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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大同大法學員陳琳被迫害致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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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16日】我叫陳琳,家住山西大同南郊區平旺鄉時莊村,於1979年初中畢業後以木工手藝為生,我因性格急躁幹活太猛得了一場大病,以後幹活不能過量。又於1981年因車禍留下後遺症,經常是一連幾天不能睡覺。身體弱不禁風,藥不離身。

我的妻子劉秀青,在1980年患有銀屑牛皮癬(病魔纏身)自備藥罐,因藥價無限制漲價,家庭一貧如洗。妻子在病情嚴重時,全身紅腫,厚厚的白皮不時的脫落,彎曲身體時皮膚裂口難以癒合,全身奇癢難忍,失去人生的歡樂,甚麼偏方、老中醫、大醫院都不能根治。長年的服藥使妻子出現了嚴重的副作用,危及生命、痛不欲生。她的單位不給報銷醫藥費,就在沒有生路的時候(1997年4月)有人告訴她:學法輪功甚麼病都能好,又不交學費。聽到此話,妻子就像有人來救命一樣,興奮得找人家學功。幾天後她的皮膚有點鬆軟的彈性,清晨起來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學一段《轉法輪》,從未間斷。一個月後:她身上大片的牛皮癬開始分解,逐漸的縮小,退去白皮,露出皮膚。兩個月後:由紅腫漸漸變白。「神了!」妻子16年的皮膚病從未醫好過,大熱的天她卻穿的嚴嚴的怕人看見。妻子說:今年我的病好了,透透風吧!她穿上了裙子。一個人沒有病痛的折磨,別提有多輕鬆、多自在了。她整個人都變了。

在妻子病情好轉的時候,非要叫我一起同她煉。她說:「你身體也不好,也來煉吧!這功太好了。」說實話,我不想吃那個苦。只好礙著面子、做做樣子,煉上一小會兒就溜走了。

有一天在工作時,我感覺身體不對勁,回家後動不了了,這回我急了,又是吃藥,又是打針,怎麼也不管用,躺下、起來都要人扶。妻子說:你整天躺著啥也不能幹,看看《轉法輪》吧,也許看完後就好了。

妻子去上班了,我靜靜的躺著看書,越看越明白,我一生中遇到很多不順心的事,一直不得其解,這本書說得這麼明白。我看著看著,個別字就開始出現披著袈裟的佛的形像,真奇妙!我心裏也感覺非常舒服,沒多想就繼續往下看,太深奧了!一連七天我看了三遍《轉法輪》,裏邊的內涵太大,我才看到一小點門道,這時我真的下地了,「玄妙」不可言喻。

第八天我上班了,從此以後,我開始真心修煉,我明白《轉法輪》這本書是啥了,因為我在12歲以前甚麼都能看見(看見另外空間的景象),也能與他們溝通,如:另外空間的存在,副元神的形式,佛、道、神,還有摸得著摸不著的動物,今天《轉法輪》這本書都給我講明白了。我煉功第一天就看見了直徑約有25釐米大小的非常漂亮的法輪,我真不白來人世這一回。

修煉三個月後,我的胃病沒了,頭也不疼了,睡眠正常了,一切症狀消失了。這真是奇蹟,幹活也不累了。一年前骨瘦如柴、體弱多病的我,變成了壯小伙,也年輕了許多。

兩年後,也就是1999年7月20日,江××強權取締法輪功,從此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被打壓,惡警好像遇見仇人似的,惡狠狠的鎮壓信奉「真、善、忍」的好人,他們說:「我們在執行上級的命令。」大家明白只有軍隊才執行命令,警察是奉行法律的,他們把法律放到一邊,去執行命令,這哪是治國?這是在迫害好人!一個國家一夜之間變成軍閥,不許民眾強身健體,沒收大法書籍,迫害大法弟子,株連九族。剝奪憲法賦予人民的權利(信仰、信訪、言論自由)幹著與憲法背道而馳的事,還採取打擊報復的手段和歷次運動的陰招,來扼殺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不公的對待下,進京上訪,相信政府會站在公正的立場,會維護群眾的利益,會順民心,不會幹那些「冒天下之大不韙」,勞民傷財的事。

因為煉法輪功能達到富民、強國,有百利而無一害。煉法輪功能讓人身心健康,建設國家,大可「富民」。有一個良好的思想,強健的身體為國家多做貢獻,可以「強國」,何樂而不為呢?況且大法弟子不爭誰甚麼,只是修心,勸善,做好人,為甚麼江××怕好人多呢?

