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執著 不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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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31日】在大法中修煉已經十一個年頭了,由於這期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我主要把自己的體悟和我在正法修煉中的一些事情講出來和大家交流,以便共同提高。

機緣成熟 喜得大法

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嚮往修煉,在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在放學的路上,頭腦中忽然閃出一個問題:如果將來修煉和當官、有很多錢你怎麼選擇?當時我在心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修煉。後來學了很多種氣功,可能因為根基的原因,有一定的效果,但也沒有太大的提高。1993年我考入長春的一所大學,在1994年四月初的一天早上起來左邊的臉就不正常了,嘴也閉不上了,到醫院檢查是面部神經麻痺,後來我就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採用各種方法治療,但都不見效果,就在這時得知師父要在長春辦第七期講法班,我買了張票,並在講課前的一週停止了各種治療。

就在學習班的前一天,我忽然發高燒,我也沒去治,也沒吃藥,但這次燒的感覺特別好,身體感到特別輕鬆,燒了一晚上就好了。我能參加師父講法班還得感謝這次面部神經麻痺呢,因為當時我是一年級,各種活動特別多,晚上都在排練節目,但我一直在治病所以就沒我的事了,使我沒錯過這萬古難遇的機緣。這也要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我因為對氣功感興趣去參加的,這其中沒有一點要治病的想法,但在學習班上第三天的時候,我已經有近一個月不會動的嘴角開始抽動了,當學習班結束時已經全好了,過了幾個月後根本看不出來曾經得過這個病了!這使我和家人第一次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但這還不是我最大的體會,我以前也參加過別的氣功班,這次給我全新的感覺,師父每一句話都在打動著我,都開示了我以前得不到答案的東西,如:氣上頭頂,治病問題,不長功的原因等,許許多多,就像針對我的情況在講一樣,坐在學習班的場中就感到了層次的昇華,好像升到了看不清人的位置上了,在沐浴在師父慈悲和大法中的這幾天裏,真是無比的美妙!後來又有緣參加了師父在哈爾濱辦的講法學習班。

努力學法 飛速提高

那個時候,師父的《轉法輪》還沒有出版,我手中有《法輪功(修訂本)》,學校的課也不是太緊,所以我差不多每天都看一遍。有一天,大腦中閃出一個問題:師父講人走的時候甚麼也帶不走,而大法又是每個生命都要學的,到了上邊怎麼辦啊?我就想,把書背下來吧,這樣到了天上就不怕沒有法了,而師父講心性最重要,那我就先背第三章修煉心性吧,就這樣我就開始背,這章一共有九個問題,我用了大概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全背下來了,在這個過程中總感到有好多東西在往我大腦中塞,當時也不知道是甚麼。現在悟到當時是無求而自得。

1995年,《轉法輪》這部能使人上天的寶書出版了,我又開始背《轉法輪》,但在法理上認識的不是很清楚,時間也沒有以前多了,就沒背太多,但學法還是用時較多的,因為師父講「學法時間不能少於煉功時間」,我的學法時間總要超過三個小時,這還不包括在學法組的學法時間。所以那段時間心性特別的好,有時一個念頭還沒等產生呢我就知道符不符合法,不好的就把它去掉了,有的比較強一點的有一兩次也就去掉了。

1997年,開始上班了,住在單位的集體宿舍裏,早晨煉功回來距吃飯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就利用這段時間背《轉法輪》,由於以前看的特別多,所以背起來很快,最快時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能背20頁左右,而且能連續幾講不忘,師父發表的經文都能背下來,其他的大法書也看的比較多,拿出一段話我就差不多知道是哪本書的,大概在哪個位置。這個良好的學法基礎為後來我能在大法中走正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

無私無我 法中走正

我得法早,放假時在家鄉,上學時在學校都參加洪法、教功。1996年寒假時,一個同修騎摩托帶著我,拿著錄放機和講法錄像帶,往返近百里到兩個村子洪法,城裏人到農村免費給他們教功,使他們非常激動,又由於我是一天走兩個地方,晚飯沒地方吃,所以他們就準備了一些飯菜,但我當時馬上想到一個問題,這是我們這裏第一次到各鄉村洪法,如果今天我吃了東西,那以後就可能送給我別的農產品,怎麼辦?將來再有別人洪法時會是甚麼情況?尤其在夏天時,農村的東西特別多,如果不注意就會影響大法形像,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們有許多學員回去之後,覺得功法很好,想傳給親朋好友。可以,你都可以去傳,傳誰都可 以。但是有一點,我們要跟大家聲明,我們給大家這麼多東西,是不能夠用價值來衡量的。為甚麼給大家呢?是叫你修煉的,只有修煉,才能夠給你這些東西。那麼 也就是說,你們將來傳功的時候,不能夠用這些東西來求名求利,所以你不能夠像我這樣辦班來收費的。」我就說我們是義務服務的,不能動你們的一點東西,但農村人都熱心,又是剛得法的,都不太理解,但看我們態度很堅決就不再讓我們吃飯了。我心裏想,以後通過學法就能理解了,但我們按法的標準要求是一點都不能放鬆的。過了一年以後,再和他們談起這件事,他們也都認識了。從這裏我體會到,只要你真的為大法著想,不被人的情所動,有的事好像不近人情,但過後大家都會明白的。

