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勞教所從體驗表上才得知是勞教一年,我被送到二大隊後馬上隔離開,不讓說話,只能與它們所指定的作洗腦工作的人交談,從早晨到晚上10點多一直灌輸邪惡的謊言,有時一天七、八個人輪換著做洗腦。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看我還不轉化就送到車間幹活,有兩個做洗腦工作的人包夾,處處限制我的自由,就連上廁所、洗手、洗衣服、休息,都有人跟著、看著,不讓與同修說話。有時因看到同修遭受非法迫害時說句公道話,就會得到斥責、無理的打罵。每天一半幹活、一半被強制看污衊、誹謗大法與師父的文章、電視,進行精神上的迫害。在2001年7月,我丈夫和法院人員到勞教所與我離婚,企圖侵佔我單位的房屋、財產,乘人之危,惡人的陰謀沒得逞。在那段日子裏,來自勞教所、丈夫、法院對我的迫害,使我的精神壓力很大,身心受到了嚴重傷害,經常咳嗽、吐粘痰、體重下降以至於慢慢的消瘦。
到了2001年10月,我以為已經期滿,到管教那裏查詢,才真正的知道非法勞教我三年,當地政保股用謊言欺騙了我。我要求看勞教書,惡警卻說「不轉化不讓看」。
由於長期受到勞教所給我們的壓力、精神上的控制及限制我們做人的權利,我們是好人,我們不是犯人,是在受無理的非法迫害,於是我們開始不報數、不幹活、不穿勞教服,到12月18日,開始絕食來抗議這強加給我們的非法關押,並給隊長、所長寫信講清真相,要求無罪釋放、和平公正的解決問題。在絕食的第五天,開始胸悶、全身僵硬、手腳像針丸有過電似的疼痛,我被強迫到醫療室,查出心臟有病,並且心跳加快。
12月22日晚,惡警把我叫到辦公室,幾人強行的按著我,用勺子把我的嘴撬開,捏著鼻子進行野蠻的灌食。一天下來,嘴被撬爛了、嘴唇上起出了血泡、鼻子也被捏爛了、牙齒被撬得鬆動、喉嚨腫痛得不能下咽。每次灌食時,被捏著鼻子往嘴裏灌,嚥不下去,她們就使勁的捏鼻子,折磨得我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衣服上面被折騰得全是飯。而且每次灌食後全身感覺冰涼,胸悶得更加難受。從那以後,每天平均灌兩次。一次惡警用開口器來灌食,把開口器強行放入口中,幾個人強行按著灌,把我的口腔、兩腮弄破了,鮮血與飯一起灌了下去,灌食後的開口器粘滿了血,而那些惡警口口聲聲說為了關心我。
由於受到這樣非人的折磨,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又因為灌食經常被灌到氣管裏,所以常胸悶、呼吸急促、粘痰多、稍微吃一點東西就感覺發脹、渾身冰涼得像冰棍似的、且僵硬疼痛、手腳像過電一樣難受,痛得我經常晚上睡不著覺,就連翻身也很困難,走路只能是很艱難的慢慢挪動著,兩三步就氣喘吁吁,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那些惡警和背叛大法的人,常因我走不快而吵嚷、推搡,而且說我是假裝的。她們看我還不吃飯就強迫我輸液,幾個人把我按在床上,拽著我的手,一次竟輸了五瓶,還添加了其它的藥物。
