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江過程中的正法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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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偉大的師尊,各位同修大家好!

以下向大家報告「訴江過程中的遞狀和講真象的心得體會」

身為當律師的大法弟子,在過去幾年中,利用「法律訴訟」這個形式在人中助師正法,講清真象,深深體會,在常人中的形式都是舊勢力的安排,起著相生相剋的舊的理的作用,我們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舊的「形式」因素的限制,根子上,還是一個基點的問題,如果我們把思想「始終」放在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基點上,對於在迷中的所有形式上的限制,都不犯愁,都不動心,哪裏有了「形式」上的阻礙,我們就是去講清真象,不為形式所限。以訴訟而言,不論在全球訴江上我們是原告也好,我們的案子目前被撤訴也好、上訴也好,甚至邪惡之徒迫害大法,致使我們有的同修在中國、香港、新加坡當了被告也好,我們都不動心,都能堂堂正正利用所有形式,讓所有牽扯到方方面面的常人都能明白真象,清醒過來,在過程中完成我們救度眾生的使命,那才是真正重要的。人不能給大法和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在挽救人,常人給大法弟子一個好的判決或撤銷對我們的起訴,那是人在擺位置。人在迷中正面的或負面的任何決定,我們不能看重,思想不擺在,不侷限在任何表象上,總是平和的、慈悲的、紮實的做到法對我們的要求,就能否定舊勢力那些為私又有侷限的安排。

向奧克蘭高等法院遞狀過程:關鍵時刻,堅信師尊、堅信大法

協同新西蘭律師向奧克蘭高等法院遞狀訴江的過程,是一個堅信師尊,堅信大法和大法弟子必成的過程。關鍵的時候,我們能不能協調配合得好,我們能不能擺正自己當下的一念,我們能不能行,能不能從根本上否認舊勢力的安排,自己在過程中深受啟發。

十月廿二日早上飛抵奧克蘭,當天下午要陪同律師和兩位當地協調的學員到法院遞狀。遞狀的時候,法院負責收狀的職員看到訴狀上沒有原告地址,不肯收,我們的老律師尷尬的說,他沒有秘書,訴狀格式上的瑣事不熟悉,同修則告訴我,律師的電腦被偷,也沒有打印機,雖然時間有點緊,我們笑笑說沒問題的,很快的在半小時之內,同修就打電話找齊了十一個原告的地址,律師讚歎我們的效率高,但我們必須再找地方打印,眼看法院快要下班了,我們三人當下交流,今天是記者會前最後收狀的上班時間,一定得成,於是大家定下心來,找地方打印好再度趕往高等法院。到了法院已經四點多,職員又說訴狀封面的格式還是有問題,還是不肯收訴狀,叫我們下星期二改好再來遞狀,律師開始有些毛躁,我們則表現得很穩,大家互換眼神,發著正念,我們的心很篤定,也很嚴肅,處理我們案子的毛利職員很快改口說願意今天再等等我們,律師則對我們說「你們真是能忍」。回到律師辦公室又折騰一陣,再回到法院,下班時間剛過,一名男職員不高興的對我們說,來不及了,電腦關了,不收案了,我們便對他和那位毛利職員發正念,好不容易男職員不講話了,對方願意收案了,西人學員卻發現身上要繳訴訟費用的支票不見了,我們倆不可置信的看著彼此,不知該怎麼辦,但是心中沒有一點責怪的念頭。就在此時,剛才去停車的學員突然走進來,她身上竟然有多帶支票,當場遞了進去,這時職員才把訴狀收下存檔。但是電腦關了,要等到下星期二早上法院上班開電腦的時候,才有收狀子的收據及編號。律師開始抱怨從來沒有碰過那麼麻煩的遞狀,我們心裏卻清楚,這一切干擾和安排就是不承認它,過程中最大善意的理解所有的人,遇到的所有事,對於人,我們沒有想法,沒有抱怨,對那邊的干擾就是嚴肅清除。

