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患有糖尿病、心臟病、骨質增生等多種疾病多年,她曾經當過三十多年的護士,非常依賴各種各樣的藥物治療。母親三年多前到美國探親時,帶了兩個皮箱,一個裝的是日用衣物,另一箱是各種常用藥。她每天需要大把大把的吃藥,並要嚴格控制飲食,時時監控血糖,因為對糖尿病患者來說,血糖控制不好會引起微血管病變及各種併發症,加速病情的發展。為了控制血糖,母親謝絕一切甜食,即便是最愛吃的麵食也不敢多吃,水果更別說了,有時實在嘴饞才大著膽子吃一小塊。到了美國後,母親生怕自己病倒了給我添麻煩。母親總說:「如果有一天我這糖尿病能好該有多好啊!」我是學生物的,也算是在從事尖端科學的研究,我知道以現在的醫學水平而言,治好母親的糖尿病實在是渺茫至極的幻想。
我很希望自己能有個真正的信仰,可是不知道為甚麼我的內心總是很難被任何宗教的東西打動。多年所受的無神論教育給我築了一層厚實的殼,讓我很難相信甚麼。
但是我也不是徹底的無神論者,我隱約感到這冥冥中有造化在主宰著一切,具體是甚麼力量我不知道。在美國學業很忙,慢慢的我開始推崇一句古話「敬鬼神而遠之」。我努力將自己對信仰的追求埋藏起來,讓自己為一個又一個現實的目標而奮鬥,如作哪個實驗,發哪個文章,到哪裏去玩……但是夜深人靜輾轉難眠之際感到莫名的失落與迷茫,難道人生的意義僅僅如此嗎?
後來,母親的眼睛開始出現病變,經常會突然間眼前一片模糊,過好一陣子才能好。後來眼睛模糊的頻率越來越高,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絕望的以為母親可能要失明了。我趕緊給母親在麻省總院的眼科糖尿病專科掛了號,最快也得一個半月以後才能就診。
我這人心裏藏不住事,經常在單位裏和同事議論我母親的病。我的一個同事修煉法輪功多年,建議我讓母親煉煉法輪功。我對法輪功了解不多,雖然十年前在中國就見到有人在煉,但一直以為只是強身健體的氣功。後來到美國有一個同事的岳母在煉,我也沒有太當回事。我的一位大學同學的父母修煉多年,聽說那位阿姨的腦血栓煉功沒幾天就全好了。我聽了以後仍然沒太在意。這次,我的同事先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跟我說:「你們老太太在家閒著也是閒著,讓她先看看書再決定煉不煉。」
我母親看了書後很喜歡,我又問同事要了教功帶,我母親在家自己看著學,可總是不得要領。後來同事建議我帶母親出來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我有些猶豫。我這人自從六四以後決心不再過問政治,中國政府誰是領導我都搞不清楚。我怕稀裏糊塗的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叛國者。再說反法輪功的人說的都很邪乎,我也擔心母親病沒治好人倒煉迷糊了。但是因為我認識的煉功人都很正常,我想:煉不煉偏,大概和人的文化水平有關。
我決心自己先讀一讀《轉法輪》,如果看到甚麼不好的東西可以給母親敲敲警鐘,提個醒。這本書我一拿起來就很難放下了:原來法輪功是這麼回事啊!我於是放心的帶母親去參加集體學法。我們那個學法點有幾個長輩和我母親年齡相仿,以前也都是藥罐子,自從煉功以來甚麼藥都不用吃,因為身體越來越好。一開始,我在另外一個屋和孩子們玩。雖然我認為法輪功好,也很支持母親修煉,可是我認為自己很難時時刻刻做到「真、善、忍」,覺得修煉太難,下不了決心煉。那些長輩們和我母親說些甚麼我也不太清楚,對於法輪功的神奇我也是將信將疑。
兩個星期後,我給母親預約的眼科檢查時間到了。我帶母親去檢查眼睛。醫生告訴我,你母親的眼睛沒有甚麼問題,她的眼睛沒有糖尿病的症狀。我很吃驚,問他會不會看錯,他很肯定,大概心裏還有些怪我大驚小怪。因為我和醫生一直講英文,母親聽不懂,看到我神色嚴肅,以為情況一定很糟。我告訴她:「醫生說您沒有糖尿病。」她很開心,第一個反應就是:「一定是師父給我把病拿掉了。」接著又悄悄跟我說:「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吃『消渴丸』了。」我當時還不能確定母親的糖尿病是否確實好了,跟她說:「這事可別太著急,藥最好還是先別停。」母親沒有說甚麼。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扎手指,測血糖,我用自己作對照,母親的血糖果然是正常的。飯後測一樣是正常的。
每個病人都深知健康的寶貴,而對於一個患了不治之症的人來講,重獲健康以後就不僅僅是喜悅了,還有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震撼和感激。
我母親患了八年的糖尿病就這樣不治而癒了。她修煉將近一年了,自去年六月以來再也沒有碰過一粒藥片,身體卻越來越好。除糖尿病以外的其它多種病患也不翼而飛。如果我自己不是學生物的,事情不是發生在我母親身上,我很難相信法輪功真的會有這麼神奇。
現在我自豪地將法輪功列為自己的精神信仰,不再為信仰的空白而困惑。我也明白了為甚麼江××開始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前,國內會有那麼多的人修煉法輪功;明白了為甚麼十年浩劫及六四以後的中國還會有人要以「真、善、忍」來作為自己的行為準則。如果沒有如此神奇、純淨、震撼人心靈的力量,怎麼可能使倍受痛苦與愚弄而對一切信仰麻木的中國人心折呢? 我多希望更多的人能夠有機會真正認識法輪功,在修煉中昇華。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6/18/493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