我有緣參加了師父1998年在長春為輔導員的講法會,但當時明確告訴在場的人不要斷章取義的去講。第二天到煉功點就有人知道師父回來,大家都想知道講了些甚麼,但我深深的記住師父的教導,告訴大家「師父不讓說」,我的女朋友和她的母親也修煉,他們通過別的渠道也知道了一些師父講法的內容,但我去他們那裏時,一個字都沒提這件事,過了很長時間才知道。他們當時因為這件事情對我非常生氣,又過了一段時間,講法的錄像經整理後給大家看了,有些事情也就很清楚了。當時在會場的時候有的人就非常執著,因為好多人都沒見過師父,過了這個機會怕是很難見了,所以有的人生出了強大的執著心,說:「寧可我掉下去,也得讓×××來」,我認為這是不為法負責的表現,也害了自己。

風雲突變 執著障礙

1999年4月24日,是我新婚之日,婚禮是在家鄉辦的,第二天就發生了4.25萬人上訪。這天的上午我們一起參加當地的學法組學法,突然有同修接到一個電話說天津有學員被抓了,有的人要去北京上訪,我們想我們也是修煉大法的,對待別人和對待我們是一樣的,所以我們也要去上訪,就這樣,我們馬上回到城裏,當然這裏邊也有怕被落下的執著。回來後好多同修已經準備好了要去北京,我的票是半夜十二點多的,快要上車時說那邊已經解決了,我就沒有去。

1999年7月20日,邪惡開始在全國非法抓捕各地的義務聯繫人,我們就到當地政府去上訪要人,政府所在地門前和周圍聚滿了各地來的大法弟子,人雖很多,但秩序非常好,後來警察就開始抓人了,把學員用大客車分散到不同地方,等待上邊的命令好處理,第一天我被送到了一個警察學校的一個大禮堂裏,這裏先後來了好多同修,我們就在這裏背法、讀法。過一會開始往外叫人了,我是先被叫走的,有幾個警察,桌上放了一張紙,他們說:你不是來上訪的嗎?有甚麼要求你寫上吧,我就寫了「允許公開煉功、釋放被抓的義務聯繫人、允許公開出版大法書籍、處理製造法輪功事件的兇手」,寫完後就被送到另一個屋子裏去了,我們又開始念大法書。等到中午的時候,我們發現看著我們的警察都走了,我們大家就走出了警察學校,坐上車又回到了政府門口。晚上,本市的大法弟子紛紛回家了,而外地來的好多人沒地方去,我們就到人民廣場找沒地方住的大法弟子,為他們安排住處,那裏也有好多大法弟子在做這件事情。

當電視中宣布了邪惡的通知後,我們都感到在這裏是不能解決問題了,應該到北京去上訪,但到了北京後由於怕心太強,就等著大家一起走出來,這樣在北京住了近一個月後就回來了。

這時我的怕心越來越強了,回來後面對的是單位,領導找談話讓放棄大法,心裏知道不能放棄,但由於怕心就想玩文字遊戲過關:裏面也沒寫不煉甚麼的,但沒有表明態度。通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沒過幾天,我自己就意識到這樣做錯了,再次與領導談的時候就表明了自己要堅修大法到底的態度,心正了以後,也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關也就過了。後來我也在明慧網上發了嚴正聲明。從此以後,在任何環境下我都態度明確要堅修到底。