星期二奧克蘭一大早大雨傾盆,我們預定十點鐘要開訴江記者會,九點法院開門時,沒想到法院職員說處理我們案子的毛利職員在上課,必須她才能處理,律師看看我,有點著急,我有禮貌的說那我們就請正在上課毛利職員出來,現在立刻幫我們處理收案的事,沒一會兒毛利職員走出來了,結果她發現我們訴狀的格式還是有問題,但這回她願意幫我們改,她一邊跟同事聊天一邊悠閒的做,當時大約九點廿分左右。到了九點半,我們的律師開始有點緊張,此時外面協調記者會的學員突然進來要我們律師出去交涉,說警察不准我們在高等法院前辦記者會,西人學員在旁解釋他確實沒有向警察提出申請,我們立刻達成共識,此時不能讓律師分神,就讓西人學員與警察交涉。此時已經九點三十五分,還沒有完成遞狀,記者會部份也出了狀況,但是,關鍵的時候能考驗甚麼呢?舊勢力根本不配考驗大法和大法弟子,心中就是堅信大法,堅信師尊,當時自己眼眶含淚,嚴肅的、篤定的告訴已經沉不住氣的律師「這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一定能成」。這一切表象的干擾和安排都是不能承認的。終於訴狀底定了,職員要求一定要把幾份訴狀副本釘好,接下來是發現找不到釘書針,律師耐著性子開始跟她商量:可不可以用夾子?九點四十五分左右,找齊了夾子,狀子的電腦號碼出來了,我以為填完後就算成了,面露微笑,律師卻對我無奈的搖搖頭,還得收件處的主管簽名才算數,好吧,要穩住,看到職員將案子送給主管時,還跟身旁的同事聊天,我繼續發著正念,此時警察交涉的學員已談好了,記者會終於沒問題了。

律師和我這邊終於在開記者會的前五分鐘左右在法律上完成遞狀,就在此時,突然有兩個陌生的西人,一個人拿著攝影機快步的走向律師和我攝像,當時我們神情十分嚴肅,不知道又出甚麼狀況,原來是當地的全國性電視台的記者前來錄像。記者精準的捕捉到律師拿到收據的鏡頭,這個完成遞狀的歷史性的畫面,在當晚新西蘭全國性的電視台的晚間新聞黃金時段播了出來。我們在記者會前三分鐘趕到外面,站在大雨中在高等法院門口展開了新西蘭的訴江記者會。

而遞狀當天下午,高等法院在收狀後,竟然又很急的要我們律師回去解釋一些法律上的細節,我們再陪同回法院發正念,律師十分鐘不到就走出法院告訴我們沒問題。當晚,當地的全國性電視媒體引用了我們的新聞稿及談話,做了極為正面和全面的報導,報導中告訴新西蘭人,江××已經迫害法輪功五年了,全球已有廿國控告江××及中共官員,現在這個據稱是二次大戰後世界上最大的法律聯合行動已經到了奧克蘭,說明新西蘭學員已向高等法院遞狀訴江。

在整個過程中,律師看到了大法弟子遇事沉著、成功的協調、相互信任、達成共識的正念正行。我體會到在表象時間緊張的迷中,在任何觸及心靈的那一瞬間,把自己當做修煉人,擺正自己當時的念頭,以堅信師尊、堅信大法,堂堂正正的走過來,是極其嚴肅的,也是法對我們的要求。

雖然每個地區有不同表面條件的限制,但是哪個地區有心訴江,能不能做成,在自己協調準備訴江的經驗中,是跟當地學員的整體認識,尤其是協調訴訟的學員和原告學員的修煉提高以及和律師間的充份協調是分不開的。路是大法給開創的,是弟子走出來的,訴訟是一個形式,在過程中,能不能利用訴訟向社會各界講清真象,起到挽救眾生的正面作用才是我們起訴的真正目的。遞狀後,是另一個過程的開始,我們還要不斷的提醒彼此,內找自己,要進一步努力做好做正的。

向西人的政界和法律界講清真象

師尊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在講清真象這個問題上啊,既然它這麼重要,大家更應該冷靜的對待,更應該更清醒的認識到我們大家在具體講真象中所面臨的各種各樣的機會、做法與方式,這個大家都得注意。大家知道我在傳法的時候不看社會團體,不看社會階層,不分貴賤,我不分職業、不看職位的高低,我甚麼都不看,只見人心。你們在講清真象的時候也應該這樣做。你們不要覺得他是一個高層的甚麼人物,思想中多了一個障礙,好像你們來求他幫助來了。真實的情況是你是在救他,你在給他們選擇未來的機會,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你們要把講真象視為救度世人為主要的」。

在曼哈頓參加「共和黨大會周」和「世界領袖論壇」期間向西人法政界人士的講清真象是又一個努力放下自我的過程。當我決意開始在曼哈頓向西人法律界和政界圈子講真象時,心裏有些苦,因放不下執著而苦。自己不是因為對社會的階級性或是語言表達的問題有甚麼想法,而是自己平日最不喜歡化妝打扮,或是出入任何高級正式的社交場合,這次要在曼哈頓這些場合講真象,自己許多「不喜歡」的種種執著都得放;幾次一邊化妝,一邊選衣服,心裏磨蹭的難受著、彆扭著,看到自己暴露出的執著大得不行,另一方面又是感激師尊慈悲,給予自己努力去掉執著大山的機會。

