父所有新經文廣播的MP3,徵求了一下她的意見,背上包和同修離開了。
就在我們離開的第二天晚上,父親將母親送進醫院。當我趕到醫院時,母親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看到我們來了,她精神好了很多。父親把我叫到一旁,告訴我母親患的是惡性腫瘤,癌症晚期,病危通知單都下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聽了不動心,堅定的發正念鏟除這一切假象。我給母親背《洪吟》(二),同修在一旁發正念,晚上又給她讀《轉法輪》,她一直精神都很好。那天晚上我們發了一宿的正念,我母親偶爾半夜醒來,我們對她說,我們是一個整體,不允許黑手以任何藉口迫害。
第二天,發完6點鐘正念,我就和母親交流,一定要堅定正念,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這是非常嚴肅的。我建議母親出院,在家多學法、多發正念,千萬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病人,母親同意了。母親對父親說自己要出院,父親立即就想到是我對母親說了甚麼,立刻對我大發雷霆,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心平氣和的勸他。他跑去給所有的親朋好友打電話,把他們都叫來了,十幾個人把我叫到外面小花園裏,咬牙切齒的罵我,我耐心的對她們說,我媽已經這樣了,醫院都判了死刑,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他們不相信我說的一切,認為把我媽接回去就是等死,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讓我媽死在醫院裏,那樣他們也算盡心了。
我對他們說:「明明有一線希望都不願意試一下,寧可等死,你們是真的為她好嗎?」看到他們被黑手及後天變異的觀念支配得已經喪失了理智,而這一切的根本都是黑手藉著人的不正確思想動搖大法弟子的正信、正念,最終的目地是想毀掉一個大法弟子。看著親人們在無知中造著業,我難過得掉下了眼淚,更看清了黑手們的邪惡伎倆。
接著外地的親戚也打電話過來,不同意我母親出院,我不斷的向他們講著真象,盡力做到不被人情帶動。在這正與邪的較量中,我腦子裏始終想著師父的法,最終堅持了下來。他們又跑去找我母親,我母親也非常堅定,他們在病房裏大吵大鬧,母親堅持要出院,我們在一旁不停的發正念。最後父親同意了,我叫來了車,把母親接回了家。
在這其中有的同修對我的做法不是很理解,認為這是我母親的事應該由她自己決定,我說,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迫害她就是迫害我,更何況我還身在其中,怎麼能將自己置身度外,在一旁冷眼旁觀呢?當你看到同修在難中,難道你不想為她做點甚麼嗎?當你在修煉的路上面臨困境的時候,難道不希望得到同修真誠的幫助和提醒嗎?
我想我們不應該首先想到同修有沒有走正、有沒有執著,而是先檢查自己有沒有走正,是不是真的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基點對待自己遇到的一切,黑手不就是一個勁的挑我們這沒做好、那裏不對,這執著、那人心沒放下,拼命的製造干擾和魔難,還冠冕堂皇的說在幫助我們圓滿,我們一定要清醒,堅定的照著師父的話去做,那才是標準。當然我們在這其中還有很多沒修好的地方,但那並不可怕,我們會在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上修出真正的無上正覺,那才是永遠圓容不破的。
雖然這樣,黑手還是不放過任何一個鑽空子的機會。母親回到家,我們不斷的聽師父的講法,發正念,她的情況明顯的好轉,臉色也紅潤了,她也正念倍增。父親也不再說甚麼了,臉上逐漸有了笑容,來看望母親的親戚也讚歎大法的神奇。來勸我媽去住院的居委會主任在看到我媽的情況後,再通過我和他講真象,也非常理解我們了。
不知不覺中我們放鬆了正念,生起了歡喜心。因為還有一些大法工作要處理,在一次我們出去打完電話回來,母親肚子非常疼,父親在一旁非常著急,甚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發正念的同時,我跟父親講真象,同修在一旁給母親背法,要她不被假象迷惑,堅定正念。
以後父親只要有甚麼不滿,我就給他講真象,用他能夠理解的語言,打開他的心結。這次的事情讓我對師父講的全面、細緻、耐心的講清真象有了一個更清晰的理解,大法弟子的親人也在承受著這場邪惡的迫害,本身的特殊位置以及對親人的情,一不注意就容易被黑手控制來干擾大法弟子,而我們的講清真象就是在直接的清除邪惡。
我們也知道這一切是針對我們每個人的心來的,尤其是我母親。母親一有甚麼不舒服的狀態,父親就用一些常人的手段來幫她抑制痛苦,母親也沒有拒絕,不自覺中把自己當作了一個病人,我們和她交流,她老是說自己這麼難受、那麼難受,甚至產生了「師父有沒有管我」這種非常不正的念頭。我們不斷和她交流,和她學法、發正念,針對她的問題,反覆的給她讀師父在《大紐約地區的講法和解法》中的一段講法:
