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新學員在政府機關裏講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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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14日】對於法輪功我曾很陌生。大學畢業後分配在政府機關,每星期的政治學習雷打不動。幾年來,有關法輪功的錄像、文件、通告等等,看了不下一百遍。雖然政治運動,人人過關,可是,我對法輪功仍一無所知。

直到2003年的一天,一位網上結識的陌生人,把一部《轉法輪》寄到我的電子郵箱,我對法輪功才有了真正的了解,然後開始了修煉。

在極短的時間裏,我親身體驗到大法的神奇,如同獲得新生一般,那無以言表的美好,讓我迫不及待要告訴身邊的親友、同事和領導。於是,有了以下幾個小故事。

心存善念的副局長A

副局長A是我的主管領導,心地善良,和藹可親,在一次閒聊中我告訴他自己正在學法輪功,法輪功太好了,我如何身心受益。他聽後並未感到奇怪,說:「其實煉法輪功只是想有個好身體,國家根本沒必要打壓。我去香港看到許多人都在煉,如果是×教,為甚麼香港又允許?」我說法輪功確有祛病健身的療效,他說:「正因為有療效,一些人把握不好才走火入魔。」我想糾正他的看法,告訴他煉法輪功根本不可能走火入魔,可我的話沒有說服力,臨走時副局長說:「哪天把法輪功的書拿來我看看,讓我爸媽也煉。」不過,由於種種顧慮,副局長A最終沒敢接我送給他的《轉法輪》。

一次工作例會,另一位副局長B突然向我發難:「有人舉報你煉法輪功,還到處宣揚,好自為之吧,不要把大家都牽扯進去。」我一時慌亂,不知所措,氣氛緊張起來。這時,副局長A出來解圍:「與工作無關事,還是不要管了。」

不久,政府機構改革,副局長A得以提拔,而與他同齡、資歷更老的副局長B被調到一個不起眼的部門,失去了實職,退居二線。

逃過一劫的同事C

我多次在辦公室裏講法輪功真象,同事C從不搭話,始終保持沉默。有一天,他對我說:「我原以為煉法輪功的人都有神經病,可看你煉了那麼久,也沒甚麼不正常,反而越來越好。」我說:「如果我變好了,那是因為我學了法輪功,如果我哪個地方還做得不好,是我的責任,我沒有按照老師的要求去做,還達不到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我告訴他老師教我們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要做好人,做一個比模範英雄人物還要好的人,只有按這個標準去做,我們才有資格煉法輪功。他說:「這樣說來,法輪功還是好的。」

談話的第二天,同事C與另外三人去農村搞調查,開了一輛三菱吉普,返程途中出車禍,吉普車撞上公路涵洞的水泥柱,把一棵胸徑約15釐米的大樹攔腰折斷,懸空側翻,落入路旁小河。奇怪的是,車內四人毫髮無損,只有一人驚嚇過度,但很快恢復了正常。人沒傷著,三菱吉普卻幾乎報廢。由於買了全保,損失由保險公司賠償。

回來後人們議論此事,都說他們福大命大,有菩薩保祐。同事C對我說:「幸虧昨天你講那一番話,我才大難不死。」這時我恍然大悟:對呀,師父不是說過嗎,我們把真象告訴世人,就等於救度了他。實實在在的救了他一命。

執迷不悟的同事D

同事D性格開朗,喜歡開玩笑,但對法輪功一直有成見,無論我怎樣講真象,他就是不改變看法,還時不時說些對師父不敬的話。一天他來到辦公室說:「昨晚我差點死了,心臟突然狂跳不止,我抓住了煤氣管道才不至摔倒。幸虧在自家的廚房,如果在大馬路上,豈不是讓車給撞了?」我告訴他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以後要小心啦,不了解真象不要妄加評論。他馬上沉下臉來,說:「我不相信那一套。」

幾天後來上班,他又說:「昨天差點給汽車撞死,車輪都壓住了我的皮鞋,司機還罵我不看路,下車想打我。」我又給他說因果相報的關係,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他還是不聽,說:「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法輪功,就是你的烏鴉嘴讓我倒大霉。」我說:「不提可以,你得尊敬我師父,請不要說對我師父不敬的話。」他一言不發,拂袖而去。當然以後我會更加慈悲的向他講真象。

黨委書記

我們的黨委書記,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受過假氣功欺騙,也處理過迫害法輪功的問題。2001年,由於分管轄區有兩名學員進京上訪,負有領導責任的書記受記大過處分,差點被撤銷職務。因此,他對法輪功不但誤解,而且仇視。

對書記我一直有防備心理,因為不能不考慮個人安全。我曾想:誰都可以講真象,對書記就不行,不但不能講,還不能讓他知道。可是機會偏偏找上門來,讓我不得不豁出去。

一次去外省出差,我和書記坐一輛車,一路上聊天,不知怎麼就聊到了法輪功。開始我還想迴避,可書記越說越起勁,通篇都是重複媒體的造謠宣傳,我不得不制止。我說:「其實很多人對法輪功有誤解,他們都不知道真象。法輪功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壞,相反,非常好。」

我耐心的向他解釋甚麼是真正的法輪功,告訴他四二五上訪、天安門自焚、殺人事件等等真象,他聽完後問我:「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我說我有親戚在台灣,一家人都煉法輪功,不但病好了,人還變得越來越年輕。「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我相信他們不會騙我,相反,電視上的宣傳更讓人懷疑。」

書記說:「如果僅僅鍛煉身體,練氣功是沒問題的,只是不要和政府作對。」

「我們從沒有和政府作對,只是想有個好的身體。」

這時書記看著我說:「你也煉法輪功嗎?」我沒有回答,他又說:「你是有頭腦的人,我相信你。」

我為自己講真象不到位而遺憾,沒能完全消除書記對法輪功的誤解。但至少,在他心裏,已經沒有了仇恨。出差回來後,書記對法輪功隻字不提,裝作甚麼都不知道。我們還是和往常一樣工作、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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