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堅定修煉
1997年,我得了風濕性坐骨神經痛,這種病折磨得我不能正常工作,多方醫治也不見效。後來,修煉大法的丈夫在98年7月向我介紹法輪大法,希望我能加入大法修煉之中。為了祛除病痛,我帶信不信、帶煉不煉的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當時由於人心太重,煉了幾個月,身體並沒有感到太大的變化。為了祛病,也就一直帶煉不煉的煉著。99年4月25日後,單位領導找丈夫談話,不讓丈夫公開出去煉功。我知道後,對丈夫說:「這麼好的功法,國家為甚麼不讓煉呢?我得好好煉。」從那以後,我便精進起來,也正是發出堅定修煉這一念,當天晚上在煉抱輪時,我真正的感到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身體有病之處嗖嗖的往外冒涼風;通脈時,我能看見表面肉身上的脈直蹦。當時心裏真是無比激動!這一切更堅定我信師信法、堅定我修煉的決心,我就要 「堅修大法緊隨師」。
二、堅定正法
在我決定堅修大法的3個月後,江氏集團於99年7月20日開始瘋狂迫害大法,每當看到電視一言堂的謊言在肆無忌憚的毒害眾生時,我的心裏都在作痛。我從未因邪惡的宣傳而對法產生過懷疑,師父為我調整身體時的情形我永生難忘!我深信「堅修大法心不動,提高層次是根本」,可畢竟由於得法晚,學法不深,開始時對於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一時還不理解。隨著學法的深入,以及師父的《心自明》、《走向圓滿》兩篇經文的發表,我才真正意識到:我應當去北京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當我們一家三口決定在暑假期間進京證實大法後,我在夢中經常聽到一句話:「敗物滅 光明顯」而在當時我對這句法並不熟悉。事後才體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這個悟性差的弟子,從而更加堅定了我去北京證實大法的信心。
2000年7月22日,面對著眾多的便衣警察,我們一家三口人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以煉功的形式向世人展示法輪大法的慈悲與莊嚴。後來,我被單位領導接回當地,非法投入看守所。進入看守所時,看到一些大法弟子由於被超期關押正在絕食抗議。當時我對於絕食不太理解,在法理上悟不明白,只是礙於人的面子也一同絕食。一天下來,我便頭暈目眩,不想再挺了,便吃了飯。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才真正明白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於是我心生一念:「要配合她們絕食,讓她們早日闖出魔窟。」在這一念下,我再絕食時,不但不頭暈目眩,反而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當天晚上躺在大鋪上第一次感到了法輪在小腹處旋轉。也就是在那時,我才真正體悟到「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這一法理。
三、堅定正念
隨著正法向前推進,我們一家三口也開始大面積的講真象救度眾生。由於講真象中摻雜了人心,丈夫在一次貼真象資料時被抓,被非法判了一年勞教。在慈悲的師父呵護下,沒被送進勞教所,只是在當地看守所拘押。
非法關押7個月後於2002年4月初保外就醫。剛剛回家半個多月, 4月中旬,哈市惡警及雙城邪惡之徒在全市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大抓捕,我家也在黑名單之中。4月19日半夜11點左右,在睡夢中我們被 咚!咚!的敲門聲驚醒,敲門反覆幾次,憑直覺,我們知道是邪惡之徒。它們判斷家裏可能沒人,於是便用萬能鑰匙非法開防盜門。我們三人意識到了邪惡要對我們迫害,於是,便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爛鬼。我當時心裏不慌不怕,心生一念:「誰也動不了我們家的一切(因家裏還有許多尚未發放的真象資料),誰動得了我們家,誰就動得了我們師父,就動得了這個宇宙。」緊接著我就繼續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爛鬼,這場正邪較量歷經兩個多小時。由於我們三人沒能形成一個整體,惡警還是用萬能鑰匙打開了我家第一道門,丈夫由於有怕心,就把第二道門打開了,門剛一打開,一下子擁進來二十多名哈市防暴警察及當地派出所警察,其中一名警察肩上扛著攝像機準備抓拍它們認為有用的素材。