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非法關押期間,我有一個兩歲的女兒和一個75歲的婆婆,每天哭著相依為伴。(孩子爸爸每天要上班,還要四處托人花錢把我從看守所裏往出買,沒有時間照顧一老一小)女兒一看到我的照片就哭著問:「媽媽哪兒去了。」奶奶為了哄孩子不哭,只好騙她說:「媽媽出差去了,過幾天就回來。」本來女兒很活潑,從那以後就變得不愛說話、不愛動了。從看守所出來後,我就被單位開除工作。我和家人多次找到單位要求上班,單位不但沒有恢復我的工作,還敲詐我7000元給單位賠償損失,說是當時公安局在本單位賓館吃喝破我的案子的開銷,由我來出絕大部份,交了錢就讓我上班。我信以為真,以為有了工作還會掙到錢的,就交給單位7000元錢。
2002年10月26日,我又被太原小店公安分局和塢城路派出所以開十六大為名,誣陷說我要去北京鬧十六大,強行把我從家裏拖出,再次把我非法關押於太原女子看守所四天,後被轉到太原鎮城男子勞教所內設的洗腦班中非法關押60天。
那時我父親剛做了膽囊切除手術住在醫院裏,我幾乎每天都在醫院陪伺父親。當時我父親病重。我的家人也一再給他們解釋我家目前的情況和我保證不會去北京,可就是這樣他們仍然對我不放手。後單位騙我說給我發獎金550元,讓我到單位領錢,不讓家人代我領。他們從早上到晚上不是打電話就是逼著家人找我,鬧騰了一個多星期,還逼我寫保證不煉法輪功、不去北京鬧十六大,我堅決不寫。
為了不讓公安沒完沒了的騷擾家人,就去見了單位領導。那天我和愛人剛來到我的單位沒多久,單位副廠長陸松茲就衝著我說:「你必須寫揭批法輪功的材料,不寫就送學習班。」另一個副廠長呂繼堂給公安打電話,說了甚麼我沒有聽清。一看這架式,我就明白中了他們的套─用領獎金的套讓我出來好抓我。
我當著單位三位領導的面義正辭嚴的說「電視上說法輪功不好全是造謠。你們讓我寫保證、揭批,我一個字也不會給你們寫的。」說完我推開門就走了,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只得走流離失所的路。因發現沒帶書,我就坐車回家,準備拿上書就走。當時我不知道公安早已派了人在火車站、汽車站、醫院、我家及所有我可能去的地方埋伏好了人,準備隨時抓捕我。剛下車,就被公安抓了。
這些惡警真跟電影裏的土匪強盜一樣。我用胳膊、腿死死的擋住門不讓他們進,他們就又打電話叫上來十幾個人強行闖入我家。小店政保科長藏衛紅一把把我拽出家門。就這樣他們把我四肢朝天從五樓拖到大街上,硬塞到汽車上。一個女的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惡人在大街上拖著,我從來沒有受到如此侮辱,我一邊流著淚一邊不停的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警察非法抓人……。」就這樣我在不到一年內兩次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和洗腦班,受盡百般凌辱和非人的折磨。
剛一進洗腦班,那些所謂的轉化人員還「笑臉關心」我們。過了一個多星期她們就沒有耐性了,偽裝不住了,開始打罵我們,罰站,不讓睡覺,不讓吃飽飯,強迫我們看污衊法輪功錄像、電影、材料。每天從早上6點一直坐到晚上11點,頭都不許低一下。除吃飯外,就是坐著看污衊法輪功錄像,有時看完還要寫感想。我們拒絕寫,轉化人員就把我們一個一個叫到辦公室逼著寫,不寫就侮辱一番,要不就到雪地裏罰站凍著,要不就站在樓道口,讓進出勞動的犯人看熱鬧,要不拿水往身上潑。其中有一個大法弟子鄭建英被李富娥、周拉珍、×××三個人把她晚上關進教室,扒光她的衣服,用鉗子在身上夾肉,還侮辱她,逼她「轉化」,還嚇唬她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在洗腦班被關一個多星期時,父親知道我又被抓了,精神受到刺激加上病情惡化去世了。在父親臨死前,我母親多次求廠裏、求公安讓我見我父親最後一面,簡直都要跪在地上求他們了,可他們就是不讓我見。父親死時最終沒能閉上眼睛,睜著眼走了。
話又說回來,轉化人員看到用這些手段動搖不了我們,就準備殺雞給猴看。她們挑了我和一個老年同修關進小號嚴管起來,並用報紙把門上的玻璃粘住,不讓外人知道,用監控器24小時監控我們。不讓上廁所,我們只好用臉盆當尿盆,再用尿盆當臉盆用。還不讓喝水,不許多蓋被子,不讓吃飽飯,不准煉功,不准互相多說話。這樣被關了一個多月,
惡人們每天十幾個人圍著一個大法弟子洗腦,她們開始對我重點迫害。每天罰站,十幾個人每天輪流圍攻我,要不就用勞教恐嚇我,我不聽她們這一套。最後她們要把我家人和孩子接到洗腦班來逼迫我,我一看有點急了,我不想讓孩子看到我被折磨的樣子,心有點動了,但仍堅持著沒寫。後來有一天她們告訴我說孩子在家裏病了,住院了,很嚴重。我一聽這個消息,心裏馬上著急起來,再加上被轉化的人馬上要回家,我再也堅持不住了,違心的寫了「轉化書」。回到家後,良心的譴責時時抽打著我的心,我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出賣了大法出賣了師父,我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在這裏我要告訴所有的人,江氏流氓集團對我的非法迫害。你們身為國家執法人員,執法犯法,你們才是在踐踏法律,你們才是擾亂社會秩序,破壞人類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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