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家莊地區大法學員
我是98年得法的,得法幾個月就遇到了江××集團的邪惡打壓。六年來,我一直在風風雨雨、跌跌碰碰中走過來的。由於我學法不深,曾在邪惡的打壓下,在謊言的欺騙下,寫過悔過書,摔了跟頭,甚至幾乎喪失了性命。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同修的幫助下,重新走回修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講真象救眾生。
一、師父沒有丟下我
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我的心情特別沉重,非常不理解。為證實大法我曾與同修們到過省會上訪,兩次到北京上訪。2001年元旦,我在天安門前被惡警綁架到北京市清河監獄,8日被縣公安局帶回,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在我被關押迫害一個多月後,家人托關係,加上勒索了5000元罰款後,我於2月4日被放回。6月1日我又被縣610不法人員劫持到洗腦班,在洗腦迫害和謊言毒害下,我對慈悲的師父產生了懷疑,向邪惡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於6月15日被放回。由於受謊言的毒害,自此我放棄了學法煉功,一心撲到了日常生意中去了。
7月7日我在公路上與另一輛摩托車相撞,造成渾身是傷,腦重度震盪,右腿撞斷,當即昏死過去。先在縣法醫醫院搶救,7天後轉入石家莊和平醫院,二十多天後在昏死狀態中甦醒過來。醫療費花去5萬多元,三個多月後才初癒回家。
雖然我曾背叛了師父,脫離了大法,但慈悲的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仍在關心著我,救護著我。我甦醒後家人告訴我:我剛被拉到縣法醫醫院後,昏死中的我還說了一句話:「我是××莊的,叫×××。」醫生聽了我這句話,才通知家人來到醫院。如果沒有從我口中說出的那句話,醫院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家裏更不知我的情況,在家人不在場,不掏救治費的情況下,醫院是不會給搶救的,我很可能很快就死去了。事後人們都感到奇怪,怎麼昏死中的人還能說出這樣關鍵的話呢?我悟到,那句話實際不是我說的,是師父為救我的命,借我的嘴說出來的。當時到醫院看我的親朋們都認為我好不了了。老伴姨弟是醫生,他就與我老伴說:「我看俺姐夫夠嗆,即使死不了,也得落個植物人。」我能從死亡線上掙扎過來,而且恢復得這樣快,這樣好,出乎人們的意料。如果沒有慈悲的師尊救護,是絕對不可能的。
回家後,在師尊的呵護和同修的幫助下,我在明慧網上發了嚴正聲明,又重新走上了修煉的正路。
一次在夢中,夢見一位曾教過我的老師,背著我追趕前行的人群,累得老師汗流滿面;上了一個大坡,趕上了人群,老師才把我放下來。這時我往前一看,發現前面有一條大渠,滿渠的水向西流去。醒後我悟到:這是師尊為救度我,替我承擔了,背我度過了難關,趕上了正法的進程。繼續前行,必然前途光明,水到渠成。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因自己曾背叛了師父,脫離了大法,給舊勢力迫害找到了藉口,使自己遇到如此巨大的魔難。如果不是師父佛恩浩蕩,慈悲救度,我早就被舊勢力害死了。經過這次魔難,在師父的點悟和同修的幫助下,使我經歷了一次脫胎換骨、重新走入修煉的過程,我受到了一次嚴肅的錘煉,從而對師父、對大法更堅信,在修煉的路上比以前走的更正更穩了。
二、徹底否定舊勢力
通過學法認識到,師父正法是正整個宇宙的法,不是只正小小地球的法,如果師父不把法正過來,整個宇宙就將毀滅。江××邪惡集團對大法、對大法學員的殘酷迫害,不只是人間的事,是從高層空間按照舊宇宙的理安排下來的。現在人類的敗壞,也是舊宇宙高層敗壞在人間的反映。師父幾年的講法中,一直要求我們要徹底否定舊勢力,這是對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學員的起碼要求。
