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修從不同的角度談到了這個問題,今天我想從正念上來說這個問題。全國各地自從邪惡開始迫害大法後,辦了不少洗腦班,現在還在辦的地方也不少。為甚麼邪惡要辦轉化班呢?為甚麼邪惡會採用洗腦這種辦法來迫害大法弟子呢?邪惡一定是針對我們心上有漏而來了,不然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許多弟子在邪惡警察殘酷的肉體折磨下都沒有放棄修煉。反而更加堅定。但是在邪惡的洗腦迫害下能夠正念走過來的卻是少數,這個問題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深思。一些同修寫文章談到了邪惡在對大法學員進行洗腦迫害時採用的各種方法,花樣繁多。大家雖然看這些介紹。但自己受迫害時卻不知如何應付當時的情況。常人都說「你有千變萬化,我有一定之規」雖然大法弟子層次有高低,理解大法的內容有深淺。但對理解大法是不是正法,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人、是不是好人應該有共同的基本認識。
如果我們在這些基本問題的認識上模糊不清,那麼在邪惡迫害自己的關鍵時刻。在人心的帶動下可能就會隨著邪惡的想法而邪悟受矇騙,還覺得自己悟得好。自己被邪惡迫害得很慘卻還不知醒悟,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如果一個人說真話、辦真事、用慈悲之心對待所有的人,在與別人發生矛盾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的人在世間是壞人的話。那麼那些教人侵犯他人利益傷害他人生命反而是好人了?如果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是邪教的話,那麼那些教人侵犯他人利益傷害他人生命反而是正教了?正教和邪教並不是由政府裏的某領導人來決定的。你說是邪教就是邪教?你說是正教就是正教?難道真理就掌握在政府的某個領導人手裏嗎?我們都在按照師父的教導做好人,我們的道德品質比起常人中的優秀共產黨員高、比起常人中的模範人物高得多。那麼憑甚麼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我們錯在哪裏?我們違反了哪一條憲法和法律,邪惡怎麼說不出來呢?邪惡口口聲聲說99年4.25大法弟子去中南海上訪是反對政府。請問如果沒有天津市公安局亂抓了幾十個大法弟子,天津市的大法弟子去天津市委要求放人。天津市委說這件事公安部已經插手,他們管不了,你們上北京上訪吧!這些弟子會去中南海嗎?肯定不會。就是去了中南海上訪也沒有錯,因為憲法上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一去上訪你就說別人反對政府,這不是違反憲法和法律誣告他人嗎?犯了誣陷罪和誹謗罪。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邪惡會說大法弟子到處發宣傳資料是犯法的。請問99年7月份以前大法弟子到那裏去發過宣傳資料了。江澤民踐踏人權,違反憲法和法律發動了一場迫害法輪功弟子的運動。我們去上訪邪惡說是反對政府,去法院狀告無門。江澤民控制國家宣傳機器對我們進行誣陷和醜化宣傳。把我們這些好人說成是壞人,讓老百姓仇視大法,對我們進行肉體和精神迫害。判大法弟子勞改、勞教、送精神病院、送洗腦班、開除工作、停發工資等等。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用自己省吃儉用節約的一點錢來製作了一些真象資料。向廣大的老百姓說出真實的情況。我們是被江澤民迫害的一群好人。讓大家來評一評理,是我們錯、還是江澤民違反憲法和法律迫害我們。我國憲法規定,國家保障和尊重人權,中國政府對內對外都在宣稱依法治國。我們何罪之有。既然我們沒有錯,那麼我們在受到邪惡的迫害時為甚麼要去依從邪惡的要求寫甚麼「保證書」呢?承認自己有錯呢?難道我們不做好人要去轉化做壞人嗎?如果認為國家不准煉,自己又煉,去上訪,去發真象資料是錯的,那麼邪惡抓你去坐牢就是應該的,為甚麼?因為你自己都認為你自己的行為是錯的。懲罰你就是理所當然的事。這是從世間法律的角度講我們沒有錯。從修煉的角度來講我們講真象是在救人,難道救人還有錯嗎?
