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期間,大家生活艱苦,每天的日程像是行軍,緊張而有序。每天早上不到五點起床,發正念,打坐一個小時;早飯之後,馬上出發。出門後一般先在地鐵門口發資料,因為那個時候上班的人多,到九、十點鐘的時候,一大捆資料早發光了。白天做酷刑展,晚上等下班高峰過後,她們才往回趕,回來之後,做飯、吃飯、洗漱。然後集體學法,學完法,發正念,常常在十一點多才睡下。
早起上路時,她們要背上午飯、水、厚衣服,走路的時候不能穿多,要麼就出汗。每個人背上一包東西,要走半個多小時到達地鐵站,然後再上上下下走過地鐵站裏面的台階。母親說,她數過,每天要上下幾百個台階。有的年輕人來了之後三天就倒下了。可是這些老太太們,都是六七十歲的人,竟能撐下二、三個月。
母親見到我們第一句話就是:「人家都修得真好啊!咱可得好好修了,不能光讀法,得真正按照書上的要求去做才行,實實在在的修自己的心啊。」接著開始講那些同修的故事,說著說著就半夜了:「以後咱慢慢說,太多了。」
後來聽了不少故事,現在就寫出來與大家分享,基本是按著母親原話寫,沒有做修飾。
一、說我像他媽
有一次剛上地鐵,一個年輕的老外老遠就向我招手,讓我過去坐在他身邊一個空座上。我坐下之後開始讀《轉法輪》,他指著書好像在問我讀的是甚麼,我就說:「China, Falun Gong。」他又嘀哩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猜也猜不出來,就趕快找援兵,把小王叫來。小王和他說了半天,看著他很激動,我問小王:「他說些甚麼?」 「他說,您和他媽媽長得很像,一看到您就覺得很慈祥,心裏很高興,他決定要學法輪功。」接著,那小伙子從錢包裏找出他母親的照片來,我看了看,覺得也不像,人家老外長甚麼樣兒啊,也許跟他哪輩子有緣份。
二、黑暗中的援手
星期五晚上得去一個地方參加大組學法交流,有一次地鐵站裏很黑,不知為甚麼那天人特別多,人擠人,看不見路,身上又背著一堆東西和外套,正發愁的時候,一個小伙子過來,拉著我的手就向前走,把我激動得直說:「Thank you ,Thank you.」我想準是師父安排他來幫我的。
三、夢裏發資料
有一次實在是太睏了,吃了晚飯,九點就睡下了。晚十一點的時候,不知誰把大家叫起來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喊了一聲:「走啊,發資料去!」別人都大笑起來,說這是半夜,睡糊塗了吧?就那天睡得早,還鬧出了笑話。
四、反酷刑展
反酷刑展是這次紐約講真象過程中的一個主要內容,幾乎每天都做,化上妝之後,開始在三個酷刑中輪轉,吊刑、小籠子和坐在椅子上受電刑,雖然是表演,但幾個小時下來,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對於我們這些六、七十歲的人來說也是很苦的。我做反酷刑展時常控制不住的流淚,一想到大陸同修們真實的承受這樣的酷刑,還是那麼堅信師父和大法,就被他們感動得落淚。自己只是表演一下而已,有時都感到難以承受,看到有的人還不知道精進,有的還為自己人的日子忙個不停,真是太對不起師父了。
好多老外來看反酷刑展,照像的,錄像的,很多很多,有的眼圈紅紅的,想哭。他們對法輪功很同情,都問:「中國還在發生著這樣的事?我們能幫你們做些甚麼?」有的要出錢,我們當然不要,他們就去簽名,說明他們要求中國停止迫害法輪功,這個名單要交到美國政府去,這是代表民意的。
一般在五點發完正念後才結束,收拾完刑具,再坐地鐵回到住的地方,已經七八點了。做飯吃飯,然後坐下來學法,再困,再累,也要堅持讀完一講,因為再忙也不能放鬆學法。我們就按師父講的話嚴格要求自己。就這樣,我們幾個老太太都堅持了二個多月,有的三個月。有來過的年輕人說:「我們真的拚不過這些老太太。」想想看,如果不修煉,哪個能撐得住?不病在床上讓兒女們伺候就不錯啦。
五、堅定的心
一天早上,有一位阿姨突然腹瀉,一會兒一次去廁所,連著四次,我問她:「行嗎?今天別去了吧?」她毫不猶豫的說:「去!一定要去!我不能離開大家。」結果到了那兒,竟然沒事了,真是神奇。後來聽別的同修講,這位阿姨在芝加哥每天堅持去中領館和平請願,有一次腿腫得很厲害她還是堅持去,到了中領館,第二天就好了。她說:「即使我爬著去,我也要去!」我被她的正念感動了。
有一位七十二歲的老阿姨,每天都樂呵呵的,行動很迅速,走路像一陣風,幹甚麼都搶在前面。誰能相信,她在修煉前是做過大手術的病號呢。要不說大法出神奇呢,不修不知道,一修就明白了。
六、你會看地圖?