回顧我走過的路,之所以遇到那麼多那麼大的魔難,都是因為自己心性上有漏,不能否定舊勢力,從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造成的。如果自己的心性到位,正念正行,舊勢力就沒有空子可鑽。
因為我早就失去了工作單位,到退休年齡,只能靠個人直接找人事局辦理。人事局調查後,了解到我是煉法輪功的,因此老拖著不給辦理。當時我想,現今社會,該辦的事辦不了,不該辦的事走後門卻能辦,尤其對我們大法學員更不講理。我想:辦不辦理退休,在修煉法輪功問題上我決不退讓。我認為,辦成辦不成,不是由你人事局領導決定的,是由師父安排的。結果在我多次找縣委、縣政府後,退休問題終於得到了解決。
今年初,縣610又在當地辦洗腦班,為此村幹部、鄉派出所曾四次找我,企圖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村支書還揚言,說我活動的很厲害(無非我到群眾中講了幾次真象)。對此我沒有害怕,。前三次找我不在家,第四次正好我在家,村幹部勸我不要再煉法輪功了。我給他講了煉法輪功的好處,並表示不讓煉法輪功絕對不答應。為使對方明白,我又專門到他家講了真象。結果否定了它們的安排,沒讓我進洗腦班。
三、多學法 知重任在肩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諄諄告誡我們:「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
由於我以前沒有學好法,過去一直把個人修煉圓滿當成了主要目地,對講清真象,救度眾生不夠重視。過去常人由於受邪惡的宣傳,對大法不夠理解,甚至見了我們大法學員冷嘲熱諷。對此我當時認為,我修煉的是自己,常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與你無關。
學習師父的經文才認識到,這仍然是為私為我的觀念,沒有跟上正法進程。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學員,就應該不折不扣的把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偉大責任擔當起來。
有的在我講真象中,由於明白了大法的真象,當時就受益得福報,由此也更加深了我對「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偉大意義的認識,激發了我前進的決心和勇氣。我在講真象中,遇到一個腿疼病的人,明白真象後,腿疼病基本康復;遇到一個失眠的病人,明白真象後,失眠的情況有很大改觀;有一個人經常遍體奇癢難忍,晚上不能入眠,滿身被抓的流血。在聽了我講真象後,默念「法輪大法好」,兩天就好了。為此他周圍的人都感到驚奇,感到大法的超常;有一位親戚,弟兄三人,他排行老二,今年四十多歲。老大、老三都是得肝病死的。今年春天老二也得了肝病,在家治不了,只好到石家莊傳染病醫院住院治療。但住了三個月,花去四、五萬元,也不見好轉。人們都認為,他與老大、老三一樣,很可能活不了幾天了。為此,我托他三姐給他捎去真象材料,並讓他默念「法輪大法好」。前幾天在路上碰上他愛人,他愛人告訴我說:「不要惦記他了,他的病已經好了。」
文/石家莊地區大法學員 燕子
我是96年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38歲。沒得法以前,我是一個風濕病患者,心口裏經常不舒服或疼痛,一到陰天下雨,身上的關節就開始痛,下雨或天氣潮濕,手上身上就起一片一片的大疙瘩。所以我一到下雨就縮在被窩裏不出來,就這樣有七、八年。直到96年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好,風濕病不治而癒。
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我的心裏就像天塌下來一樣,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了,我茫然不知所措。但在母親的鼓勵下,我一直把大法裝在心裏。