「我們有些學員是出現過不對勁的情況,但是我告訴大家,多數都是兩種原因。一個是新學員,你修煉的那段過程和你證實法的這段過程是溶在一起了,要你攆上來嘛,所以個人修煉是伴隨著做證實法同時進行的。再一個呢就是被干擾。被干擾,你不能老是覺得誰干擾了我要消滅它、誰干擾了都不行。(眾笑)可是你為甚麼不想一想,為甚麼干擾你?為甚麼能夠干擾得了你?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執著?放不下的?為甚麼就不看看自己呢?真正原因是在自己這兒,它才能鑽了空子!你不是有師父管嗎?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何況你們修煉的人呢?還有個別學員真的得了不治之症,大家想一想,有多少學法前的重病人及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學了大法都好了,而為甚麼有一些學員反而不行了呢?難道大法對眾生有分別嗎?我這個當師父的對學員不同嗎?我真的要問一問你們:你是在真修嗎?你真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嗎?!在講清真象中是以對迫害法輪功不滿那種常人心在做,還是真正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證實法、救度著眾生?舊勢力是安排了一些人進來,為甚麼多數都能行了,而為甚麼自己就不行?我的法不是講給你的嗎?!」
出問題的時候啊,感覺不對的時候啊,一定要看自己!看看自己哪兒錯了被邪惡鑽空子了。錯了就應該認識到了,就應該做好。你們別忘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啊!你們是來證實法的!修煉苦,證實大法中邪惡更邪惡呀,能走過來的,就一定是眾生之王。」
讀到這裏我已是淚流滿面,師尊對一切生命的無限珍惜、對宇宙穹體洪大的慈悲,我們豈能體會佛恩浩蕩的真正內涵呢?任何問題師尊在法中都講過的啊,沒有實修,真是很難走過來的。
從母親身上,我看到了自己很多修煉中的問題,有些是很基本的問題。真正的生死存亡面前,我是人還是神,是堅定的跟師父走,還是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沒有甚麼比在大法中修煉更嚴肅的了,我們有沒有從根本上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改變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觀念?如果真是這樣,那在修煉的路上還有甚麼能擋住我們?
母親越來越放不下自己身體所反映出來的狀態,學法、發正念都要人提醒,無論怎麼交流就是放不下。我跟她談了自己兩年前絕食的體會,告訴她只要堅定正念,就一定能走過來,她聽了後好了一點,但還是沒有完全放下。
在出院後第十一天,父親找到很多人,要他們勸說母親住院,母親最後說了一句:「聽女兒的」,我一言不發的發正念。那些人走後,我告訴母親,我把你當作大法弟子,但你自己能不能把自己當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這是我母親這段時間經常背的經文,我問自己真做到了嗎?我越來越看清了黑手們的險惡用心,它就是要消磨你的正信、正念,讓你的思想越來越不正,甚至對師父對大法產生懷疑,最終毀了你。看到母親消沉的樣子,我問自己到底要怎樣做才能樹立起她的正念。
很快的,在一群常人的圍攻之下,雖然我在一旁一直提醒,而且我知道這次母親能夠堅定下來,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但人放不下自己的根本執著時這是很難的,母親最終還是妥協了,救護車來了,母親流著眼淚說:「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被父親扶上了救護車,看著這凌亂的場面,我心裏很難過,很自責自己在這中間沒能做得更好,一種前功盡棄的感覺湧上來,我對自己說一定要堅定正念。
母親住進醫院後,正念已經很弱了,我對她說,雖然在醫院裏,但這並不是說師父就不管她了,師父珍惜每一個弟子,包括那些走過彎路的弟子,千萬不要有任何不正的思想,這一切都是黑手強加的迫害,它們就是要毀掉你的正信,一定要堅定,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要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就這樣母親開始聽法和發正念。
由於母親沒能清醒的認識這場邪惡對她的迫害,消極承受著這一切,身體上的各種症狀越來越嚴重,她的想法也越來越混同常人,打算在醫院治好後回家再煉,就在這種人心驅使下,黑手加重了迫害,中間有一次出現了生命危險,她自己意識到了卻無可奈何。醫生說她輸進去的血和高蛋白根本沒有發揮作用,我很清楚為甚麼,與她交流,她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各種狀態讓她既想堅定正念,又想依靠一下常人的手段,也就是一手抓著佛不放,一手抓著人不放,就這樣不斷的被黑手鑽著空子。由於各種跡象表現出來我已經不能再呆下去了,出於安全考慮,我找到在家的同修,請她們繼續幫助魔難中的母親,然後我離開了醫院。