所以,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想向政府講一句肺腑之言,為法輪功被鎮壓不公而上訪,沒想到真話不許說還給戴上銬子,還給帶到勞教所。有個處級惡警說:「把錢掏出來,省得我動手。」這執行的是哪個國家的法律?

劉秀清在1999年12月19日被送回被單位化工廠,廠610和保衛科科長肖貴和等人開始羅列罪名,把劉秀清非法送進拘留所,將她工資593元搶走。這是強盜行為,是法律所不能允許的,因此給我們的家庭造成生活困難,孩子被迫輟學。

2000年8月28日,妻子因發真象材料被非法勞教三年。在抄家那天,惡警將家中粘貼的「真、善、忍」三個字摳掉。奇怪,這些警察為何如此懼怕說真話、做善事的好人呢?臨走時他們又將一把銅壺提走,這同「真、善、忍」是一個明顯的對比。我們的下崗工資被扣,15歲的孩子獨自在家,生活無源。真話不能說,說了就犯法。可笑可悲。

1999年12月18日我在山西辦事處被警察搜刮錢財,第二天遣送回大同水泊寺派出所。因為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送進了市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不管是誰,進去的人都要服從那一套。我沒犯法,我是按照憲法賦予我的權利上訪的,我是被非法關押的。因我不守監規,警察就指使犯人對我大肆行惡。送進的財物被掠奪,一天要坐十多個小時。我在看守所裏向其他犯人講真象,用我的正言正行使他們認識到了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認識到了江××集團的殘酷無恥。還有幾個人保證出去以後要找我學煉法輪功。40天以後我被釋放。

回家後,家裏已失去了往常的寧靜,打壓法輪功不斷升級,時莊村村委派治保委員劉貴監視我,幾乎天天騷擾我的正常生活,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非法對我進行敲詐勒索。

2000年4月,我在公園一家個體娛樂場所打工,被人舉報後,使我失去了工作,並抄了住所,抄走9本大法書籍、400元現金。同時也封了那家娛樂場所。這家娛樂場所的經理因此損失巨大……

我又一次被關進看守所,過著非人的生活。電視整天誹謗師父、污衊大法、陷害法輪功。秋去冬來,穿著拖鞋、單衣,又沒有鋪蓋,睡在寒風呼嘯的門口,凍得我直打哆嗦。白天我站在操場凍。在平時說起「苦和難」很輕鬆,只有在實踐中才能體會到它的內涵。在扭曲的變異心靈驅使下,人們不明真象,被謊言所毒害。我就用這幾年我所經歷的事實向看守所裏的人講真象。使他們明白了法輪功受迫害的真象。在這期間我染上了疥瘡。關押4個月後被釋放。

回來後,治保劉貴和兩名副村長闖入家中,說:「你煉法輪功就是犯罪,我所管轄的範圍不允許你呆,你必須馬上離去 。」第二天,他們租來一輛大發車強行把我趕出了家。這時正是北方的數九天,零下20多度。我身上的疥瘡流著膿血,頂著刺骨的寒風,車子開出十幾公里,要把我扔下,還是出租車司機替我說話,讓我找一個可去的地方。我決定去我大哥家,東墳村。村委會聽說我的情況後,村主任咎生艮來到大哥家惡狠狠地說:「你害我,我先把你害了。」派白存山監視我,搞得大哥家不得安寧。

