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思執著、堅持正念 堂堂正正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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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30日】我是1994年末喜得大法的。十年的慢性咽炎三個月就完全康復了,到現在近十年來我一片藥沒吃過,但身心健康。是師尊給予我新生,大法學員沐浴在大法的恩德之下。然而,邪惡勢力利用人間首惡採取最惡毒的手段考驗大法,我們是師父的弟子,要走師父安排的路。

1999年7月20日,我和家鄉的同修租了一輛大客車去長春市政府請願、護法。我心裏想著為了證實大法豁出命了,當時就是這個想法。我和同修們手挽手緊緊連在一起靜坐在市政府公路邊。幾個便衣惡警拽我,我也不起來,就是不上他們的車。最後他們五、六個人終於把我抬起來像扔麻袋一樣拋向車裏。最後我們這車法輪功學員被拉到吉林北線郊區的警察學校。

那天下午2點左右廣播裏大聲喊叫,像天塌了下來,惡警異常瘋狂,武警端著槍一圈一圈的圍著,刑警隊、市公安局警車一輛接一輛駛來。後來他們開始逼問場內煉功人的姓名、地址,不說就挨打。這時有人告訴我有一個地方可以跳牆出去,我告訴他:「我不走了,你看他們在打罵學員,可有的學員在打罵中報了名,我要留下來為大法正名。」其實,我和多數學員一樣,從早上到下午近16點也沒吃飯,再加上邪惡層層的壓力,已經感到胃裏像在煎熬似的,身體沉重。但我知道證實法沒有錯。我心意已決,寧可打死也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走上逼學員簽名的講台,面對無數惡警,面對幾千名大法學員講起了「大法好,大法祛病健身……」我用心底最大的力氣說。頓時一幫惡警向我撲來,為首的一個刑警把我打倒在地,我仍然強忍著巨痛站起來,同時把他打我時弄掉的油筆拾起來放在桌子上。我當時很平靜,心想:師父講過耶穌為了眾生被釘在十字架上受苦,付出生命,我為甚麼不能為大法付出一切呢?那時學法淺,認識不到這是在默認迫害。接下來他們變著法體罰我,讓我蹲馬步……但我就是不屈服,就說大法好,就是不報名。

他們看來硬的行不通就來軟的,把我們6個不報名的弄到一個教室裏,由一個和藹的女警假仁假義的勸我們一、二個小時後,我還是不動心,他們找到幹警隊長說送我去刑警隊再送看守所,我仍不動心。最後他們實在沒法叫我開口,只好把我放了。

2000年7月22日,我和單位兩位女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由於悟得不夠正,到天安門廣場轉一圈也沒看見同修就回來了。隨著學法的深入,知道去北京天安門打坐、煉功、打橫幅都是正法的行為,必須去。現在看,那時總是默認迫害,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自己好像挺堅定,其實有個不去北京就圓滿不了的念頭。帶著這樣的求心、執著,舊勢力能不迫害嗎?

在2000年11月25日12點45分,我們一行十多人分兩批來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在那充滿邪惡的廣場,空氣和時間好像緊張得不動了,我終於打出了從家裏準備好的橫幅「還法輪大法清白」,喊出了震盪天宇的口號「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唿的一下,四週的警察、便衣蜂擁而上,把我踢倒在地,邊踢邊打,把我塞進警車送到前門派出所。由於不報名又被送到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在那個惡毒的魔窟,有個姓趙的預審科長為逼出我的姓名、地址打了我足足一個半小時嘴巴,臉腫得像扣了兩個饅頭,嘴唇也腫得老高,最後它氣急敗壞的走了。接著我又被送進10筒5號監室裏,在管教指使下,犯人用冰涼的深井水澆我,在嗆昏了頭腦之際,我沒有過好生死關,說出了地址。其實這是在順從邪惡,現在看,對惡人的迫害不抵制本身就是在默認迫害,再加上我從小就養成的怕惡人的觀念,所以是過不了這生死關的。因為有傷,帶傷出去它們怕它們的惡行曝光,當地的警察來接我時他們不放人,一個月後才送我回當地。

2001年除夕的前一天,我由縣看守所被送到四平勞教所。在那裏我結識了許多堅定的大法弟子,共同學法,互相切磋。由於對法認識不足,只知道無限度承受迫害,堅定不寫悔過書,承受的迫害越來越大。邪惡的教導員張小森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上繩、背銬、電棍電。它還製作了一種陰險的刑具:用擀面杖不斷敲擊腳踝骨。大法弟子李勤腳踝骨被敲的腫得像大腿一樣粗。在惡警無休止的迫害下,我們默默的承受著;還有幾個被所謂「轉化」而邪悟的人,每天在惡警指使下,幾天幾夜不讓堅定的大法弟子睡覺,灌輸他們那些邪悟的東西。

