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憑著對師父的信,對大法的堅定,正念戰勝了邪惡。晚上我和同修把真相標語貼遍了縣城的大街小巷。
第二天,大年初一,我吃過飯,給兒子交待一番:今天,我是死是活,你們誰也不要管我,我要去找邪惡講理,大過年,他為啥來騷擾咱家,還把我的煉功帶偷走,這回我不會跟它完。大街上,拜年的人絡繹不絕,成群結隊,我邊走邊發光碟,人們爭相搶,我到惡警家,只有他妻子和孩子和他父親在家,寒暄幾句,就切入正題,給他家人講真相,從我得病講到煉功後疾病全無,6年沒吃一片藥,到法輪功被迫害,江××製造「天安門自焚案「栽贓陷害法輪功,誣陷師父,大法洪傳全世界60多個國家,江××在國外被起訴,惡警如何多次到我家騷擾、抄家等犯罪事實,最後正告他父親:「你兒子把煉功帶給我送去,不然我還會來。」他父親自知兒子幹的事理虧,巴不得我快走,我出門時,老人說了一句心裏話:「這都怨江澤民呀!」後來惡警趁天黑,蹶著屁股偷偷把煉功帶從大門底下塞進我家,正好被我從外邊回來撞上,我大聲呵斥:「誰,蹶著屁股幹啥呢?」他一看是我,臉騰一下紅了:「我……」他邊支唔,轉身溜走了。
正月初十,縣公安局長等來了一幫官,又到我家,叫門,家人不給開,一群人在牆外正瞅呢,我從老遠就看見了。我想,我何不趁機給他們講真相,平時找還找不著,多好的機會,我笑嘻嘻地迎上去,他們說:「你幹啥去了?」我反問道:「你是誰的私人秘書,去幹啥都得對你說。」他們進院就要到屋裏搜查,我大聲說:「站住,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你們一個一個報上名來。」他們先後報了名,並說:「我們有搜查證,搜查電腦,這回咱縣罰款之事連美國都知道了。」邪惡又氣、又恨、又怕,氣燄十分囂張。我說:「不能查!以前有病,整天死不死,活不活的,大人小孩都跟著遭罪,你們當官的那時候咋不來看看俺?是我偉大的恩師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教我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如今,我沒病了,活得像個人樣了,你們今天收,明天查,想罰就罰,大年也不讓過安生。誰好誰壞,老百姓是桿秤,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好的功,不讓學,不讓煉,當好人有罪了,老師教我們「真、善、忍」做好人,江××盡幹壞事,吹崇「假、惡、暴」,自己沒本事還鼠肚雞腸,還妒忌俺師父,全世界60多個國家都煉,給老師上千個褒獎,誰好誰壞,誰正誰邪?看看咱中國成啥樣了?下崗工人吃不上飯,娼妓滿街,吃喝嫖賭,專抓法輪功,打死俺多少人,過去有包青天替民申冤,現在冤死俺也沒人管了,我去北京給師父喊冤,冤沒喊成,把我關進大牢,又打、又罵,罰款上萬元,還多次抄家,冤死俺都不能吭聲。說句真話都犯法!」我越說越來勁,說到傷心處,我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滔滔不絕,他們站那靜靜地聽著。最後,他們還想要點面子,對我說:「我們不搜了,你領著俺,你叫看哪看哪,中不中?」我說:「來家搜,都是搜壞人的,哪有搜好人的,不中,不能搜!」他們無奈,只好走了。
同修們,我們跟隨師父修煉,講真相、救眾生是慈悲、偉大的壯舉,我們幹的事光明磊落,沒有一點遮遮掩掩,邪惡們幹的才是最見不得人的、最怕曝光的。只要我們念正,師父都會給我們智慧和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