在後來的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幾乎沒有學過法煉過功,自己給自己找理由說工作忙。但是現在我知道,那不是理由。2001年,由於我放棄了大法修煉,讓邪惡鑽了空子,使我的風濕病比過去嚴重幾百倍。我當時錯誤的認為是在消業,消極承受。在常人眼中,我的樣子也活不了幾天了。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骨頭不痛的。哪一塊骨頭痛,那一塊肉就腫。我的手和腳腫得就沒法形容了,一層皮裏邊好像都是水,看著快腫破一樣。我吃喝拉撒睡全靠家人的服侍。我渾身痛得天天哭,哭完就忍,忍不住就哭。我那時瘦得別人快認不出我來了。我當時還有一個信念:我是一名大法學員,我一定挺過去,一定要把業消完。
就這樣快一個月的時候。我母親來看我來了。一看見我的樣子,母親的眼淚就快流下來了。母親認為是邪惡迫害,就開始發正念除惡。
有一次母親給我發正念除惡的時候,我天目前邊的門開了(原來我的天目是半開的,後來天目將要看清的時候,天目前邊的門就關了),我看到了自己身體裏邊的髒東西,太可怕了,太噁心了。
我也看到母親發正念時發到我身上的小亮片,卍字符,好多好多特別漂亮,人間沒有那麼漂亮的顏色。我的心裏特別激動,我知道了發正念的威力,也知道我快要好了。
在這期間,母親給我說了當時的正法形勢。我就在師父面前起誓:我一定要做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
在以後的一個月裏,我堅持每天學法煉功,還幫同修摺疊真象資料。在短短的一個月裏,我的病好了,我走出來了,走到助師正法隊伍中來了。開始我在省城往回拿資料,幾包十幾包的拿。拿回來後,分給同修看和發。我也天天晚上出去發資料,用我所想到的一切方法來講清真象。這時我的身體不但恢復了健康,而且越來越好。
2003年,我和同修在縣城建起了第一個小資料點。後來,縣城裏又相繼建了幾個小資料點,我就開始做資料。
文/石家莊地區大法學員
我是99年4月20日開始煉法輪功的。在走入大法修煉之前也是經過多次反復考證,我當時就覺得法輪功正是自己心中一直都想找,而未找到的。我是97年正月初一晚上朋友聚會,有人拿著師父的小本經文叫我看,我一看就把我吸引住了。我就一氣看完了。第二天,他們把《轉法輪》給了我,我一氣把書看完,使我非常震驚。這麼多修煉中我想明白,而又不明白的東西,都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了,而且是用淺白的語言,誰都能看懂。可當時我村並沒有煉功的,直到99年我村才有了煉功點,我才正式走進了大法修煉,從那天起我就暗下決心,要一修到底。
現在回想起來,從4月20~7月20,那三個月在煉功點大家學法、煉功,有說不出的高興,只覺得自己提高得非常快。
7.20後,鋪天蓋地的邪惡勢力開始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從那年起四年的伏天我都是在看守所、洗腦班度過的。99年7月20日後,惡徒先是把我們幾個同修在鄉里非法關押了三天,接著非法關到拘留所。縣裏許多大法弟子都在那裏,三伏天住的是不通風的房子,門窗都被鐵板擋的,吃的是每一頓兩個小饅頭,吃不飽。縣610主任和那個公安局政委,到拘留所後滿嘴髒話,隨便罵人打人。七天後每人勒索300多元錢才放人,每天伙食費20元。放人後村治保主任還得讓我們家人掏錢請派出所吃飯,總共下來勒索我們每人500多元。
2000年又把我非法抓到看守所,在裏邊受盡折磨,站馬步、戴背銬,背銬一戴就是三天。背銬摘掉後,兩隻手腫得抬不起來,到現在還有傷痕。家人不願看著我在裏面受折磨,到處托人,被敲詐了7000多元錢,才得以出來。
2000年5月份,我又被非法綁架到看守所。一進去那裏有幾位同修,我們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進去一個我們講一個,使裏邊的常人都知道是法輪功沒有錯,是江××錯了。一到煉功時間常人就說:讓她們煉功,我們到一邊去。有少數人也跟著煉,有的說我出去也煉法輪功。由於不斷的講真象,幹警們也不像99年、2000年初那麼兇了,都知道我們是好人。
