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師尊告訴我們:
「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鼓掌)包括那些最壞的,否則在這個時候就不可能有當人的機會。歷史是他們走過來的,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最可惡的是舊勢力,它們敢利用邪惡隨意殺戮我的人,因為人不屬於它們。師父的心裏裝著的是所有的人。」(《2003年元宵節講法》)
「對人要善,對於邪惡的生命就要消除。對於那個警察來講,他是不明白的,他是被操控的。處理不好,他對你行起惡來那個時候他也是不理智的,矛盾激化的過程中你們卻會受損失,所以要避免這個損失。」(《2003年元宵節講法》)
「我告訴大家,你就是去慈悲地對待眾生,你就是慈悲地去跟人講清真象,你就是維護大法的尊嚴,你就能維護了大法的尊嚴。」 (《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在這場迫害當中,很多警察和街道幹部被安排為迫害大法的角色。當他們出現在我們的一些同修面前執行一些錯誤的指令時,我們的一些同修往往會感到自己的合法權益受到侵害而憤憤不平。再加上幾十年受××黨鬥爭哲學的影響,耳濡目染都是「革命英雄」在「階級敵人」面前應該「橫眉冷對」,偏激的理解「抵制邪惡」,雖然也是讓幹甚麼就不幹甚麼,但含有爭鬥心和逆反心的成份,衝突中往往造成更深重的迫害,反而給了真正的邪惡生命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正念也很難起作用。
其實現在的任何一件事都會有正反兩方面的因素在,如果我們能多從正的一面想問題,積極的心態下就更容易使事情向好的方向發展,這才是用正念看待問題。比如他們來找我們,我們根本就不用想他們會把我們怎樣,我們才是主,他們根本沒那樣的能力。也不應該承認舊勢力對他們安排的迫害大法的角色,既然師父讓我救度眾生,你們只要出現在我面前,就是師父給我一次救度你們的機會,你們不是我的對立面,而是我最值得關愛的親人!其實他們生命的本質也在急切的渴望聽到真象。這樣考慮問題就能用包容的心態對他們講清真象。
事實證明,這樣做下來,我們說話時所帶的正念能夠打到他們生命的微觀,很多警察和街道的工作人員改變了以前的做法,轉而保護、幫助大法弟子,有的甚至學起了大法。他們正在為自己的生命奠定美好的未來。
堅忍不拔,以柔克剛,操控人的邪惡因素自會被慈悲的溫暖融化,可救度的生命就會得到救度,這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在這個過程中有很多故事,今天整理一些與同修們交流,下文中的「我」非指一人,而是我們集體智慧的代表。
(接上文)
15. 「拿回家給我媽看去」
這是我那的片警,由於不斷向他講真象,所以他一直在暗中保護我,每當上面布置任務下來,他就變著法兒的通知我。一次,上面要抓上網的人,由於我是當地的「重點」,如果在這期間上網,警察能夠直接在線路上攔截,片警打來電話明知故問地說:「你不是會上網嗎?聽說法輪功又有網上行動了。」我說:「我不會上網呀?我現在做生意還忙不過來呢。」「行啦,到時候你就這麼說就成!」
一次,有人向片警舉報一個開髮廊的人撿到了一本《轉法輪》,片警趕緊去處理了。我聽說後擔心他處理不當,無知中做錯事,問他怎麼處理的那本書。他說:「我覺得那個髮廊老闆人品不好,書留給他怕是糟蹋了。我就把他的書給『沒收』了。正好能塞在我的大簷帽裏,我端端正正地頂著這本書趕緊騎回了家,拿回家給我媽看去。」「夠孝順的!」我笑著說。
16. 「你這麼相信我們,我們一定要幫你」
我剛從勞教所回來,有一天居委會主任和書記來我家,見到他們的第一個念頭是:他們又來幹甚麼?但是我馬上抓住了這個不正的念頭,否定了它,並用正念代替:我這想法不對,我應該救他們。這念頭一出,頓時覺得心的容量馬上擴大了。於是我給他們講真象,講把我們這些好人勞教後給社會、給家庭、給中華民族的未來所帶來的災難。他們聽著聽著,灰頭土臉的形像變得紅光滿面,並且非常堅定地說:「你這麼相信我們,我們今後一定幫你。」我知道這是一個生命得救後明白的一面發自肺腑的感激。
在以後的日子裏,他們嚴守了自己的諾言。有一次,一位同修被抓後,警察發現我們打過一次電話,就到居委會問我的住處,主任義正詞嚴地說:「我們這位居民特別好,剛回來。你們別去打擾他。」警察只得走了。
17. 「你可別把我和他們聯繫在一起」