第一天晚上走入會場,看到整場都是白人,幾乎看不到黃面孔的,也沒有學員。我當下清理自己,也發正念清理會場,要求自己把心擺正,一定要克服自己執著的障礙,要把所有在場的人都當做自己的親人對待,要真心的救他們。當我開始能自然、輕鬆的微笑,我發現與我眼神交會的白人,眼光也由冷漠轉為柔和,開始有了交談講真象的機會。他們在對我講一些常人事的時候,我會看著他們的眼神發正念,心中常會自然的發出「我要救你」的一念,往往這一念發出的時候,表面上我與對方講著話,實則我的內心往往感動不已,清楚的知道:師尊和大法賜予我的慈悲在真正的挽救人。在此期間,我參加宴會的餐桌上,所有人都聽到我講真象,其中有大學教授要我與他聯絡到他學校演講,也有機會向西班牙外交部長說明全球訴江案及介紹西班牙本地的訴江案,外交部長則當面表示會對此事保持關注的;另外也向駐聯合國的歐洲委員會代表團團長說明大法在中國被迫害的狀況,該團長表示看到法輪功學員在曼哈頓街頭的展示,現在又知道了全球訴江案了,收下了全球訴江專輯,另外幾天內也接觸了一些政界的智庫,說明他們不太理解的街頭酷刑展和我們全球訴江的情況,講完後沒有碰到不理解的。

另外,在一個社交場合遇到一些曼哈頓金融界的人士,其中一個經驗是對方是男性,初與我見面,表現的態度輕浮,已逾越一般西方禮節,如果心性守不住,自己不是當場變臉,就會掉頭走人。但是當下我想到,他與我如此親近,可能與我有緣,是想跟大法結緣吧,所以當時先鬆口氣,把念擺正,開始跟他講清真象。他聽了以後十分感動,態度轉為恭謹,表示要去學功,臨走前一直道謝。我體悟到在任何場合,我們的思想就是要專注在救人,不去看,也不去理會常人在迷中的任何表面的變異表現,就是要抓緊機會去講清真象。然而,這也讓自己想到在修煉過程中不知有多少次,因為自己的不足和執著障礙著自己講真象,可能就錯過了許多有緣得法的人。我再一次的體會到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嚴肅性,當我們從舊穹體中所解脫出的束縛越多,我們越有能力去承擔更大的責任,完成挽救眾生的使命。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再談加大力度跟中國人講真象

在九月份『世界領袖論壇』的「中國:崛起的勢力」會議上,當場座無虛席,議題的引言人為中國使節級的代表、發言人則包括前駐中國大使、眾議員、外交委員會代表及在美國名校任教的中國副教授。心裏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引言人開放現場發問時,我便首先舉手提問:「2004年國際宗教自由年度報告中,中國仍被認為是有問題的國家。我們最近在曼哈頓街頭,看到有許多對於江××過去五年迫害七千萬中國法輪功學員的抗議,江氏目前已經在九個國家被控告,我很誠懇的,請今天發言的中國高級知識份子及各位中國專家對於如何改善中國的人權狀況,給予建言。」我希望與會的人都能聽到這段真象,希望大法啟發在場所有人的善念,所以一字一句慢慢的說,問完後,立刻獲得在場聽眾的掌聲,當時的心態非常平靜。

在幾位發言人一陣緘默後,前駐中國大使反覆的表示:必須要給予中國政府「持續的壓力」,在場的中國使節級的引言人及那位北京教授起初未表示意見,隨後,這名教授突然打破沉默,表示要對法輪功發表一些想法,他表示這是當時領導者的一個決定,他個人認為這個決定是「愚蠢」的、「沒有任何建設性」,並進一步說明,他個人知道有一些人權工作者在幫法輪功控告的一些訴訟,他覺得很令人振奮云云。會後,我覺得需要再進一步講清,就趨前將全球訴江專輯送給這個教授,也向當時具有中國使節級身份的引言人說明全球訴江的狀況,這個代表聽完後,默默收下訴江專輯,放進包裏。在這場中國議題結束後,有幾個西人律師及智庫主動來找我,說佩服我們的勇氣,說我們很棒,我大大方方的接受這些擺放他們自己位置的肯定,我們講清真象是做著全宇宙最正的事,這一切都是法的威德,真是為這些肯定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生命感到高興。

