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江××一手策劃了對大法的迫害,鋪天蓋地的輿論宣傳,造謠、誹謗大法,為它的打壓迫害找藉口,眾多法輪功學員依法上訪被無理抓捕,當時是哪個地方的法輪功學員上訪,哪個地方、單位、街道或辦事處領導都要受批評,甚至撤消領導的職務,當時我單位領導找我簽保證不上訪、不煉功,由於不寫保證,化工路派出所的警察就在樓下等著帶人,後由公司領導出面擔保才免於被抓。2000年5月11日,有十幾個功友在公園煉功被抓,我去的晚沒碰上,但是公安抓人的行為無理並且違法,我認為煉法輪功有個好身體,好思想,在哪都做一個好人,不幹任何壞事,不該被抓,我就去派出所跟他們講理,要人,誰知惡警把我和另外十幾個同修一起帶到紅旗分局一科由高××給辦理了一個拘留證,拘留了十五天。2000年6月上旬,我去同修家串門,被平原鄉派出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更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兩次被抓的理由都是擾亂社會治安,像我這樣沒有任何違法行為,只為遵照「真、善、忍」做個好人的人,卻遭到這樣不公平的對待,誰在知法犯法,誰在擾亂社會治安不就一目了然了嗎?這樣更堅定了我去北京上訪的決心。
2000年7月初,我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因在途中看《轉法輪》被乘警發現,在定州車站下車,被帶到車站派出所關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晚上由紅旗區公安分局一科高××帶回拘留了十五天,並把我帶的350元錢沒收沒有開任何收據。北京沒走到,真話沒說成,反而遭遣送關押,為了儘早結束這種不正常現象,無論再抓、再打,我也要去北京為大法說一句真話,因為所學、所煉的與電視媒體報導的是兩回事,完全是謊言,我有責任讓政府了解真相,就像一個被冤枉而無辜早迫害,我是一個知情人,所以我要去當一個證人,而不是一個旁觀者,就這樣我義不容辭地在次進京上訪,到了北京聽同修說信訪局已變成了公安局,只要是為法輪功上訪的馬上被抓,警車就停在信訪局的門口,在這種申訴無門的情況下,很多同修都自發地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在那裏煉功請願,請政府關注我們,讓我們說一說心裏話,就這樣我又一次被抓,並由紅旗分局一科李國林帶到駐京辦,把所剩260元錢沒收後,遭遣返本地並非法關進拘留所。
兩次進京上訪,兩次被抓,我覺得是由於政府不了解真相才這樣對待我們,由於錯誤的決定使大法遭受千古奇冤,使成千上萬只為做好人的修煉群眾為了說一句真話而成為階下囚,這種現象太不正常了,於天理國法所不容,再也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因此我與2000年底第三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打出了橫幅「法正乾坤」,喊出了壓在心裏已久的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讓人向善,道德回升。當時的北京大小監獄已關滿了說真話的人,用好幾輛大客車把當天抓的數百名大法弟子送到北京附近縣裏關押,我們一車70多人被送到懷柔縣看守所,下車後讓我們排成隊,用筆在每個人的背後編上號,然後搜身,填表時由於不寫姓名被女管教一把打在臉上,把衣服脫光,剪掉衣服上的拉鏈和扣子,把褲腰帶和鞋帶抽掉,走路都得提著褲子,拖拉著鞋子,把人弄得不像人樣。
當時天寒地凍的,在號裏沒有被子,我們十個人在冰冷的水泥大炕上擠成一團,以體溫取暖,就這樣度過了一夜又一夜,每天兩頓飯,吃的是玉米窩頭和白菜湯,第二天我們十個人在號裏煉功,被管教在監控裏發現,打開號門,又踢又打,連拖帶拉讓我們站在院子裏由男犯人把我們雙手拉至背後,彎下腰,頭朝地,叫架飛機,如果堅持不住就打。前樓是審訊室,把人挨個提到那裏進行折磨,用電棍電,頭頂牆,用電扇,用膠木棍打,打得我兩臂腫脹淤血至手腕,屁股兩側有大片的淤血,就這樣過了4~5天後又被關在駐京辦事處十多天由紅旗分局一科高××、李國林將身上所剩100元錢沒收後遣返本地看守所非法關押。2001年元月19日,由東街派出所楊明輝所長未經任何手續非法判我三年勞教,把我送到十八里河勞教所非法關押,上午被送到,下午它們就讓我們去聽那些轉化者的邪悟,在生產車間讓轉化了的人輪番勸說轉化,我對她們的做法很痛心,這些人也是為說真話而走出來,在承受不了的關押迫害下,說些違心的話,走到了大法的對立面,為了貪圖安逸,從說真話到說假話,害人害己。二隊管教隊長周曉紅找我談話,我表示堅定不轉化,就派了兩個吸毒犯人當包夾看著我,不讓學法,不讓煉功,不讓我和同修說話,更不讓接觸剛送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元月底過春節,2月10日是二隊接見日,家裏親人趕到勞教所接見,被堵在門口不讓見,說所裏有規定,不轉化的不讓接見,就這樣親人們在寒冷的天氣裏,在勞教所的門外站了很長時間才失望地回去了。
大概在二月底,三月初的時候,我愛人領著法院的人來辦離婚手續,他說廠裏對他施加壓力,如果不離婚工作就保不住,讓我明白他是為了孩子和生活才這樣做的,法院的人說:「我們也都了解了,從你單位到你家鄰居都說你是個好人,現在國家形式不讓煉,你心裏明白就行了。」我當時就在離婚書上簽了字,我愛人含著淚對我說:「再成家這一步我是不會走的,你如果今天回去了,家裏的門是向你敞開的,三年以後回去了,家裏的門還是向你敞開的。」我心裏明白,我們之間不是感情破裂分開的,而是江××及非法組織610株連九族的政策造成的。