今年4月24日,派出所片警給我打電話說明天要上我家來,看我明天會不會在家。當時正值非典期間,我就說:「我每天24小時都在家,要給孩子輔導功課,你來吧。」我心想:我找你沒找到,你今天送上門來,太好了,只有兩個結果:要麼同化,要麼逃跑。他掛了電話不久馬上又來電話說:「大姐,你明天不會出去吧?我就問問你,明天不來了。」我想:要抓住這個機會,明天不來了也要給你講。於是我一方面給他講真象,一方面義正辭嚴地告訴他,他們應該把精力放在刑事犯罪上,真正去保一方平安,而不應該把精力放在我們這些好人身上。中間他想搪塞把電話掛了,我告訴他:「你不要掛電話,我還沒說完。」
國慶節後的一天,他又給我來電話要求我第二天給他打電話,我覺得這是無理要求,先義正辭嚴地拒絕了他,並且給他講了我在看守所、勞教所遭受的迫害,我心平氣和地告訴他:本來這些悲慘的經歷我已經忘了,你一次次給我來電話又使我進入了那些痛苦的過去,所以我現在最不願意聽到的兩個字就是「公安」,一聽到這兩個字就使我不寒而慄,就使我想起勞教所,就使我想起劊子手,就使我想起那千百個冤魂,就使我想起勞教所那一個個被迫害成精神病的好人……。他聽了很驚訝,忙說:「我真不知道那裏面是這樣,你千萬別把我和他們聯繫在一起。我再也不管你的事了,大不了挨批算了!」
後來我想,他一次次給我來電話是因為真象沒講到位,講到位了也就好了。
18. 「怎麼和渣滓洞一樣!」
我剛從勞教所回來,居委會例行公事讓我去一趟,我想正好講真象。到了一看,片警也在,我更高興了,本來他們就一直沒有我任何的把柄,只是因為一件事把我牽連進去的,他們一直覺得愧對我,這次我借題發揮,從不該送我去勞教所到我在勞教所怎樣挨打,打暈了往我身上潑水,我在水裏躺了一整夜才醒來,腰打壞了爬著上廁所,還要被罰站,三個月沒怎麼睡覺,等等等等一股腦全講給了他們。他們聽得瞠目結舌,片警喃喃自語:「怎麼和渣滓洞一樣!」從那以後他們更加關照我。
我父母同時去世了。他們請我去居委會,問我生活上有甚麼困難。我說沒甚麼需要的,馬上又就此事向他們講真象。我的父母有那麼多子女,就因為我們都煉法輪功全被抓了,這兩年父母身邊竟然無人照顧,父親九十多歲,母親雙目失明。料理後事時街坊鄰居都說我們後事辦得好,都是孝順的孩子,江××的做法實在是破壞家庭,太殘忍。
居委會的幹部也很同情,安慰我,並關照我千萬別再出事。
19. 檢察院的警察說:「給她寫好點兒」
但還是出事了。
一次一位同修被抓,就因為我們通過電話,抓他的警察就把我送進了看守所,還抄了我家,我的書被抄了,我難過的直哭。
在看守所裏我堅持講真象,預審問我為甚麼有這麼多書?我說:「有書犯法嗎?我就喜歡這些書,你自己看看,全講的是真善忍。」然後就向他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在交談中我了解到他的父親曾被錯劃成右派,我就以此來類比,使他深受感動。
後來又是檢察院的警察來問我。我把握好分寸,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而且也是說幾句就很自然的把話題引到講真象上。這位警察也聽明白了,對記錄員說:「給她寫好點。」又說:「後面的話別記了。」就對我說:「我知道了,你們是被冤枉的,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在家還得堅持煉。」我就藉機反映了一個單位裏貪污的事,讓這些警察別總把注意力集中在法輪功上,多幹點正經事。警察認真記錄下來,後來還真的查處了這件事。
在外面,我的片警和街道幹部也在積極努力讓我出來,就這樣,我可以回家了。離開當天,我對預審說:「那些書你不能白拿,一定要看看裏面到底在講甚麼。」「我會看的。我爸後來還是被平反了,我相信國家將來也會從新評價法輪功。」
20. 「我們的人到底幹甚麼了?你們這麼沒完沒了?」
但事情還沒完,後來其他一些還想「立功」的警察又把我抓進轉化班(洗腦班)。他們以為只要把我「轉化」了,我就會去出賣同修,但他們想錯了,我在洗腦班裏奮力向洗腦班上的工作人員和邪悟者講真象,他們反而不知所措。
同時,我的居委會主任不但打電話安慰我的丈夫說我的精神狀態很好,不用過分擔心,還與惡警據理力爭,反反復復質問他們:「我們的人到底幹甚麼了?你們這麼沒完沒了?你們老抓她,說她有罪,你們有任何證據嗎?」惡警被問得啞口無言。主任還向他們講我怎樣正直善良,家裏這樣困難,讓他們一定要放人。
就這樣,我又回了家。
故事還有很多,以後會繼續寫。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真誠希望所有的警察與街道幹部都能心存正念,因為所有有正念的人都會有光明的未來。
同修們,大家一起努力吧,給每一位世人足夠的機會重新選擇未來,因為他們都曾經是我們的親人、有緣人。
(終)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3/31/4658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