我看到這種情況,馬上鎮定下來,嚴厲質問他們:「我們是合法公民,在家休息,沒違法犯罪,你們憑甚麼私闖民宅?」警察由於理虧不敢直視我的目光,只是一個勁的說:「沒甚麼,沒甚麼,找你們了解了解情況,配合一下。」然後問了我和丈夫的姓名、單位,簡單的在屋子裏看了看,其中一名管事的警察說:「這也沒甚麼呀!」(當地公安局6.10在這次大搜捕中把我和丈夫定為重點人物,以為我家不是藏著它們通緝的人就是一個資料點。)之後,惡警把我們帶到派出所,它們找不到繼續迫害我們的理由,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第二天下午2點將我們放回家。
這件事後,我悟到,在強大的正念下,惡警背後的爛鬼被清理掉了,沒有了邪惡的支撐,惡警也就無法氣燄囂張,所以,我們家隱藏起來的真象資料及大法書籍才沒被邪惡之徒搜走。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下,我們才能得以安全回了家。事後我們才知道,4月19日當天晚上被非法抓到看守所的大法弟子有四十多人。能夠從派出所平安返回家中的沒有幾個人。通過這件事,我真正的體會到師父說的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也更加明白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的一段法理:「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因為那個時候它們知道,不管你舊的勢力也好,舊的理也好,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我身邊還有無數的正神呢!我還有無數的法身都會正法。」
四、堅定使命
師父教誨我們講真象、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在這一法理的指導下,我每天除幹好本職工作外,其餘時間一般都用來講真象、救度眾生。
一次夜裏煉完功後,我準備到大街電線桿上寫真象標語,走出我家居住的社區外,看到大街上有一輛車。從車上下來一個人,一瘸一拐打著手機朝我這邊走來。我也沒在意,繼續朝前走,準備躲開他。沒想到這人問我:「這是哪?」我以為他是外地人,就想儘快打發他,別干擾我,就告訴了他。我繼續往前走,沒想到這個人跟上來了,還在問話。我想這個人怎麼這麼麻煩?本著大法弟子應有的慈悲,我繼續告訴他,可到他一下子竄了上來,把我按倒在地,捂住我的嘴說:「別動!動就殺了你。」我當時嚇了一大跳,但是馬上冷靜下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要去做最正的事,我不應該遇到這種事。」這一念過後,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勁,從嘴裏發出:「救人哪!」的吶喊,聲音極其洪亮,響徹夜空。當時這個人被鎮住了,馬上鬆了手,我趁機拔腿便跑,一口氣跑回社區。
到家後,和丈夫說明情況,我們夫婦都很不解:為甚麼會遇到這個事?我當時只是想,可能是自己有甚麼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就帶著困惑睡了覺。睡夢中,我去一個考場考試,有很多的考生。我的位置應在21考場,我樓上樓下找考場怎麼也找不到,每個考場都有兩個監考教師把門。我急得夠嗆,終於在20考場找到了我的位置。這個考場單給我加了一個座位,有幾個監考教師憤憤不平,他們對我說:「你來這麼晚,憑甚麼讓你考?」我當時說:「我偏考,為甚麼不讓我考?」這時我一下從夢中醒了。醒來後,我體悟這個夢,慢慢的悟到:這次講真象被惡人劫持,是邪惡的舊勢力操縱惡人幹的。舊勢力認為我得法晚,沒資格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以給我製造了這場麻煩,企圖消磨我講真象的意志,阻撓我救度眾生。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呵護了我,並及時用夢的形式點悟我,讓我更加堅定反迫害,救度眾生的信心。
這件事之後,我仍然正念正行,在講真象的回歸之路上更加勇猛精進,聽師父的話,以各種方式救度著身邊的每一個有緣之人。
以上是我幾年來修煉歷程中的點點滴滴。我最深的體會就是,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只要時時刻刻一思一念都在法上,慈悲的師父就會呵護我們。就如同師尊在法中說的那樣,「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