勞教所開始全所大面積的更加殘酷的迫害:先後100多個人被上繩、電擊、吊打、強制灌食、拳打腳踢等,有的上繩被痛得昏死過去,醒後還接著上。在我絕食的第26天,惡警(管理科長郭紅岩)硬是強迫我做操,我不做,它們就以違反所規為由給我上繩,身上的兩件棉襖都被撕脫下來,只剩下毛衣。它們把繩子繞在胳臂上,在背後使勁的提升,不讓站著,只能站馬步。不一會兒,我的腿直哆嗦,加上疼痛,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並且噁心、心跳加快、全身僵硬、站不穩,就坐在了地上,男保安把我拉起來,使勁的向上掀著兩個被繩捆著的胳膊,卻惡毒的說:「活動,活動。」還打耳光、往臉上吐煙霧,使用流氓手段進行迫害,致使我全身疼痛加劇。在身體承受不住的情下,我違心地寫了所謂的遵守所紀所規的「保證」。後來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高壓迫害下所寫的一切作廢。
在那以後的日子裏,由於邪惡的猖獗,我的身體被迫害得更加虛弱,連上廁所也得需要有人扶著,上繩後,邪惡更加瘋狂:強迫幹活、作操、穿所服、報數、學唱歌,把「團結就是力量」的歌詞改為污衊大法的內容,而且還對家人進行迫害。接見時,家人必須在污衊師父與大法、幫助做洗腦工作的字據上簽字,否則不讓接見。我們的身體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殘害:有的手、腳、腿疼痛麻木,有的身體浮腫,有的關節痛,有的身體奇癢經常抓爛流血。我因不唱歌,幾次吃了晚飯,不讓休息,被叫到俱樂部單獨學唱,我堅定正念,決不配合。幾次都是被罰站到晚上11點,才回去睡覺,還因做操不到位,而多次被留下。由於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我與另兩位同修被調到四大隊。
到了6、7月份,我的手一觸涼水、一吹風扇,身體就更僵硬、關節痛加重,逐漸不能幹活了。惡警問我:為甚麼不能幹活?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不是勞教人員,被勞教本身就是迫害,我不該承受這層層迫害。惡警惡毒地有意安排我到上鋪睡覺,說是鍛煉鍛煉。那一段時間,勞教所裏每天吃飯時都播放誹謗大法的錄音喇叭。我們反映情況,要求所裏停止播放。惡警們把我們招集在一起,說是坐在一起談心,可勞教所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惡警事先作好打手的準備。在談話期間,一位50多歲的同修指責惡警裴某某的行為不配穿那套警服,被裴某某與男惡警拖到小屋裏,拳打腳踢,使腰、腿部扭傷,好長時間不能下床。惡警們讓我們表態吃飯,不吃就灌食,還說,那喇叭是江××安排的,上邊的命令。
我多次要求外診,最後勞教所領我到他們指定的醫院,醫生看後,說是損傷,需要慢慢治療,可惡警裴某某卻不讓開證明,不了了之,我當時沒注意,可到後來被迫軍訓時,卻成了打壓我的藉口。
由於我全身硬疼、關節僵硬,行動緩慢,走隊時經常被惡警推拉硬拽,在加上手關節痛,不能幹活經常遭到惡警和吸毒犯們的諷刺控苦、侮辱,每天被迫十幾個小時的坐著幹活。勞教所為了創利,超負荷的勞動使我們的身體、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傷害,有的大法弟子也出現了身體僵硬、麻木、吃不下去飯、嘔吐等。到了7、8月份軍訓開始了,我的多次反映得到的是「沒有診斷證明不行」。開始一般的人只訓一上午,中間還可以休息,而我們幾個腿、腳不靈便,走路緩慢的卻沒有休息時間,並且下午還要單獨訓練。雙腿疼得不能走路時,吸毒犯們就惡狠狠地推著往前走,我們表示不能這樣超負荷的訓練。惡警(張××)卻說,它們是有意這樣幹的。
