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們抓人都是在晚上,施刑都是把人關在小黑屋裏,可見它們的所為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它們做賊心虛,與醫院串通好,弄了一個與事實不符的體檢證書,並在去醫院的路上威脅我,不讓我說出是它們打的,然後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兩腿傷口化膿,每天流出大量膿血,耳朵裏掏出一個大黑血塊,經常耳鳴。二十多天後惡徒把我送到瀋陽市龍山教養院。
此之前提到大法弟子如何被迫害被打死打傷多少人,家人也不怎麼相信,可我這腿上的傷疤卻留下了永遠的記憶,使我那共產黨員的丈夫也啞口無言了。這一切雖然過去,但我只希望通過此事能喚起行惡者的良知,儘早明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道理,害人的同時也是在害自己,放下屠刀,棄惡從善。
這次暴徒抓走我的同時抄了我家,把我家的大法書,《轉法輪》、師父的講法帶與大小錄音機…… 等全部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