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4年7月6號早晨,有十多個便衣把我們的門叫開了,由於當時沒有意識到是邪惡,他們騙我們說是查戶口的。同修就給開了門。他們就一擁而入,在屋裏到處找,因我們資料點的東西特別多,他們就把我們叫下了樓,逼迫我們蹲下,我才知道是邪惡的迫害。
我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怕心和常人心全部翻出來,看到惡人都上樓撬門,看我們的惡人只有三個,我就想跑,結果沒有跑掉,我和那兩位同修一起被毒打。被打時我忽然想起了師父的法《怕啥》,我是師父的弟子,有甚麼好怕的呢,心裏突然就平靜了,沒有一點怕心。
接下來邪惡之徒打電話叫來警車,把我們一個個的綁架上了警車。當時周圍圍著很多人群,惡徒們把我往車上扔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邪惡越打我,我的喊聲就越大,一直到車離開了,我才停止喊。
在警車開到了國安部的一路上,我都發著正念,惡警開始非法給我錄口供。我堅決不配合,拒絕說出姓名、地址,我只是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他們沒有辦法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他們把我們每個人關入了一個囚號。囚室的犯人問我是幹甚麼進來的,我說是煉「法輪功」。他們都感到很吃驚,對我笑著說「呵呵、你多大呀就學法輪功」。我就告訴他們的真象,說大法是叫人們做好人等等。裏面其中一個犯人頭子說:你講得有道理,我相信,我做壞人進來,你做好人也進來,他就在囚室裏不停的唱著「法輪大法好」。還有一個報數的頭他很兇,他又對其他犯人說「法輪大法好」嗎?有一個沒有回答,他就拿起鞋就向他打去,最後就叫囚室的每一個人都喊一聲「法輪大法好」。
到了吃飯的時候,他們就叫我吃飯,我說謝謝你們,我不會吃這裏的飯的。他們又問我你為甚麼不吃呢,別人想吃都沒有。我說我沒有犯法,不應該被關押在這裏。吃完飯他們又拿起自己家人送的東西給我吃,我說我既然來到這裏我就沒有打算吃這裏的東西。就這樣我就開始了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一切不配合,一定要正念闖出看守所。
第2天他們開始要我做事、穿囚衣、背監規,我就不配合,他們就打我,最後犯人頭說算了,他也沒有吃飯,還是叫別人做了。邪惡幹部說了只要他不煉功就可以了。
開始那幾天,管囚的幹部對犯人說只要「法輪功」不吃飯,你們就要他吃飯,如果他不吃就不許他煉功。我心想我有師父在有法在,你說了算嗎?就這樣每天晚上,等他們晚上睡著了,我就爬起來煉功。開始管囚的幹部就給我送好吃的麵、和幹部吃的飯和西瓜,在囚室裏這些是犯人想吃都吃不到的。但我知道這是在誘惑我吃飯,在那裏我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法,能背多少就背多少,就是不配合邪惡,我經常想起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這一天管囚的幹部又和我談話,他對我說;你不吃飯你怎麼還能證明你說的「法輪大法好」,你餓死了怎麼辦,他說了很多很多。我心想真像我早就告訴他了,他也知道,我再也不回答他的話了。他明白這套對我不起甚麼作用了,就對我說你再不吃飯,我就把你拖出去灌了。我還是不理,他就叫來了醫生,叫外面的四個犯人把我抬了出去,剛抬出門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用腳踢我,用手捂我的嘴,我還是大聲喊,他們就把我抬到了沒有人聽得到的地方後,殺豬式的把我綁在門板上,用手銬把我的手和腳全都銬上,叫幾個人把我按住。醫生用管子從我的鼻子裏插入灌食,灌入的是大量的鹽水和豆漿,灌得我非常難受,但是我沒有害怕。灌完後他們又把我抬了進去,說還有法輪功要灌,抬進去的時候我還是照樣的喊。
就這樣他們三兩天就給我抬出去灌,但我每次抬出去灌,我都不怕,每次都是高喊,抬我的幾個犯人都說,「法輪功」你還真行,十多天沒有吃,說話都沒有力氣了,還有這麼大的勁喊呀!在囚室裏我連站也站不起了,做甚麼都是犯人抬進抬出。
這一天管囚的幹部突然發火了,對囚室的犯人說:法輪功不吃飯你們誰也不要吃陪著他,煙也不給了,這一下他們沒有辦法只好和我說好話勸我吃飯。對我說:你們法輪功是做好人,你看你害得我們這一室的人沒吃沒喝的,你說你是個好人嗎?我還是不吃。這一下他們可火了,他們就給我灌,四五個人就把我按住,把我的鼻子捂上,把我的嘴撬開,就這樣灌了兩天。那管囚的幹部可高興了,不但給他們煙抽,還給他們好吃的。