就這樣一天下來,累得精疲力竭、身體疼痛難受到了無法承受的程度了,飯也吃不下去了。有時吸毒犯們嫌我們走的太慢,就不讓我們進餐廳吃飯,歹毒的讓我們在太陽底下曬。回到車間,找幾個高高壯壯的犯人強行把我們拉到外面無人處灌食,七八個人把我按在地上,胳膊與腿分別由四個人按著,其餘的一個騎在身上、一個用勺子撬開嘴、一個捏著鼻子、一個灌飯。嚥不下去時它們就使勁的捏鼻子,有時灌嗆到氣管裏,劇烈的咳嗽,飯撒得頭髮、脖子、衣服裏都是,還不讓用水洗。被灌食的那種痛苦是沒有經歷過的人很難以想像得到的。我們說這是對法輪功的迫害,所採用的手段都是整治人的,惡警狡猾奸詐的說「這是『關心』你們,不吃餓壞了咋辦?」惡警隊長張××說:「只要是法輪功,一頓不吃飯就灌。」對刑事犯他們幾頓不吃也沒有這樣的如此「關心」。而對法輪功弟子它們竟這樣的邪惡。
四天後,我被折磨得頭暈,堅持不住了,就蹲在了地上一會兒,可惡警李淑香又找到了迫害我的藉口,說我違反了所紀所規,硬是拉著我和另一位同修到門崗對面的小屋裏,叫來保安上繩,而且上兩根,一根纏著胳膊固定到後背,另一根在前面一端纏在腿上,另一端套在脖子上,頭只能低著不能抬起,到中午強行灌食。凡是抵制的、否定的,惡警隊長就藉口一個個的進行迫害。
為了阻止我們定點發正念,惡警指使著吸毒犯強行搜身,把手錶收走,理由是「所紀所規」,把掛在車間的大表放起來;為了破壞我們學法,勞教所經常派管理科、警戒科惡警、保安不定期非法搜查、搜身。到後來,連郵包也不讓家人寄了,惡警還利用吸毒犯打壓我們,若發現有煉功、抄經文、發正念的,扣他們的包夾分(吸毒犯包夾法輪功,每月可得5天的減期,100分為一天)從中挑起矛盾,製造事端,達到人整人的邪惡目的。
10月份,勞教所強制讓我們戴勞教人員胸卡,這就是讓我們承認自己有罪,面對著對我們的無理傷害、強加給我們的不公正。我們不戴。吸毒犯強制給我們戴上,有的同修把卡片弄到水裏、廁所裏、撕爛。惡警扣包夾人分數後,又從我們家人給我們郵寄的錢中扣去10元,說是損壞公務,對堅定的同修陳玉靜邪惡的送進新鄉精神病院。春節過後,我與另兩位同修弄到三大隊迫害。
三大隊是集中迫害法輪功的隊。分為兩部份:一部份是被洗腦表示放棄修煉的;一部份是堅定修煉的。由吸毒犯包夾,兩部份人員互相不讓見面,連住處、車間都被隔離開不讓在一起,目的是:以免被洗腦放棄的人明白真相後再次堅強起來。在那兒首先面對的是奴役幹活的問題。早上,吸毒犯放在桌子上一捆褲子,讓我們用剪子把上面的線頭剪掉。因為由於殘酷的迫害,我的身體慘遭折磨,手腳不靈活,頭也不能長時間低著,否則就頭暈、噁心、脖子痛,很長時間幹不了活。吸毒犯就罵罵咧咧的說甚麼「我們還有任務,還要給你們幹,咋不死去……」我們向吸毒犯講清真實情況,她們也很無奈,說「是管教讓這樣幹的,你們不幹活它們吵我們,把任務分給我們。」對我們幾個人的情況,惡警都是瞭如指掌的,她們是有意的利用吸毒犯對我們進行折磨、激化矛盾。
今年4月份,十八里河勞教所施行強制轉化。穿約束衣、上繩、聽誹謗師父與大法的錄音、不讓睡覺等殘酷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先後有二十多人遭到迫害:有一位60多歲的老年大法弟子,惡警把凳子腿朝上強制的讓她坐上,用小棍把眼皮撐著,不讓睡覺;有的同修上廁所,竟被惡人奪去手紙,把師父照片塞過去;有的竟被虐殺。