但就是怕心一直去不掉,影響了好多事情。2000年12月,在同修的鼓勵下走上了天安門,我帶了兩個橫幅,但怕心一直在抑制我站出來證實大法,心裏想:如果我身邊有人打橫幅我就打,這時就有不遠處有人打出了橫幅,可我還是走不出來,心裏非常難過,但就是不想突破,有幾次就要舉起來了,但後來又放下了。這樣在天安門附近轉了一天,到晚上了,那裏要查身份證了,我就想橫幅沒打出來就被抓了也太不值了,但也不能拿回來呀,我就把一個展開放到了天安門牆邊的一個長椅上,另一個打開後放到地鐵裏,坐火車回來,心裏難受得不得了,心想對不起師父的慈悲,師父一次一次的給我機會,可我一次都把握不住,真是差勁透了。在車上遇到了幾個大法弟子,我們就一路講著真象回來了。

後來,我也一直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但這個怕心一直是我的最大障礙,被邪惡死死抓住藉口把我送進了勞教所。這個事後面再說。

在「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佛性無漏》)上想問題

在邪惡的瘋狂迫害下,各地大法弟子先後建立了資料點,這就涉及到了動錢的問題,那怎麼辦呢,我是這樣悟的:資料點上不能存錢,把大家省吃儉用拿來的錢都用在做資料上,不能作為做資料人員的生活開支,保證大家的錢能用到實處,對於生活困難的同修儘量不要他們的錢,大家都很想為正法出點力,我們可以引導他們在講真象上多做點事,不只是拿了錢就算修得好了,這也會勾起人的執著,也可能使自己生活造成緊張,產生不必要的難。

這些年我基本是這樣把握的,硬件設備由幾個人自願出錢來買,算是他們提供設備為大法做貢獻,而由同修湊起來的錢都做成真象資料供大家使用。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也符合了師父對這方面的要求。有許多做很大事的同修被邪惡迫害,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在資料點的用錢方面把握不好,被邪惡抓住了迫害的藉口,這個明慧網上也有同修發表過相關文章。如:兩個人都是流離失所的,但都有大法弟子把省吃儉用的錢給他們,讓他們製作大法真象資料,可是由於人心沒去,看一個人的衣服不好了,就用這個錢給他買一件衣服,另一個人收到後就想回贈對方,可他們用的都是大法弟子讓做真象的錢,還有的出門的打車錢、飯錢等都從這裏出。時間長了就造成嚴重漏洞,自己還意識不到,周圍同修也意識不到,認為他們做的那麼好,怎麼還會被迫害呢?

有一次,我遇到一位流離失所做資料的同修,我問他有生活費嗎?如果沒有,我給你一部份用於生活,千萬不能用大家拿來做資料的錢用於自己的生活上,否則會出大問題的。

由於邪惡的迫害,有很多同修被迫流離失所,有的是男女大法弟子同租一所房子居住,在交流這個問題時我提出,男女大法弟子最好不同租一個房子,尤其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實在不行也要多個人一起住。這裏面涉及到一個大法形像的問題,人類社會中尤其中國對這樣的事情是很敏感的,將來人還要把我們今天所做的事作為參照,一定要走得正。但當時有些同修持不同看法,認為是不是你思想不純淨啊,大法弟子中怎麼能出那個事啊!我當時也沒想到能有這種事情出現,但主要是在「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上想問題,才覺得這事不可行。現在看來,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給大法的正面形像造成非常壞的影響,也留給了邪惡詆毀大法的藉口,我在被非法勞教時,那裏的惡警就幸災樂禍的講「法輪功也有那個事啊」,讓堅定的大法弟子無言以對。

剛開始建資料點時,資料點都很大,我聽說有一個資料點一、兩天所需的資金就上萬元,供應全省的資料。而且每當一個資料點發展到很大時就被邪惡破壞了,人員、資金、設備損失都很大,有的在資料點被邪惡拿走的現金就有十幾萬元,連設備甚麼的都算在一起能有幾十萬元,代價是非常大的。大資料點為甚麼會被破壞呢?通過交流我了解到,資料點是邪惡非常懼怕的,所以它們會竭盡全力破壞,這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還是做資料的同修出現了嚴重漏洞,被邪惡抓住藉口進行迫害。在大資料點會出現哪些漏洞呢,交流中我發現有以下幾種,上面提到的「錢」的問題,男女關係問題是主要的問題。還有就是做時間長了還會產生一些執著心,認為自己修得高了,把做的多少和修的高低等同起來;把做資料當成了工作,而淡忘了自己是修煉者;而負責人又會產生聽他不聽我的爭執,都不往內找自己,學法少,被邪惡抓住機會引導離法越來越遠,最終被抓去迫害。當有的同修提出想為做資料的同修分擔點工作時,如把未裝訂的資料直接拿過來,分散到下面裝訂,這就可以減輕不少工作,可有的人就不太同意,認為搶了自己積功德的機會。

