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法 走過艱難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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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9日】我是96年得法的。學法前的我,可以說是疾病纏身、脾氣暴躁、心情鬱悶,一天到晚總是碰到不順心的事,看甚麼都不順眼。

學法之後,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了,各種疾病不翼而飛,一天到晚樂呵呵的,遇著不順心的事也不與他人計較,丈夫說我好像換了個人似的。我知道這都是大法的威力,是大法把我從困境中解救出來,我從心靈深處感謝大法,感謝師父,使我有重新做好人的機會,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

這麼好的功法,在99年7.20被迫害,我震驚了,我的心碎了,我決心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2000年3月,我和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走到半路被不法警察抓了回來,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42天,非法關押期間經文被抄,還被惡警用白塑料管子打,身上被打得起了黑紫色的痕記,很長時間才下去。與此同時,村上因為我上訪,強行從我家拉走12包水稻,說是罰款,正值春耕用錢的時候,這對於一個農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我第二次進京上訪是2000年12月18日。從來沒出過遠門的我獨自一人進京,又沒有文化,但是我不怕,因為我心裏有法,有師在。從家裏走的時候,我就想一定能到達北京,任何人也攔不住我。因為這一念很正,我順利地到了北京,到天安門廣場,還沒等到我站穩,就過來兩個人問我是幹甚麼的,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說:「你是幹甚麼的,為甚麼罵人?這廣場人人都可以來。」正說著,過來兩個女的,不容分說,和原來那兩個人一起把我按在地上,往車上拽,拽上車後,我看見車上有兩個警察。我走到車箱後面,對著車窗打開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讓圍觀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先把我抓到站前派出所,那裏已經抓了好多大法學員,後來又把我送到大興派出所,如果不說姓名,那裏的警察就軟硬兼施,輪著班的審問,直到說出姓名、地址為止。聽審問我的警察說:為了鎮壓法輪功,國家動用了大量的財力、物力、人力,而且抓我的人,都是特警隊的。我以前從電視上看到特警隊抓的都是壞人,為甚麼迫害好人,而且竟動用這麼大的財力、物力、人力?

我被當地公安局抓回來後,被非法判了三年勞教,綁架到黑嘴子勞教所,分到二大隊。那裏好像地獄一樣,不讓說話,特別是堅持修煉的同修之間更不讓說話,甚至互相之間看一眼都不行,有人看著。聽到從管教室傳來打罵學員聲和電棍的響聲,我精神很緊張,心裏很害怕,只有背師父的經文來給自己信心和力量。因為我是新來的,他們為了讓我快點認識,早點放棄修煉,就找人來幫教我,說的都是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話。我不聽,背《道中》─「心不在焉──與世無爭。視而不見──不迷不惑。聽而不聞──難亂其心。食而不味──口斷執著。做而不求──常居道中。靜而不思──玄妙可見。」她們沒有辦法,就罰站到午夜12點。

春節剛過,焦點訪談播放《天安門自焚》,我驚呆了,怎麼會這樣,這不是真的,自焚的肯定不是法輪功學員。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講得再詳細不過了。幫教我的人說:「看看,都啥樣了,還死抱著不放。該決裂了。」我說:「是假的,不是真的。」