母親收拾東西的時候,拿著一張紐約市區地圖,嘴裏嘮叨著:「地圖都看壞了二、三張了,沒地圖可不行啊。」我驚奇的問她:「媽,您會看地圖?」
她說:「是啊,我學會了,人家說,不能等不能靠,萬一丟了自己要找回來。」
我感到吃驚,因為我本人就不會看地圖,一看那些複雜的線路就頭暈。況且母親只有小學三年級的文化,怎麼可能認得這麼複雜又是全英文的地圖呢?
母親邊說邊在地圖上指給我:「你看這地鐵有上線下線,一共三層呢,搞不好就走迷了。回來的時候叫「又皮」(UP),還有「當趟」(Downtown),F線是快車,再換成R和V,就到了我住的地方W,我就記站名的第一個字母,提前二站我就開始準備下車。在地鐵上,有時我讓別人睡覺,自己盯著站台,快到的時候,就叫醒她們。現在我自己能去曼哈頓,自己能回家,同修們都為我高興。」我忍不住的說:「你可真能,比我還能呢。」她說:「這有甚麼呢?只要用上心,沒有學不會的東西。」
她又說:「如果我沒有把握,就去問警察,我不會說英語,就用啞語,先打招呼:Hello!然後指指我自己,再在地圖上指指我要去的地方,他就明白了,指給我要換哪趟車。敢情這些警察常看見我們這些老太太,也面熟了,他們也學著說中國話,見了面用中國話打招呼:你好!還會說:謝謝。人家這才是人民的警察呢,和中國簡直沒法兒比。」
母親最後說,這段時間收穫可太大了,有些事記不住了。看看人家修得好的那些人,每天時間抓得很緊,一分一秒都是好的,跟人家一比,差遠去了,可得努力了。
附:母親得法小記
母親從小就信佛,家裏祖祖輩輩都是信佛的,小時候常和大人一起走道場,她愛聽道上的事,一夜不睡也不睏。我剛得法的時候,她看了看也挺好,可是放不下她原來的法門,直到99年6月份,她才決定修大法,煉雙盤,學法。才一個月,就開始鎮壓了,說是×教,因為學法不深,加上鋪天蓋地的謊言,就放棄了。三年前來我們這兒探親,開始一心想說服我們,後來了解了真實情況,修得比我們都堅定。她讀法很慢,但很用心,靜靜的讀。雙盤也很快達到了一個小時,而且每天堅持。當然也有放不下的東西,我的兩個弟弟在大陸都下了崗,她也經常嘮叨。這次去紐約講真象,她說,根本顧不上那麼多了,講真象救度世人要緊。結果在我母親回來的前一週,兩個弟弟都找到了不錯的工作,小弟還被一家大公司聘去當副經理。母親深深體會到,放下執著心之後,師父把一切都給安排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