寫到這裏黑手們的一切邪惡安排已經躍然紙上。黑手很清楚,如果我母親這次在家裏能夠走過來,那將是一次非常有力的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它們就拼命干擾,不放過一切機會的幹壞事,利用一切它們認為有用的常人,說出一些針對你執著的話來動搖你,就看你動不動心,「我們舉個例子。低層次修煉心不動,很難做到。老師甚麼樣你可能看得不清楚。突然間有那麼一天,你看到來了一個又高又大的大神仙。這個大神仙誇你兩句,然後教你點甚麼東西,你也要了,那你的功就亂了套了。」(《轉法輪》)另外空間的那些黑手不正是那些「沒得正果的大神仙」嗎?但如果我們正念很強時,是可以否定它的。
同樣在我們地區不久前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有一位老年同修,也是表現出嚴重的病業狀態,家裏人將她送進醫院,診斷為肝癌。在打吊瓶時,她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沒有病,她一把拔下針頭,要求出院,家裏人大吵大鬧,死活不讓,但她非常堅定,後來家裏人只有將她再送去檢查,後來檢查出來甚麼病症也沒有了,家裏人都難以置信。這就是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
這中間同修的正念固然非常重要,但我們整體上也有很大的漏,面對魔難中的同修表現出來的麻木,看到同修的不足不夠慈悲,看到黑手的迫害無可奈何,這些不都是我們自身非常嚴重的問題嗎?同修出現了魔難,固然有她(他)們的執著,但我們真的把自己擺在這中間去修煉,把同修的事情當作自己的事情一樣對待,真誠幫助、提醒同修的時候,體現出來的法力無論是在人類社會還是在另外空間,一定都是驚天動地的。
在寫這篇文章的同時,外地同修告訴我一件事情,說有個同修,乳房上爛了一個大洞,每天流膿水,醫院診斷癌症晚期,該同修死活不敢讓別人知道,到醫院都不敢承認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正念已經很弱了,當地協調人反覆幫助她,同修們也幫她,就是不起作用,單位還想把她送洗腦班,同修想把此事曝光,她不幹,說不是舊勢力迫害──都這樣了,還不清醒,協調人一籌莫展,問他有甚麼建議。他就把我母親的事情告訴了她。其實,在這件事上,關鍵不是同修正不正,而是我們在此事上有沒有正念。這樣一講,協調人覺得很有道理,找幾個同修到她家去連續高強度發正念除惡,據說連續發了十幾個小時,不管體現到表面空間的效果如何,至少這種整體堅定除惡的心,令邪惡膽寒。其實,師父在《正念制止行惡》中也講了「正念過程中不驚不怕,惡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只要邪惡還在迫害同修一天,像這樣整體除惡就應該不停,真能這樣,我覺得像這樣利用病業干擾同修、甚至奪去同修肉身生命的破壞現象,會逐漸減少很多。
我體會到,同修們在此事上有一個基點要明確:表面上,我們是在幫助同修,其實呢,是在幫自己,是在做自己的事情。邪惡迫害同修,它們是在破壞大法,做為大法弟子,鏟除邪惡、維護大法不是自己的事情嗎?不是我們必須盡到的責任嗎?那除惡後將來體現出的威德,不是我們自己的威德嗎?有哪樣是為別人做的呢?
在這個基點上的認識模糊,也可能是造成其他同修不能很好的發揮整體作用的原因之一。
同時也提醒那些仍在魔難中消極承受的同修,趕快清醒、趕快清醒,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啊!過去的人為了一個世間小法小道都可以「朝聞道,夕可死。」我們這些得了宇宙根本大法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還有甚麼理由不珍惜師尊給的一切呢?
這段時間網上頻繁有同修被病業現象嚴重干擾的報導,我意識到應該儘快將母親的事情寫出來,將邪惡曝光,讓大家更加認清黑手的邪惡本質,更主動的去幫助身邊的同修,同時更是盡到自己護法除惡的偉大責任,清除邪惡。
讓我們大家形成一個金剛不破的整體,讓偉大的佛法在我們大法弟子身上展現出來,珍惜這共同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機緣。
以上是個人體會,不足之處還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最後恭引師尊的詩詞《梅》結束此文。
梅 元曲 濁世清蓮億萬梅 |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4/8/20/515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