在看守所裏被關押了40多天後,縣裏610組成一個洗腦班人員,有鄉鎮的,婦聯的,司法局的,公安局的,把我一個人叫到一個屋裏,他們是三個和五個人和我辯論,說不過我,他們就拍桌子,不讓我坐。當我問他們「真善忍」哪不好?他們答不上來,只是說國家不讓煉就別煉。這樣一上午,回來後,我和同修共同商量,我哪說的不足,哪在法上認識不足,以便更好的給他們講真象。這樣一連三天,他們除了恐嚇我外沒有別的辦法。經過這三天講真象,他們一些人也知道了大法好。所以第三天上那屋裏只有610副主任和我鎮上那個小牛,他們說我們沒見過法輪功,你煉煉我們看看,我把五套功法簡單的煉了一遍,他們看後都說好。
就這樣幾天過後,他們一看這樣「轉化」我們不行,就把我們關到看守所的二層樓上。我們十幾個人在兩頭,兩屋中間是專門看管我們的派出所幹警和三個從化工廠雇來的工人。上樓的第一天,610主任領著他那一夥人,找來凳子、椅子坐在一邊,我們大法弟子就坐在自己的被子上,因沒有床,就讓我們睡在地上。先是我們一個人和他們辯論,其他人就發正念。後來他們不讓我們說話,只他們亂說,我們就發正念:不讓別人說話,只讓610主任一個人說,讓610主任說話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還真聽話,他們別人就不說了。就這樣兩天,在第二天當我們說的610主任無話可說時,他說我們吃著老江的飯,不這樣幹行嗎?第三天是他們所謂的強制轉化。他們一來就把我和另外兩個人拉到了樓下一個大屋,先讓我們站馬步,我們不配合,他們就開始用皮鞋踢我們,用手打我們耳光。打了一陣子他覺得累了,又把我們拉到樓上,3-4個人轉化我們一個人。我是一言不發,他們說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了?你們商量了?610副主任對付我,他說了半天,最後我問他:「為甚麼把我抓到這來,我哪違法了?」他說:「今天一天不說話,這就是你答覆我的?」最後610主任氣急敗壞,對著看管我們的幹警說:「今晚不讓他們吃飯。」這下正中我們的心思。在上樓後,我們一直商量著大家絕食抗議,但有不同意見。這下正好,大家意見全一致了。在絕食的第三天,他們把我們拉到院子裏讓我們跑步,我們不跑,他們就用手拉著我們跑,610主任說:「我是法醫出身,不吃就給你們灌食。」果然第四天就給我們強行灌食,第五天、第六天給我們輸液,第七天開始給我們說好的,並讓伙房給我做好飯讓我們吃,第八天開始把歲數最大和最小的放回家,第九天剩下我們四人,第十天兩位同修由於休克被送到醫院,剩下兩個他們也通知家屬接了回去。就這樣我們堂堂正正闖出看守所,我們縣的第一次洗腦班就這樣徹底完蛋了。
在2002年,縣610又把我抓到河北洗腦中心。由於自己執著有漏,關沒過好,雖然不是真心,但也給自己留下了污點,事後自己陷在深深的痛悔中。是師父的講法才使我解脫出來。同年農曆11月,連天雨雪路,特別滑,我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大腿摔斷了,子女們都很著急,非要送我到醫院,我勸他們:別著急,修煉有師父管,怕一點病業,怕舊勢力干擾嗎?我知道這是自己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很多常人都在看我笑話,認為不到醫院能好嗎?有一個常人就對同修說:誰誰的腿要是不治能好,我就學你們大法。
在那期間我靜心學法,發正念。第五天一天,自覺自己已飄起來了,一天飄好幾次。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七天後就坐起來了,27天後能下地行走。更神奇的是,在27天中照常吃,但是不大便、直到第27天能下地行走才大便,而且大便並不幹。30天後,能在院中門外行走,生活完全自理。一個60來歲的人,骨頭斷了好的這麼快,世人是不可想像的。當然常人想像不到的還有,當我從看守所那個洗腦班絕食10天回家後,騎自行車到商店買東西,常人也覺得奇怪。大法修煉我付出一份,得到的可是千份百份呀,師恩難報啊!