第一次我被叫到管教室,有個姓郎的管教問我認識怎麼樣了,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是被強制抓來的。」剛說完,他就拿電棍電我。當時我還不認識電棍,因為我是土生土長農民,從來沒看見過。電完之後,郎管教說,這是對我的警告,還叫我老實點,少說話,快點認識,早點決裂。白天幫教,晚上轉化,幫教我的人都是被所謂轉化了的,我告訴他們決裂不對,你們是在幫助邪惡,助紂為虐。她們就說我沒文化,甚麼也不懂,就應該聽別人的。我說:「誰的也不聽,就聽師父的,決裂是絕對錯的。」她們再跟我說甚麼,我就背《洪吟》,背經文,來排除干擾。她們就說我頑固,非得讓惡警收拾我不可,結果我被帶到辦公室打了一頓。我又被帶回小隊繼續幫教,由於怕心和執著,違心地寫了五書。我知道,這是明知故犯,心裏特別不是滋味,感到生不如死,就這樣一天天消沉下去。後來一想,不對,我不能這樣消沉下去,我要重新站起來,就背我會背的經文,當背到《道法》「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的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再想想自己,正是因為有怕心和執著才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就寫了一份嚴正聲明,聲明五書作廢,交給了管教,她沒說甚麼,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在勞教所裏一天要被強制勞動17、18個小時,有時還要加班加點。秋天的時候挑大白豆,100斤重的袋子,讓堅持修煉的大法學員從離住宅樓100多米遠的地方往五樓上扛,不扛就簽字,而且中間還不讓放下休息,一個樓梯口站著一個惡警看著,這哪像人民警察,跟舊社會奴隸主沒甚麼分別。而且她們還說:「簽字吧,決裂了就不用吃苦了,何苦呢?多划不來。」當時我們這些同修心想:就是不簽,決不給大法抹黑,卻沒有意識到這是邪惡的迫害,邪惡的舊勢力就是想從意志上消毀我們。我們絕不能默默承受,我們就在思想彙報上簽上「大法學員」,同時絕食抗議。惡警們的打罵聲傳出多遠,一個姓馬的管教找我說「你把大法學員的簽名改了!」我說:「不改,在這裏一切都是強制的,我是被強制關押的,我要證實法,因為我是大法學員,不是勞教人員。」她就說:「你回去想一想。」我說:「沒有甚麼可想的。」我被帶回了小隊,晚上她又找我說:「不改就不改,沒有誰為難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不餓,這麼多大法學員被打、被罵,吃不下。」她說:「回去好好想想,該吃飯吃飯。」真的像師父講的,你把那個難看到很大,它比你還高,你那是把它看得很小,一步就跨過去了(不是師父講法原話)。從此以後,我就用「大法學員」簽名,一直到放我那一天。與此同時師父的經文《建議》傳到了我手裏,我抓緊背,背著背著,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這是師父給我力量叫我做好,走好自己的路,不要走彎路,再給自己留下污點。

大隊的惡警們看見有這麼多堅持修煉的大法學員,她們就採用了軟硬兼施的手段,白天幫教,晚上不讓睡覺,同時還給學員限定時間,超過限定的時間就會被電得死去活來,同時採用威脅、恐嚇的手段。幫教我的時候,白天灌輸邪悟謬論,一直到凌晨2、3點才讓休息,這樣持續了幾天。我想,不能這樣下去,我要衝過去,這都是對我的迫害。就在這時,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和《神路難》傳到了我的手裏,《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神路難》─「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背完之後,我身上增添了無窮的力量,再加上同修的支持,我揭露了邪惡的迫害,晚上就找任大隊長去核實幫教我的人說的話,她說:「這是××黨的政策。」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是田所長值班,我就把大隊長說的話和幫教我的情況寫了一封信交給了田所長,讓她了解事實,停止對我的迫害。晚上田所長來了,因為我堅持修煉,就沒找我談。

星期一任大隊長找我,她把信給我,問是不是我寫的?我說是,她說我曲解了她的話的意思,我說:「這都是你說的,一句話都沒差。」正說著電話響了,她女兒來的。我心裏想,師父加持弟子,徹底鏟除辦公室的邪惡因素,如果他們再迫害我,我就繼續寫信揭露邪惡的迫害,讓他們曝光。正想著,大隊長說:「你回去好好認識。」就叫來人看住我下樓,跟其他人一起去吃飯。幫教我的人說:「沒有人打你、罵你,你放心。」我知道這都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幫我。

晚上管教找我,說:「也沒有強制讓你決裂,決不決裂是你自己的事,你幹嘛寫信無理取鬧?」我說:「跟你說過,路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後悔,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學員走的路都是最正的。」就這樣過了兩天就不幫教我了。後來郎管教找我談話:「你沒有文化,她們文化水平比你高,你就聽一聽她們的,她們悟的比你高。」我說:「修煉不管文化高低,都是平等的,她們文化高是她們的,我沒有文化,悟的是我自己的,我不想聽。」因為我不配合他們,被罰站,還加期,恐嚇我說,再不好好認識,還加期。我心裏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有的同修問我,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我說:「如果沒有大法,我一天都支撐不下去。」我也有怕心,在黑嘴子勞教所有一種最殘忍的手段,用來迫害絕食的大法學員:把人的四肢和頭按住,把鐵撐子伸進嘴裏,用勁使鐵撐子張開,把嘴撐得很大,再把膠管從鼻子插進胃裏,然後嘴和鼻子同時灌食,使人上氣不接下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多麼殘忍啊,這就是××黨以德治國,以法制國殘害好人的手段。

希望所有有良知的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早點停止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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