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9年5月開始學煉法輪功的,可我剛得法2個月江氏集團就開始了鎮壓,當時我的心如刀割,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遭到鎮壓?相反,如果一個國家、一個政府為了人們的身心健康,為了社會的穩定是應該提倡修煉法輪功的才對。當時真的沒有想到,作為一個國家主席為了自己的私心會不顧百姓的死活的這樣幹。就這樣,我帶著疑問去了北京,我從內心想讓自己的國家能夠繁榮昌盛,不能再繼續迫害這些只想做好人的人,只想有個健康身體的老百姓。這樣下去百姓會怎樣?國家會怎樣?
我是2000年春節去的北京,在萬家團圓的日子裏,我們沒有與家人團聚,為了讓人們能了解我們那顆真誠的心,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功是怎樣的功法,知道大法弟子是無辜的。我們到了北京天安門,有幾個人過來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就這麼個「是」字兒,我們被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他們把我們當成犯人,又打、又罵,去北京接我們的當地惡人劉忠全、張敬輝、李敬波,卻讓我們自己給他們拿路費和吃的費用,回去後車票也不給我們,把我們關押到了根河看守所,當時我愛人病重,已下病危,可他們不讓我回家照顧病人,放我們回家時還強行勒索伙食費,而其他犯人都不用交。
2001年4月13日,有一位大法弟子家請客,因為她家就母子倆人在家,平時大小事都是大法弟子幫忙。就在中午吃飯時警察開車去了,進屋不由分說帶人就走,當時的情景是聽別人說的,因為我吃一點飯有事就先走了,當時其他人還沒有吃完,警察知道我也去吃飯了,就到我家把我綁架到鎮上,把我們都送到了根河看守所,一關就是三個月。
這次根河610、根河看守所在我們身上撈了一筆錢,每個人在看守所多關一天,上邊就給他們一天的管理費,他們還強迫我們給看守所幹活,修路、種地。就因為請客吃了一頓飯吃飯花的是自己的錢,卻遭到如此的迫害。而那些腐敗分子花老百姓的血汗錢請客吃飯卻沒人去管,現在國家的法律怎麼專管好人呢?
為了陪孩子上學,我來到了牙克石,派出所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居委會就要把我們攆走,後來鄰居說些好話算是不攆了,但是必須寫保證,當時是新工派出所的王國華強迫我寫保證,不然就要把我關起來,他們對大法弟子不講任何法律。最後,請所有正義之士共同譴責江氏集團這些犯罪行為,認清他們的真實面目,不要再聽信謊言。
1. 我是98年8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在修煉中我多年的腰椎盤突出好了,還有很多的病都好了,家庭也和睦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突然就不讓煉了呢?2000年2月1日,我和幾位同修去北京信訪辦講述自己煉功受益的實際情況。
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正在升旗,看完升旗剛走幾步就被便衣攔住,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問我們是哪的,我們不說,他們就打我們、罵我們,把我們抓進看守所。
在那裏惡警用帶釘子的木棒子打我們,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滿地打滾,惡警想打誰就打誰,沒有一個大法弟子還手。他們不讓我們吃飯,不讓喝水,也不讓上廁所,把我們的包、吃的、用的和錢全部沒收了。後來當地的警察把我們戴上手銬子押回本地。北方的看守所冬天很冷,地上的水都結冰了,不給我們行李,凍得我們直哆嗦。在看守所裏他們逼我們罵師父,我們不罵,他們又恐嚇我媽說要勞教我們,我媽的眼睛都被他們逼得看不清東西了,花了很多錢才治好。回家後警察天天看著我們,警察一來,我們一家人就嚇得不行,沒有一天安寧日子。
2001年4月13日,有一位同修請客,惡警宋濤、伊世敏、王佔嶺等人闖進來,把我們抓走關進看守所。天天強迫我們幹活,有一次我們四個人栽了3800棵大頭菜,累得我腿都腫了好幾天,都蹲不下。還強迫我們在烈日下軍訓,一直關了3個多月才放回來。
2002年7月,惡人又辦洗腦班,我說不去,我丈夫在外面打工,我在家開商店,孩子上學無人照顧。他們非逼我去,我就跑到大河邊的樹林裏躲藏,晚上才偷偷回家,晚上警車又來了,在我家門口蹲到下半夜3點多才走,我一夜也沒敢睡。第二天早上8點多警車又來了,我在屋裏就是不給開門,後來他們走了,我就去我媽家吃飯,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幫惡警把我抓進洗腦班。他們一次次的騷擾,現在我一聽警車響,心就怦怦跳,精神受到嚴重的傷害。
2. 我是一名下崗職工,兩個孩子相繼上高中、大學,身體又有病,靠做小買賣維持生活。
98年末我喜得法輪大法,通過修煉,我的身體明顯健康,心性不斷得到提高,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家庭和睦,孝敬老人,與人為善……。就是這樣好的功法,竟然被無理誣陷和迫害,許多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判刑迫害,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尤其是99年7.20以後,他們對我這個得法時間不長的人也不放過,對我每天監視,天天逼簽字,到哪去還得請假,連到外地上貨也得寫保證書,找保人,他們把我的身份證也扣留了,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邪惡有令家裏有學法輪功的不讓孩子參軍、上大學。
我自身的變化及無數事實都證明了,法輪大法好!