我自己的情況是這樣的,1999年4.25之後,北美學員就成立了明慧網,那時為了上明慧網和其他一些大法網站,我家就買了一台計算機,買了一本書學習上網,買了一台打印機,把好的體會文章打印出來給大家看。從那以後我基本沒間斷過上明慧網,並製作體會彙編和真象資料,四年多一直都非常安全。後來又有同修資助一台光盤拷貝機,我自己又配了刻錄機,自學了編輯、製作VCD,VCD片頭、片尾的製作,可以自己製作少量真象資料,也可以為其他資料點提供原版供複製。這邊自己的工作、家庭生活都不受影響。

我從自身的經驗上和同修交流,要建立以家庭為主的小型資料點,遍地開花,就在這時明慧網上也有相關認識的文章發表。建立家庭資料點有諸多好處,但選擇上也要注意,應該找一個比較不被人注意的同修家,最好是全家都學的,而且這個主要做資料的同修要修的比較紮實,尤其修口方面要做的特別好,根據條件可以製作不同的資料,比如:製作光盤,只要一個拷貝機就行,沒噪音,也不用多大地方;做明慧週刊,只要一台小型平板複印機就行,有半天時間就能做出供周圍人看的資料,這樣壓力也不大,也可有時間來學法,也不用大量的傳遞,也不容易起執著心。

另外,很多同修對做資料工作的同修都很敬佩,認為他們修得高,做得好,總是好多人對他們說了好多好話。我對於做的好的同修我很少當面誇獎他,我想在這樣的艱難時期,大家能到一起不容易,怎麼對他修煉最好,我們就應該怎麼做。他可能做的很好,但也會有不足,我指出他的不足比說他好要對他的修煉更有幫助,但說的時候是從真的為他的修煉負責的角度來說,儘量考慮他的接受能力,而我自己用他的優點來對比自己的不足,促使自己精進。而做得好的地方留給後人看吧,師父也會知道的。有時我想起附近的一些老年同修默默無聞的,持之以恆講真象,感動的我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可在一起的時候我儘量找我看到的他們應該提高的地方說,只有在人感到自卑或對修煉信心不足時我才會說他以前做得也很好,鼓勵他重新精進起來。

我體會,站在高的基點上看問題,就沒有一點自己的東西了,這樣不容易走極端,我只有在狀態特別不好的時候才想到自己能否圓滿的問題(這就是執著),平時,根本就想不起來,因為法在那裏擺著呢,做好了到哪個層次那是定的,做不好想也沒有用。

執著不去 終被迫害

前面已經提到了,我有著非常強的怕心一直沒有去,到了2002年的十月已經強到使我心神不寧的地步,看到樓下有車就以為是惡警監視,聽到敲門聲就以為是來抓我的。自己有時想我就有兩個主要的大執著,一個是怕心,一個是色慾的心,我被這兩個心干擾的有點不能自控了,這幾年來學法一直都不好,這時更學不進去了,所以出現了這個情況。

最後被邪惡找個藉口把我綁架了,到公安局時,正念不夠強,只想不涉及別人就行,默認了惡人對自己的迫害。最關鍵時對師父的正信救了我,在惡人給我上大掛時,就是雙手背到背後用手銬銬上,在銬子中間繫上繩子,然後通過一槓子把人吊起來,腳尖離地,特別難受,很冷的天氣,不到一分鐘從頭上就往下淌汗,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喊了一聲,「師父救我」,它們就把我放下來了。一起關在公安局的同修勸我一起絕食,正念往出闖。由於怕被灌食,找藉口說,我要找機會走出去。最後被送進的看守所,後來得知勸我絕食的同修十多天就正念闖出去了,差距真是太大了。

