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回顧我們的學法點,共有十幾人,可謂是老中青三代人。上至七十多歲的老人,下至十幾歲的學生,儘管年齡差距很大,但我們相處卻比一家人還溶洽。每天我們會從各家準時到學法點,而學法時間一到,大家會立刻停止說笑開始學法,學法結束後,我們也要互相談談近期修煉體會,似乎久久不肯離去。
記得98年師父生日的那一天,我們更是非常高興,大家借師父生日這一天我們要聚會並開個法會。於是,同修有買礦泉水的,有買蔬菜的,小同修也不示弱,用自己的零花錢買來了熱呼呼的豆包,大家都在各盡所能的表示著自己的心意。大家仨仨倆倆的邊切磋邊做飯。當時,我的任務是炸花生米和蝦片,看到我們的學法點是那樣的祥和,同修切磋是那樣的誠懇、專致,我也在心裏默默的向師父表示:我要做師父的好弟子。
(二)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由於天津同修被抓、被抄家,部份同修去北京向政府反映情況,而在家的同修仍堅持學法煉功,但環境驟變。我們煉功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警察無理驅趕破壞,甚至被搶走多台錄音機。最後我們被逼到居民樓縫間煉功。即使如此惡警也還不放過。
一天早晨,我與女兒去煉功,還沒到場地,便遠遠的看到2、3輛警車及很多警察。想到我們的功法於人於己於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於是我鼓勵女兒說:「今天煉功無論發生甚麼事也不要動!」就這樣,我們四十多個同修很快排好隊伍煉起功來,為了不影響居民休息,我們沒放錄音機,而是由輔導員喊口令做的。雖然如此警察的喇叭始終在廣播喊話干擾,但大家始終未動,當做到頭前抱輪時,警察開始驅趕推打煉功人群,隨著漸漸吆喝嘈雜聲過去後,我再睜開眼看時,所有同修和警察全走遠了,煉功場地上只剩下了我和女兒在煉功,外圍有一些議論紛紛的圍觀群眾。由於煉功前我那一念發出,警察沒能動搖我和女兒,見群眾不明真象,我明白師父留下我和女兒,是該我們講真象的時候了!於是我和女兒走向圍觀人群,講天津事件原委,四月二十五北京上訪後國家給我們的承諾,及本地警察對煉功群眾的無理驅趕打罵,我粗淺的進一步講我們煉功的目地──祛病健身,提高道德,做好人。
(三)99年7月20日以後,江澤民以個人意志,不顧其他政治局常委的反對,悍然發動了對修煉法輪大法群眾的鎮壓,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肆意凌辱,隨著時間的推移,鎮壓步步升級,對手無寸鐵的煉功群眾任意誹謗,全然無視這一群好人的誠懇解釋,對依法上訪的人群打、罵、拘留、判勞教。我們走上了自費印資料、證實法、講真象、救度眾生的路。一天,我和幾個同修印了一些揭露邪惡造假攻擊法輪大法的真象資料,印完已是中午,由於在市中心,我便邊走邊偶爾送一張給路人。這時自己腦海裏響起了師父的《環境》一文中「……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我立刻悟到,我現在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最神聖的事。於是我很熱情地將真象送給每一位有緣人,直發到很晚,人們都欣然收下了。
回到家,自己感覺非常熱,我便去洗澡,當我洗完澡回家時,很多鄰居都告訴我:「110警車來了,來了很多警察,砸了一陣子門,見沒人就走了。」這時同修也得知了消息,紛紛勸我離家躲幾天,我想到: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我做的事是最正的,我沒有犯法,不是我的難絕不准強加給我,師父會保護我!我決定哪也不去就在家,安安穩穩的睡覺,結果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我又匯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去了,做好講真象、證實法,同時也做好家務工作,學法煉功,甚麼也不影響。
以上是我隨師正法的幾件小事,有感於師恩洪大,寫出來與同修共勉,不當之處敬請有緣觀者指正,合十。
這篇文章的作者,在發真象資料時被抓,後在看守所及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半年有餘。在馬三家教養院惡劣的條件下,被惡警、超強度體力勞動迫害,導致手腳嚴重變形,生活幾乎不能自理,長期臥床,後被家人保外就醫。由於身體所限,時常苦於無法走出來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象,於是用顫抖的無法伸直的手拿筆開始寫文章,每寫一字都疼痛難忍。並且在平時生活中,鄰居、親屬到家看望她,都是她講真象的好機會,其中發生的一些感人事情,將另文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