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城鎮政法委書記鄒靜、書記魏強、還有法院的一個人等,他們不分對與錯,便在大法學員面前誣蔑大法,強迫學員看誣蔑大法與李老師的電視,逼著學員寫不煉功保證。興仁堡的兩位大法學員堅持不寫。不法官員們就把兩位學員押到赤城鎮,軟硬兼施,派人輪番洗腦,夜裏不讓他(她)們睡覺。
到半夜1點多,鎮裏一名去北京上訪被抓回的學員,被劫持到興仁堡。第二天書記魏強、鎮長郭文奎等人來說:「不寫就往大獄送」。法輪功學員們堅持不寫,魏強、郭文奎等人便強迫三位學員去擦玻璃、掃大院,逼他(她)們幹活到十點多。
99年7月25日左右,赤城鎮在興仁堡又辦起了「學習班」強制洗腦。除被勒索500元押金的學員沒去,其餘的都被強迫去了。「洗腦學習班」的院牆和室內的牆上都貼著誣蔑大法的標語,主辦「洗腦班」的鄒靜、魏強強迫學員們聽誣蔑大法的謊言。
辦班的第二天半夜1點多,從北京又抓回一個法輪功學員(還是個姑娘),被帶到興仁堡「洗腦班」。鄒靜和郭鎮長半夜便把正在睡覺的學員都喊起來,還沒等學員們穿好衣服,公安局的兩個警察便押著戴手銬的學員闖入了宿舍。鄒和郭威脅說:「他們不寫就和她一樣的下場送監獄」。
在辦班期間,張家口政法委書記等人來到「洗腦班」,他們拿著錄像機給學員錄像,逼著學員們說不煉功、說大法不好。在辦班中,鄒靜挨個給學員做洗腦。一次,鄒靜要興仁堡的一位法輪功學員把大法書交出來,學員說:「我不交,比如你念書,老師把你教育成人,當人們說你的老師不好時,你就給老師一棒子,這樣做對不對?」他說不對,學員又說:「你得尊重我的選擇,我的書不給你」。
南大村法輪功學員李洪英被關在興仁堡「學習班」,家裏7歲的孩子發高燒沒人照管,家人只好把孩子也送到「學習班」裏。可是正趕上面有人來檢查,叫學員們都去聽課,孩子有病又不能跟媽媽在一起,自己站在外面哭,有人說李洪英孩子有病,叫她回家去照顧孩子吧。在此種情況下,鄒靜仍不放話。
被關在興仁堡「學習班」的學員還要交200元生活費,去北京上訪的學員每人還得多交1000元罰款。非法剝奪上訪權利又剝奪人身自由,還得本人交錢,這是哪家的理?只有沒有人權的國家才能做出這種荒唐事。
99年8月份,赤城鎮又把大法學員叫到玉輝學校,就像對待犯人一樣給每人照像,按指紋手印,又逼迫每人交60元照像錢。
2001年元旦期間,大法學員王春梅去北京上訪被抓後,赤城鎮指使單位和村幹部,把大法學員王維華、李洪英、孫富琴、周玉梅等人,有的叫到赤城鎮,後又送進了公安局,逐個審問:是不是串聯想去北京?公安局一科科長高全平問大法學員孫富琴:「去王維華家幹啥去了?」孫富琴告訴他去串門,高說:「誰讓你串門了?」她說:「誰規定不讓串門?」
2002年春節前幾天,赤城鎮和派出所的人,在夜間11點左右闖入憲民村大法學員朱海蓮家中,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三個人到處搜查,他們搜到一本大法書和幾張真相資料後,三個人便拿走了。一會兒又來了六、七個人,在家裏又搜了一遍,甚麼也沒搜著,然後把朱海蓮和她的丈夫一起帶到赤城鎮。到鎮裏他們向對待犯人似的進行審問,他們問朱海蓮煉不煉功了?她說:「煉,不煉我身體受不了,我是一個農民,沒有錢,看不起病,醫藥費沒人給報銷」。
不法人員又問朱海蓮的真相資料哪來的,她告訴他們是從門縫塞進來的,他們說:「就你頭大專往你家塞?」她說:「那你家沒有過?」就這樣連問帶勸帶威脅到半夜2點多才把她們放回家。
赤城鎮不法人員聽從上面的指使,一直派人看管著所屬鎮管轄的法輪功學員,到「敏感日」更是如此,甚至一天到學員家騷擾好幾次。憲民村大法學員李桂梅、朱海蓮去地裏幹活,不法人員還要到地裏去看。為了控制學員去北京上訪,不法人員把學員們的身份證也要走了。2004年3月份「兩會」召開時,縣610召開關於迫害法輪功的會議:赤城鎮接到指令,立馬派人到大法學員家登記門牌號和電話號碼。之後馬上派人看管,除鎮裏派的人看管外,他們還指使村裏顧人看管、蹲坑。2004年3月4日,東關村大法學員王維華,被蹲坑的跟蹤、綁架到公安局。在看守所裏,王維華一直絕食抗議。不法人員拿大法學員的生命當兒戲,在她絕食期間,生命垂危的情況下,匆匆送入了勞教所。
四年多以來,在江××的直接操控下,上百萬人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數十萬人被勞教,數千人被判刑,近千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者能逃過法律的制裁嗎?江××等人已在多國被告上法庭。全國迫害大法學員的惡人、惡警遭報應的事例每天都在發生,其中赤城縣公安局的陳丙武、張秀明,原赤城縣政法委書記宋萬貴等人就是實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義必自斃。特別提醒一下赤城鎮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請不要說是上面的命令,我沒有辦法。你提著刀殺了人能不讓你償命嗎?有人下命令可沒人替你承擔罪過,不要為了一時的名、利毀了自己的生命啊!不要再為江氏集團當替罪羊了;善待大法與大法弟子,贖去你因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而造下的罪業,才是你應做出的正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