我不能在大哥家呆著,我要出去講真象。經過一段時間的講真象,人們逐漸明白了法輪功是無辜受迫害的,許多人開始同情法輪功,譴責惡警和幫兇。他們就給大哥施加壓力,不明真象的村幹部充當江××集團的打手,在人中行惡,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春節就要到了,我要回家和兒子過個年。在強權的壓制下,我的生活被限制,自由被剝奪。江××制定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使社會更加黑暗。我回家後的第三天,也是大年初一,時莊村治保劉貴就找上門說:「想在家住就得交300元保護費,否則就不能在家住。我叫幾個黑社會的人把你家砸了,看你還敢住?」正月初六他又來了,我就跟他講道理,他不但不聽反而對我大打出手。初八他又來了,並說:「××黨就是這樣,沒有人敢為你說話,我怎麼鬧你都行,你不給錢就甭想在家住!」就這樣我又被趕出了家門。

有的親人怕受牽連不敢接近我,能去的親人家又被攪得不得安寧,家無寧日、國無寧日。由於北方太冷,我又一次流離失所向南方走去。一路上要飯吃,野地裏睡。走到哪裏都能聽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況,江××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鎮壓法輪功,當今政府在老百姓的心中已造成極壞的影響。

我一邊走一邊向人們講著真象,用自己的親身體會揭露江××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很多善良的人們明白了真象並幫助我。

2001年3月22日深夜2點,我在山東濟南公路上走著,後邊駛來一輛白色麵包車,從車上跳下幾個人把我夾在中間,要我的身份證,緊接著搜身,我還以為遇上了強盜,誰知是便衣警察。不由我分說就把我推進車裏,並說要送我一程,不一會兒就開進了齊河縣公安局,把我銬在暖氣片上。不知甚麼原因第二天把我送進了拘留所,那裏已有數名大法弟子被超期關押少則3個月,多則半年。這裏每天兩個小紅麵饅頭、一碗湯,裏邊有兩三根菠菜。有個同修怕我挨餓,省下饅頭讓我吃。又過了幾天我被遣送大同,在辦手續時他們向我索要5000元。無故抓好人還要勒索錢財?!最後,他們連我身上的10元7角錢也搜走了!

帶回大同市平旺派出所後,一個姓羅的警察說:「所長讓你交給所裏1萬元就可以放你回家,要不就關進去了,也許還會勞教。」我問他為甚麼?他說這是省裏的命令,他為了保住飯碗不得不這麼做。

第二天我就被送進了大同市第一看守所東一區6號,在裏邊一呆就是4個月。在看守所裏,搜身、欺壓、挨打、挨罵、挨凍、長時間坐軍姿、財物被剋扣等迫害行為都已成了家常便飯。有的大法弟子還被戴上幾十斤重的大鏈子,一間不足20平方米的屋子裏關押30號人,吃、喝、拉、撒、睡全在這間屋子裏。晚上睡覺擠不下用腳往下踩,而且躺不下只能立起來睡,只要半夜一起來就再也回不去了,每天晚上還要輪流值班。一天只有不到2個小時的上廁所時間,時間一到沒上廁所也不讓上了,只能憋著。全國有多少像我一樣被無辜關押的大法弟子?一個人對修煉的人行惡,他將給自己造下多少罪呀?!

有一天我接到了勞教一年的通知書。我上次明明刑拘4個月,為何檔案上卻寫成3個月?那一個月居然被打了折扣!怪不得有人把我的400元拿走了,在我釋放前還要和家人再要2000元。

2001年7月27日,我和孟香花一同送去太原非法勞教,反銬著雙手被推進了警車。孟姐向警察講真象,被一個警察用肘死死地卡住喉嚨。我也向他們講,可他們還是按了她幾公里。拉回平旺派出所後把我們在大鐵籠子裏關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把我們送到了太原,我們的腳上都戴著鐵鏈子。

對善良的人打壓,那是在毀滅人類的純真本性,會使社會道德世風日下,到處都充滿邪惡、陰險、奸詐;人,心態的變異,心靈的扭曲,只能帶向毀滅。

進了勞教所,警察指使犯人行惡,用壞人迫害好人。不讓好人說話而且還被扣上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究竟是誰在破壞法律?誰在製造混亂、踐踏人權、剝奪信仰自由呢?