3. 我是98年喜得法輪大法,通過修煉,我的身體得到了健康,原來有十幾種病,煉功後全都好了,我感到沒有病的輕鬆,精神起來了。99年7.20開始鎮壓法輪功,我當時腦子一下迷糊過去了,怎麼也想不通,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呢?!
於是,我於2000年2月1日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列車,到了天安門,有許多人在看升國旗,看完升國旗,我們準備找信訪辦說明法輪功是好的,是正的,可是圍過來一幫便衣,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們就抓我上車,給拉到附近的派出所。他們隨便打人,不許上廁所,不給吃飯,身上東西全部沒收。到第二天才給了兩個饅頭,後來本地的警察把我們押回當地拘留所,抄了我的家。在拘留所審問我讓我坐老虎凳,嘴裏罵罵咧咧的。在拘留期間強迫洗腦,拘留26天放回家,回家後我被繼續監控。每天警察上門騷擾,打擾我平靜的生活。
2001年4月13日,我因與同修在一起吃飯又被抓走拘留,拘留期間我們被強迫在烈日下軍訓,一直關了3個多月才放回家,警察還是繼續監控,我的生活沒有人權沒有人身自由。
4. 只因修煉做好人母子雙雙遭迫害
我是98年9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這個功法非常好,讓人能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心性。這個功法能讓人做一個超常的好人。每天功友們在一起學法煉功。
2001年4月11日,我們幾位同修在一起談論大法好,警察把我們都抓進了看守所,到那以後,給我們辦學習班,強迫我學習誹謗法輪功的東西,強迫我們在烈日下軍訓,還強迫我們幹活,每天找我們談話。在我家裏沒人的情況下,警察到我家大搜查,收音機也給拿走了,把我家的自行車也給收走了,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就這樣,我被關了3個多月。出來後不久,我到一位功友家去辦事,又被警察抓走了,在看守所被關了一個多月,讓我承認撒傳單了,不承認就不放人。
後來,警察每天到我家來看著不讓出門,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我兒子田家齊,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年末為了向國家有關部門反映自己煉功受益的實際情況,他去北京上訪,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升國旗時被警察抓走,送進監獄在監獄裏關了兩個多月,過著非人的日子,他每天被打、罵、不讓吃飽、強制勞動。一屋子犯人的衣服讓他一個人洗,洗不乾淨了還不行,還得重洗,不給水喝,強迫他拖地、倒馬桶。他們還逼迫他罵師父,我兒子不罵,他們就打他,不讓坐著,讓他靠牆站著,不給飯吃,就這樣被關了70多天,出來後不久,又一次被抓判刑三年,至今仍被關在監獄。
我兒子是個超常的好人,為人忠厚,按我師父要求「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為甚麼說句法輪大法好,就判刑?一句真話都不讓說,說了就抓,這還有甚麼法律可講?現在監獄裏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成千上萬,他們才是真正的好人,我盼望早日把監獄中的大法弟子放回家。
我是99年4月5日喜得大法,修煉中使我生活中一切不正確的,都歸正了,身體得到健康,家庭和睦。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警察不許我們修煉法輪功,我說:「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怎麼不讓煉呢?」他們說:「上邊有令。」把我的身份證也給沒收了。我有了進京說明法輪功真實情況的想法。
2000年2月1日我便與同修踏上了進京證實法的旅程,一路順風到達天安門廣場,當時有許多人都在看升旗,看完升旗,我剛要離開去找信訪辦,迎面來了一個便衣,問我是哪的人,我說是中國公民,他又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這時來了四、五個警察,把我圍住,說把我帶到沒人的地方,我說:「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幹甚麼?」他們又說:「跟我們走!」我說:「不去!」他們就連推帶拉把我拖上車,上車後把我的包完全倒出來,嘴裏不乾不淨地罵著。不一會兒,車裏就抓滿了大法弟子,把我們拉到附近的看守所,警察拿膠皮棒子隨便打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臉都被打青了,有的在地上被踢來踢去的,非常殘忍,沒有一個大法弟子還手,都默默的承受著。在這一天一夜,惡警抓了幾千大法弟子,屋子裝不下了,又轉移到別的屋子,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不給飯吃,所有的包全部沒收了,到第二天中午才給了兩個饅頭,我善意的向國家工作人員反映真實情況,竟然是如此對待我們。