對常人來說,錢越多代表越富有,而對修煉人來講,多學法,把法裝進腦子裏,越多越富有。因此要多學法,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一定要完成我們史前許下的洪願。
我在證實法的修煉中,摔過跟頭,走過彎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今天。
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文/貴州大法學員
我是96年有幸得大法的。得法前,我是一個特別好強、得理不饒人的人,聽不得半點不利於自己的話,總是把個人利益放在前面,甚至為了錢可以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傷害了很多人。因為自己的私心太重,所以在得到利益的同時身體卻招來了病魔,腿痛、夏天腳後跟都會開口子,怎麼養護都沒用,更為嚴重的是膽結石經常發,痛的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打杜冷丁止痛。醫生說:靠杜冷丁止痛會增加劑量,使用多了會上癮,唯一的辦法動手術取石。我不願開刀,只好任由它一次次的折磨我。我真希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把它控制住。
在得法以前,我也學過一種氣功花了很多錢不見效果,但我相信總會有一種特殊的方法能對我有效。96年夏天,我在一個親戚家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感到很親切,拿過來就看,一頁接著一頁的捨不得放下,親戚說可以拿回去看呀,借到書後馬上回到家一直看到半夜,第二天一早起來就看書,如飢似渴的拜讀了全本書,我一下明白了好多道理,我深信,這就是我要找的神奇的力量。七月的一天我到了煉功點,終於走進了大法的門。經過集體學法、煉功我改掉了過去的壞脾氣,學會了替別人著想,按著真、善、忍修煉心性。身體沒有任何病痛,腳後跟的裂口也自然封合,膽結石也從未發過。我知道是大法的神奇,是師父的慈悲,我決心要堅修大法到底。
1999年7月,邪惡利用電視廣播報刊污衊大法,污衊師父投下了毒害人民大眾的精神鴉片,不准修煉真善忍,到處都是恐怖的謾罵聲,到處都是便衣、特務對大法弟子的盯梢、跟蹤、甚至迫害。
我曾因向世人講真象被邪惡迫害。第一次是以「傳播法輪功」為名送貴陽中八勞教所。被關押的功友們一直都能守住心性,每次邪惡叫寫「心得」,沒有一個寫出邪惡需要的東西,都是正面證實大法。可是2000年10月,由馬三家教養院的一批邪悟之徒打著大法口號到中八勞教所行騙,以它們是師父派來「破殼」的為由,要解去「繫」在師父身上的結等歪理邪說,……由於我們學法不深又急於想離開這個人間地獄,所以被動的、違心的寫下了「三書」。回家後,在功友們的及時幫助下我認識到了在勞教所寫的東西是違背了真善忍的,是犯下了欺師滅主的罪過,所以除了在內心向師父認錯,每天多學法煉功外,同時寫了嚴正聲明上明慧網,聲明自己以前在勞教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重新走進了正法的行列。
為了彌補自己所犯罪過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們盡心盡力地做真象資料,當時我們地區發給世人的真象光盤,傳單使很多人都知道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而邪惡又第二次向我們伸出了黑手。
第二次是被誘騙到公安局去的,開始都抱著堅定不移的態度,不配合邪惡。關了兩天兩晚,邪惡不准我們閤眼,輪番逼供,但是他們甚麼也沒有得到。第三天邪惡又抓進來一位功友,並且後面跟著他的家屬,家屬哭著埋怨他,數落他………。邪惡大聲詢問他的資料的來源,我在隔壁沉思,錯誤的想到乾脆就讓我承擔下來,讓他回家。就是這一念之差,鑄下了大錯,邪惡之徒順藤摸瓜,又抓來了另一位送資料的大法弟子。當時我有一種常人中的錯誤想法,對邪惡的所作所為沒有用正念抵制給大法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資料點也被查抄。家中的孩子們利用邪惡貪圖錢財的慾望,花了很多冤枉錢把我從看守所弄出來。
為了彌補我在正法中對大法犯下的罪過和給大法造成的損失,現在我家三輩人都積極地在做正法中救度眾生的事。我母親和我,還有初中一年級的孫子(九六年的大法弟子)一道做真象資料,我們都認識到現在要按照師父教導的「放下人心 度世人」去做,堅定正念,投身到這一巨大的正法洪勢之中。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20/547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