可是就在這個關頭,一個學員的親屬從外面傳話說:「師父來經文了,說寫了保證也承認你是大法學員,只不過得以後彌補損失。」由於以往都知道她向勞教所裏傳經文,從來沒有問題,所以我們對她說的話深信不疑,也沒有從法上認識,造成了不好的後果。就這一句邪悟的話,卻摧毀了多數堅定的學員的意志。在3月17日,我寫了保證,意志也崩潰了。十幾天後經文傳進來,是「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們看到後,後悔莫及,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師父根本不承認這種事。痛定思痛,是我們對法認識不足,同時大家在默認迫害中承受不住時都有盼快點結束痛苦的想法,從而給自己留下污點。

6月份慈悲的師父教給我們正法口訣,於是我們每天不間斷的集體早、中、晚發正念,看到惡警時發正念清除它背後的邪惡因素。就在決心寫嚴正聲明時又來了大關。家裏捎信說「花錢能出去,現在已請人家吃飯用幾千元了,你要不配合就白花了。」執著自由的心在拖著我、執著親人糟蹋錢的情在拖著我、執著愛人在外面受苦的情拖著我,各種壓力席捲而來,說不出的痛苦。經過幾天不眠之夜,我毅然決定寫「嚴正聲明」,走師父安排的路、放下生死、放棄世間一切執著。現在看,其實我不但甚麼也沒失去,反而提前兩個月無條件釋放。

2001年8月19日我寫了嚴正聲明,正告大隊長、教導員我在被逼迫下所寫的違心保證作廢,堅修大法到底。後來大部份弟子寫了嚴正聲明,對邪惡起到了震懾作用。接下來有四名大法弟子正念走脫,這使我們從法中明白了不再順從邪惡,開始自覺抵制、反迫害,於是又有8名大法弟子絕食,要求釋放大法學員、停止強制勞役。在他們絕食8天後聽說生命垂危,我們全體大法弟子共同絕食,呼籲停止對那8名大法弟子的迫害。勞教所幹部主動和我們談判。我們幾個學員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和單所長講真象。所長單某已不再有往日邪惡支撐的威風,答應我們不再超期關押大法學員。邪惡的張小森也被撤職了。不久四平勞教所法輪功大隊解體,所有人員轉到了遼源和飲馬河勞教所。我被分到遼源市勞教所。我體會到這是支撐四平勞教所的邪惡解體了,我一定要堅定正念,到哪裏都要證實大法、清除邪惡。

在遼源勞教所同寢室的幾位吉林市大法弟子,他們的正念正行震撼著我,特別是講真象那種超常的智慧、無畏生死的正覺、不可思議的承受力是正法中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展現。在這裏,我找到了許多執著,如:膽小怕事的觀念,對食物的執著,沒有外在壓力時就放鬆學法的求安逸心,不能時時處處向內修、保持清醒、清除邪惡和救度有緣人。在學法中我悟到了,講真象、清除邪惡也是在救度世人。於是白天在幹活時就和刑教人員講真象,在寢室內有的刑教人員在背地說:大法好,也要做個好人。有時遇到所領導也講真象,提出合理要求,「不許加期,到期釋放大法學員,這裏就不應關押大法學員。」在隊長、管教讓我寫思想彙報時,我義正辭嚴的向他們指出他們打罵、超期關押學員等是違法、違規的嚴重失職、犯罪行為,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等。我們在車間裏幹活,看到教導員在門口一篇接一篇的仔細看我寫的「彙報」、皺著眉頭。我當時想,你不看也不行,現在就是清除你外來邪惡因素的時候。

隨著學法的深入,每天背法三、四個小時,有時在幹活車間給功友背經文,一背一個小時。由於正念強,管教也不來管,在學法上精進了,好像每天對法都有新的領會。大法的層層法理不斷的展現給我,在常人中表現出來好像心胸不斷的在開闊,我深深的懂得,是恩師給我開創了層層實實在在的境界,是恩師的佛恩浩蕩,用甚麼語言也表達不了對恩師的敬仰。