我多次遭到吸毒犯沙衛霞毆打、謾罵。我反映情況,惡警嘴上說不該打,要制止這種行為,而背後卻指使著吸毒犯對我們進行嚴加看管,限制我們的一切權力,上廁所、洗臉還要給包夾人說一聲,讓她們跟著,如被惡警發現沒有人跟著,輕則批評,重就要扣包夾人的分數,100分減期一天,很多包夾人把分數看的很重,她們包夾法輪功,每月可得300-500分,減期3-5天。有的吸毒犯說「分分,勞教人員的命根。」所以惡警要扣她們的分時,她們就把怨氣發洩在我們法輪功學員身上,從而使勞教人員和我們之間的矛盾不斷,經常處在緊張的壓抑中。有一次,我向窗外看了一眼,惡警扣去了包夾人的分,從中挑起了我們之間的矛盾。因為我不服從她們把我當作勞教人員看待,常受到無理的打罵。一天,吸毒犯沙××幾人硬把我拉到後晾台上,關上玻璃門,失去理智的抓住我的頭髮使勁跺我的腿和腳,腿被跺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很長時間才恢復。沙××還歇斯底里的叫囂道「打死你,大不了以命抵命,還不如打死一條狗,最多給我加幾個月的期,能怎樣我?」「胳膊擰不過大腿,這是江××叫幹的。」
7、8月份,勞教所實行嚴格管理,規定了一日作息制度等,把人限制得像機器人似的,早上6點起床,一個班一個班輪流去洗手間洗漱,規定10分鐘完畢。晚上,還是規定輪流抱被子(被子集中在一個屋裏的櫃子裏)、洗漱,各屋互不見面,目的是不讓說話。洗漱後不能坐在床上,只能坐在小凳子上,靠著床邊,不到10點不讓上床。早上起床後,走路隊,我因為身體僵硬,跟不上隊伍,被包夾人員推著走,我就走到後面,惡警不願意,就指使吸毒犯對我進行迫害:多次揪著我的後背,使勁的往前推,嘴裏還罵罵咧咧的。這樣使得身體更難受:胸悶、心慌、兩腿發抖、硬疼。惡警說:「這是讓你鍛煉鍛煉身體,你看你的身體虛弱成啥樣了。」有這樣的鍛煉身體嗎?把人迫害成這樣了,還假惺惺的說是「關心」。
由於長期遭受非人的折磨,我的思想壓力很大,體重下降、身體硬疼、身上奇癢、胸悶、心慌,瘦得皮包骨頭。兩三天沒吃飯,惡警就硬拉著我到醫療室,測量血壓,壓差很小,她們就強迫我輸液,抓住我的手扎上針,我一直感到心裏很難受、胸悶,輸了一半,我趁她們不備就拔下針頭,可過了一會兒他們硬是以「不好向管教交差」為由強迫給我扎上。吸毒犯孫海霞強迫我吃飯,不吃不讓睡覺,不讓坐,只能固定的站著,又吵又罵的說我影響大家休息,讓全屋的吸毒犯對我群起而攻之。
勞教所對我們以違反所紀所規為由,三個月、五個月、半年不等的延期加期,她們以偽善來欺騙法輪功弟子。在疊被子時我們常把做的真象塞在被子裏來,結果,有的被送貨單位發現,要求勞教所嚴肅處理。隊長、惡警偽善地說:「坦白交代,從輕處理。」有幾個同修上了她們的當,後來被加期3--5個月。
惡警們還對我們同修之間採取挑撥離間、文革式的群眾鬥群眾,達到分化瓦解的目的,拉攏腐蝕那些遵守所規的來打壓堅定不屈的大法弟子。
勞教所不僅迫害法輪功,對有正義感的刑事犯也進行迫害。有一名女孩有善念,抄經文、發正念,惡警就以延期來威脅她,多次找她談話來施加壓力,讓她遠離法輪功,可她很堅定。另有一名女孩,因惡警懷疑她,強行送入轉化班看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電視,灌輸邪惡的思想。
有一名政治學院的實行者,常找法輪功談心聊天,惡警隊長裴××多次批評、打小報告。她難受得直掉淚,好長時間沒來勞教所,接近春節的一天,她來了,可身邊總有一個人監視著她,她坐到法輪功那兒,告訴我們學校把她當作精神病人送入精神病院,打針、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