本地區派出所的人把我們押回當地看守所拘留,警察抄了我的家,搜走兩本書一盒錄音帶,在拘留所和犯人關在一起,我就給他們講真象,拘留26天放回家,回家後警察非法監控我,警車經常到我家騷擾。警察說每天要和他們見一次面,生活中沒有自由,警察來,我就良言相勸,告訴他們大法是好的,你們也應該想一想,這麼多的民眾被你們無理鎮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們說,知道你們是好人,上邊有令我們就得執行,上指下派。
2001年4月13日,我們同修在一起吃飯,惡警王佔嶺、宋濤、伊世敏等人闖進門把我們抓走拘留,在烈日下軍訓,有兩人當場昏迷過去了,在烈日下修路,栽菜,進行洗腦,不斷升級迫害,在煉功時管教拿電棍電,全身電,就這樣也沒擋住我們把功煉完。惡警強迫我們背監規,監規規定不許體罰,可他們對大法弟子不管這些。有的大法弟子被關禁閉坐老虎凳,惡警不允許上廁所,使人都尿褲子裏了。有的被上大刑,手腳分開,吊起來8個多小時。惡警們就這樣執法犯法。拘留了3個月才放回家,回家後警察繼續監控,不許外出,警車騷擾,電話不斷。
2001年7月14日,610辦洗腦班,鎮政府張強、韓興武、王素和,夥同本地派出所警察十七、八個人三輛車,非法闖入我家,說辦洗腦班,我說:「不去!」他們說:「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說著就動手拽我,幾個男人把我拖得喘不過氣來,鞋也沒穿上,裙子都扯開線了,把我硬拉強拖上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門前胡同圍了好多人,周圍的人說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抓人,政府工作人員的行為,跟強盜、土匪沒有甚麼區別,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喪盡了天良,失去了民心,不顧公民的死活,這是甚麼國家,誰允許他們這樣無理,他們失去理智的行為給我的精神造成了重大的傷害。
來到洗腦班,兩個人看著我,上廁所都看著,洗臉看著,吃飯看著,不允許隨便走動,不允許大法弟子之間說話,一點人身自由也沒有,強行轉化你,我說你們能控制我的身體但你們永遠也控制不了我的思想,因為人的思想是自由的,我有我的信仰。他們說,我們一個星期換一批人看著你,看你能挺多久。每天我被強制聽他們誹謗大法的謊言,看錄像片,不管他們怎麼施加壓力,我都用平靜的心態對待這一切,平靜中我在大法中進一步昇華,更感到大法的超常,大法太正了,正了周圍一切不正的,洗腦班2個月結束了,惡徒還勒索了我1000元錢才放我回家,繼續監控。
2003年8月3日,我又被政府抓走,610辦洗腦班,這回說為了迎接上邊檢查,檢查完了,一個星期把我送回家,就這樣我被他們任意迫害。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在此我勸告那些參與迫害的人,善惡有報是天理,停止你們的犯罪行為吧,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我是98年8月有緣得法,修煉後,多種疾病如腰痛、心臟病、風濕病都不翼而飛。99年7月20日江××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鎮壓。從此我們的生活再沒有過寧靜的一天。
99年7月20日那天凌晨2點,史無前例,慘無人道的迫害開始了,法輪功輔導員和站長全部被大搜捕。我是凌晨4點被帶到派出所,把我三本書、師父的法像,圖片、橫幅全部搶走,邪惡鎮壓一天比一天瘋狂。
2000年2月1日,我為了向有關部門反映自己學大法受益的實際情況,決定到北京上訪,到北京正好春節,到了天安門廣場,正趕上升國旗。我和幾位同修看完升旗後,準備去找信訪辦,過來一個便衣,問我們哪裏來的,我們沒理他,又過來四、五個便衣圍住我們,說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他們叫我們偷偷的不能大聲喧嘩,把我們領到背人的地方,我們不去,就拉拉扯扯的推到車裏,共十來個人,衣服、背包全翻個遍,就拉我們到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到半夜二點多時,他們已經抓了6000多人,這裏裝不下了,又轉到另一個看守所。