我的臉被他們掐得腫得很大了,晚上我背法、發正念,突然想到我不能老這樣承受邪惡的迫害。第2天早上他們又給我灌,說這樣灌還很好玩。我想到了師父的經文《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我一下子悟到既然許願來到了人間,那我就不應該想到的是自己怎樣,首先應該想到的是怎樣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只有這樣才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想的。
由於我不妥協,犯人們就開始動手動腳使勁的踢我,我就背師父的法,我不躲、也不動,犯人打了我一陣子,就沒有打了,我覺得全身熱乎乎的,沒有被打腫,只是覺得一點痛,像被甚麼護著一樣打不實。
通過這件事我個人悟到,師父早已把一切給了我們,只是我們否定舊勢力的程度不夠和正念不足,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在被迫害時,要明確自己的能力,破除個人的觀念,發出強大的正念。邪惡之徒用偽善、威脅、恐嚇、哀求等一切手段對我說,我堅定抵制,一句話也不配合他們,他們其中有很多了解大法弟子,但仍一意孤行、麻木的作惡。
大約半個月我完全不能動了,全是犯人給我洗、穿,邪惡之徒又偽善的欺騙我說:「你還不吃飯呀!和你一起關進來這麼多,他們都在吃飯了,你看他們多好,又吃飯、又煉功、洪法這才修得好,只有你就傻,你看你又是最小,又最頑固不化。」當時我對他們說:你放心,我就是餓死我也不會吃的。
由於當時自己看到自己的樣子就像要死了,難受極了,常人心又返出來了,想想自己離家鄉有幾百里路,看守所的幹部假惺惺的對我說:你要吃東西,如果你真的餓死在這裏,誰也不知道你呀!就算我們現在把你放了,你也站不起,你也不能回去。在當時的心情我想也是有道理的。下午我就對管號的幹部說:把國安的人叫來,我告訴了他們我是那裏的人叫甚麼名字。告訴後我意識到,這不是向邪惡妥協了嗎?這幾天常人心不斷的翻出來,總是指望常人,指望家人把我接回去。我突然想到了師父,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請您加持弟子,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出去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就不斷的背師父的法《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管號的幹部又給我買來了幾瓶叫甚麼太子奶叫我喝,我還是不喝,他們又對我說:你再不喝就又要灌了,我說我現在出氣都很困難了。他們就把我抬出了囚室,因為外面很涼快,當時我也知道插管灌也很難了。他們又對我說:你自己選擇,你是吃還是想輸液,我甚麼也不配合。他們給我灌,我全都吐出來了,他們叫來了醫生給我檢查,醫生說如果他自己再不吃就有危險。
到了晚上10點我突然不行了,犯人對幹部說:「法輪功」要死了,他們把我抬出來,打電話叫所長,叫車把我送到了醫院急救,在醫院裏給我輸液。我不配合就把針拔了,他們就把我的手和腳全部銬起來了。就這樣日夜給我輸,在醫院裏都是看守所的幹部看著我,每換一批都和我談話,說來說去還是讓我吃東西,我一句話也不回答他們。
就這樣過了三天三夜,醫生再給我一次檢查又出現了很多的病,靠輸液也是不行的了,他說我又不吃不喝的。於是這裏的所長通知國安的人說把我放回去。就這樣被迫害了25天後,於8月1號下午他們把我送回了家鄉。
師父在《路》一文中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希望我們珍惜自己走過的路,走好最後的路吧!正念正行,要對得起師父。
最後以同修的一段歌詞《師頌》與大家共勉:
(領)回想起您傳法的日日夜夜,
淚水啊再一次洒滿胸前,
有誰能知道您的心酸,
有誰能知道您的艱難。
(合)看那金色的法輪,
出現在那美麗的彩雲間,
(領)慈悲的您知道眾生在期盼,
期盼著大法降臨人間。
(領)回想著您十年的正法路,
淚水啊再一次洒滿胸前,
有誰能知道您付出的心血,
有誰能知道您承受的一切。
(合)看那金色的法船,
滿載著眾生馳向彼岸,
是您力挽狂瀾,
救度蒼穹在壞滅的瞬間。
(合)回想起遠古的記憶,
一幕幕展現眼前,
鏗鏘的誓言迴盪在耳邊,
神聖的誓約依然記在心間。
我們為著眾生而來,
助師正法何懼下苦海,
是您帶著我們走過魔難,
風雨中您將大法的威德顯。
(合)聽那普天的頌讚,
萬古的機緣撒滿天地間,
是您帶著眾生走向未來,
大法的光輝永遠照耀在蒼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