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九年農曆正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法後身心受益,與人為善,時刻以法為師。可是7.20的對法輪功的鎮壓,使我們這些晚得法的學員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心裏怎麼也想不通。一天,大約凌晨一兩點鐘的時候,大隊辦公室開始廣播煉法輪功都到辦公室,緊接著有砸門聲,非讓我們上辦公室,就隨他們到辦公室,交罰金100元,還讓我們到鄉政府去辦轉化班。結果誰也沒去,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後來經過學法悟到可以去北京證實法,因我從煉功以來,我身體的巨大變化和教我做好人的標準,怎麼會是錯的呢?就這樣2000年4月份,我和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車,上午8點多鐘我們到天安門,想選一個合適的地方好煉功。就在這時過來幾個便衣,把我們帶到了前門派出所,然後登記了姓名,關進了一個鐵欄裏,裏面有好些個同修,都是從全國各地來的,然後通知北京辦事處將我們帶走,再由辦事處通知地方把我們帶回。
從辦事處出來讓我們背著手戴上手銬,一路上這些惡警惡言亂語,不堪入耳,到淶水縣黨校下車,解下手銬,將我們帶到樓後面開始腳踢、打我耳光,又將我們分開。將我帶到二樓的一間屋內有十幾個人圍著我,打我,還讓跪著凳子。有一個人做筆錄,其餘的人輪流著用電線擰成的繩子,一米多長將我的臀部打得青紫走不了路。他們看我不行了,就不再打了,打了兩個人將我拖到一間屋內,裏面有好多的人,將我放在一把長椅上,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已是半夜,兩腳疼痛難受,爬了一夜,早上起來,惡人們又讓我去,我扶著桌子慢慢的走到門口站住,他們問了一句話,我就覺得有股熱流從頭頂往下灌,一會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倒在了地上。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大椅子上,惡人們陸續的走了。早八點換班後,我們鄉長去了,將我帶到一間破爛不堪的屋子又開始行兇,打了兩下我渾身發軟,支撐不住又倒下了。就這樣他們再也沒打我,在那裏呆了四天,讓家人拿錢贖回,用了2400元。
鄉里辦起了洗腦班,我被非法關在那裏一個月,家人又拿錢將我贖回,共用去了1800元,當我回到家裏,家中一無所有,原來在我們去北京的第二天,鄉政府將我的家洗劫一空。電視、沙發及鍋碗盆全部抄走,井泵也抄去了,我準備的花生種子及我走親戚用的方便麵全部拿走,酒也摔了。那一年我沒花生種子,也沒種上花生。後來我有身孕了,因在這之前我是貧血,習慣性流產,可是現在我的身體特好,兩年內我有了兩個兒子。
一次我丈夫去鄉政府,回來後讓我躲一下,我問他怎麼回事,他甚麼也沒說就讓我去躲一下,然後將我推出了家門。我出門不久,鄉里來人了,他們開始了第二次對我們抄家,將家中的蜂窩煤全砸了,鍋也砸了,碗也摔碎,門窗也砸了,糧食也抄走了,井裏也扔了一些磚頭、大棍子,也快填滿了。他們慘無人道的行兇,家中的雞、鵝也轟了,鵝帶走了,院裏種了一棵花也被摧毀了,牆也推倒了,大門也砸了。我將這一切都照了像。
這一切的迫害是明義鄉副鄉長楊延車、李澤等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