反思自己在常人時就有的弱點,例如「害怕惡人、厲害的人」,從小膽小,做事不給自己找麻煩,不願承擔責任的觀念。恰好這時就有去這執著的事情來考驗我。我們法輪功學員都在車間被逼迫織手套,那裏有個叫張成的所謂「班長」,此人極其惡毒,經常虐待法輪功學員,他曾幫惡警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有一次差一點把一名法輪功學員掐斷氣。我對他也有點懼怕,但我知道這顆心也應該去。一次他猛踢法輪功學員小孟,小孟不到19歲,我看在眼裏心想一定要阻止惡人行惡,維護大法。於是大喝一聲「不許踢!」張成竟被我一聲喝震住了。因為隊裏沒有人敢反抗,我心想你這樣造業要下地獄受苦呀,想著想著,淚水奪眶而出。張成愣一會神兒,接下來嘴裏罵我一句,但早已失去往日的囂張,悄悄的回到自己座位上。這時屋裏靜靜的,所有的勞教學員都驚訝的看著我,好像在說「你真厲害,他怎麼不敢揍你呢?!」還有一次法輪功學員小劉在前面走,張成「銧」的一腳向他踢去,我立即喊到「別打人!」這次我已經沒有怕心,堂堂正正去制止,張成真的乖乖的離開了。我心想:真的沒有執著,邪惡是害怕的,表面的惡人當然行不起惡來了。

就這樣,我們在邪惡的刑教隊漸漸的開創了寬鬆的環境,張成也不再刁難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有活快幹,幹完活回寢室休息。我們五個法輪功學員利用每天二、三個小時,甚至大半天的時間學法、傳抄經文。有一次,在寢室我用針線裝訂經文小冊子,這時張鴻飛(教導員)走進屋。我有點緊張。因為上次他發現有人傳經文,就把學員關進籠子裏,對學員進行毒打。我轉念一想,不能怕,應使用功能讓他離開。接著我發正念,正視他,心裏想讓他離開。果然他走到我們跟前看見我們的經文卻非常麻木,不作聲走出去了。一切都在靜靜的度過,但我內心明白,在另外空間這裏一定是一場驚心動魄消除邪惡的大勝仗。

自那以後,邪惡再也惡不起來了,環境寬鬆了,也正好是大力向周圍常人講真象的時機。接下來我在晚上開始寫真象信件,揭露邪惡,整理真象材料。因為勞教所夜裏不關燈,有時寫一夜,有時只睡二、三個小時,第二天照常參加勞動也不睏。由於長時間在被窩裏寫字,兩條胳膊、腰格外酸疼,經常大汗淋漓,被子也常濕一大片。

一天早晨,我們發勾手套的批料,標籤號是106,我當時身子一震,腦子閃了一念,這是師父告訴我讓我走啊,我當時已沒有人的興奮、沒有對回家的渴望,只是感到邪惡被消除的那種寬鬆的開闊。沒過2個小時突然教導員張鴻飛讓我收拾行李,放我回家。我們單位領導和局領導親自乘車來勞教所接我。在教導員、勞教所管理科長面前,孟書記問我:「還煉不煉了?」我大聲回答:「煉!」他被震得沒了聲,接下來管理科長上前解圍說:「你們都一路辛苦,快回家吧!」就這樣我提前二個月、沒有任何手續就走出了勞教所的大門。

走出勞教所的第一件事情是繼續揭露當地看守所、勞教所惡人惡行、惡人現世現報的案例。

回家半年後,由於惡警到我家反覆騷擾,單位領導受上級指使逼迫我寫保證書,不然就報派出所勞教。在和邪惡對峙過程中我一直保持正念,他們沒達到目地就通知派出所,派出所說一會就來車給把我帶走,過了半個小時派出所的車還沒到,只來電話說他們正開會呢,沒時間,過一會再來。就在這時我腦中又冒出怕公安、警車的想法,莫不如走。於是我找藉口從邪惡的魔爪中走出來,離開了家鄉去了另一個城市找工作。現在看是當時自己沒守住正念。當時派出所的警察已說開會沒人來,說明自己的正念足以銷毀邪惡,可由於自己的執著、怕心而把難加大了。

99年去長春市政府上訪時,為了不讓惡人把身份證搶走,我把它藏到警校的一處隱蔽地方。2002年找工作方便,想起身份證還藏在警察學校的。因為現在已去掉了那個怕公安的觀念,我一路正念來到警校,經過一番周折終於在學生生活處一位女警官曹處長的幫助下找到了5年前藏在那裏的身份證。撣去上面厚厚的一層灰,我離開了警校。在與那個曹處長言談中我發覺她對大法有抵觸,當時我又不願暴露自己身份,所以就想以後寫信的方式為她講真象吧,挽救這個曾幫助我的女警察。於是出大門時我向掃大院的工人打聽到她的姓名,回家後給她寫了一封真相信,祝她正視大法,有個美好未來。

不久我找到一份工作。由於惡人舉報單位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市公安局逼迫下以給廠子停產相威逼,迫使我和另外幾個同修離開廠子,這樣我工作了幾個月又沒了工作,生活又出現了危機。我心裏想,這是舊勢力指使常人迫害我,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人要有人生活的空間和生存的條件,也是要維護的,人還要維持生命和正常生活的。」我在法上悟到我一定能找到工作,邪惡從經濟、生活上迫害大法弟子、阻礙正法就應清除。由於我找到身份證信心很足,可是一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找到工作 。