惡警們佔不住理就蠻不講理,使用各種手段強迫學員罵師父、誹謗大法。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面牆而站,限定時間背誦勞教所的條條框框。敢講真象的法輪功學員就被拉到一邊毒打。一個人,身體被長時間不准睡覺站立體罰,那對人的心臟功能是多大的損害?實際上就等於是慢性殺人!一天十幾個小時在凳子上坐著,造成人的生理失去平衡,導致人體功能失調。嚴重者身殘。以強勞方式指使犯人行惡。有一次,一位同修被警察逼著吃從污水桶裏撈出來的饅頭。法輪功學員中午在烈日下曝曬,被強制做操,動作不規範就拳打腳踢;若要喊一聲「法輪大法好」,馬上就招來一群打手的任意虐殺。人哪,你的善良本性哪裏去了?

有一天,我在洗腦班坐了一天雙腿不能動了,昏倒在地,被學員背到了醫療室。可是警察還讓我擦地、打掃衛生、刷廁所。我回到三中隊,安排一個人陪著我搞轉化,到我被釋放的時候已經成了危重病人了。

2002年2月15日,我回到家,走到門前我愣住了,門都敞開著,院子裏的枯草一人高,孩子哪去了?家裏空蕩蕩的、地上亂七八糟,好像好久沒人住了。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我打掃了三天,這才有個家的樣子了。可是村裏的地痞又來了,他說我進去後,把省裏準備給他發的2000元獎金給免了。怪不得他們整人這麼賣勁,原來是為了錢。治保劉貴常常喝完酒後就來我家鬧事,不是搜身打人,就是敲詐勒索。警察隔幾天就來一撥,隨意搜家、恐嚇、做筆錄、填表、簽字、按手印,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有一天,將近十點鐘,一些警察跳進院裏,闖進家裏開始抄家。我已經一貧如洗,只有一本法輪大法的書,只是信仰「真、善、忍」。僅有的一本大法書還是被他們抄走了。在殘酷的迫害下,我經常休克,全身軟組織不能用手摸,骨頭酸、脹、痛,最嚴重一次,我昏迷了十天!進看守所前我的體重是145斤,釋放後還剩60多斤,只剩皮包骨頭。有一次劉貴又來了,他說:「你不給我弄點錢,我就有權不讓你在家住。」然後抓住我的衣領子將我在地上轉了幾個圈,最後把我扔在炕上,好半天我才喘過氣來。有一天他又來了,還領來一個人說是警察,不穿警服,不出示證件,對我無理盤問,並對著孩子吼叫。我質問他們是哪的警察?他們就灰溜溜地走了。我雖然沒被迫害死,卻致殘了,失去了勞動能力。

有一天孩子哭著對我說:「爸爸,你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壞人還總來搗亂、迫害,咱們怎麼生存呢?」我就告訴孩子:我們修「真、善、忍」沒有錯,這些壞人只是受了江××流氓集團的矇蔽,不知道自己在幹壞事,邪永遠壓不住正。我又給他講了一個故事:是我的父親講給我的。過去有一個修行的人,雲遊到一河岸邊,河水很急,便坐下念經,有一個人路過這裏,將修行人送過了河。因此,這人得了造化,修行者成正果後,當初送修行的人過河的人也得了福報,去了天國。善惡必報是天理呀!善待法輪大法學員的人,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2002年11月29日,妻子勞教後被釋放回家。家裏又多了一群擾亂正常生活的人。化工廠610與廠保衛科非要逼著我們寫轉化認識,我就給他們講真象,他們無言以對,匆匆離去。他們給我妻子在廠裏辦學習班。我被迫害殘疾,妻子被無故剝奪了兩年的下崗工資。

正告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的人:馬上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把人力、物力都用於治國安邦上,把非法勞教、判刑、關押的大法弟子全部釋放。還我煉功自由,還我大法書。嚴懲惡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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