2001年2月有中央電視自編自演的「自焚」醜劇,江××以及非法組織610以此來栽贓陷害法輪功,目的是挑起人民群眾對法輪功的仇恨,為打壓迫害找藉口,勞教所也開始了強制轉化,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單獨關在房間裏,由十幾個轉化了的輪流值班,不准睡覺,不讓上廁所,不停地往耳朵裏灌破壞大法的話,由於自己擔心時間長了承受不住而精神失常,就違心地抄了一份悔過書,接著還要寫揭批,我再也寫不下去了,我的心在流血,就像讓人罵爹娘,違心地說假話,害人害己,這才是喪盡天良,沒有人性啊!我決不配合邪惡達到他們害人的目的,不管再苦,再難我也要走堅持真理,說真話的正道,接著我嚴正聲明:我所有違背大法的一切言行一律作廢,重新修煉,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堅定修煉,一修到底。
在10月底嚴懲加期大會上,我喊出「大法好」,剛喊一句,就被包夾按翻在地,4~5個人把我抬起來就往三大隊大院跑,到三隊由管教給我戴上手銬,推進一個空房間裏,隊裏管教、管理科長,吸毒人員輪番叫罵,還想打人。後來由於這一句話給我加了三個月的期。在隊裏轉化了的學員全部集中在一個大房間裏看電視,寫悔過揭批,來加強她們的邪悟,不轉化的學員由包夾學員看著在車間裏幹活,每天從早上7:00到晚上10:00,除吃飯的時候休息一會。
一天夜裏近12點,我起來煉靜功,還不到5分鐘的時間被值班管教發現,並說要罰隊裏的分,還要給值夜班的犯人加期,隊裏的管教讓我不承認是沒煉功就沒事了,我想我修煉的是「真、善、忍」,是幹啥就是幹啥,隊裏的正、副隊長和管教把我叫到辦公室問話,問我是否煉功了,我說:是煉功了,煉功對我身體有好處,所以我要煉。並對她們說不要給值夜班的犯人加期,由於談話無結果,她們又唆使值夜班的犯人罵人才完事了。管教和我們談話經常指責我們說:你們太狠心,不要工作,不要家,不要孩子了。我對她們說:我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沒犯罪,就為說一句真話而被非法關押,是誰在知法犯法,讓我們失去了工作和親人,這本來就不是我呆的地方,你把門打開,我馬上就走。從此她們再也不這樣說了。由於抵制迫害,抗議非法關押,我們集體絕食,同修付紅霞被吸毒人員野蠻灌食,用螺絲刀撬嘴,把牙齒撬壞,范金平被用螺絲刀撬嘴,將口腔刺破,大口吐血,袁湘凡、朱仙枝被吸毒人員強行灌食,用開口器把嘴撐開,猛往嘴裏倒飯,把人噎得上不來氣,每次強制灌食,隊長有時在場有時在幕後教唆。
2001年12月28日早上集體煉功被所裏的保安毒打上警繩,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使人非常痛苦,時間長了致人昏死,輕者致人殘廢,我的胳膊至今還經常疼痛。在二大隊只要惡警認為你違反了所規所紀,就教唆吸毒人員打罵或把人拖出來吊起來,名叫:烤全羊。大法弟子白娥因走路慢而上繩,王德平堅持學法,四次上繩,被迫害至不能走路,大小便失禁後推出勞教所,趙喜蓮因抵制幹活、絕食七天後被拉去上繩,又經常遭吸毒包夾學員的打罵,被迫害至精神失常,送新鄉精神病醫院進一步迫害,目前情況不詳。袁湘凡為反迫害,抵制非法關押,長期絕食,被折磨至奄奄一息後被家人接回,於2003年9月含冤去世。趙玉霞抵制非法關押,抵制幹活曾數次絕食,兩次上繩吊起來,還經常遭到包夾學員的打罵,身體虛弱,經常頭昏,無力幹活,就這樣還強迫著幹活。楊永生老伴病危不讓回家看望,經楊永生抗議絕食後才批准幾天的假,老伴臨終,楊永生還在勞教所裏。
我在勞教所裏近三年非法關押的時間裏,由於長年每天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勞動,今年4~5月份期間,勞教所加工口罩掙錢,每天從早上7點到晚上12點幹活,沒有星期天,在加上精神上的摧殘,被折磨的蒼老、消瘦,從2002年7月開始發燒、頭暈、呼吸困難、行走困難,所裏確診為惡性貧血,它們怕我死在勞教所裏,與2003年7月6日把我推出勞教所。在這一年裏,人都迫害的快不行了,也不放過為它們賺錢的機會,還每天逼著幹活,還以各種藉口加期,直到離開勞教所才結束了我長達2年半的迫害,回家後學法煉功得以康復。
江××以及非法組織610凌駕於憲法、法律之上,對信仰「真、善、忍」的群眾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和迫害,現已有860多名有名有姓的法輪功被迫害致死,目前還在非法抓捕以各種形式揭露謊言、講清真相的大法弟子,在中國這群堅持信仰,維護正義的人們的生命每時每刻都有危險,但這樣殘酷的迫害是改變不了修煉的人的,現在,大法已弘傳到了60多個國家,受到了全世界人民的愛戴,受到各種褒獎1000多項,更可喜的是,通過法輪大法弟子這幾年的和平抗爭,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好多中國人都已明白,不再相信邪惡的謊言,站在真理與正義的一邊,在國外,江××及其幫兇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正在被多國起訴,已經告上國際法庭,在不久的將來,必將得到應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