在看守所的日子裏,空閒時間就向刑事犯講真象,這裏先關了很多大法弟子,所以有的刑事犯對大法印象很好,有的和我一起背經文,有的開始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這個人後來當號長時,對大法弟子非常照顧。我每隔半小時就發一次正念,但內心對勞教所的邪惡一直心存懼怕,我想:判刑吧,也比進勞教所好。這個怕心沒去掉,自己還沒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在執著中發正念效果是不好的,這樣過了38天,我被關進了勞教所。雖然我怕心很重,但我知道不能寫那個東西,一到勞教所就有犯人要轉化我,因為惡警下令轉化一個法輪功給加10至30分等,加一分就早回家一天,用這種辦法鼓勵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可能是我一直在學校,人顯得很弱,用他們的話說:給他兩下子就轉化了。剛開始兩天這裏的活很忙,他們也沒動我,有一天的晚上,他們開始行動了。這次是對我們兩個第一次進勞教所的大法弟子下手,那個同修是先被叫走的,當時我聽到了,怕心簡直強到了極點,身體感覺特別冷,開始發抖,心裏也不是非常有底的,只能是儘量跟著走了。叫到別的屋裏,他們的惡行就不能被別人看到了,偽善的相勸後,雖然身體在抖,但我說不能寫,這時它們的本性就顯露出來了,幾個人圍著我連踢帶打的,把我打倒在地,但我根本沒有疼的感覺,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就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到怕心也在往下消,比沒被打時心裏穩定多了。它們一看硬的不行,就又來個唱紅臉的,勸了一陣後,說:你不寫,你們給你寫,你簽個字就行。我說:我簽字,也算是我寫的,不能簽。它們就又打了一陣,我的心更穩了。他們又把我拉到另一個屋裏看了下那個和我一起來的同修正在寫呢,想讓我也寫,回到這個屋後,拉過來一張桌子,又把筆塞進我的手裏,桌上放上紙,並放了一個人的保證讓我抄。我的腦中忽然一震,我說:我也沒說要寫呀。這回它們有點發狂了,又是一陣的打,我沒感到任何疼痛,身體更輕鬆了,它們一看不行,已經半夜12點多了,就讓我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又找我,這時有個同修小聲告訴我,態度堅決一點,否則沒完沒了的,對我鼓勵很大。它們問我時,我聲音不大,但態度很堅決,打死我也不能寫。它們就讓我回來了,在這裏再也沒有找過我。早上吃早飯時,寫了保證的同修和我在一個桌上,他對我說,我怎麼這麼冷啊,掉下去了吧!我心裏很難受,如果自己做得好一點,晚上就應該告訴他不要寫。可是自己沒有那個能力。

又過了一個月,我們三個大法弟子被分到了二大隊,到了那裏,那個隊長問,你們誰沒轉化。問了三次,誰也沒說話,我的怕心又上來了,怕被打,就說了一句「都沒轉化」,它一下就對我來了,並邊打邊問「轉不轉化?」,我說「打死也不轉化」,它就停手了。從這往後,我再也沒挨過打,但每當我有怕心的時候就能看到一些打人的場面,這時我又特別的堅定。從中我悟到,面對邪惡的時候,越堅定,它們越害怕,你越有人心,它們越沒完沒了的迫害你。

一年勞教快到期的時候,我每天很早就醒了,自己在床上發正念,這時的發正念和在看守所不同,這時的心裏很純淨,沒有執著。惡人們說,不轉化要送洗腦班,再不轉化再勞教,你永遠也回不了家。但我沒受這個干擾,有信心衝出來,但也沒對洗腦班產生怕心。外面的大法弟子也一直幫我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邪惡因素。就這樣在大家共同努力和師父的加持下,我回到了家中。但單位說,讓我在家住一週,再把我送進洗腦班,到洗腦班要交2000元錢,如果轉化了,單位給拿,不轉化,自己拿。第四天的時候,我和父母就到單位找領導和同事,向他們說明洗腦班的邪惡,不同意去洗腦班。最後他們就不說讓我去洗腦班了。

努力學法 繼續提高

剛到家時,狀態還很好,可過一段時間就不行了,雖然也學法,但感到自己不會修了,也不知道向內找,常常無緣無故的生氣,總感到有一層東西在自己頭上罩著,色慾之心又非常強。在有一天走路時,我心裏產生一念,「師父啊,這是甚麼東西啊,太不好了,幫幫我吧」,當時心非常純淨,一點求心沒有,念一出就感到很大的一個東西被拿掉了,大腦一下就輕鬆了。通過學法,又會向內修自己了,遇到問題能想到自己也有原因。但還遠遠不夠,有時還是把握不住自己,今後還要多學法。

單位不讓我回去上班,我就多次找單位領導講真象,但心態不是特別純淨,去了多次也沒結果。我發現自己去找,說是為講真象,救度眾生,但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自己,所以效果不好。由於經濟上的原因,我在另一個公司又找到了一個工作,每天都能上網,有時間就在網絡上講真象,通過聊天、郵件等方式。

我自己做得非常不好,很多時候都不夠精進,但我深深地感到我的每一步的提高都是在師父苦心安排和加持下完成的。正法走到了今天,我要去掉自己的不好東西,證實大法,兌現自己在史前發下的洪誓大願,不能讓對我寄託無限希望的眾生失望,也不能辜負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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