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春節剛過,我隻身一人去北京正法,被天安門惡警非法抓捕,又被非法遣送回本縣「洗腦班」。我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充份的思想準備:不管邪惡怎樣迫害,即使脫去這張人皮,我也決不妥協,更不會被他們「轉化」。我被非法關進一間潮濕的屋子後,沒有一絲害怕和傷感,一進屋,我便堂堂正正的盤腿打坐。門外一群小打手探頭探腦嘀嘀咕咕的喊叫道:「你們快來看看這個新來的『法輪功』,膽子還真大,到了這裏還敢煉功!」
不一會兒它們的頭子就聞訊趕來,喝令這群打手強行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然後用冰冷的手銬把我的雙手和兩腿彎處銬在一起,使我坐不能坐,站不能站,只能頭朝地、大彎腰挺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越動那手銬越往肉緊,疼痛難忍。但我沒有被嚇倒,只是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默誦師尊的《洪吟(一)》裏的《苦其心志》:「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背著背著,就在我有點支持不住了時,忽然「鐺」的一聲有人給我打開了手銬,頓時全身鬆了下來。當時我還有些奇怪:為甚麼就在自己將要倒下去的時候手銬就被打開了?後來,突然醒悟,原來是師尊一直在我身邊呵護著我,一股暖流立刻傳遍了全身,我禁不住淚流滿面……
後來,邪惡看制服不了我,就更加不擇手段的殘酷迫害我:不許睡覺,不准去廁所,一天到晚罰站,輪流訓話,打罵……兩天我儘量忍受著,認為這也許是對自己吃苦能力的一個考驗,吃苦能夠還業。其實這是一種不正念頭,正迎合了舊勢力的安排,越是這樣軟弱被動的承受,邪惡越是加重了對我的迫害。忽然,師父《忍無可忍》的經文迴響在我的耳邊:「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頓時增添了我的勇氣和力量。我不能這樣一味的忍受,任憑邪惡迫害,他們沒有資格迫害我。
於是我開始絕食抗議,並決定把這一想法傳達給其他同修。當時,我們每個同修都被單獨關在一個單間房裏,無法聯繫,我就趁吃飯打開門的機會,向去打飯路過我門前的同修大喊:「同修們,它們不讓我們睡覺,不許我們去廁所,我們要絕食抗議,爭取自由!」
我的喊聲在整個大院裏迴盪,震驚得邪惡目瞪口呆,手忙腳亂。雖然我自己又招來一頓毒打,但終於有一部份同修聽到了我的呼喚,共同絕食抗議,大大震懾了邪惡的威風,減少了迫害。
在絕食抗議的幾天裏,邪惡之徒軟硬兼施,硬的不成,就來軟的,每頓飯都送來好菜好飯,還把我姐叫來勸我吃飯,企圖用親情打動我(因絕食前它們是不讓任何家人來見面)。我姐一手端著牛奶,一手拿著點心,一邊哭一邊勸:「好妹妹,你就當是為了姐吃一口吧!你看你的嘴角都乾出血了,你就喝一口牛奶潤潤吧!」
當時我眼看姐姐苦苦哀求的可憐樣子,我怎不理解姐的苦心,但我更明白我妥協的後果,只輕輕的告訴姐說:「我不餓,不想吃。」我沒有犯罪,不應該被關押在此,希望家人去找非法關押我的人要人。
直到第六天,我躺在地板上,蒙上姐給我帶來的被子,一動不動的緊閉起雙眼,任憑它們怎樣的叫喊,砸門,我一動不動。它們只好叫來了大夫給我查驗:用針扎頭、扎手、腳心、臉部,又扎又掐,折騰了好長時間,可是我硬是沒動一下。我的大腦清醒得很,它們的所作所為我都聽得到。當時有一種強大的正念在支持著我,我一直一遍又一遍的在默背著師尊在《轉法輪》中的一段講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最後就聽那個大夫說:「看樣子是不行了,趕快送醫院吧!」不一會兒,不法人員們叫來我的家人把我抱上車,送進了縣醫院。第二天,我就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
通過這次絕食闖出洗腦班的親身經歷,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威力,體會到了師尊所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只要我們去掉一切人心,在巨關巨難面前不懼怕,時刻想著師尊講的法,做到堂堂正正,正念正行,師父便會為我們化解一切痛苦和磨難,為我們破除一道道險關,窒息一切邪惡,同時從人中走出來。同修們,讓我們嚴格以法為師,珍惜自己已走過的路,繼續勇猛精進吧!
最後,請允許我以師尊的《怕啥》一詩,與同修共勉:「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