到那裏不給飯吃也不給水不讓上廁所,第三天下午才給每人兩個饅頭。有的同修被打得頭破血流,有的渾身是血,有的眼睛腫得像桃似的,邪惡之徒就像瘋了似的迫害大法弟子。第四天駐京辦去接我們,他們罵罵咧咧的:大過年的不在家上這來幹啥?我們說:「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讓煉?」辦事處給我登記,第五天又有一位同修也被抓來這,不給我們行李,白天黑夜給我們戴著手銬子。我們本地區的領導來押我們回家,向我要400元錢,向那個同修要500元,說買車票,剩下的回家後給我們,到現在也沒給一分錢。
我們從北京回來一路上帶著手銬子,還被送到根河公安局坐老虎凳,不叫我們睡覺,一直審到凌晨2點多,又把我們折騰到看守所,我和另一個同修被關在同一個監號裏,滿地都是水,硬板床,不給行李,晚間兩人凍得直哆嗦,不能睡覺。每個屋裏都有監視器,邪惡之徒看我們二人凍得那樣,他們都幸災樂禍的笑,多邪惡呀!吃的是黑麵饅頭,早上是大塊的卜留克鹹菜,另一頓是凍大頭菜湯,也不洗淨,看不到一點油星。
他們總是提審我們,問長春大法弟子給我們當地大法弟子帶來甚麼了?我不配合,堅決不說,他們氣急敗壞的罵下流的話,我也不吱聲,最後他說我都知道了,5台小錄音機,5個充電器,還有錄音帶,你們給多少錢?我一聽,他們不知道了嗎?我說:「她們沒要一分錢,是送給我們的,不學法輪功誰能做到呢?」接著他們又逼我交出《轉法輪》,不交出來不讓我回家。上級一來檢查,他們都裝模作樣偽裝幾天。呼和浩特來一位領導檢查,我問他,法輪功教人向善,做最好的人,為甚麼不讓煉,他沉默一會說,煉法輪功怎麼煉到看守所裏來了?就灰溜溜的走了。
我家裏的人整天提心吊膽,一天也不安寧,不是抄家,就是騷擾,家裏的人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就想辦法叫我出來,沒錢能出來嗎?
我出獄後,警察和幫教不斷的來干擾,就連我家的電話都被監控,出門給兒子訂婚都受限制,同修之間不許聚會,大法弟子請客吃飯都是「犯法」的。有一次,就在我們吃飯的同時,鎮長、派出所長帶領一幫人像土匪似的闖進門,問這問那,把我們押到派出所審問。第二天,把我們押到看守所迫害了四個月,有的打掃衛生、有的種菜,有的修路,頂著烈日在地裏幹活。我丈夫沒有工作,老實、厚道,一家人全靠我一人操持家務,餵幾口肥豬,一頭母豬,母豬要下仔,照顧不好會受損失,沒想到,一窩豬仔一個沒剩全部死掉了,肥豬死了一頭,我丈夫一天也打不起精神,孩子想媽媽直想哭,就這樣給我家庭造成了如此的悲劇。只好想辦法叫我出來。回家後,惡警和邪惡每天幹擾不斷,每天見一次面,兒子訂婚也不讓出門,當時我說非去不可,兒子訂婚還犯法嗎?誰的兒子不訂婚?他們說:「如果你再上北京我的烏紗帽就沒了,我的工作在你手心攥著呢。」我說:「你們怎麼不想想我的損失,只想你們自己?我學法輪功做個好人受這麼嚴重的迫害,怎麼不說句公道話。在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的國家幹出這種喪盡天良沒有人性的事,給中國人丟盡了臉!」
想不到的迫害都會發生,2001年9月份,來了一幫像土匪似的傢伙,闖進家門,亂翻一通,我家的幾個屋和倉庫,所有的地方都翻了個底朝天,甚麼也沒有翻到,用藉口說:「這三張遊戲光盤我拿走,還有唱歌的錄像帶,我拿走。」我問他們,「你們叫甚麼名字?是哪個單位的?」他們不說,威脅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到那後,給我登記,問:滿大街貼的甚麼法輪功的東西,發的傳單,如果你做就把你抓走。我說做好人沒有錯,從不做壞事,抓好人不怕有惡報嗎?善惡有報,這是天理。
2002年有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回家後被抓。沒過幾天,市裏公安人員來我家,問我看見一個包沒有,如果不說,她說了,你不說就把你抓走。又隔幾天政法委書記,610的還有幾個人來找我,當時威脅我說,她臨抓走前,誰來你家了,你如果跟她去你也被抓走,你再有活動我們就對你不客氣!我說,我有甚麼錯?你們干擾了我們家的生活,迫害好人是有罪的。
我家所遭受的迫害,只是千千萬萬悲劇中的一個,冰山之一角,歷次運動不知傷害了多少無辜的好人,世上的壞人不管,專迫害好人,這不顛倒了嗎?目前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繼續,在此,呼籲全球有良知有正義感的人們快快覺醒吧,都來了解法輪功的真象,不要再受江氏的謊言所矇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