還有些同修說牢裏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寫個保證騙邪惡一下出來後好去發真象資料救人。但是你知道世人是怎樣看待這種行為的嗎?常人都看不起這種背信棄義的,說是小人所為,不是君子所為。何況我們是修煉的人。更何況我們要走出一條證實大法的路來。這種行為對嗎?值得深思。有的同修在受邪惡肉體折磨承受不住了時答應了邪惡的要求寫了保證書。但內心深處應該清楚自己的行為是不對的。應該找機會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雖然師父慈悲我們。一再給機會讓我們修好,但我們不能拿師父的慈悲開玩笑。時間對大法弟子是有限的,正法越來越到最後了。我們不能在犯此類原則性的錯誤了、要不然無法彌補自己給大法給自己造成的損失。
也許有的同修會說我是紙上談兵,沒有遇到那些關卡。2001的4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和一位同修正在看我拿來的真象資料時,我們卻被本地區邪惡當作重點迫害對像進行抄家,當時就把資料和書抄了出來,馬上就把我們帶到了公安局進行審問,追問資料從那裏來的。我們不說就把我們送到了拘留所。出來時公安局長打電話給單位的黨委書記。用開除工作和停發工資強迫我們放棄信仰,同修沒有悟好就寫了保證書。黨委書記派公安處長把我接到了單位。我一到單位黨委書記已經在那裏等著了。我倆談了起來,他口口聲聲說為了我好,叫我寫一個保證就行了。我說不行,這是原則問題。我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知道你是對我好,但是人各有志。他一看說不服我就威脅說如果你要上班就把保證書寫來。叫我考慮好再去答覆他。那幾天家裏的親人、朋友都來勸我寫一個保證算了,不然工作就要打脫了。40多歲的人到時候去那裏找飯吃。當時心裏覺得很苦,真是有四面楚歌的感覺。過了幾天我去答覆他們說,我還是堅持不寫保證書,但是我要吃飯,你們不給我上班我就不上了,我到外面去打工,到時候不要說我跑了。給兩天時間叫公安局的人來談。那天我就去了單位的公安處。公安局的還沒有來人。等了個把小時局長帶了3個人加上黨委書記和處長,我就和這六個人開始針鋒相對的談話。我心平氣和的回答了他們提出的問題,說明了真實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最後威脅我說如果不寫保證書就送我去勞教。我坦然無所謂,他們沒有甚麼招術了就說「你先回家去。等我們研究決定後再去通知你。」隔了兩天單位派處長親自到我家裏告訴我明天去上班,其它問題以後再說。從此對我進行了重點監視。2001年9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惡人突然去抄一位同修的家。把我放在他家的書也抄了出來。同修沒有守住心性,說出了是我放在他家的。凌晨三點鐘突然來抄我的家。公安局的警察進門就給我幾嘴巴,抄出了幾本書和幾張宣傳資料。馬上帶我到單位的公安處強迫寫保證書。公安局長說「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把保證書給我寫出來。」根據它來對你處罰,是送你勞教還是上班。我說,好,我寫一個決心書給他。他們拿去一看,說你這是保證書嗎?我說我腦子裏只有這幾個字、其它的一片空白。我是這樣寫的:「我認為做一個好人沒有錯,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我將繼續煉下去,我不知我錯在哪裏。」簽上了我的名字與年月日。惡人說頑固不化,明天送你去勞教就走了。第二天等了一早上他們沒來我就回家了。只要上面一有風吹草動邪惡就找麻煩。到現在我的家被他們抄過四次。找談話都記不得多少次。不過在多次談話後,我也給他們講了不少真象。後來的談話中他們有點不好意思,說他們經常來打擾我、希望我諒解他們的難處。我對他們說我理解他們的難處。有一次一個領導故意為難我提了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叫我馬上回答。我思索片刻冷靜巧妙的回答了他。要走時他握著我的手說:「從現在認識了是兄弟,今後在哪遇到都是兄弟。」和我談過話的人都說「我這個人通情達理,頭腦冷靜,思維敏捷。這幾年雖然邪惡對我進行重點監視,真象資料我照發,照樣與同修去交流。現在反而來找過我麻煩的人,單位的領導、同事、鄰居、朋友對我比以前客氣比原先還要尊敬。修煉環境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