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後判若兩人 真心向善反遭江氏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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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9日】80年代-90年代,我是安徽建工學院的教師,當時身體虛弱,患有糖尿病、心臟病等多種疾病,上課時站不住,抵著課桌講課。四堂課只上一節課,身體就撐不住,對學生也沒那麼負責,中途又溜回家給自己的兒子做飯或幹私活去了。

1998年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無病一身輕,上課也不用老是帶著個水罐子,不停地找水喝。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對待學生就像是自己的子女一樣,盡心輔導,毫無保留的將自己自費高價購買的國外先進教材給學生使用。這是我在修煉前做不到的。

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常以自己是「教學骨幹」自居,以自己是名牌大學畢業自傲,去圖書館時總聽到別的老師的誇獎和羨慕,說我最勤奮、專業最強、最聰明、最時尚,我表面上很謙虛,可心裏想的是:「我就是比你們強。」爭強好勝,愛慕虛榮。修煉之後就真正從內心改變了,去掉了這些不好的心。以前教學不備課,憑自己的喜好講課,為了表現自己,經常給低年級的講高年級的內容,給高年級上課又抱怨他們基礎沒打好,沒有考慮學生的接受能力和感受。直到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開始認認真真地備課、講課才發現有那麼多急待改進教學的地方,從那以後我的教學真的越來越好了。

修煉以前,有一次我妹妹給我介紹裝修工程做。一個900元的工程,我加價一倍要人家1800元。後來又通過手段多要近2000元,在暴利上又加利,總共收了人家近4000元,只分給妹妹100元,實際收入根本不告訴她。學了法輪大法後,我主動將多收的暴利還給原來的商家,商家感動地說:「這年頭許多人都是見利忘義,還沒見過退錢的,你真是活雷鋒呀!」我說:「這是學了法輪功才讓我知道自己的自私自利,以前的做法是不對的,做生意也應當公平交易,不能牟取暴利。」他高興地說:「真想不到當初你為了一個錢都和我討價還價,現在還退錢,法輪大法這麼好,少見,少見。」

修煉以前,我對公家的東西也想佔便宜,把水龍頭開到最小,水錶不動,長年滴公家水,電表上做名堂,公家收不到我的水電費。修煉之後我知道了這些都是貪心,人有了貪心,沒有地位時小拿,有地位時大拿,修煉就是去人的不好的心。我再也不做那樣的事了。

修煉以前,丈夫有時為了生活瑣事打我罵我,我感到委屈,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不但得不到回報反而遭虐待。通過學大法我明白了真正對別人好是不要回報的,以後無論丈夫對我好或不好,我都樂呵呵的,同時我還認識到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於是馬上改正。

丈夫因為我的變化而有所改變,現在我和丈夫兩個人在一起畫畫,生活得很好。但是由於公安的迫害,老是來我家騷擾,經常抓我,把丈夫和孩子都嚇壞了。

師父告訴我:遇事要先考慮別人。學校廁所衛生間的下水道,多年的垃圾糞便結成塊堵在下水道,要用手一點點摳下來,又髒又臭,學生和工人都不想幹。我悄悄地把它清理掉,清理了一次,被人又弄髒了,我又清理,一次又一次,一般說,副教授在學校地位較高,出於維護自己的面子,也不會去做這樣的事,可是我想這樣做對大家都有好處。

修煉前,我一身是病:患糖尿病、心臟病、婦科病、頸椎增生、乳房腫塊、腰腎虛弱、鼻炎咽炎、弱不禁風,吃了成麻袋的中西藥都沒能治好我的病。藥多得吃不完,我就把一些藥賣給收藥的。我的身體每況愈下,一年不如一年。直到有幸遇到了法輪功,煉功不到一個月,我一身病全好了,從此,上班、家務都幹得一身勁,還給學校省了一大筆醫藥費。我還把以前賣藥的錢退還給了公家。

自從江××一夥開始在全國範圍內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我被當地的邪惡之徒抓到女教所,警察指揮勞教人員,打、罵法輪功學員,警察也動手打人,打完了當眾撒謊賴帳。勞教人員不讓我說話,往我嘴裏放沾了小便的衛生紙,塞滿是血的衛生巾,用抹布堵住我的嘴,再用細尼龍繩捆住我的嘴。雙腳被銬,睡都睡不了,只好臉朝下趴著睡。在最冷的冬天也不給早睡,必須到12點以後,一床被子放在沒有任何墊子的水泥地上。第二天天還沒亮,一夜睡不熱的被子就被搶走。整天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夏天最熱的時候被關在只有3個平方的小棚子裏,只有一個約25公分的窗子。門外是垃圾場,蒼蠅、蚊子都來了,我四肢被銬著躺在鐵床上,近2個月不給別人看我,更不給梳頭洗臉,他們就是這樣迫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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