這時我冷靜下來可能我哪方面認識有問題,通過學法我悟到師父說的「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遇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其實正是在這個問題上有執著,被邪惡迫害得離開家,這次同樣是迫害,我要突破它去講真象,救度該救的人,不再想自己的後果、也不再想自己的得失。於是我用一天時間給原單位領導寫一封真象信件,郵出去了,同時把他的電話由同修傳到海外,由海外弟子再幫他明白真象。同時我清除舉報者背後的邪惡因素。寫信後的第三天早晨,我去一家公司應聘,突然認識到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對這件事情的安排,還要清除直接迫害我的市公安局的那個處長和政委背後的邪惡因素(黑手),要清除單位領導背後的黑手,還要清除安排這件事的舊勢力本身。悟到這時,應聘的那家單位明確表示錄用我。我正準備去上班,當天晚上有人打電話說讓我回原單位上班。我還是選擇回原單位,因為我覺得我回去也是為大法正名。這樣我又回到原單位、原來的工作崗位。其實,都是法的威力展現,只有按師父要求去做才能達到師父講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反思自己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從另一面看也可以說是自己講真象不夠,有個人去不掉的執著,正念不夠強大,才被爛鬼鑽了空子,修煉不夠精進。原來在單位沒幾個人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和人講真象首先想到不暴露自己身份,覺得用第三者角度講真象更安全。其實正是一種私心、怕心,擔心失去工作、招來迫害,以致以前錯過了許多講真象的機緣。通過回到原單位工作這件事,讓我明白了,自己要紮實學法、修好自己、主動去講真象,不等不靠。於是通過各種方式去講真象,卻發現自己在法中開啟了智慧,只要用心去做,用心去講還是有很多辦法,只要達到救度世人、改變世人抵觸大法的思想就行。

於是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條件,從身邊做起:去親屬家串門、去街上買菜,商店購物等都主動和人講真象,根據不同年齡,不同行業的人,選擇不同的切入點,從而聯繫到法輪功,講天安門自焚完全是江××編造出來陷害法輪功的,講出江××給廣大人民、廣大法輪功學員帶來的災難,告訴世人邪惡對法輪功學員令人髮指的迫害,大法給人帶來的美好,現在江××已經被10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推上法庭,等等。

在講真象中我體會到,只講法輪功學員遭到的酷刑而不講大法的美好,從另一面講也是助長爛鬼的囂張氣燄,給世人內心感到形勢的嚴峻,所以要在揭露惡人惡行的同時還要講惡人現世現報的案例,現在大法在世界洪傳60多個國家,李洪志師父和大法在國外受到1200多項褒獎,人們心念「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會給人帶來福份,等等,這樣才能使世人認識大法是甚麼,體會到大法的美好。我周圍就有這樣的實例,親友或同事正確認識大法,大法給他們帶來了福份,如:找到比較滿意的工作,生意興隆、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等等。

講真象不拘於形式,只要正念足用心做,真是師父講的「佛法無邊」。有時我到大街兩旁貼標語,這能起到震懾爛鬼、清除爛鬼的作用;自己寫真象信件郵寄;把真象材料裝入信封,在逛商店時隨手放在公交車位上或放在商場供購物者休閒的桌子上;在就餐時,吃完飯順手把真象信件放在商店或餐館桌子上;放在電話廳IC電話上……,邊發材料邊發正念,清除阻礙正法的邪惡爛鬼、清除看到真象材料的有緣人抵觸法的邪惡因素,讓他們正確認識大法。

有幾次我發現一走一過哪怕只說幾句真象,效果也很好。我平時總騎自行車上、下班和上街,有時遇到同行的陌生人或等紅綠燈的一分鐘,或有人向你問路時,也可以講幾句真象,只要恰到好處選擇正確的切入點都可以。在這個過程中我去掉了一個固有的觀念:認為鄭重的講真象、講得時間長才能救度世人、清除爛鬼。其實不然,每個世人所帶的因素不同、執著不同,有時一句話也能打開他的心結,不再抵觸大法;有的人幾句話也能增加他對大法的正確認識;有的人雖然抵觸大法,但經你一講,加上發正念,起碼也能清除他背後部份爛鬼,為下次其他大法弟子給他講真象做了鋪墊。

我這樣想,講真象絕不能流於形式,今天發出多少份,今天講了多少個人,而是要真正為眾生負責,珍惜每一次救度眾生的機緣。

願和同修共同走好最後的路!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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