在奧克蘭「國際律師協會年會」上所遇到中國來參加會議的律師,則都是負面認識的例子,對他們要花時間、深入細緻的、方方面面的講清真象。1. 北京來的年輕女律師 她在開會休息時主動走向我,當她知道我是訴江案的律師時,立刻變臉,問我:你參加這個會就是來告訴這邊的律師這個事嗎?我說是的。她說她最要好的朋友和鄰居都是煉功人,結果逃家的,發瘋的,把書燒的,所有她認識的原本正常的人,都因煉功變得不正常了。看著她清秀純樸的眼神,我明白在她身邊就是安排著這些人毒害著她,她尤其不能諒解自焚。我看著她的眼睛不斷發正念,向她講清真象,她從非常不願意聽,到安靜下來聽我說,最後說,她這是第一次在海外遇到大法學員,覺得我人看起來年輕,心理正常,很羨慕我在海外考律師。第二天我倆又碰到面,她開始把我當朋友對待,談點家裏的事,她可以感受到我的善心,告訴我她身邊的人很多對法輪功都是不理解的。師尊慈悲給這些到海外的中國人機會,在一點一點的去掉他們腦中惡的時候,心裏也真是為那些還被毒害的中國人擔心。

2.香港來的女律師

也在律師年會上遇到兩個坐在沙發上嬉笑怒罵的女律師,接觸之下才知道是來自香港,我告訴她們倆是我是做國際人權工作的律師,她們笑著問我,該不會是做法輪功的人權吧?我說正是,拿出手中英文的訴江材料,起先她倆並不想看就說你們到處告,有甚麼用,開玩笑吧。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很嚴肅的把我個人從九一一事件生還到投入人權工作,和全球至少有廿七個律師在廿一國家控告江××及中共官員,以及為何要訴江的純潔目地向她們講清真象。她們兩人開始正經和安靜的聽了,其中一位律師很感動,說要請我到她香港的律師事務所演講,談人權的主題,她覺得我可以教育他們事務所的人。我跟他們講我也關心香港的廿三條立法,發表過文章,她們很高興,要我明年一月去。在此次年會中,我們陸續有七、八個學員參與,大概講了幾百個法律工作者,其中,只要能講上話的西人,沒有不理解的,接受的程度普遍高。我和同修還遇到了達賴喇嘛的印度籍律師。此外我們也碰到幾位澳洲和新西蘭、英國的法官,都能夠理解我們,並且祝我們成功。 東北來到美國的女律師 在曼哈頓舉辦的國際法周,我碰到一個東北吉林來美國執業的女律師,也是只聽過煉功人負面的消息,說她從來不知道江××的迫害已經五年了。她一開始也不太想聽我談,後來我就利用午餐時間,特意坐在她身邊不斷的講真象,看著她開始轉變,她飯也不吃了,開始在飯桌上仔細的翻著、看著我給她的英文的訴江專輯,她的臉色轉為沉重,告訴我她是基督徒,她從來不知道法輪功被迫害的那麼嚴重,問我為甚麼美國媒體不好好報導這個迫害,我說了些想法,她能夠接受。最後她很高興的接受我送給她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CD,也答應要將這場迫害讓更多人知道。此外,在曼哈頓的國際法周,我們三個律師學員則協調在一起講真象,碰到了當年紐倫堡大審的首席檢察官,今年八十五歲。我送給他訴江材料和追查國際報告,他欣然接受,老人家還很高興接受送給他台灣弟子製作的樂曲。他則回贈他的文章,並且在文章上寫下我們律師學員三個人的名字,送我們一句話:「永不放棄」(Never give up!)我們在海外助師正法走到近兩年來,在全球廿多國控告江××和惡人,利用法律訴訟向人講清江××迫害的真象,我們不僅要求國際社會制止江××集團對大法和大法徒的迫害,也表明了我們要將對大法行惡者在人這塊繩之以法的決心。尤其在中國,有多少生命被毒害了,我們該在中國的土地上法辦江××,在中國的土地上組織一個法庭審江,在人這塊,在舊勢力主要迫害大法和大法徒的土地上將人間邪惡之首繩之以法,讓世人清醒看到江××邪惡的證據及行惡的下場,但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相信大法弟子的主體在中國的最後審判上起著關鍵的作用,希望所有的大陸大法弟子全面走出來證實法,講清真象,讓中國人在正法最後的最後中覺醒,在中國土地上法辦江××及迫害大法徒的惡人!

最後以 師尊的詩《正念正行》與大家互勉: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謝謝偉大的師尊。謝謝大家。

(2004年11月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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